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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章 第 138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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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备府来人请张娘子和张屠夫过府的时候, 孙氏难得在家没去制胶厂。

不是身体不舒服,而是大早上出门前就被婆婆叫住,非让她待在家里。

等大夫来了, 她才知道,她又怀了身子,孙氏扶着腰, 又惊又喜,听着家里人的恭喜,好半天回不过神。

见到阿雅过来, 孙氏和张娘子婆媳俩才从惊喜中反应过来,都忍不住笑了。

这还真是缘分。

上回孙氏有孕在先, 卤蛋和淘淘同龄。

这回苗婉有了身子,没几个月这不孙氏也诊出喜脉了,而且也差不多快仨月。

到了守备府张娘子还笑着跟耿氏念叨,“你说这俩孩子, 比其他人福气大,好生养,偏偏一个比一个糊涂, 怪不得说老天爷疼憨人,这自己身上来没来事儿她们自己不知道啊?

明明身边那么多人,现在咱家也有婆子婢子伺候着了,老三媳妇身边也跟着个那啥……小助理,她愣是没发现。”

还是家里浆洗的婆子念叨,说三房娘子现在小衣裳都自己洗了,忐忑着是不是自己没给洗好。

张娘子恰好听到, 心神一动, 正好苗婉给安排请平安脉的大夫过来, 她拉着完全没任何反应的孙氏一起诊脉,果不其然,诊出了喜脉。

孙氏和苗婉凑在一块儿磕瓜子,秋里除了留种和送去京城的向日葵外,剩下的瓜子都在苗婉这儿了。

两个人嘻嘻哈哈讨论为啥没发现的事情,只当听不到俩婆婆的嘀咕。

只通过包括但不仅限于‘太忙了’、‘肩上担子重’、‘实在太认真负责’等商业互夸,充分佐证,真的不是她们脑子不好使,她们只是太努力啦!

就在这有了喜事,还有八卦可以唠的欢快氛围下,乔蕊和淘淘姑侄俩进来了。

俩人手里都提着鹅黄色……貌似兔子又像是不规则椭圆挓挲着俩长条的冰灯进来了。

乔蕊随了耿氏,淘淘可爱奶呼呼的,两个人叽叽喳喳说完,大家脸上都带了笑。

这是孩子们给娘亲们送上的孝心呢,哎哟哟,两个孩子真懂事,真招人稀罕!

“我们亲手做的哦,手都冻肿啦!”乔蕊冲着耿氏伸出小手,果然是红通通的。

耿氏心里又熨帖又心疼,和张娘子将乔蕊拉进怀里,一人捏着一只手心肝肉似得疼。

连苗婉也感动于熊淘淘的孝心,主动下炕从淘淘手中拿过差不多形状的冰灯,眼中兴致勃勃。

她提着冰灯凑近了看,还摸了摸,“哟,你们从哪儿弄来的染料?竟然还知道染色?不错不错,不愧是我苗婉的闺女。”

淘淘得意得腆着小肚子,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孙氏眉头一皱,突然侧身‘哇’一下就吐了。

吓了众人一跳。

苗婉也赶紧过去看,她最理解孙氏的感觉,孕妇真的很奇怪,不知道的时候啥反应没有,自己知道后什么难受劲儿都来了。

就好像这妊娠反应是靠脑子主导,而不是肚子一样。

结果苗婉刚凑近,孙氏干呕得更厉害了,“呕……你别靠近……呕……我,有尿……呕……味。”

苗婉僵了下,看了眼冰灯,又看孙氏,再看冰灯,再看孙氏……

鹅黄色,尿味……

她闭了闭眼,都不敢深吸气,虽然没闻到,也怕自己有反应,心里被‘卧槽’刷了屏。

她闺女,婆婆她闺女,真孝顺啊!

张三壮如今已经是个非常合格的掌柜,聚福客栈生意好,所以年中又聘了一个掌柜。

两个掌柜一个主外,一个主内,张三壮只需要管理好他们,负责掌控全局就好。

因此他也不算忙,得到家里车夫过来通知说娘子有孕后,张三壮大喜过望,扔下两个掌柜就往家跑。

“三郎三郎,老夫人和三娘子去守备府啦!”车夫跟在后头喊。

张三壮赶紧上了骡车,紧着往守备府赶,等他进了后院,脸上笑容还没落下去,突然就听到了嗷嗷呜呜的哭声。

其中有两道……很耳熟,好像昨天还听到过。

他脚步不由得慢下来,等到门口才发现,几个孩子,甭管大小,都被烧火棍子打得跟烧了毛的鸡一样跳脚,捂着腚哭得特别投入。

“这是……”张三壮接住一脑袋扎他怀里的大儿子铁蛋,虽然感觉儿子手感有点不大对,也没顾上手心略微的湿润,只小心翼翼问道。

孙氏面无表情道:“你儿子用尿给咱们娘几个做了几盏冰灯,还抱在怀里雕刻成了兔崽子,生怕旁人不知道他们是什么。”

她话一说完,耿氏和张娘子脸色都不大好看,她们刚才搓了乔蕊的小手半天,没洗手的那种。

谁叫小崽子们做好以后,太过迫不及待炫耀呢。

苗婉呆呆坐在炕上,手心朝上,露出全然佛了的模样。

她刚才闻了半天,还摸了兔子耳朵……

张三壮脸更黑,差点没把怀里的兔崽子给扔出去。

他甚至都不敢想刚刚摸到的湿润是什么,是眼泪啊还是几个小崽子羞羞答答共同攒起来的……

今天的衣裳是他新做的,第一天上身!!!

他深吸了口气,不能打孩子,不能打孩子,要好好教育,要语重心长……因为屋里暖意融融,不经意蹿进鼻尖的骚气,压断了张三壮最后一点冷静。

“哇——救命啊!呜呜呜……我再也不孝顺了!”张铁蛋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

众人:“……”

他们往后也真的真的没办法再正视孝顺这俩字了。

门后阿墩缩着脖子跟阿雅她们笑,“腊月里,就是热闹。”

阿雅她们心有余悸地点头,可不么,腊月里小主子们晒腚都不止一次了。

其实童子……童女尿倒是也没啥,味道也不重,要不苗婉也不能没闻到味儿。

哪个家长没被孩子尿过呢,他们不觉得恶心,只是对熊孩子大冷天儿的玩儿尿……玩儿冰这件事,想给他们涨点教训。

不怪冷天家长打孩子多,但凡心疼孩子的长辈,天热的时候都不太舍得动手,衣裳薄,打坏了打太疼爹娘先得心疼。

所以等衣裳厚实了,年底氛围又特别容易让孩子们咋咋呼呼熊起来的时候,就到了跟孩子们爱心互动的时候了。

等乔蕊委屈扒拉带着小萝卜头们一步三回头出去后,让人收拾好了屋里的狼藉,大家这才想起苗婉聚集大家过来的原因。

“演习结束了?”乔盛文问,“不是要持续到夜里吗?”

既然是两天一夜,那就是从昨天凌晨到今天的子时,这会儿天都没黑呢。

苗婉笑,“那邸报的文章得提前写好,审阅,排版,印刷,文章自然不能等到结束再写呀,否则邸报就赶不上明天发行了。”

一般这种通稿,都是提前写好,根据实际情况进行调整,等活动结束后再进行定稿而已。

因此她们这瓜吃不全,就是先吃个热闹。

阮嘉麟也在,他是在场除了乔盛文外读书最多的,自然由他来读文章。

大家一开始听得还挺认真,结果听了几句有点茫然。

张娘子问,“这些什么之乎者也,倒是说了些啥?”

阮嘉麟一抬头,发现除了表妹的公爹和张三壮脸上有种激动外,其他人全都是茫然的,包括在门口伸着耳朵听热闹的。

苗婉叹了口气,“所以邸报是打算发这些内容吗?老百姓们谁看得懂。

还得特地叫读书人给解释,那邸报有啥用,都不如直接在衙门门前头张贴文章了。”

报纸是老百姓们的精神食粮,每个人的喜好不一样,选择也不一样。

想要让人人都愿意花钱,增强报纸的公信力,那就得是大白话,人人都能看得懂才行。

当然啦,现在识文认字的没那么多,可起码得识字的读完了,百姓们咦咦哇哇的动静此起彼伏,那邸报才能以最快的速度传播开来。

要知道,传播最重要的元素就是人们的好奇心,太无趣不如不搞。

阮嘉麟当然给解释了——

“凌晨的时候,嘹亮的报数声像是旱地响雷,炸响在郡城内,为百姓们带来了无限的勇气和安全感。”

苗婉点头,半夜叫你起来撒尿,或者吓尿,没毛病。

“将士们壮志凌云,摸黑出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入他们的战场,以万夫莫敌的架势开启了第一届演习。”

耿氏疑惑,夜色里,壮志凌云的偷偷摸摸?她想象不出来这场面。

……

“只见说时迟那时快,那位躲过陷阱的勇猛之士,用自己的血肉之躯为泥坑里的同僚搭起人梯,让他们能够从坑里爬上来,继续争取分数。”

乔盛文微笑,估计是撇不开脸面自己一个人抢分,只能咽下骂骂咧咧将队友救上来,省得队友被冻病。

“西蕃人自以为来的无声无息,实则早就进了大将军算无遗漏的陷阱中,被一只短箭震慑当场。”

张三壮嘿嘿笑,直接送上西天了,其他人可不震撼么,杀得好!

……

“据估计,西蕃人来的并不多,但是友盟的外族人拍探子试探的并不少。

大将军建议,下次可以直接过来看,我们大岳子民是包容的,是友善的,不用费这么大劲,吓着谁就不好了。”

说完阮嘉麟都没忍住噗嗤笑了。

徐易青够促狭的,这回用上了火铳,那动静和杀伤力估计把北蒙和西域派出来的探子吓着了。

然后还阴阳怪气人家,说不定能把某些人气个好歹。

可身为大岳人,西北人,阮嘉麟和在场的家人们都只有一个感觉——爽!

只是苗婉咂摸着嘴儿,感觉爽的不够淋漓尽致,起码了解没那么多的百姓们到时候肯定是感觉不出来太爽的。

她想了想,叫阿墩进来,“你去请几个说书先生过来,再请两个拉弦子的。”

大家都看向苗婉,不明白她啥意思。

苗婉也嘿嘿上了,“我打算给大将军和徐军师一点启发。”

乔盛文突然有种替程绍和徐易青默哀的冲动,不过他只管微笑不语。

自家儿媳妇,上天他们乔家也给搭梯子呢,眼下不过毛毛雨而已。

对守备府内的众人来说,这是一场带着丝竹之音,酣畅不已的八卦毛毛雨。

对半夜还被乔瑞臣叫起来,提到帐篷内的程绍和徐易青来说——

“铮铮铮——”几声急促又尖锐的弦子,像是直接从耳朵钻进了天灵盖,两个人瞬间就精神了,眼珠子都差点没瞪出来。

不光他们俩,刚演习结束,累得跟一摊泥一样的将士们,也被这动静搞得病中垂死惊坐起,苦着一张几乎想当场去世的脸,又顺从本心偷偷摸到了主帐前。

“宣和十二年的腊月,一个平平无奇的腊月,二十三小年这一天,大家以为就辣么过去了,闭眼睁眼,又是一天,很快,又是一年,可谁知道——嘭!”

帐内帐外皆是是一震,眼神迷茫,听君一席如听君一席话,啥意思?

“无人发现,夜色竟然如此诡谲莫测,那弯毛月亮竟闪着诡异光辉,家犬眼眸在昏暗中闪着冷冽的光,动物像是已经感觉到了这夜的不同凡响。

刹那间风呼啸而起,比风更凛冽的号角声像是雷光乍现,劈开天际,叫醒了所有西平郡百姓的灵魂!”

弦子声音急促而尖锐,在最高点戛然而止,程绍和徐易青呻·吟着捂住胸口,感觉有点喘不过来气。

要真有这场面,都得吓得当场去世,这是恐怖故事啊!

外头好些人都不自觉瘫坐在地上了,全身上下只有耳朵还能支棱。

“百姓们噙着泪,默默注视着一墙之隔的将士英勇无畏向前!

心怀叵测之人,两股颤颤恨不能插上翅膀逃回老窝!

还有他,还有他们!

我们伟大的定北将军和将军夫人,还有固北军最尖锐,最冷酷的护卫队,像是岩石一样坚守在无人知道的路上,树上,泥坑上和……许许多多我忍着心疼不忍心说的地方。”

程绍已经僵硬成了一块化石,这说书的是钻老百姓床底下去了吗?

徐易青脸色也懵逼又僵硬,路上和树上就算了,不忍心说的地方是指哪儿?

天上?

“有这样一群人,他们平日里挥洒汗水和鲜血,却从不炫耀,只默默守护我们的安危。

有这样一群人,他们以燃烧生命的代价,为我们杀掉敌人,自己也躺在了最后一条守护线前。

我们敬他们,畏他们,他们不喜不悲,只坚守着自己的信念。

这一次,他们终于有机会展示自己了,却仍然用信念燃烧了浑身的斗志,仍然不忍心打扰他们守护的人,默默起舞。”

外头瘫坐着的将士们也麻木了,听着像是在说他们,可他们咋听着这么有病呢。

两个说书人你一言我一语,激情得甚至有点尬,尬得乔瑞臣都想抠别墅了。

可奇怪的是,一个拦住他们的人都没有。

所有人尬成了石头,但耳朵却比以前更灵敏,只在心里想着,我就再听一点点,一点点就行。

“哈!那群可恶的,血液里都燃烧着罪恶的西蕃人,又一次定下了罪孽之计。

他们想要在夜色中,甚至在白雪皑皑中,放干将士们的鲜血,抢光将士们的家眷,杀光将士们守护的百姓,他们以为自己会跟以前一样,再一次得逞!”

乔瑞臣看着门口护卫攥起来的拳头,唇角抽了抽。

“先前还在奋力拼搏,互相警惕的将士们,瞬间拧成了一股绳,在大将军发出怒吼后,像是霹雳一样在敌人中间炸响,他们用刀,用枪,甚至用自己的牙齿,给敌人留下了不可磨灭的阴影!”

外头突然有人忍不住剧烈咳嗽起来,他被自己口水呛到了。

大将军怒吼了吗?他是熊吗?

他们也都穿得跟熊一样,用牙齿能咬哪儿?

脸吗?他们真的没有这么变态!

“敌人们发出了杀猪一般的惨叫声,这是他们应该付出的代价,用惨烈为我们死去的同胞祭奠。

他们的惨叫甚至让友盟的外族人都心生动容,忍不住激动的浑身颤抖,坚决了要跟大岳百年友好的决心,甚至不惜暴露自己的身份,也要将自己的感动传达给我们,对此,我们也只能说一句——你们太客气了,大岳欢迎你。”

众人:“……”听我说猪谢谢你。

程绍本来只打算听说书人说几句就赶紧制止,问苗婉这是到底搞啥,结果不知不觉就听完了。

外头天都快亮了,天空泛着深深的湛蓝,像极了他和徐易青……和外头将士们的脸。

阿墩小心翼翼禀报,“禀大将军,我们东家说,先前徐军师那文章太过高深,虽然立意深远,言辞优美,更适合进折子与陛下,若是要给百姓们看的邸报,还是这二位先生的言辞直接落在纸上更加合适些。”

程绍和徐易青默默看向乔瑞臣,乔瑞臣面不改色,“我已经叫文官记下来了,徐兄只需要稍加润色便可。”

他们三个人在这儿,几乎等于审稿了,不用再做别的,可以直接排版印刷,邸报明天下午发行,一点都不迟。

至于说本来那篇文章,乔瑞臣也冲程绍点头,“我让郑将军起了折子送去你书房,没送去下印。”

程绍喝了两口热水压惊,先叫人把那些还支棱着,却好像又死去活来过的将士们撵回去休息。

“你好歹跟我说一声,我两天没睡了。”

乔瑞臣:“我昨天晚上跟你说了,程娘子也在,你点头了。”

程绍:“……”

他当时只顾着为杀了不少西蕃人心里爽着呢,爽完两天一夜没睡的疲惫上来,他那是困懵逼了好吗?

程绍抬起头看徐易青,徐易青跟梦游一样转身就走。

一边走他还一边喃喃,“别找我,我可能不适合写文章了,我肯定在做梦,这肯定是个噩梦。”

他徐易青,才高八斗,心眼堪比马蜂窝。

可一年前,他身体脏了,一年后,他耳朵也脏了,这噩梦啥时候是个头啊?

虽然在军营中大家反应都很奇怪,但是等邸报发出来以后,掀起的热潮很是让人震惊。

文人是忍不住骂这文章狗屁不通,却还是一边骂一边看,靴子里头的动静一直停不下来,不自觉就走到外头去了。

百姓们从来没见过在纸上的文字都能这么叫人兴奋,文人脚点着地给百姓们读邸报,读着读着就有人叫好,惊起一片赞同的喝彩和掌声。

被动静吸引到的人,少不得也要去买上一份邸报来读,然后开始尬,开始抠,开始……酣畅淋漓的尬抠。

还不到晚饭时间,连小孩儿们过家家的游戏都开始一边拖着扫把飞奔,一边‘演习’了。

如果说西平郡百姓们的反应普遍是吃瓜群众欢乐多,那么居住在西平郡的外族人,有一个算一个,脑袋都有点晕。

是吓的,更是气的,捂着胸口晕过去的都有。

北蒙的客商和西域蠢蠢欲动的客商,以及两国王室派出来潜伏在大岳的探子,白日里都派人去演习的场地看过了。

当然,演习场地还要用,并不允许百姓太靠近,可远远也能看到鲜血淋漓被挂在墙头的西蕃人。

百姓们也有去看的,大多数都只觉得心里畅快,没有几个害怕的。

还有些人痛哭不已,那是在过去多少年间被西蕃人杀害了亲朋的百姓,他们过去连报仇的想法都不敢有,听见西蕃人就胆寒。

全民大闯关让百姓们对西蕃人的恐惧减轻许多,而这次演习,彻底给他们带来了希望。

希望有时候很小,很微弱,可一旦注入心底,随时能够燎原。

哪怕还有几天就过年,全民大闯关也又一次迎来了像刚开业时的高峰,一直到腊月二十九关门,大家还有些意犹未尽。

程绍不会以为西蕃人被吓住就不可能再次来袭,一次小小的失败是挡不住贪婪的,所以西北各处的防卫没有一点松懈。

越到了过年的时候,各处的巡逻和守卫越加森严。

所以,这个除夕,百姓们都过得很踏实,尤其是迎来了大将军护卫队的西宁镇百姓。

他们本以为,这就是宣和十二年最大的惊喜了。

却没想到,子时前,更大的惊喜还在等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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