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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省不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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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婷和贺东川在房间里待了两个小时。

虽然两人下楼后, 贺母和王姨什么都没问,但她们越这样,苏婷越觉得她们洞悉了一切,趁着她们去厨房忙活时, 悄悄地瞪了贺东川一眼。

贺东川被瞪得莫名, 问道:“怎么了?”

苏婷抿了抿唇说:“妈跟王姨肯定知道了。”

“知道就知道了呗, 放心,她们不会来问你的。”贺东川心想, 看到他们腻腻歪歪的, 他妈心里说不定跟高兴。

苏婷则想就算她们不问,她想起来也觉得很尴尬啊,回来第一天, 一个晚上都没过去呢!想到垃圾桶里装着的东西, 苏婷压低声音说:“我不管,反正你得尽快把那东西处理掉, 不能让妈发现。”

贺东川觉得苏婷这是在掩耳盗铃,年轻夫妻,谁晚上什么都不干?要他们真干躺着, 他妈才要找他问情况。

就像他们刚结婚那会,第二天早上他刚起床,就被亲妈叫过去问怎么回事了。得知他们领证后一直没成事,他妈气得把他一通骂,直到他们离开首都,他妈都没主动跟他说过话。

但见苏婷这么在意,贺东川没出声打击她, 说道:“行, 晚上我出去倒垃圾。”

听他这么说, 苏婷才勉强揭过这件事。

贺东川以为这次他妈不会再找他谈话,结果他们刚聊完,程晓曼就从厨房里出来,找借口把他叫到了房间。

刚关上门,程晓曼就问:“你跟你媳妇怎么了?”

“我们没怎么啊?”贺东川一脸莫名。

“没怎么那我刚才怎么看着她脸色不太好,都恨不得上手掐你了。”

贺东川哭笑不得:“您不是在厨房做饭吗?怎么我们在外面干什么你都知道?还有,她可没上手掐过我,您别给人乱扣帽子。”

“行了,我就那么一说,反正你给我老实交代,你们俩没事吧?”

“没事。”

“那她刚才怎么不太开心?”

“您看错了,她那是脸皮薄,不好意思了。”贺东川说完道,“哦对了,她让我晚上去倒垃圾。”

程晓曼是护士,知道连着生对身体不好,之前打电话的时候特意跟贺东川说过这事,让他注意点。

亲妈都这么说了,贺东川就没瞒着他和苏婷的打算,交代了近几年不打算要孩子的事。

因此,程晓曼知道他们有在避,至于避孕方式,虽然她没问,但能猜到。所以听贺东川这么说,她一下子就想到了苏婷不好意思的原因。

程晓曼嗔道:“也就你爸不在家,要让他知道你大白天瞎胡闹,看他抽不抽你。”

“你别跟他说,他怎么会知道?”贺东川说完想起来问,“妈,你不会跟我爸说这事吧?”

“放心,我不跟他说,”程晓曼说道,“但在家这段时间,你也稍微注意点。”

“知道知道。”

了解清楚情况后,程晓曼就放了心,打开衣柜从里面翻出本旧相册,让贺东川拿着去给苏婷看。

贺东川拿到相册后没立刻出去,而是从头到尾翻了遍,知道他心思的程晓曼心里好气又好笑:“行了,你一岁时候照的相早被我收起来了,不在这里。”

随着她话音落下,贺东川也翻完了相册,的确没看到光屁股的照片,笑着说:“还是妈你了解我。”

“我是你亲妈。”程晓曼嘴上哼哼,心里则想等你们要回去的时候,我就把照片给儿媳妇当送别礼物。

贺东川拿着相册出去,刚坐下苏婷就压低声音问:“妈找你干嘛?”

“找相册。”贺东川说道。

苏婷这才注意到他手上的东西:“里面有你以前的照片?”

“有,东川和小焱的照片都在,”后面出来的程晓曼笑着说,“对了,你们拍过照片吗?”

苏婷摇头:“没有。”

其实这时候市面上也能买到相机,海鸥牌的,小小一个,照相很方便。

但买相机也要票,而且这票可比自行车票难弄多了,一来它不像自行车属于三大件,二来不像电风扇属于夏天的生活必需品,单位就算要□□证奖励劳模,也不会选择相机票。

因此这时候拍照只能去照相馆,但整个榕市都没几家照相馆,一到周末门前就排着长队,都是等着照相的。

慢慢出生后,贺东川提过带孩子去拍张照,他们一家子也能拍张全家福,但苏婷觉得等上三四个小时,就为了拍一张照片不太值得,所以一直没成行。

程晓曼提议说:“要不这几天抽空去拍几张?大院里就有照相馆,人少,不怎么排队。”

听到“人少”两个字,苏婷就没意见了,说道:“我听您安排。”

“那等你们爸爸回来,我问问他年前有没有时间,要是抽得出时间,就咱们一大家子去,抽不出时间就不带他,咱们一起去。”程晓曼笑着说道,“明天让东川带你出去逛逛,买两身衣服,拍照和过年的时候穿。”

苏婷赶忙说:“我有衣服,而且买了衣服,等我回平川岛也没法穿。”

但程晓曼记性好,很清楚地记得去年回老家时,就见过苏婷今天穿的棉袄。

虽然在当地,苏家日子算过得不错的,但家里还有两个儿子,都已经结婚生小孩了,当爹妈的再疼闺女,也不可能什么好的都给闺女买。

就算他们不管儿子,手上也没那么多票不是?

所以苏婷穿的棉袄是乡下土布做的,料子粗,颜色沉,特别是在箱底压了两年,都褪色了,料子剪裁样样不行。

一点都不衬她。

程晓曼说:“没法穿就回首都的时候穿,要是为了这衣服,你们年年都能回来,我就心满意足了。”

年年都回来当然是不可能的,虽然贺东川每年都有假,但这不代表他年年都能休假,驻岛的这些军官,两三年能回老家一趟就谢天谢地了。

明年夏天能不能请到假回苏家都不一定呢,更不用说回来。

这些程晓曼当然清楚,所以她点到即止,只迅速把买衣服的事落实下来:“这事就这么定了,晚点我给你拿点票,明天你带你媳妇和小焱他们去百货大楼逛逛。”这话是跟贺东川说的。

程晓曼口中的票自然是工业券,这玩意基本都是地方发行,有的甚至出了市就用不了,所以贺东川没瞎客气,一口答应了下来。

交代完事,程晓曼就进厨房干活了,让夫妻俩继续看相册。

程晓曼一走,苏婷就说:“我真不需要衣服。”

“没事,工业券不止能买衣服,明天你要是没看中的,买别的也行。”贺东川低声道,“你没看出来吗?妈就是想给我们花钱。”

他妈也就是工作忙,脱不开身请不了多的假,否则明天肯定要亲自带苏婷去逛。现在把事情托给他,就没提给钱的事了,知道他不会要。

至于苏婷看不中衣服买别的,贺东川觉得概率不大,虽然他不爱逛街,但也知道首都百货大楼里的衣服质量更好,款式更多,她那么爱买衣服,不可能一件都相不中。

只要能买一件,他就能跟老妈交差了,心里半点不担心。

苏婷不知道贺东川对自己这么没信心,信了他的话,让步说:“那咱们明天也给爸妈买点东西。”

“也行。”贺东川心想,看来他晚上只能多找老妈要点票了。

商量好明天的安排,苏婷才低着头翻开相册。

里面第一页就是贺东川的照片,照片上的他个头不高,可能三岁也可能四岁,五官是翻版的贺焱,苏婷看了就说:“你小时候跟小焱长得真像。”

“是他像我,不是我像他。”贺东川纠正到,哪有老子像儿子的。

“是是是,小焱像你。”苏婷看着照片问,“这是在室外照的?背景看着是冬天?”照片上的贺东川衣服厚得都成球了。

贺东川说:“是冬天,当时好像是文工团来表演,团里的摄影师给我照的。”

“看着不错。”

苏婷评价了一句,继续往后翻,第二页是全家福,看个头贺东川当时应该七八岁,穿着件深蓝色外套站在父母身后。

第三页是贺东川跟个半大孩子的照片,苏婷看了就问:“这人是谁?”

“我一个发小,他去大西北支援建设了。”就是智商比他高,学历比他好的那个。

当然,他绝对不会告诉苏婷这些细节。

苏婷也没细问,继续往后翻,几张看下来,她明白了这估计是专门放贺东川照片的相册,里面不是他的单人照就是合照,哦,后面还有几张贺焱的照片。

看完相册后,苏婷将贺东川和贺焱的照片拿出来,对比着看了会:“平时不觉得,这么一比,你们父子俩长得真像。”

说到这,苏婷想起个细节。

原著中男主生意做起来后,为了得到某科研方面大佬的一项技术,特意上门拜访。对方一心科研,对他的生意根本不感兴趣,也不想见他,让家人把他拒之门外。

男主回去后很不甘心,找人详细调查了大佬一番,从大佬查到大佬父亲,确定自己和对方曾在同一个军区大院住过,猜测家里和大佬可能认识,便以故人名义再次找上门。

这次他终于见到了大佬,但他并不知道自己家里和大佬有什么渊源,所以见到人后并不打算叙旧,直接跟人谈公事。

只是他还没说完,就见大佬热泪盈眶,说道:“你和你父亲长得很像。”

通过大佬的讲述,男主才知道原来大佬竟是他父亲的至交好友,有这层关系在,两人自然顺利达成了合作。

当时看的时候,苏婷只觉得这是作者给男主开的金手指,但现在想想……她重新打开相册,翻到两个小男孩合照那一张问:“这个人是不是叫周振明?”

贺东川瞬间拧起眉毛:“你认识他?”

果然。

想到贺东川之前说,他的学历是朋友中最高的,苏婷:呵呵。

贺东川不知道苏婷已经发现自己吹牛的事,见她不说话,追问道:“你怎么认识他?”

苏婷回过神,摇头否认道:“我不认识他啊。”

“那你怎么知道他叫什么?”

苏婷这才察觉自己漏了馅,赶紧找补说:“去年我不是跟你来过一次首都吗?可能是那次听人说的吧,具体的我不太记得了,不过我对他印象挺深,他好像是个神童,读书的时候一直跳级?”

虽然苏婷的解释有点牵强,但并不是没可能,周振明在大院里一直都是别人家的孩子,到现在,大院里那些家长被孩子的学习成绩气到,都会恨铁不成钢地问:“你看看人周振明,十几岁上大学,再看看你,考这么点分你好意思吗?”

苏婷在大院里闲逛时,听到别人聊起周振明,这事并不稀奇。

贺东川语气酸溜溜的:“偶然听到印象还能这么深?”

醋坛子被打碎的理由还真是千奇百怪,让人猝不及防。

为了安抚好吃醋的某人,苏婷不得不发挥自己编故事的全部功底,瞎扯说:“我本来是没太注意的,但她们聊天的时候不是说起你了吗?她们说你和周振明两个人,是大院年轻人中最出息的两个,还说你们小时候关系挺好,刚才说着说着我就想起了这些事,随口问一句,谁知道就猜得这么准?”

说他们关系好,是基于照片,和原著周振明的态度给出的猜测,至于说他们两个最有出息,完全是为了捧贺东川,不然这波醋没那么容易过去。

反正贺东川肯定不会承认自己没出息,至于周振明,十几岁考上首都大学,应该没人会认为他没有出息吧?

至于大院里还有没有第三个出息人,她又不认识,跟她有什么关系?

不得不说,苏婷歪打正着了。

贺东川当兵前,周振明在大院里是一枝独秀,所有跟他年龄差不多的孩子,都被笼罩在了他的神童光环下。

但当贺东川级别升上来,他也成了别人家的孩子,哪怕有父母帮衬,能在他这个年纪当上营长的人都不多。

更何况为了避免被说靠爹妈,贺东川军校毕业后就申请去了西南地区,后来更是去了海军,跟他爸完全不在一个系统,他爸想帮忙都不容易。

贺东川蹿得这么快,是因为他确实有能力。

他和周振明的确是大院小一辈中,最有出息的两个。

至此,贺东川才将打翻的醋坛子一点点粘起来,但他没就此作罢,上纲上线道:“虽然你的解释能混过去,但我希望你能忘掉别人的名字,记住我就够了。”

苏婷微笑:“其实你是怕被我发现,你学历不是发小中最高的吧?”

贺东川:“……”

……

看完相册,苏婷上楼去叫兄妹俩。

虽然他们买的是卧铺票,一个包间只有四个人,但包间隔音不好,旁边有什么动静都能听到,而且火车一直轰隆隆,所以这两天他们都没休息好。

下午她和贺东川从楼上下来,两个孩子就睡着了,到现在都没醒的迹象。

苏婷倒无所谓他们睡到什么时候,但现在睡多了,晚上肯定又睡不好,而且马上要吃饭了,爷爷奶奶都在,肯定要把两个孩子叫下来。

进到房间后,苏婷先叫醒贺焱,之后才叫慢慢。

慢慢有点起床气,一被叫醒就开始扯着嗓子哭,苏婷抱着从楼上哄到楼下,拨浪鼓摇了一圈又一圈才把她哄好。

听到外面的声音,程晓曼又从厨房里走出来,笑道:“都起来了?”

“被叫起来的。”苏婷说。

“是得叫起来,现在睡足了,晚上容易睡不着。”程晓曼抬头看一眼客厅墙壁上的挂钟,“东川他爸应该快回来了,你们都洗洗手,马上开饭。”

贺东川应是,带着贺焱去洗手,出来后再换苏婷,之后帮着往外端菜。

饭菜刚上桌,外面就有了动静,程晓曼一听便道:“肯定是东川他爸回来了。”边说边脱掉身上的围裙,拿起沙发上搭着的外套,穿上走出去。

刚到门口,凌冽寒风就穿过被推开的门涌了进来,程晓曼被吹得精神一震,说道:“听见声我就猜到是你回来了,外套给我吧,你去洗洗手,饭菜早就摆好,就等你开饭了。”

“孩子们都回来了?”贺东川父亲低沉的声音从门口隔断传来。

“都回了,我跟你说,淼淼这孩子可聪明了,都已经会喊奶奶了。”

说话间,夫妻俩转过隔断,苏婷也终于看清了贺父的相貌。

虽然原身来过首都,但苏婷继承到的记忆不完整,首都这一段只隐约记得点,但见了什么人,发生了什么事,她都不知道。

所以王姨去平川岛前,苏婷不知道她长什么样,也不清楚她什么性格,同理贺父也一样。

看清贺父相貌后,苏婷第一感觉是熟悉,不是记忆觉醒,而是贺家祖孙三代太像,看到贺父,她就能想象得到贺东川年老后的模样。

是个帅大叔。

而且因为皮鞋的事,苏婷一直觉得贺父会是那种“我家孩子哪哪都好”的慈父,但等阵见了他,苏婷才发现,至少从表面看,贺父的气质跟“慈父”两个字不太搭。

他看起来很严肃,气势很凌厉,跟贺东川对外的形象差不多,唔,想到贺父到处炫鞋的事,苏婷觉得这对父子可能是一脉相传的闷骚。

正想着,贺父就洗干净手从浴室出来了。

苏婷赶紧跟着贺东川上前,喊道:“爸。”

贺父冲两人点了点头,语气还算和煦:“什么时候到的?”

“下午两点多下的火车。”贺东川说道。

“火车上怎么样?坐车累不累?”贺父说着,伸手摸了摸贺焱的脑袋,脸上流露出一丝笑意,“长高了。”

说哇又去看贺东川怀里的慢慢:“这是淼淼吧?认识爷爷不?”

大概是觉得爷爷和爸爸长得很像,慢慢看看贺东川,喊了声爸爸,又扭头看看贺父,语气疑惑问,“爸爸?”

“那是爷爷,不是爸爸,”贺东川纠正说,“你爸爸只有我一个,明白吗?”

慢慢不太明白,但她听懂了贺东川说的前半句,喊道:“耶耶?”

贺父眉眼刚舒展,就听到儿子说:“是爷爷,不是耶耶。”

“耶耶?”

“爷爷……”

“行了,不管是爷爷还是耶耶,知道孩子在喊我就行了。”贺父觉得儿子忒叽歪,伸手想从他手里抱过慢慢,“来,淼淼到爷爷怀里来。”

贺东川不松手:“您抱过孩子吗?会抱孩子吗?”

苏婷从背后给了贺东川一下:“爸不会的话你教一下不就行了?”说着从丈夫怀里抱过闺女,送到公公面前说,“爸,您抱。”

“诶,”贺父应了声,松开紧皱的眉毛抱过孙女,对着儿子嫌弃道,“看你媳妇多懂事,再看看你!”

贺东川才不怕老爸说,严肃着脸指导说:“托着屁股,扶着腰,我就说您不会抱孩子,您还不相信……”

眼见父子之间的气氛再度紧张起来,苏婷张嘴想劝劝,但话还没出口,就被程晓曼拉住了:“他们父子俩一直这样,不用管。”又抬头说,“行了行了,赶紧坐下来吃饭吧,再不开饭,饭菜都要冷了。”

王姨附和道:“对对,快坐下吃饭。”

在两人的张罗下,一群人蜂拥往餐厅去。

贺家餐厅里放的是圆桌,没有固定主位,贺父抱着慢慢坐到里面最中间,程晓曼坐到他左手边,王姨坐程晓曼下首。

贺东川坐在贺父右边,对此贺父很嫌弃,但贺东川直接说:“你把我闺女给我,我立马坐到你对面去。”

“那我不是一抬头就能看到你。”贺父说道,不肯把孙女给儿子。

贺东川:“那就没办法了,我就坐这。”

于是位置就这么定了下来,贺东川坐贺父右手边,苏婷坐他旁边,再过去是贺焱。

坐定后,程晓曼先举杯:“今天是淼淼出生后,咱们家人第一次团聚,来,咱们干一杯。”

众人纷纷端起酒杯,当然,贺焱因为年纪小,只得了一杯白开水,他也像模像样地将杯子端了起来。

干杯过后,大家开始吃饭。

席间并不算热闹,但也没有到沉默的地步,程晓曼时不时问起他们在平川岛的情况,贺父偶尔也会问贺东川的工作情况。

谈起工作,父子俩正经许多,话里也没有了硝烟气息,但这样的和睦没有持续太久,因为慢慢哭了。

原因不是贺父抱得不好,而是他们都在吃吃喝喝,就她只能干看着,心里难受啊。

一难受,慢慢可不就扯着嗓子哭了起来,还指着贺父挟的菜说要。

贺父听了,筷子一转,还真准备给慢慢吃菜,贺东川眼疾手快拦住:“慢慢还小,不能吃菜。”

贺父不高兴地说:“怎么就不能吃了,你这么大的时候,都是靠菜糊养起来的。”

“我是我,我闺女是我闺女,再说了,你这菜是用油炒的,跟菜糊怎么能一样。”贺东川沉着脸说。

父子俩眼看又要吵起来,程晓曼开口说:“行了,把淼淼给我吧,你们吃,我抱她去客厅转一转。”说着从丈夫怀里接过孙女。

苏婷见状跟着起身,快步绕到程晓曼身边说:“我来吧。”

“不用,你们大老远回来,这两天肯定没吃好,坐下吃饭吧,”程晓曼是个很实际的人,说道,“你吃完了来替我就行。”

其他人也都跟着劝,苏婷只好回到饭桌上坐下。

但她不好意思耽误程晓曼太久,所以坐下三两口扒完饭,就去客厅替程晓曼了。

“你这么快就吃饱了?”程晓曼惊讶问。

苏婷说:“我饭量小。”

程晓曼怕她没吃饱:“我记得你以前饭量不小?”

“我这两年吃得少。”怕程晓曼不相信,苏婷说,“您放心,我肯定吃饱了。”

“那行。”程晓曼将孙女交给苏婷,上下打量她的身材,隐晦地说,“你骨架小,多吃点也没关系。”她觉得苏婷是因为减肥,才刻意少吃。

苏婷:“我尽量。”

……

估计是听说了贺东川回来的事,吃过饭后陆续有邻居上门,来的多是夫妻,跟贺父贺母关系都不错。

寒暄过后,男人基本都去了书房,跟贺父和贺东川说话,女人则留在客厅,由贺母王姨招待,苏婷坐在旁边陪着说话。

但期间最受欢迎的还是两个孩子,贺焱就不用说了,可以说是他们看着长大的,自从去了平川岛,近两年没回来,眼下回来了,可不得关心关心他这两年过得怎么样。

贺焱就说了些岛上发生的事,比如爬树掏鸟窝,下水捉螃蟹,最后也没忘记宣传他期末考试年级第一的事。

程晓曼则在旁边跟他打配合:“这孩子离开首都时还在读育苗班,结果到了闽地,他爸直接把他送进了小学,当时一年级下学期都开学一两个月了,知道这个消息时我心里愁的哟,心说东川平时看着稳重,怎么在这事上这么莽撞。”

说到这程晓曼顿住,有人等不急,急忙问:“然后呢?”

“然后第一次期末考试,他果然拿了倒数,当时我心里担心的呀,生怕小焱被打击到,失去对学习的热情,”程晓曼说着抓住苏婷的说,“好在小苏教导孩子很有一手,花了两个多月时间给小焱补课,到期末,小焱成绩就提上来了,从二年级到现在,他一直都是年级第一。”

见贺焱伸长脖子,“我呢我呢”几个字呼之欲出,苏婷夸奖道:“主要是小焱聪明,一教就会。”

贺焱心满意足,安然坐回去。

其他人没察觉到他们母子之间的沟通,笑呵呵地说:“你也别谦虚,你要是教的不好,小焱再聪明也没用。”

心里则纳罕,当初听说贺东川再婚要娶乡下丫头,大院里没一个人看好。

虽说他们这些家庭,往上倒倒也都是泥腿子出身,但在首都待久了,难免沾染上四九城老百姓的思想,不大看得上外地人。

这个外地,可不特指乡下,而包括了首都以外所有地方的人。

没想到苏婷看着柔柔弱弱,实际上挺有本事,不但夫妻关系和睦,和继子也处得不错。

夸完母子俩,话题就从贺焱身上过渡到了慢慢身上。

慢慢脸蛋虽圆,但能看得出尖下巴,皮肤白嫩光滑,一双眼睛又大又亮,鼻梁也很高,在同龄孩子中绝对算得上标志。

而且她不怕生,只要吃饱喝足,谁抱她都乐呵呵的,很讨人喜欢。

没人能抵抗住萌娃的魅力,客厅里坐着的这一圈人也不例外,于是聊天期间,慢慢一直都是焦点,每个人都想抱一抱她,跟她说说话。

甚至离开时,她们都要抱一抱慢慢再走。

等人群散去,夜也深了,都忙了一天,大家没再继续说话,反正苏婷他们能在首都待十来天,话什么时候说都行。

于是洗漱过后,大家各回各屋,慢慢跟苏婷他们睡,而是被程晓曼抱回了自己房间,并且程晓曼给出的理由非常正当,怕打扰他们夫妻睡觉。

心里有鬼的人,听到什么话都觉得心虚,苏婷现在就是这样。

躺到床上后,苏婷还在琢磨程晓曼的话,被贺东川搂住后问:“你说妈那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话?”

“她说怕慢慢打扰我们睡觉,这话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吧,妈应该是觉得我们坐了快两天车肯定累了,怕慢慢晚上哭闹,所以把她带到自己房间睡。”

“可我们下午睡了两个小时啊。”说着说着苏婷有了猜测,坐起来问,“妈是不是知道我们下午干嘛了?对了,垃圾你倒了吗?没被妈看到吧?”

“倒了,没看到,”贺东川哄着媳妇说,“你放心,我们家隔音很好,妈肯定不知道我们下午干了什么,唔,我们晚上要干什么,她心里说不定有猜测。”

“我们晚上要干什么?”苏婷斜他,“我告诉你,今天晚上我要睡觉。”

“放心,我肯定让你睡觉,只是你看啊,妈都把空间给咱们让出来了,什么都不干,多对不起她的心意啊。”贺东川说着,手上动作不老实起来。

听完他的歪理邪说,苏婷没好气道:“就你有理。”

贺东川大言不惭:“我也觉得自己挺有理。”说着拉开床头柜,从里拿出套子。

目睹了他全部动作的苏婷:“……你什么时候把套塞这里的?”

“你下楼后。”贺东川解释说,“方便拿。”

苏婷扭头看床头柜,一二三四五六七八,提醒道:“这是全部的?”

“家里就剩这么多了。”

苏婷拖长声音哦了声:“你确定不省着点用?”

贺东川心想,就是因为来了首都他才要可着用,反正他妈在医院上班,拿套子还不是一句话的事。

相信以他妈的思想觉悟,不会介意帮助她可怜的儿子。

也就是邮寄不方便,不然他肯定隔三差五让他妈去医院拿,再邮寄给他,要是真能这样,以后他也不用为套子发愁了。

当然,他也就想想,不可能去实践,否则运气不好碰上查件,一打开里面装的全是套,闹开了说不定要上报纸头版。

虽然在苏婷面前,贺东川一惯厚脸皮,但在外面他还是要脸的,只能趁过年这段时间近水楼台多用点。

想到这贺东川坦然回答:“省不下,也不想省。”

不知道贺东川内心盘算,以为他们就剩抽屉里这几个套的苏婷闻言轻哼一声,半推半拒地松懈了防守。

用就用吧,看后十几天不憋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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