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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第 58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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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婳对太后的印象还停留在幼年时, 那会她方三四岁,正是喜欢说话走路的年岁,被苏氏抱进宫了一回, 便成了太后跟前的小红人。

在她的印象里,太后是个很和善的老妇人,比祖母看着要年轻许多,对她尤为温柔, 偶尔会抱她还会给她赏很多好吃的好玩的。

大雍传至成帝这一代, 本就子嗣单薄, 前头造反的几个王爷的家小要么流放要么砍头,所剩不过成帝兄弟二人。

后来大皇子染上重病夭折, 而成帝的儿女比之先帝也不算多,太后对这个长孙也很疼爱,日日招到身边关切,大皇子病逝后, 太后也跟着病了一遭。

痊愈后就去了五台山休养, 这些年唯有成帝生病时回来过,见他病得不算太重,呆了没几日便又回去了。

中间这将近十年的时间里都不曾见过太后, 故而在她心目中,她一直是个很慈善的老人家。

直到隐约从凌越的过往中窥探到些许, 她不仅不是个和善的人, 甚至不是个好母亲。

沈婳犹记得,前几日她听闻夜市有放花灯的,以前她去夜市便瞧见过很多回, 每次看见别人能够与心爱之人携手放花灯便止不住的艳羡。

那会她与凌维舟还有婚约, 可凌维舟身为太子住在东宫, 鲜少有在宫外留宿的机会,她就只能眼馋旁人。

如今自然不愿错过这个机会,但沈长洲看她看得严,即便自己不过来,也会叫身边的小厮时常过来以送东西之名盯着她。

她没办法只能寻援军,程关月的婚期定在十二月初十,最近日日都被拘在家中,也是被憋得狠了。

听到她的遭遇,忍不住笑出了声,“你与凌越的事,你父兄都还不知道呢?”

沈婳被她笑得脸上有些红,讷讷地摇了摇头,“还不敢说。”

她哥如今尚什么都不知便防贼似的样子,若是知道了,指不定要闹出什么事来。

“能拖便先拖着吧,我再寻机会试探试探,好歹让他们先有心理准备,再缓缓图之,阿姊,你可得帮帮我。”

“好好好,帮你还不成嘛。”

当日程关月就带着她出了府,说是许久未见想她了,她再过小半年就要远嫁陇西,想与闺友叙叙旧,便是沈长洲也挑不出问题来。

-

雍朝设有夜市且无宵禁,尤数夏日最是热闹。

沈婳从马车上下来时夜幕早已降临,眼前是四溢的华灯以及喧闹的街市。

她远远就瞧见了不远处一棵槐树下站着的人,等不及就要飞奔过去,便被程关月扯住了衣襟,将帷帽戴在了她头上。

街上不比家中,这么多人来来去去,难保不会遇上认识的人,当然得注意才是。

她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头,由着程关月给她系好绳子:“我就在马车里等你,可不敢玩得太晚了。”

沈婳连连点头,乖得不得了,待系好后方提着裙摆,小跑着朝那高大的身影奔去。

“你是不是等了很久呀?”

凌越从她们的马车到时便瞧见了,目光一直跟随着她,等她在眼前停下,便伸手握住了她的手掌:“不久。”

你来了,便是刚刚好。

沈婳迟疑了下,私下再怎么亲密都没关系,可这会四周人来人往,让她有些担忧。

但他都不怕遇着人,她戴着帷帽还有什么好怕的?

凌越没有催促也没有逼她,只是静静地等着,她早晚是要迈出这一步的,他有的是耐心。

好在并没有真的让他等很久,不过是须臾,他就感觉到手心一紧,她已经用力地回握着他。

他的嘴角轻轻上扬,心情不错地低声道:“想去哪?”

这个问题可算是问对人了,她点着手指一样样数过去:“想要喝冰冰凉的汤羹,还想要买胭脂……最重要的是去放花灯。”

凌越过往的二十余载,从未逛过街,更别说是夜市,若非身旁这个小姑娘,他或许这辈子都不会染上这样的烟火气。

他的眸色温柔,嘴角微扬,让本来显得锋利不好接近的面容,也带上了几分温和。

“好,都去。”

近来天热,沈婳的胃口也不好,早就心心念念夜市街口的那家莲花羹,可又怕凌越不喜这样的摊铺小食。

毕竟他这样的身份坐在那也实在不搭,没想到他却一口答应了,让握着他的手愈发收紧。

本朝民风开化,不仅女子能上街还能经商,她要买的汤羹,便是个年轻妇人所制。

妇人看着面嫩清秀,手上功夫却半点不含糊,是这条街上卖汤羹饮子中手艺最好的,她与程关月每回游肆都会来买这的莲花羹。

沈婳弯着眼很是熟络地与那妇人打招呼:“还是老样子,两碗莲花羹。”

她今日戴了帷帽,妇人认了好一会,才瞧出她是谁:“娘子可是许久没来了,这是您的夫婿吗?真是郎才女貌登对的很。”

凌越被她的这句话给取悦了,方才她想吃糖人,可在等时,那画糖人的老板拍马屁拍到了马蹄上,多嘴说了句这是哪家大人带闺女出来玩。

他本就生得高大沉稳,而她娇小柔弱,罩着帷帽打扮又偏稚气,站在一块确实容易被人误会。

他没说话,脸色却是肉眼可见地沉了下来,丢了银钱连糖人都没拿就走了。

即便是他的身份地位,也依旧在意年岁,在意旁人的看法。

他不想自欺欺人,他比她大整整九岁,他征伐天下时,她尚懵懵懂懂。若按照他雷厉风行的做事风格,对沈婳到了如今的喜欢,早就上门提亲娶她过门了。

可真是因为太过喜欢,他怕她会有一日后悔,他不想用一纸婚书将她束缚住,他给她反悔的机会。

但听见有人说他们是小夫妻,他依旧觉得欢喜。

妇人仔细地擦了擦桌椅,招呼他们坐下,她边说边自然地坐下,却见身旁的凌越还愣着没动。

沈婳仰头看了他一眼,只见他高大挺拔的身影在窄小的摊蓬内显得尤为突兀。

她眨了眨眼,好奇地扯了下他的衣襟:“怎么了?”

凌越拧了拧眉,目光微闪,须臾后什么也没说,挨着她缓慢坐了下来。

摊蓬内只摆了两张木桌,这会隔壁的客人已经走了,瞧着宽敞了些,但他一坐下来还是让那桌椅显得尤为狭窄简陋。

他倒是没说什么,但沈婳看他连腿都伸不直,觉得有些亏待了他:“阿越,我们要不要换个宽敞些的茶铺?”

“不用,这便挺好的。”

她一个教养着长大的小姑娘都能忍受,他又有何不能的。

沈婳见他的神色不似勉强,这才放心下来,恰好妇人动作麻利地端着两个瓷碗进来了:“莲花羹来了,这是娘子的,多加了饴糖您尝尝。”

用井水镇过的莲花羹雪白清透,碗内飘着满满的莲子以及红枣雪耳,看上去消暑又美味。

她被勾出了馋虫,勺了莲子便往口中送。

而凌越在看见那漂浮着的莲子时,长睫轻轻颤了颤,搭在桌案上的手指更是不受控地收紧,后颈好似跟着发起痒来,半晌也没碰那勺子。

待沈婳浅尝了两口,想问问合不合他的口味,才发现凌越背脊紧绷,眉头紧锁一动未动。

她还未曾见过他如此凝重的模样,愣了下,“阿越?可是这莲花羹不合口味?”

凌越像是听到了什么难耐之物,眼底闪过些许晦色,神情中还有她读不懂的阴郁。

他一言不发,像是忍耐了许久,周身的气息也变得压抑沉闷起来,曾经在白马寺她感觉到过的那股危险气息又冒出来了。

她想去握紧他的手,可他却忽地站起身朝外走去:“你先吃,我在外面等你。”

沈婳看着凌越走出摊蓬,抱着双臂站在一旁的树下。

明明还是那张冷脸,但不知为何,竟有种孤寂落寞之感。

沈婳想追着出去,可他此刻散发出的拒绝与冷漠,让她有些迟疑,她总觉得凌越还有事情瞒着她,他拒绝了她的靠近,或许是想冷静一下。

那她还是等他想说的时候再吧。

她怔怔地看了好几眼,缓缓地收回了目光,搅着碗里的莲子,逼着自己不去多想。

而外头凌越的目光则静静地落在她纤瘦的薄背上,他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在看见那莲子时,下意识就感觉到窒息发痒的感觉。

几个模糊的片段涌入他的脑海,他怕再待下去会伤着她,这才果决地抽身出来。

如此过了许久,他倏地抬头,眼神尖锐地看向一旁的几人。

摊篷外不远处的树下,围着几个举止放荡的小地痞,正眼神轻挑地盯着篷内的沈婳,不时还交头接耳□□连连。

待笑过后,不知谁起的头,竟起身径直朝摊蓬走去,不料脚还未踏进半步,一道银光闪过,冰冷的寒刀已横在了脖颈处。

他们这才看到笼在暗处的凌越,虽不知是何人,甚至未发一言,但他身上那股冲天的杀气足以将他们震慑住,腿瞬间便软了,连滚带爬地跑开了。

凌越刚沉着脸收回腰刀,就与偏过头的沈婳对上了眼。

四目相对,那冷厉满是杀意的神情,瞬间犹如冰寒消融,化作满腔的柔和。

下一刻,便觉被人撞了个满怀。

凌越低头揉了揉她的脑袋,轻笑着道:“这便吃好了?”

“突然觉得莲花羹也没想象中那么好吃,我想多与你说说话。”他们又快有小半个月没见着了,莲花羹哪有与他说话重要啊。

凌越看着她那理所当然的眼神,方才升起的那股难言的燥意,竟然顷刻便被抹平了。

两人十指紧扣,走在喧闹的街市,五味杂陈既有紧张又有甜蜜,还想问问他方才怎么了,这令她的掌心不停得出汗,连接着要往哪去都忘了。

直到凌越拽住了她的脚步,她茫然地抬头看着眼前的脂粉铺子,才记起之前说要买胭脂的事。

有了方才的插曲,她这会心思都淡了,可凌越示意她瞧瞧,她方勉强地点了点头。

原以为这种店凌越肯定不会进的,正要让他先到一旁坐着等会,不想凌越却跟着她一并抬脚。

她诧异地看向他,而凌越像没意识到自己与这有多格格不入,面色不改道:“看看。”

这倒让她重新生出了几分新奇感来,带着他一并进了铺子。

许是最近放花灯的人多,铺子反倒显得冷清了,她一来,掌柜娘子便立即迎了出来,将各类时兴的口脂都取了过来。

“娘子瞧瞧这个石榴唇脂,不仅颜色好还有淡香,也就只有您这白皙的肤色才能衬得出来。”

沈婳确是许久没添胭脂,看着喜欢便擦去唇上原有的唇脂,对着铜镜试了试。

铺子里虽是灯火通明,但到底不如白日明亮,镜中的模样也有些瞧不清。

她平日与程关月同行惯了,兴致勃勃地回头问道:“如何?好不好看?”

话音刚落,她耳边便响起个低沉生硬的声音道:“好看。”

她的耳尖一热,猛地意识到今日来的是凌越,而非程关月。

许是不适应这样脂粉气的地方,凌越眉眼低垂,目光缓慢地落在她粉嫩的唇瓣上。

旁边的掌柜娘子闻言,赶忙凑趣地道:“郎君好眼力,这唇脂好些小娘子试过,唯有您家夫人用着最最合适。”

她本就脸上有些热,再听掌柜一口一个夫人,脸更是烧了起来,却又不愿在他面前露怯。

恰好掌柜挑了别的几盒唇脂,请她试色,沈婳便故意每试一个就问他一遍如何。

在听到第五个好看时,她才发觉不对,即便是夸人,是不是也太没新意了……

哪个女子愿意听喜欢的人敷衍自己,她仰起头努着嘴看向他:“真的都好看?”

凌越不假思索道:“都好看。”

“既然阿越说都好看,那这些我全要了。”

“你都喜欢?”

“倒不是都喜欢,但我就都要。”

她这话明显带了些小脾气,但没想到凌越微微颔首,不假思索地道:“都包起来。”

饶是沈婳平日出手阔绰,听见他的话也顿了下,脱口而出个略显多余的问题:“真的要买?”

凌越没回答她的傻话,而是将目之所及所有的脂粉全都买了下来。

看着整整好几箱的脂粉,她还是晕乎乎的,虽说这些对凌越来说不过九牛一毛,甚至比不过他平日随便送她的小东西值钱,但还是让她感觉到了满满的偏爱。

以及往后绝不能再与他开玩笑,他都会当真的!

出了铺子,两人便牵着手去了河畔,他们到时已经有些晚了,浅浅的小溪里飘着满满的华灯,看着尤为绚烂明亮。

许是凌越的长相太过惹眼,旁边好些独自一人的小娘子朝他看了好几眼,在看见他们紧扣的手指时,又都遗憾地收回了目光。

旁边就有小摊贩在卖各式的花灯,她仔细地挑了两盏,递给了凌越,而后小心翼翼地蹲下身,将烛心点燃,确定那摇曳的火苗不会熄灭,方郑重地将花灯放入了小溪中。

她的双手合十,在心中默念着心愿。

信女此生别无他求,惟愿家人康健无灾无难,以及凌越顺遂如意。

不论有什么过往与难关,她都想要与他一并度过。

晚风轻抚过她的帷帽,露出张白玉般光洁无暇的面容,她双目紧闭,神色认真又虔诚。

她的长睫微微颤动了下,缓慢地睁开,便对上了身旁男子浅色的眼眸,他正一眨不眨地看着她。

他有最冷漠的眼眸,也有最让人沉醉的眼神。

“阿越,你许愿了吗?”

凌越从未信过命,若真有命数,他就不该投生帝王家,若真有命数,他就不该有这样的父母。不过他并不在意,若真有命数他便逆天改命,神佛皆不可阻。

直到遇见沈婳,他愿意相信人有命数,而她便是他的命与劫。

他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道:“许了。”

“许的什么愿?”

“与你有关。”

回去的路上,不用沈婳开口问,凌越便与她说起了方才为何失常。

“我遗忘了十五岁前的某些记忆。”

“我记得自己是谁,记得经历过哪些事,却遗忘了些许记忆,比如我不吃莲子。”

沈婳微微一愣,难怪连她都能记起的幼年之事,他却很是陌生。难怪方才说吃莲子羹时,他还没什么反应,但瞧见莲子羹上桌后,脸色却瞬间变了。

“为何会这样?”

为何。

凌越自嘲地扬了扬嘴角,自是些幼年的自己不愿再记起的往事。

方才在一闪而过的片段里,他记起曾被人掰开嘴往里塞了满满一碗的莲子。

他所谓的母亲,便在一旁冷眼旁观,她知道他出生便对莲子过敏,误食莲子不仅会浑身犯痒严重时甚至会窒息。

而她只想利用他的病症,诬陷当时风头正盛的二哥。

即便他不受宠,却总也是皇子,闹出残害手足的事来,先帝自然无法接受。禁足了二皇子,降了他母妃位份,此事中唯一得利的便是他的好母亲与好大哥。

只是没想到他命大,这都活了下来,许是自我意识的保护,让他忘了与莲子有关的事,这些年也下意识地回避开了这一味食材。

直到今日,瞧见这圆滚滚的莲子,他那股厌恶与痒意,将曾经的那段记忆也给激发了出来。

凌越说得轻描淡写,沈婳却连手指都在发颤,本就天热,掌心在发着细汗,她捏着他的手指根根发紧。

这还并不是全部,光从他伤到去白马寺医治便可知,莲子不过是冰山一隅。

她幼年幸福,家庭和睦,纵使邹氏再刻薄待沈玉芝也是百般呵护,她从未想过这世上还有对亲生子下如此狠手的母亲。

她想起凌越曾说过,并不是有血缘便能被称为家人的。

他们何止不配做家人,连人性都丢失了。

“往后我来做你的家人。”

“我的爹娘便是你的爹娘,我的兄长……”

周围人潮涌动,凌越掀开她帷帽的一角,低头亲上了她的唇。

兄长还是给你自己留着吧。

-

沈婳原本是想推说病了,但太后召见,传旨太监都已经在门口了,她便是想找理由也已经晚了,只得不情不愿地坐上了马车。

她已有小半年没进宫,望着曾经走过无数次的宫道,居然有了些许陌生感。

过往的岁月里,她曾把这个华贵的地方,当做她未来的家,不想这却是个巨大无比的牢笼,好在她挣脱了。

沈婳站在永寿宫殿门外,驻足仰头,有种恍若隔世之感,她还以为不会再有踏进此处的机会,没想到还是来了。

见她停下,身旁的大太监小声地上前提醒:“沈姑娘,咱们到了。”

她才收回目光,跟着人进了殿内。

太后常年住在五台山,永寿宫鲜少有人居住,但依旧是清扫的一丝不苟,她一走进就闻到了股淡淡檀香,东暖阁内,头发花白的老妇人正歪在炕上。

听见通禀声她才缓缓睁开眼,她的眸子是浅棕色,此刻略显混沌,早已无记忆中的明亮锐利。

凌越的眉眼有三分像她,即便如今满是皱纹,依旧能看出她年轻时是何等芳华。

她规矩地福身行礼:“臣女见过太后娘娘,娘娘万福金安。”

掌事姑姑在她耳畔说了句什么,她方抬头朝这看来,像是辨认了许久,才露出个慈善的笑。

“是婳儿来了啊,怎么对哀家如此生疏,来,到哀家身边来。”

沈婳微微一顿,她对太后的心情也有些复杂,毕竟她幼年时待她算是极好,甚至旁人都说她待沈婳胜过亲孙女。

可知晓了凌越的事后,她又对这个尊贵无比的老太太提不起半分的好感,不等她犹豫,掌事姑姑已经搬来了锦凳,她只得沉着气缓步上前。

许是在五台山清修久了,太后身上也沾染了佛香,她低垂着眼眸,锦凳也没做踏实,准备随便说两句伺机辞行。

不想太后却对她很是喜欢,握着她的手,上下仔细地打量,“哀家听说了你与维舟的事,这事怪不得你,是他自己没福气。”

老太太絮絮叨叨地说了好些话,她都只简单的应和。

过了会,太后才长叹了声气,“婳儿这是在怕哀家吗?”

沈婳即便心中不喜,也不敢表露出来,说了句不敢,这才微微抬起头,而后便对上了太后的那双眼。

方才离得远她看不清,这会凑近了她才察觉哪儿不对。

太后的右眼似乎呆滞的有些不同寻常。

在她迟疑的片刻,太后已自嘲地笑起:“还是吓着你了吧,别怕,哀家的这只眼前几年便被佛香熏盲了。”

还真是被她说中了,心盲眼也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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