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今天一早的新闻报道上,无意中看到的。”薄正霆淡然回应。
薄擎天沉着脸看向凌霜华,“你可知道?”
“不知道。”凌霜华摇摇头。
“都是胡闹!”薄擎天怒斥着。
“老爷,夫人,三少爷的电话一直没人接。”琼姨急匆匆过来汇报。
薄擎天面色更是难看了几分。
凌霜华也是极其的不悦,“安排人去找三少奶奶,把人接回来。”
“是。”
……
晚上十点,安溪园
秦酒端着酒杯,趴在围栏前看着市中心的夜景。
程锦沐浴完出来,见她正盯着某处出神。
“还不睡?”
秦酒摇摇头,“睡不着。”
“真奇怪,在薄宅跟御苑,我可容易犯困了。”
纳闷间,她又嘟囔了句,“大概是因为神经过于紧绷了些,才整天都想睡觉。”
她喝了一口杯中的酒,又开口:“对了,白夫人既然是你餐厅的贵宾顾客……薄正霆岂不是也经常去你餐厅?”
程锦点头,“偶尔来,他们母子二人聚餐一般都在我店里。”
“你居然一个字都没跟我提起过。”秦酒扭头盯着他,眉头紧蹙。
“你也没问过。”
程锦上前,宠溺的揉了揉她的脑袋
,“好了,别想那些累脑子的事情,回屋休息吧。”
说罢,他径直转身离开,留下她一人独自在阳台。
秦酒端着酒杯,仰头看着难得溢满黑夜的星星。
全然不知对面的楼层有人正监视着自己。
……
隔天,清晨
还在睡梦中的秦酒,被急促的按铃声吵醒。
“谁啊?”她嘟囔着,“这么大清早的扰人美梦……”
拿下床头柜的座机,眯眼按了内线。
“程锦,你去开门!吵死了!”
客厅里,程锦放下电话,过去开门。
房门打开的那一刻,程锦的腹部就被重重的踢了一脚。
‘哐当’!
巨大声响,将秦酒从睡梦中彻底惊醒。
“程锦?”
她起身下床。
一开门,直接对上一双布满血丝的眸子。
“薄司年?”
她站在原地,惺忪着睡眼,声音淡漠,“你回来了啊?”
话音刚落,下颚就被男人一手扣住,逼退着她回到屋内。
薄司年一脚关上房门。
一进屋,秦酒便被他甩到了床上。
床上,秦酒摸着脖子,疼得拧眉。
“薄司年,你又发什么神经啊?”
男人岑冷的眸光扫过卧室。
卧室布置的很温馨。
家具摆设都
是暖色系。
一旁的柜子上摆放着一些合照。
有萧潇跟秦酒的,三个人一起的,以及程锦跟秦酒二人的合照。
薄司年的眸子危险的眯了起来。
“夜不归宿?”薄司年冷眼睨着她,嗓音幽沉,“秦酒,我是不是对你太宽容了?睡在别的男人穿上!”
“有病吧你!”秦酒起身,还想出门。
她刚才看到程锦躺在地上,一定是被这个家伙给揍了。
可她的手刚搭在门把手,就被薄司年一把拽了回去。
秦酒反手就是一巴掌招呼过去。
这次,落了个空。
“薄司年,我不想在这里跟你动手,你能别发神经吗?”
秦酒逼着自己冷静下来,一字一句的说着。
安溪园是程锦花了不少心思建造的,她不想搞破坏。
“怎么,舍不得破坏这里的东西?”薄司年一眼识破她的心思。
“薄司年,做人别太过分!”
薄司年被她这话惹笑,“嗯?我到要看看,今天我就是过分了……你能怎样?”
说着,他向屋外的人吩咐:“给我砸了这里!”
“薄司年,你敢!”秦酒起身,想要出去制止。
腰被他一把扣住,重重的摔回到床上。
脊背直接磕撞到了床头,
很痛。
紧跟着,屋外面就传来打砸声。
声音很大,声声入耳。
“薄司年,你特么简直就是个畜生!”
薄司年背对着她,目光扫过屋内摆放着的合影照,抬手一个一个将其拂下。
相框玻璃碎裂的声音,尤其刺耳。
秦酒跪在床上,捂着后脊背,疼的冷汗涔涔。
“薄司年!我诅咒你,不得好死!”
“死了也没人给你收尸!”
“你个断子绝孙,猪狗不如的畜生!”
听到她的话,薄司年倏然转身,阴鸷的眸子锁着她,“断子绝孙?”
“秦酒,你连自己的儿子都要诅咒上吗?”
秦酒紧抿着唇,脸色惨白的瞪着他。
她知道刚才说的口无遮拦了些。
可她如何能忍?
“让你的人停下!”
薄司年没有回应她。
秦酒撑着起身,想要出去。
刚挪动身体,后背的疼痛感让她全身发寒。
薄司年宽大的手,突然一把将她拉了回去。
“你……”
她回眸,对上薄司年正解衬衣领口的手,瞳孔骤缩。
薄司年猛的俯身,将她圈在身下,手探入她的衣服内。
确认没有阻碍后,眼眸微沉。
一个晚上,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做什么都够了
!
“疯子!你放开我!”秦酒惊呼。
这男人居然想在这里,对她……
“你放开我!”她用力的推搡着他,拒绝他的靠近。
直到被逼至床角,无路可退。
脊背的疼痛感愈发的明显,疼的浑身无力。
“薄司年,你要是敢碰我!我一定会杀了你!”
“试试看!”
话落,薄司年大手一扯,秦酒身上的衣服瞬间碎裂。
“跟着他消失一天一夜!秦酒,你够可以的!”
薄司年将人禁锢在身下,冰冷的话语在她耳畔响着。
秦酒双手被她扣在床上,后背的疼痛让她只能弓着身子。
“我只是在程锦这里住了一个晚上而已,这房间也是我个人的。”
“这里还有萧潇的房间,你不信,可以自己去看!”
“你是哪一根神经不对,觉得我会跟程锦会做出那种事?”
这男人,到底是哪一根神经不对?
薄司年冷呵了一声,“你当我瞎子吗?”
程锦看她的眼神和看萧潇不一样。
摔落在地上的合影就是最好的证据。
秦酒没说话,只是撇开头,避开与他的触碰。
“秦酒,你以为装傻,就能骗的过我?”
薄司年捏住她的下巴,逼她和自己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