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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滑冰(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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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贺东川所料, 第二天逛街时苏婷果然买了衣服,而且不止一身,棉袄和厚呢大衣各一件,秋衣秋裤买了两套, 厚毛衣买了两件, 另外帽子围巾都装备上了。

没办法, 首都的冬天实在太冷了,原身那两件棉袄, 天气好中午太阳正大的时候穿着出去还行, 出门早了或者碰上阴雨天,真扛不住首都的西北风。

为省几张票把自己弄感冒,苏婷觉得不值当。

不止苏婷买了衣服, 父子俩都有, 贺东川也添了件厚呢大衣,围巾手套都齐全, 贺焱差不多又买了一身衣服,从里到外都有,连慢慢也有了新的、更厚实的襁褓。

买完东西, 一行人就大包小包去了便宜坊吃烤鸭。

说起首都的烤鸭,绝大多数外地人想到的都是全聚德,名声太响亮了。

苏婷前世来首都上大学,报完名第一件事就是去故宫,逛完故宫接着逛王府井,晚上饿了就吃全聚德,一站式旅游。

当然全聚德的烤鸭也的确好吃, 不比便宜坊的差, 来便宜坊是贺东川按自己口味选的地方, 跟别的没关系。

七十年代来首都旅游的人没后世多,一来这时候的人都穷,舍得花钱出去旅游的人少,二来这时候交通不方便,稍微去远一点的地方,坐火车都是半天以上,三来这时候户口限制多,到哪都要介绍信,而介绍信不太好开。

他们能顺利开到介绍信,也是因为贺东川当兵前户口落在首都,父母也都在首都,走的回乡探亲程序。

游客少,再加上烤鸭不便宜,一只就要十二块,而烤鸭显然是不够吃的,还得再另外点菜,三四个人,一桌饭就要奔着二三十去。

因此,这时候的便宜坊远没有后世客流量大,至少他们到时不用排队。

坐下后烤鸭上得也很快,十来分钟就端上桌了,烤鸭是片好的,棕红油亮的鸭皮上都带着鸭肉,薄薄的一片,看着很诱人。

一起端上桌的还有荷叶饼、甜面酱、黄瓜条等,具体要包什么看个人喜好。

苏婷不爱吃黄瓜,拿起荷叶饼后抹上甜面酱,再放两根萝卜条,裹出来的荷叶饼薄薄的,一口就能吃下去。

父子俩则没她那么挑,什么都忘上面加,一张荷叶饼包得厚厚的,贺焱一口吃不下,要分三口吃,贺东川倒是能一口吃进去,但在外面他还是要形象的,也分成了两口吃。

坐在婴儿椅上的慢慢,看着爸爸妈妈和哥哥吃得那么香,馋得口水都要流出来了,边拍打婴儿椅边缘边喊:“要、要……”

至于要什么,她说不出来。

但她还小,牙都没长出来几颗,苏婷和贺东川可不敢给她吃烤鸭,只能找服务员借热水,冲奶粉给慢慢喝。

平时慢慢是不挑嘴的,奶粉母乳她都喝,但置身饭馆里,闻着空气中流淌的烤鸭的香味,再看桌上琳琅满目的食物,以往觉得不错的牛奶就变得食之无味起来了。

慢慢觉得自己太可怜了,不肯拿牛奶瓶,指着装烤鸭的盘子哭喊着,声音委屈极了。

但她再委屈,苏婷也不敢给她吃的,只能对贺东川说:“我抱慢慢出去转一会。”出去后闻不到香味,慢慢应该就好了。

“我抱她出去吧,你们继续吃。”贺东川放下筷子说。

苏婷没矫情,说道:“那我待会跟你换。”

贺东川应了声,起身抱着闺女往外走。

经过这两天苏婷算是发现了,她闺女已经不再满足于奶粉和母乳,开始馋大人吃的食物了,而且她鼻子特别尖,闻到饭菜的香味就嘴馋,不给就要扯着嗓子哭。

所以这顿以后,每到吃饭时间苏婷都特别自觉,和贺东川轮流抱孩子,轮流吃饭。

当然这是在外面的时候,如果在家里,她婆婆和王姨也会帮忙抱孩子,有时候贺父也会抓紧吃饭,抱一会孩子,再教她喊爷爷。

到除夕当天,慢慢的“爷爷”已经能喊得很标准了。

除夕前的这几天,他们一家子也没闲着,去逛了故宫,苏婷和贺东川还赶早去看了升旗,因为早上太冷,贺焱也起不来,就没带两个孩子,之后他们又去逛了地坛,去了什刹海滑冰。

苏婷前世在首都待了好几年,但没来什刹海滑过冰。

一是她只会滑旱冰,二是什刹海完全是开放空间,不像滑冰场四周有栏杆扶手,可以扒着慢慢滑,她怕摔,所以一直没来过。

因此,当贺东川提议去什刹海滑冰时,她第一反应是“不”,但他们爷俩都对这事很有热情,极力撺掇。

程晓曼也很支持他们多出去转一转,难得回来一趟首都,老在家里窝着多亏啊。王姨则说让他们放心去,她在家帮忙带慢慢,不用他们操心。

最终,苏婷没扛过他们一群人的劝说,换上衣服跟着贺东川父子出门了。

去什刹海的路上,苏婷问贺焱会不会滑冰。

在苏婷看来,贺焱去平川岛时才六岁,就算去什刹海玩过,应该也没怎么滑过冰,很有可能跟自己一样是生手。

这样自己下场后,万一学不会丢人,还有个人陪着。

而且她怎么样都有滑旱冰的基础,说不定学得会比贺焱快,虽然跟个孩子比这些有点丢人,但管他的,有人陪着就行。

“会啊,我滑冰可厉害了,妈妈你会不会?不会我教你啊。”贺焱拍着胸脯给自己揽事。

不问不知道,一问吓一跳。

原来贺焱满三岁,就隔三差五被爷爷带着去什刹海玩,刚开始坐在冰车上玩,四五岁就穿上了冰鞋。

冰车算是这年代的特色,款式很多样,最简单的是把家里的婴儿车带出来,下面四个轮子,能在冰面上跑得飞快。还有用木头做的“工”字形车,木头下面装上铁条或者钢片,再带上两根铁钎,就能坐着享受“滑雪”的乐趣。

冰鞋则都是大尺码的,因为贺焱年纪小,个头年年长,家里就没给他买冰鞋,要去滑冰就花钱租一双,一天也就一两毛钱。租的冰鞋没合适的尺码,只能选择大几号的,里面塞上棉花一样能滑。

算起来,离开首都前,贺焱已经有三年滑岭,比苏婷这个旱冰选手强多了。

但苏婷没敢让贺焱教她,滑冰这种运动,手把手地教才有用。而手把手地教很考验教授者的臂力,他们俩的身高差距在这里,到时候她没撑住,结果只会是两人一起摔个大马趴。

这种时候,身材高大的贺东川就很能给人安全感了。

虽然苏婷相信贺东川的臂力,但到了什刹海,看着湖面上穿着冰刀鞋风驰电掣的那些人,苏婷还是有点怂,坐着换冰鞋时问:“你能扶住我吧。”

被怀疑的贺东川心里很不爽:“我以为你清楚我的力气。”

苏婷:“……”要不是他的表情带了不爽,她真要怀疑他在开黄1腔。

但人在屋檐下,待会自己是毫发无伤,还是摔得遍体鳞伤,都要看面前的男人,因此苏婷很没骨气地选择了低头:“知道你厉害,但这是在冰面上嘛。”

她嗓音软软的,像一把毛刷拂过贺东川心尖,痒痒的。

贺东川声音低下来:“放心,我肯定不让你摔跤。”

“要是摔了怎么办?”苏婷得寸进尺。

“今晚我什么都听你的。”

苏婷轻哼:“只今晚可不够。”

贺东川笑了:“是你让我带你滑冰。”怎么变成他在求人了。

苏婷才不管,胡搅蛮缠道:“怎么,你玩不起啊?”

“行,如果我让你摔跤了,到回家前我都,”贺东川突然停住,弯腰凑到苏婷耳边,刻意放低声音说,“不动你。”

冰天雪地下,苏婷竟然感受到了一丝热意,抬头瞥他一眼说:“谁跟你说这个了。”

“你说这么多,不就是为了这个吗?”

苏婷恼羞成怒:“那也是被你逼的。”

说起这事她就生气,本来她以为到了首都他就弄不到套子了,毕竟户口不在这,到医院找医生,对方也不一定会给他拿。

因为这,前几天她才由着他,结果昨天,他们床头柜的抽屉里竟然多了一堆套子!

她心里奇怪,逼问之下他才招认,原来这些套都是程晓曼从医院拿回来的。

前几天他们房间里的垃圾都是贺东川拿去倒的,除了第一天,之后没有在白天荒唐过,所以她掩耳盗铃地以为,程晓曼不知道他们晚上干了什么。

结果!!!

贺东川竟然让他妈帮忙从医院拿套!

苏婷的脸当时就红了,热意瞬间上涌,她觉得自己要没脸见人了。

虽然贺东川哄了苏婷大半个晚上,但早上起床后,苏婷仍不知道怎么面对程晓曼,于是到首都这么久,她难得睡了个懒觉,算着程晓曼出门上班了才起床。

想起这些事,苏婷又忍不住抬头瞪向贺东川。

贺东川心虚地摸摸鼻子,不敢再开玩笑了,老老实实道:“你看我今天将功折罪成吗?要是你摔了,回平川岛前,你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绝没有二话。”

心里暗暗警醒,今天就是他自己摔得遍体鳞伤,也不能让他媳妇碰到冰面!

至此,苏婷才算满意,抬起下巴说:“行吧。”

有了贺东川的保证,苏婷心里放心了,穿冰鞋的速度大大提高,没一会就系好了鞋带。

但贺焱对她的速度很不满,穿着冰鞋滑过来问:“我都滑了一圈了,你们怎么还在这?”心里觉得爸爸妈妈真磨叽!

因为得到了想要的结果,所以苏婷没往贺东川身上赖,主动说道:“我怕摔跤,先做做心理建设。”

“我就说我可以教你嘛。”贺焱说道,他很想在妈妈面前表现。

贺东川嗤笑说:“得了吧,就你这小身板,别带着你妈妈一起摔了,这里有我,不用你操心,滑你的去吧。”

被小看的贺焱很不高兴:“我今年都八岁了,八岁!我才不小!也不会带着妈妈摔跤!是吧妈妈!”

苏婷很为难,一方面呢,她实在没法信任贺焱的力气,另一方面她又不太想打击贺焱的自信心,犹豫片刻说:“你的滑冰技术,妈妈很信任,但是我比你高也比你胖,我要是摔跤了,你现在的力气可能会拉不起来我,不过妈妈相信,等你长到你爸这个年纪,肯定能带动妈妈。”

只听前半句时,贺焱心里很失落,但听完后他又有了信心,仰头看着老爸放狠话:“等我长到你这么大,肯定比你厉害。”

贺东川呵笑:“我等着。”

说完,贺东川冲苏婷伸出手,并对贺焱说:“你可以走了。”

因为不满父亲的态度,贺焱非要跟他对着干,说:“我要在这里看着。”

“随你。”

贺东川说完,从苏婷的手掌往上,握住她的手肘,并直到说:“你抓住我的手肘,慢慢起身,不用怕,我会抓住你。”

伴随着苏婷起身的动作,鞋下的冰刀渐渐用力,在冰面上留下痕迹,微微往前滑去,而她的身体控制不住后仰。

贺东川紧紧握住她的手肘,引导说道:“膝盖微曲,身体重心前移。”

虽然没穿过冰刀鞋,但有旱冰的基础在,苏婷很快调整好身形,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只是姿势不太好看,也不太敢往前。

“不用担心,我肯定能扶住你。”贺东川边安慰,边引导苏婷往前滑。

“说好了啊。”苏婷再次确认,深吸一口气,右脚往前滑去。

贺东川鼓励道:“对,就这样,你做的很好。”

本来有点怂的苏婷忍不住笑:“我才往前滑了不到十厘米。”十厘米都是她夸大了,实际上可能就三四厘米。

也就是她有自知之明,换个人,被贺东川这么吹捧,只怕还没下冰面,就觉得自己特牛逼了。

“万事开头难,你能勇敢踏出第一步,就已经赢了很多人。”贺东川一本正经说完,问,“你能继续踏出第二步,对吧?”

苏婷故意道:“我都被你用话架起来了,不行也得行啊。”

贺东川低笑:“你要是不行,我抱着你滑也行。”

虽然贺东川的语气像是在开玩笑,但苏婷觉得自己要是敢点头,他说不定真能干出这种事,左右看一眼说:“这么多人,你注意点。”

“咱俩是已婚夫妻,我为什么要注意,而且你没发现吗,有很多年轻人在这里学滑冰。”贺东川说着突然低头,“到左脚了。”

伴随着话音,贺东川右脚后移,苏婷被拉着往前滑一大步。

因为毫无准备,苏婷身体控制不住往前扑去,直接被贺东川抱了个满怀。

“你——”

苏婷才刚开口,就见贺东川眉眼飞扬道:“因为滑冰这种运动,再有天分的人,学习过程中都免不了摔跤,而且学习的时候,牵手搂腰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治安队来了看到也不会说什么,所以有些年轻人谈了对象,到冬天就爱带着对象来什刹海,滑滑冰,摸摸手,感情进展肯定飞速。”

贺东川边说,边往后面退,苏婷被他带着,不得不努力往前滑。

得亏她旱冰滑得还行,身体也算灵活,跟上贺东川动作之余,才能控制着身体,不显得张牙舞爪。

保住颜面之余,她还有精力跟贺东川算账:“说的头头是道,贺同志,你很有经验啊,老实交代,你带几个女同志来滑过冰?”

“没有。”贺东川毫不犹豫。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啊。”

贺东川说:“真没有,我十六岁就上军校了,当兵前几年一直在特种部队,任务重,假期少,家都回的少。”

十八、九岁的贺东川,正值意气风发的年纪,说句没良心的话,那时候他做事,很少顾及到家里人的想法。

所以军校毕业后,他没有听从父母的意见,去相对安稳的中部战区,而是去了条件艰苦的西南,选择了任务最重的部队。

那时候每次出任务,领导都会让他们提前写遗言,别人都是长篇大论,他却只有短短几句话。

刚和周媛结婚那会,他们就因为他的工作发生过争吵。

当时他请了二十多天假,按照计划,领完证还能在家待十来天。但领证不到一周,他就收到通知,临时有紧急任务,需要他立刻归队。

周媛接受不了,不许他去,两人因此不欢而散。

怀上贺焱后,两人通话时,她更直白地跟他提了未来的打算,她需要安全感,希望他能离开特种部队,但他不愿意,他从不惧怕以身报国。

年轻的时候,谁都有傲气,谁也不肯低头,于是两人之间关系越来越僵,等到周父去世,他们的婚姻也随之崩盘。

他和周媛之间,相处的时间太短暂,都没怎么约过会,自然没来过什刹海。

但他不可能跟苏婷赌咒发誓,说他们之间什么都没有,有过一段婚姻,有了一个孩子,怎么会是什么都没有。

苏婷并不太愿意跟贺东川深聊他前一段婚姻,因为一旦聊了,很难把握好其中的度。

表现得太平淡,显得她不在乎,可表现得太在乎,又显得她这人很小气。人生难有十全十美,当她决定和贺东川过一辈子,她就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

因此,苏婷没问他在特种部队时回家怎么少,只笑着问:“寒暑假呢?”

“暑假什刹海没结冰,寒假,那么点时间也不够我谈对象不是,”贺东川微微低头,笑看着苏婷说,“毕竟不是每个姑娘,都有赖上我的魄力。”

知道贺东川指的是被设计结婚的事,苏婷啐道:“我那时候是眼神不好,你少往自己脸上贴金。”反正干那事的是原身,她自黑起来毫无压力。

“也行,毕竟这世上不是每个姑娘都有眼神不好的时候。”贺东川自黑起来同样毫无压力。

自黑完又迅速将话题绕回滑冰本身:“加速可以吗?”

“加速!”苏婷立刻瞪大眼睛,她才刚滑出感觉!

贺东川却没给她太多反应的时间,把她的惊讶当成赞同,提高速度向后滑去。

重力之下,苏婷再次往前扑去,并再次被贺东川抱个满怀,一手握住她的手肘,一手扶着她的腰帮她保持平衡。

别说,冰场真是个好地方。

要是在外面,就他们这姿势,别说治安队,路上碰到的老大爷老大娘都要上前制止。但在冰场里,飞驰而过的大爷大妈连个眼神都没给他们,说不定早就见怪不怪了。

只有等得不耐烦滑出去,又滑回来的贺焱,“略略略”地用张开五指的双手捂住眼睛。

结果因为太得意忘形,没注意看前面,跟个小心翼翼滑过来,明明看到他,却因为不熟练而躲不开的半大孩子撞到了一起,纷纷摔了个屁股墩。

听到贺焱的叫唤,苏婷连忙转过头问:“小焱你怎么样?”

因为之前拍着胸脯说过自己很厉害,贺焱很有偶像包袱,本来还在嗷嗷叫唤,听到妈妈的声音立刻止住了声音,坐起来暗搓搓揉着屁股说:“我没事。”

“你确定?”苏婷怕贺焱摔出个好歹,让贺东川过去看看。

贺东川没动,问:“我去了你怎么办?”

“我站在这里等你啊。”虽然滑出感觉了,但没有贺东川扶着,她可不敢乱滑。

“你站得稳?”

虽然被怀疑了,但苏婷并没有恼怒,因为她自己都不太确定自己能不能站稳,不太有底气地说:“应该可以吧。”

“那不行,说好了今天不让你摔跤,万一你没站稳摔了,那我不就是没做到答应你的事?”

没做到答应她的事,就意味着接下来十几天要听她的,他们家本来就是她说了算,唯一不能完全做主的时间基本是晚上,一旦她能做主,第一件事肯定是让他忍到回平川岛。

别的事听她的没问题,但床上的事,万万不能退让。

苏婷瞪他:“万一小焱摔坏了怎么办?”

“放心吧,小焱从来都不是有苦王肚子里咽的性格,如果真摔疼了,他现在早哭嚎起来了。”

而且他刚才看得真真的,听到他媳妇的声音后,他儿子还知道揉着屁股装作若无其事。

贺东川觉得,摔了后还知道要面子,那肯定是帅得不重。

因此,这个虎父,他当的心安理得。

说话间,贺焱已经从冰面上爬起来了,跟被他撞到的男生道歉,对方看他年纪小,就没跟他计较,小心翼翼地滑走了。

对方离开后,贺焱也滑动起来,动作流畅,一点都看不出刚才摔了。

而且为了表明刚才摔倒不是自己技艺不精,贺焱很快滑到了爸爸妈妈面前,解释说:“我刚才是没看到,不然我肯定能躲开!”

苏婷关心问:“你刚才摔得痛不痛,没事吧?”

“没事,一点都不痛!”贺焱摆手,“我要去滑冰了!”说完就踩着冰鞋溜走了,期间回头看了好几眼,觉得距离够远了,才用手揉屁股。

摔得不重,但是痛啊!

贺焱一走,贺东川就对苏婷说:“看,我就说他没事吧。”

苏婷嘲讽说:“你可真是亲爹。”

“必须是亲的。”贺东川回答得毫不心虚,继续教苏婷滑冰。

在滑冰这件事上,苏婷还是有点天赋的,不到两个小时,她就基本掌握了要领,能自己缓慢滑动了。

但贺东川一直没松开她的手,理由也冠冕堂皇:“松开手万一你摔倒,我没能及时拉住你怎么办?”

苏婷怕摔,想着有他握着手的确能增加安全感,就随他去了。

滑到中午吃饭时间,三人也没回去,在周边找了家小馆子吃中饭,休整过后下午继续滑。按贺东川的说法,难得来一次,不玩痛快回去太亏。

贺焱也正在劲头上,连连点头附和,苏婷没办法,只好舍命陪君子。

但这一天玩得的确痛快,上午她只是个初学者,还有所收敛,到下午就敞开了心怀,跑起来莽得连贺东川都拉不住她,有两次要不是他冲得快垫在下面,她肯定得跟冰面亲密接触。

第二次摔倒的时候,贺东川听到有咔嚓的声音,顺着看过去,见到一个中年男人,穿着冰鞋站在不远处,举着相机冲他们拍着。

职业原因,贺东川对这些比较敏感,将苏婷扶起来后,就拉着苏婷滑了过去,问道:“你刚才是不是在拍我们?”

“我看你们挺有趣,就多拍了几张。”对方见贺东川皱眉,解释道,“是这样的,我是首都晚报的记者,最近报社里想做一期什刹海冰场的专题,所以安排我来冰场采访,请问你们有时间吗?”

贺东川婉拒道:“抱歉,因为工作原因,我可能不方便出现在你们报纸上。”

这年头穿军大衣来滑冰的人很多,但有个说法,基本上穿军大衣来滑冰的,都不是军人,纪律原因,真正的军人来滑冰,反而会穿便装。[1]

贺东川今天穿的就是便装,里面是深色毛衣,外面是灰色厚呢大衣,能看得出家境不错,但看不出来职业。

不过他气质在,对方没有怀疑他说的话,笑道:“没关系,如果你们不想上报,你们的照片我可以不洗,或者你们给我留个地址,照片洗出来后我寄给你们。”

贺东川有些意动,结婚到现在,他和苏婷都没有一张合照。

虽然说好了过两天去照相馆照全家福,到时候他们可以两个人合照一张,但室内和室外的照片不一样。

而且这是他们第一次来滑冰,很有纪念意义,如果能留下一张照片也不错。

这么想着,贺东川问:“我能看看你的工作证吗?”

“可以。”中年男人痛快掏出工作证递给贺东川。

贺东川仔细地检查过工作证,确认没问题,将其还给对方问道:“请问照片多久能洗出来?我怎么找你拿。”

“我回去加班加点,这两天就能洗出来,你给我留个地址,洗出来后我直接给你们寄过去,或者你给我留个电话,照片洗出来了我联系你,我们再约地方拿照片也行。”

贺东川沉思片刻问:“你给我留个单位电话吧,过两天我打电话到你单位联系你。”

打电话需要人工转接,所以留电话的话,相关信息也要给对方,而他不可能将家里电话给一个陌生人。

考虑到对方可能跟他抱有同样的想法,所以他要的也是对方单位电话,报社这种单位,电话都是公开的,给了也没关系。

看出他的谨慎,对方沉默片刻,拿出笔记本,写下报社电话和名字递给贺东川,说道:“那我们过几天再联系。”

“行。”

……

两天后,贺东川联系对方,约定地点拿照片。

照片共有两张,一张拍到的是他们牵手冲刺的画面,两人都曲着腿,弓着背,一个笑容灿烂,一个眉眼飞扬。

另一张照片捕捉到的是他们倒下的瞬间,他仰面躺在冰面上,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护着她的头,而她趴在他胸口,嘴巴大张着,如果有声音,她喊出来的肯定是:“啊——”

照片拍得很好看,景美人更美,而且只有巴掌大,很适合放在钱夹里。

虽然贺东川没有钱夹,但这个念头冒出来,他就动了买个钱夹的念头。而他后来也的确买了钱夹,将他们倒下的照片放进了钱夹里。

钱夹不耐用,两三年总要换一次,但哪怕后来机缘巧合,他们联系报社拿到了底片,洗出了尺寸更大,清晰度更高的照片,他钱夹里的照片也没有见过。

当然,那都是后话,如今贺东川拿着照片,怎么看都觉得不够,跟人道歉时眉眼不自觉染上笑意,并提出按市价付钱。

但对方不肯收,说他用的是报社的相机和底片,自己没花钱,好在贺东川早有准备,来之前就去供销社买了点饼干点心,加起来够照相费用,硬塞给了对方。

这次对方没拗过贺东川,最终提着东西离开。

回到家后,贺东川第一时间跟大家分享了照片,大人们都很满意,有夸苏婷好看的,也有说摄影师技术好的。

只有贺焱,在举着两张照片看了大半天也没找到自己后,愤怒地控诉道:“你们照相居然不带我!”

明明他也去滑冰了!

贺东川毫不心虚:“照片又不是我们找人帮忙拍的,是别人先拍了我们,我们再找他要的照片,至于照片里为什么没有你,这还用想吗?他是报社派来的,肯定要拍最好看,最上镜的人是吧?”

贺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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