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酒对上他深不见底,暗潮涌动的眸子,满目清冷。
“你自己那个样,就觉得别人也跟你一样?”
“你再说一遍?”薄司年死死的盯着她。
“我说,你自己有喜欢的女人,还要纠缠别的女人给你泄欲!龌龊恶心的人是你!”
“你自己抱着心上人,满眼疼惜的上了新闻……你当别人是瞎子吧?”
“我……龌龊?”薄司年冷冷一笑,“秦酒,我告诉你,男人在面对自己喜欢的女人时,都会变得龌龊。”
程锦喜欢她,那眼神绝对骗不了他。
“我呸!”秦酒不屑的扫了他一眼,“分明就是你自己精虫上脑!”
“让你的人停手,要不然……我会让薄氏亏一次!”
闻言,薄司年眸光一凛,“什么?”
好似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
“亏一次?”
“秦酒,口出狂言可是要付出代价的。”
“薄先生不信,大可试一试!”秦酒毫无顾忌的对上他猩红的眸子。
“今天你要是敢在这里对我用强,薄氏,我会让它付出代价!”
“大言不惭!”
话落,薄司年直接吻住她。
强势的带着她一起纠缠。
炙热的手在她的身上来回游走撩拨着。
直到她动情。
在秦酒以为他会在这里做时,身体腾空而起。
“你又要干什么?”她下意识的攀住他的脖颈。
薄司年冷沉着脸,扯过薄被裹在她身上,嗓音低沉,“去车上!”
在一个喜欢她的男人家里,跟她做。
他心里膈应。
两人出了卧室,秦酒脸色绯红。
明眼人一眼便知悉是怎么回事。
尤其是薄司年此刻,凌乱的衣衫。
路过客厅,秦酒扫了一眼。
客厅早已被打砸的不成样子。
程锦脸上还带着伤,此刻被几个壮汉保镖钳制着动弹不得。
“程……”
她刚喊出一个字,嘴就被薄司年用嘴堵住。
很快,秦酒就被抱出去,放在车后座上。
她想要起身,却被薄司年压了回去。
身体的疼痛不允许她再挣扎,唯有默默承受他的索取。
薄司年觉察到她的不配合。
眸光一冷,一口咬在了她的锁骨上。
让她吃痛。
但秦酒咬着唇,就是不出声。
她这一小动作,让薄司年眼神愈加发狠。
一天一夜!
他去M国处理之暖的事情,处理完就想着回来。
以免她被父亲苛责。
不料遇到恐怖袭击事件,因此滞留了一天。
一想到秦酒大概率
会被父亲刁难数落,心急如焚。
可她……却跟别的男人处了一天一夜。
想到这里,薄司年扣着她的腰间动作愈发狠。
母亲电话里提醒他,说秦酒性子刚烈,也守底线,断然不会做出有损薄家颜面的事情。
可当父亲安排的私家侦探将照片摔在他脸上时,他发现自己的情绪竟全然抑制不住。
进出程锦的住处,一起用餐。
两人在办公室,说说笑笑谈论事情。
甚至,还有程锦抱着熟睡的她下车,进屋的照片。
……
当天
秦酒被薄司年带回了御苑。
睡梦中,秦酒隐约听到了打砸声。
误以为自己还在安溪园。
“薄司年你住手!”
她猛然睁开眼睛坐起来,入眼却是另一个环境。
这里是……御苑。
“少夫人,您醒了。”郝姨候在一旁,见她醒来,上前服侍她。
秦酒没回应她,直截了当的开口:“给我手机。”
郝姨问:“夫人要电话做什么?”
“有用,快点!”秦酒不耐烦的催促着。
“手机被先生拿走了。”
闻言,秦酒一愣。
她的脑海中随后闪过,程锦在安溪园客厅那满是伤痕的脸。
“那你们家先生呢?”秦酒又问。
“先生……在书房。”
郝姨回话时,明显有所犹豫。
秦酒掀开被子下床,动了动身体,感觉全身上下哪儿哪儿都痛。
后背上,还有双腿的疼痛最为明显。
“扶我去找他。”
“是。”郝姨立刻唤来佣人,左右搀扶着秦酒前往书房。
一靠近书房,就听到了打砸声。
“他这样多久了?”秦酒止步,回头看向郝姨。
郝姨说:“先生回来就这样了……”
秦酒问:“你们也不阻止吗?”
“没用,我们电话联系了薄夫人,薄夫人说……等少夫人您醒来就好。”
秦酒:“……”
一家子神经病!
“敲门。”秦酒出声吩咐她们。
“先生,少夫人醒了,要见您。”
郝姨一开口,书房里的打砸声就停止了。
可男人却迟迟没有应声。
秦酒拧了拧门把手,打不开。
“备用钥匙呢?”她问郝姨。
“我去拿。”
一旁的佣人小跑着离开,很快拿来钥匙。
打开房门,入眼是一地狼藉。
薄司年衣着一身睡袍背对着她站在阳台上。
手里拿着酒杯。
书房的碎玻璃瓶,正是一个又一个空了的酒瓶。
“薄司年,你出来,我们谈一谈。
”
秦酒站在门口,冷冷开口。
听到她的声音,薄司年握着酒杯的手倏然一紧。
回眸,冷冷的扫了她一眼。
“进来!”他冷声开口。
秦酒在原地站了片刻,战栗着双腿进屋。
书房门被瞬间关上。
“我的手机,你给我。”秦酒缓慢的移动到沙发前坐下。
薄司年转过身,用那幽冷的眸子锁着她,“给你的情夫打电话吗?”
秦酒笑了,却笑得没有一丝的温度。
“薄司年,你是哪根神经不对了?还是在M国被别的女人刺激到了?”
“人也打了,做也做了!还没完了是吗?”
“麻烦你把手机还给我,我联系萧潇!”她得让萧潇去看看程锦的情况。
薄司年朝她靠近了一些。
男人身上的睡袍松垮垮的,露出他健硕的胸膛和紧绷的腹肌。
而在他的胸口处,甚至还残留着被挠抓过的红痕。
秦酒面色一红,下意识的撇开视线。
薄司年走到她跟前,俯身,一手将她圈在怀里。
他身上浓浓的酒味,瞬间席卷在她鼻息间。
就在秦酒以为薄司年又要做出什么过分的举动来的时候,他突然掀开了薄唇,“秦酒,你都自身难保了,还有精力关心你的情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