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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第 57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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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婳得知这个消息时, 也是刚刚睡醒,昨夜怎么回的鹿鸣小院她都有些不记得了,就知道被亲得晕头转向, 手软脚软。

许是解决了赵温窈的事,满身的重负放下了, 让她格外的轻松, 竟是一夜无梦到天明。

她望着浅绿色的幔帐,看着床畔放着他送的竹夫人,便止不住得想到凌越身上那好闻的气息, 以及那霸道强势的吻, 她捧着脸埋在枕间,浑身都是热乎乎的。

正当这个时候, 杏仁掀开珠帘进来, 见她醒了凑近小声地道:“姑娘, 前头出事了。”

沈婳懵了下, 昨儿刚出的事, 怎么又出事了?

“是表姑娘的婢女如月,被发现在三老爷的榻上。”

沈婳穿衣裳的动作微微一顿,怎么是三叔父, 她的目标难道不是父亲吗?

杏仁小声地凑近道:“昨儿您回来的迟, 奴婢们没来得及与您说, 表姑娘昏迷不醒后, 如月就去了前院,咱们的人一直盯着她,过了亥时前院的小门关了, 她也没回来。”

前院到后院中间隔了个小门, 入夜为了防止下人随意走动, 都会将那个门给关了,想来如月就是抱着决心去的。

“但怎么会是三叔父呢?”

即便要想帮赵温窈翻身那也该找她父亲下手,三叔父人微言轻,即便真的有了私情,那也帮不到赵温窈什么啊。

“您忘了,昨儿三老爷喝多了酒,是老爷吩咐说让他留在前院歇息一晚。”

沈婳蓦地想起,是了,兄长怕爹爹的酒气太重会熏着娘亲,又怕他喝多了发酒疯,便将人带回自己的院中照顾,还把父亲的小厮留给了三叔父。

想来是赵温窈知道前院住了个醉酒的老爷,又见外头是父亲的小厮候着,便以为里头的人是父亲。

昨夜月黑风大,各处的气死风灯都灭了,做这等阴私之事,她怎么还敢点着烛火,这才会阴差阳错睡错了人。

她不禁想起梦中的事来,梦里的她处处与赵温窈作对,多次伤害诋毁,手段都极其低劣,父亲与兄长起先也是无条件的相信她。

但一次又一次的失望,让向来公正不阿的父亲有了动摇,他不相信自己的女儿会如此恶毒,为了个男子就对自己的手足下手。

即便痛心疾首,也还是护着她,直到她被冤枉将赵温窈推下水,事不过三,有了之前她真实下手的案例在,父亲没脸面再护着她。

且赵温窈也是他唯一的外甥女,他一夜之间白头,亲自向赵温窈与太子跪地致歉,也重重地以家法罚了她。

之后便是如月趁着他失意,在某次酒中下了药,使得父亲犯下大错,母亲也为此气得一病不起,缠绵病榻没多久便含恨撒手。

父亲一生正直,又深爱着母亲,双重打击下,他也跟着一蹶不振病倒了。

如月被抬了妾室的身份,又有当时已是太子侧妃的赵温窈做靠山,祖母年岁已高,儿媳病逝儿子重病,外加亲孙女也被贬,自然也跟着病了。

三房一家巴结都来不及,自然也不会与如月作对,对牌与管家的大权便落到了她的手中。

梦中的沈婳对凌维舟已绝望,自请回家侍疾,不想又遭到了对赵温窈忠心不二的如月折辱,不仅阻挠她见父亲,还当着她的面推翻了鹿鸣小院。

即便是炎炎夏日,一想到梦中的场景,她都能感觉到彻骨的冰寒。

她后怕得环顾了下四周,见她的小院还好好的,才松了口气。

梦就是梦,她并没有犯下梦中的那些错误,一切悲剧都不会发生了。

“那现下如何了?”

杏仁缩着脖子微微摇了摇头,“如月被三太太抓得脸都花了,说她勾引主家,被拖下去打了五十大板,还说要将她赶出府去呢。”

饶是沈婳也听得连连咋舌,三叔母是低嫁,这些年来三叔父一直没能升迁,她在娘家向来抬不起头,唯一能与人攀比的就是三叔父待她的好。

院内一应事物更是全都听她的,别说侍妾了,连个通房都没有,如今居然与外甥女的婢女厮混,也难怪她会如此生气了。

“那三叔父呢,就没拦着?”

“三老爷哪敢啊,三太太一个眼神过去,他都快跪下了。”

虽然这是长辈,但她还是没忍住地撇了撇嘴,三叔父什么都好,就是性子太软弱了,才会被三叔母管成这般,连带将几个孩儿也没教好。

至于如月只能怪她自作孽不可活,学什么不好,偏偏要学她主子那套,人自己不自强,只想着如何倚靠男人行便利,早晚是会被男人所抛弃的。

“表妹那边什么反应?”

“表姑娘倒是想拦,可她如今是自身难保了,哪还有功夫去管什么如月啊。”

沈婳拖着长音哦了一声,立即反应过来,“是东宫来消息了。”

“姑娘真聪明,来的是贵妃身边的大太监,说婚事要往后推一推了。”

出了这么大的事,肯定是惊动宫内了,即便太子还愿意相信赵温窈是清白的,可天家的脸面往哪儿放。

若不是有镇国公府与皇后撑腰,又怀了龙嗣,她又怎么可能被抬成侧妃,如今孩子掉了,还闹出这么大的事,若太子还要任性妄为,别说贵妃了,御史台都要看不下去了。

“表姑娘才是作茧自缚,若不是她非要将旧事说得人尽皆知,又怎会落得如此下场,您说,她该不会绞了头发做姑子去吧。”

“她才做不出这等事,且看凌维舟的吧,若他还是个男人便会让她提着包袱进宫。”

“不会吧?太子殿下如此糊涂。”

沈婳穿好了衣裳,坐到了妆台前:“他现下进退两难了,到底是宠幸过的,若是弃之如敝履,你让其他人如何看他,跟随他的人可不得掂量掂量。不过也不能是什么好身份了,一个没名没分的侍妾,便也到头了。”

杏仁连连啧了两声,手脚麻利地为她梳了个发髻。

沈婳心情很好地选了朵珠花:“走,我们也看热闹去。”

她到时前院热闹得很,邹氏还在闹,她本就是以泼辣出名,平日沈三爷没犯错,都要被她日日耳提面授,如今犯了错被她揪着,可不就得将他从头到脚都给念叨一遍。

与她一道赶到的还有沈成延与沈长洲,他昨晚喝了太多的酒,脑袋晕乎乎的,今早醒来依旧头疼欲裂。

没想到外甥女的事还没解决完,又来了这么一出。

如月已经被人给拖走了,只是路过沈成延身边时目光止不住地在他身上流连,昨夜在屋内的为何会不是他?

到底是哪里出了错,可惜根本不给她开口的机会,沈成延便目不斜视地带着人从她身边擦肩而过,甚至没有多停留一眼。

如月方绝望地闭上了眼,被人拖拽着离开了这方院子。

院内,邹氏已经骂过了一轮,这会见赶来的人越来越多,愈发觉得脸上无光,她指着沈三爷不停地咒骂着,说他无能说她当初就不该嫁过来。

沈成延拧了拧眉,他向来知道这个弟媳泼辣,也知道三弟惯是软弱受欺负,但没想到会欺他至此。

作为兄长本不该管弟弟房中事,可听了几句实在是不堪入耳,忍不住地沉声道:“弟妹,三弟已经知错,况且错已造成,该想着补救而不是责怪,有事不妨好好说。”

“今日出事的不是大哥,当然是站着说话不腰疼,说来也是奇怪,大哥昨夜怎么好端端的要留我夫君在前院住,莫不是这人便是大哥送的吧……”

沈成延是越听越觉得离谱,他好心怕弟弟喝多了回去会起争执,谁能想到反而弄巧成拙。

正想要说道一二,就听见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响起,只见邹氏震惊地捧着被扇了的脸颊,错愕地抬头看向这个被她欺负了数十年的丈夫。

“你,你竟敢打我?!”

“我是懦弱无能,我是不思上进,可当初你嫁我时,我便是这副模样,是你自己决定要嫁我的,我可从未拿刀架在你脖颈上逼迫过你。”

沈三爷虽然官职比不上兄长,却有副清隽俊朗的相貌,当初他中了进士,放榜时被邹氏一眼相中。

即便他是幼子,上头有两个兄长压着,不可能继承家业,除了这进士外也没别的长处,可邹氏还是满心满眼的喜欢他。

沈三爷知道她的脾气不太好,且家世好又是低嫁,但为了这份喜欢,还是应了这门婚事,婚后更是怕委屈了她,处处宠着她让着她,即便她有出格之处也从不说半句重话。

夫妻两也着实过了段美好的日子,可喜欢不敌漫长岁月,外加她又是很喜欢攀比的性子。

对他也没了当初相貌上的欢喜,只觉得他不如大哥有文采不如二哥上进能干,实在是无能极了。

沈三爷被她日复一日的抱怨责骂,渐渐也生出了自己有错的想法来,且为了家庭和睦,为了子女康健,他这一忍便是二十多年。

“我知你嫁给我委屈,便想着法子的弥补你,哄你高兴,可换来的却是无休止的折辱,为了沈家为了孩儿,也为了你当年不顾一切的下嫁,我一忍再忍,可人都是有底线的。若无大哥,连今日的我都没有,你怎可随意攀咬大哥?现下就与大哥致歉。”

邹氏彻底愣住了,她从未想到有一日那个懦弱的丈夫,会有如此强硬的时候。

她不敢相信地伸手指向沈三爷:“你,你为了旁人打我?”

“这不是旁人,是我兄长。”

父亲早逝,除了母亲便是大哥如父如兄地将他们兄妹拉扯大,教他们读书识字,当时沈家势颓,空有个门面架子,走到哪都被人笑话,是大哥一直护着他们。

“我自问这么多年待你问心无愧,昨夜的事,我也不知是怎么发生的,但错了便是错了,我可以被你骂,你也可以随意收拾那女子,但此事与大哥有何干系?你今日若不向大哥致歉,我便修书一封,你我和离了吧。”

说着朝沈成延深深地鞠了一躬,而后看也没看邹氏一眼,大步朝外离去。

他懦弱了小半辈子,终于硬气了一回。

邹氏被他的气势以及那句和离给震慑住了,丈夫无能是一回事,和离回家是另一回事,又见他决绝离开的背影不似有假,到底是有些慌了。

她咬着牙捂着被扇得发红的脸,迟疑了片刻朝沈成延福了福身,“是弟媳糊涂说错了话,给大哥赔不是。”

沈成延叹息了声,“我三弟并非软弱,他只是心善,只念旁人的好,望你谨记今日的教训,好好待他,家和方能万事兴。”

邹氏垂着头认真听了顿说教,才小跑着追了出去。

待三房的人都离开了,院中就只剩下他们一家人,苏氏促狭地看了眼丈夫:“相公方才好生威风,想来是昨夜的酒喝了管用。”

沈成延头次喝得如此烂醉,知道妻子是话里有话,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不喝了下回再也不喝了。”

苏氏抿着唇没说话,或许旁人察觉不出来,但她还算能懂人性,如月即便要算计三爷,也不会算得这么好,知道他那夜正好在前院,而更大的可能是动错了目标。

在看见丈夫与儿女赶来时,她那颗不安的心才算放下。

如今事已成定局,有邹氏在,如月绝不会有什么好下场,她也不想将这些猜测说出来了。

不过喝得如此烂醉,还是该给他点教训,恰好还要去应付前头来的大太监,一言不发转身朝外去。

沈成延见妻子真的生气了,赶忙收着手快步追了上去,“阿柔,我错了,我真的再也不喝了,阿柔,你理理我,别不与我说话啊。”

苏氏的甩开了衣袖,沈成延又巴巴地扯了上去,甚至得寸进尺地握住了她的手。

两人越走越远,苏氏到底没再挣开他的手。

“阿柔,昨儿我做梦,梦见那臭小子给我擦脸换衣裳,也不知这辈子有没有这样的机会。”

“有没有可能不是做梦?”

“绝无可能。”

沈婳与沈长洲相对而立,看着爹娘走远,她打趣地看了眼兄长:“没想到也有大哥哥如此有耐心的时候。”

她与娘亲一听就知道不是梦,也就爹爹会觉得是个梦。

沈长洲轻咳了两声,不自然地撇开眼:“说什么鬼东西呢,走吧,送客去。”

昨夜凌越自然也留下了,只是他住在待客的厢房,他们兄妹二人到时,他早已起了,打过拳后正在院中挽弓射箭。

他的生活习性很规律,绝不会因为换了个地方而改变。

他只穿了件单薄的白色中衣,许是出过汗,他解开了衣服上的盘扣,衣襟大敞着,袖子挽到了手臂上方,露出结实平滑的胸膛以及粗壮有力的手臂。

他们刚走近,他勾着弓弦的手指便一松,羽箭破风而出,直直地扎在了草靶最中央,

夏日的烈阳落在他身上,看着竟让他的肌肤透着蜜色,耀眼又充斥着男子野性的侵略性。

让沈婳根本移不开眼,更何况她还是摸过的。她记得有夜她也是在贵妃榻上等他等得睡着了,凌越进屋将她抱起,可刚将人抱进怀里,她便悠悠转醒。

将脸埋进了他怀中,含着迷糊的声音问他:“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呀?”

她的声音带着些许困意,瓮瓮的哑哑的,边问还边在他怀中轻蹭了两下,无意识地撒娇最为致命。

他那日跑过马,还没来得及梳洗身上有些脏,她明显是刚沐浴过,身上还带着淡淡的香,一靠近,他的后颈便绷得僵直,手臂也绷得发紧。

沈婳却有些不满,往日他都会先亲亲她的,可今日却没有亲也没有抱,她努了努嘴,揪着他衣襟泛起委屈来,低嗔着喊他:“阿越。”

微亮的烛火像是给他笼罩了层金色的光,让他看着不真切起来。

那会已是夏初,他身上的衣衫也穿得单薄,被她扯着盘扣把玩着,他的思绪本就有些乱,她却是趁着他没反应过来,手掌直接搭在了他的胸膛上。

她像是又发现了什么有趣的玩意,揪着他的盘扣细细打着圈,感受他的温度。

她的手指柔软像是羽毛在心口轻轻挠过,让他本就不稳的呼吸愈发沉重,他的双眼猛地闭了闭。

“不许动。”

他低哑略带危险的声音自头顶传来,沈婳无辜地看向他,天真无邪地道:“为什么呀?”

她说这话时手也没松开,只觉好生有趣,是与她软绵绵的肌肤完全不同的触感。他浅色的眼眸沉着比往日要更深邃,许是言语震慑不管用,居然还用起了武器。

沈婳感觉到有什么坚硬的东西硌着她的后腰,不高兴地拧了拧眉,“你怎么回来还带着匕首啊?”

她知道他喜欢收集这些兵刃,平日也是手不离刃,但与她私下相处为何还要带这个,硌着她难受。

“什么匕首?”

她怕血,凌越来见她一向是不带任何兵刃的,怎么可能会有什么匕首。

沈婳嘟囔了下嘴,伸手朝着后腰探去,不等碰到,凌越便蓦地反应过来她口中所谓的匕首是什么东西。

猛地站起,“我想起还有事未办,你先睡。”

他眼尾似有些暗暗的红潮,将她大横抱起不容反驳地直接抱上了床,便大步离开了。

这会瞧见他敞着衣襟,沈婳直勾勾地盯着,那些记忆就如潮水瞬间涌入。

正想再多看两眼,眼前就多了只手,用力地盖住了她的眼睛,耳畔传来她兄长咬牙切齿的声音:“沈呦呦,多大的人了,什么东西该看什么东西不该看都分不清吗?”

沈婳:……

她乖乖地闭着嘴不敢说,她不止看了很多回,甚至摸都摸过了。

凌越早就察觉到他们兄妹进院子,却故意没开口,还在继续手上的动作,他就喜欢看小姑娘直白毫不掩饰的喜欢。

不想旁边还有个碍事的沈长洲,他的目光一凛,草草地将□□丢给了一旁的下人。

见他将衣袖放下,也扣上了两颗扣子,虽然还有些裸/露,也还是放下了遮住沈婳眼睛的手,上前行礼道:“见过王爷。”

凌越淡淡地嗯了声,接过下人递上的茶水,练了许久他也确实有些咳,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的,他今日喝水时也显得有些狂放,举着茶盏仰头饮尽。

他最顶上的那个盘扣没扣,茶水顺着嘴角往下流,漫过他的脖颈,划过锁骨,打湿了胸前的衣襟,露出那若隐若现的紧实肌肤。

惹得沈婳的那双眼又直勾勾地盯着他看,沈长洲的余光瞥见,一面气凌越毫无分寸感,一面又气自家妹妹经不住诱惑。

他并没有什么两人私下往来的证据,只是出于直觉,感到凌越看沈婳的目光不清白,他干脆半步向前横在两人之间,挡住了她的视线。

“王爷起得可真早,用早膳了嘛?午膳准备用些什么。”

沈婳:……

她看着面前遮得严严实实的一堵人墙,默默地收回了眼,比牛郎织女的银河更遥远的,是眼前这条不长眼的沈长洲!

有旁人在场,两人本也无法好好说上话,凌越昨儿也尝到了甜头,听出沈长洲隐隐赶人的口吻,便也没再多留。

寥寥几句后便带着人,从他们面前大步离开了。

待人走后,沈长洲才后知后觉,方才那一晃而过,他隐约瞧见凌维舟脖颈上挂着个玉坠,好似是个不足掌心大小的小鹿。

那不是他家妹妹最宝贝的小玉鹿吗?!

-

自打赵温窈出事后,府上重新陷入了冷清,门可罗雀没人敢上门找晦气。

果然也不出沈婳所料,凌维舟虽是将亲事给取消了,却还是一个小包袱将赵温窈接了进去,却是个无名无分的小侍妾。

若是不出意外,她将永远待在个昏暗的小屋子里,再无踏出的机会,就如同曾经那个沈婳在梦中的遭遇一般。

夏日难熬,她等闲也不出门晃荡,每日就躲在屋内看看书吃吃点心,等凌越的信函。

最令她觉得奇怪的是,沈长洲不知是不是瞧出了什么端倪,近来看她特别的严,就连夜市也不许她去逛,实在想去也要他陪着一块。

让她想要溜出去与凌越同游都得绞尽脑汁,颇有种防着自家宝贝被人撬走的意味。

日子如此平稳的过着,直到月末的某日,宫内来了个面生的大太监。

“奴才见过沈姑娘,奴才是奉太后之命,来接姑娘进宫赏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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