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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035(一更)(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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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分半堂中的风起云涌, 霍凌霄是见不到的。

她所能见到的只是赵佶那张“求知若渴”的脸。

“仙君方才说,诞下真龙也为大功德, 弟子如今膝下几子中, 可有有真龙之相之人?”

赵佶与早逝的哲宗皇帝不同,他觉得无子便是皇位旁落的祸患来源,因此他后宫之中后妃光以有封号名录之人便有百余人。

见被他延请上首端坐的白衣青袍的仙君垂眸不语, 赵佶又紧跟着说道, “弟子有幸,至如今二十八子中有二十二子尚存,除尚未开蒙之人, 皆粗通文墨, 聪明伶俐,仙君可愿一观。”

霍凌霄眉峰一动。

光是他一个在她面前站着,都够让人觉得天家气数已尽了, 这要是全部站在面前还能得了。

她不是进宫一行, 来给自己找罪受的。

二十二个孩子, 他当是在生两个蹴鞠队吗?

“不必, 有缘自会相见。”

赵佶一想, 是这么个道理。

他一向觉得自家儿子都不错。

太子赵桓是他给自己选定的继承人姑且不说,后面的儿子里还有偷跑去考科举, 险些考出个状元来的。

有儿如此, 林灵素鼓吹他乃是长生大帝君来人间历劫的说法,才如此让他深信不疑。

而若是他的儿子皇位来路正,又有真龙之相, 再有上那么几分仙缘, 仙君只想着指点他了该怎么办?

那岂不是本末倒置了。

赵佶连忙躬身应道, “仙君所言有礼, 是弟子着相了。”

但想到自己毕竟是足足斋戒了十四日,又三请四顾才将人请来的,赵佶仍旧不免有些着急。

道宫之中金石玉器华光璀璨,经幡摇动中又有碎玉流珠轻撞之声,加之隐约传入此间的经文祝祷声响,俨然是一派神仙宝相之地。

如此盛景金阙之中,这位仙君目光澄明,神姿高彻,分明是将这一片人间富贵之色都给覆压了个彻底。

这可比之林灵素还要让他心悦诚服得多。

赵佶想到此处,更恨不得仙君多教导他些东西,纵不能如仙君一般一剑诛邪,也得多得几分仙缘才是。

他抬眼又险些对上霍凌霄发间的法器,连忙避开了目光。

“弟子侥幸,得见神霄天坛玉书传人,此人更是天上神霄宫侍奉,奉命传授弟子神霄雷法,可惜弟子俗缘缠身,修习不得章法,不知仙君可有指点之策。”

赵佶所说的正是金门羽客林灵素。

神霄大教的根基,或者说是林灵素为吸引赵佶信服的,正是神霄雷法。

赵佶不敢直视在他看来的“真仙”,只能用余光估量着仙君脸上的神色,看她在听到“神霄雷法”四字的时候,面上隐有愠怒之色,一时之间不知道何处得罪了仙人。

下一刻,他忽觉这道宫之中温度一升。

他转头便见,在霍凌霄的指尖,一簇盛极而有种无形压迫力的火苗倏然升起。

然而他还未来得及表现出一副求教的样子,就已经见到这簇火苗被收了回去。

霍凌霄面色肃然道,“你如今尚未引气入道,贸然窥探九霄真雷,只有真元折损,道法无望,自断长生之路之嫌,何来天雷加身白日飞升。”

赵佶这下脸色比听到那句“尔非真龙”还要白得多了。

他做梦都想当个神仙皇帝,永葆皇位昌盛,如何能忍受仙途受阻。

要不是霍凌霄正在他的面前,他多少要顾及自己在仙君面前的印象分,他这会儿就应当大发雷霆地站起来,去找林灵素算账。

不把他宰了都算他运气好。

但现在他只能颤抖着声线问道,“那,那该当如何?”

他此时更顾不上去回避霍凌霄那张仿佛将他过去都看穿的眼睛。

那双晴空明净,淡色生辉的眼睛里浮动着一缕幽光。

“静以修身,吐故纳新,炼精化气,天威自成。”

霍凌霄出言之时,将指尖按在了赵佶的手腕上。

这果然是神仙手段!

赵佶目光一亮。

在这明明才点着过炽火的指尖竟然透着一股凉意,更是将一缕真气注入了他的体内。

他没有习武的天分。

有米有桥、诸葛神侯等人在身边,都没能让自己修炼出但凡一丝的真气。

可现在不同,他能无比清晰地感知到,在他经络穴窍之中,有一道平和的气流正在游走。

沉浸在狂喜之中的赵佶并未发现,霍凌霄的目光在微微垂下眼帘的遮掩中,含着分外讥诮的冷意。

她的真气岂是随随便便送出去的。

这缕即便赵佶不能习武,也绝不会消散在他体内的真气,便等同于她埋下的一枚引子,随时都能按照她所希冀的方向发展。

在赵佶缓过神来,感恩仙君指点之时,她眸光中思量之意已经看不出分毫端倪了,只有一派中正清明。

这让他又有了开口的动力。

“仙君,仙君可否长留宫中,为我神霄供奉,弟子定然早晚请安,只求大道指点。”

那缕真气只是运转了一周,便让他这个无甚体力,只懂舞文弄墨之人觉得精气大为好转,四肢筋骨都有了体力,倘若再多蒙指点,岂不是能早日筑基,追逐长生大道。

林灵素先前误我!

赵佶心中暗想,面上的神情则摆得越发谦卑。

“宫中非清修之地。”霍凌霄果断地拒绝了赵佶的提议。

但她放任赵佶的期待情绪在三请四顾中推向顶峰,更任由他进一步被误导着以为,他虽非真龙,却显然因为另外的来历有仙缘加身,之前只是未曾寻到合适的方法而已,又怎么会当真拒绝他。

只不过是她这一步步实施的计划,不能放在宫中进行而已。

“浊气太重,不利星辰紫霄之气吐纳。”

看霍凌霄微微皱了皱眉头,又以洞察目光看向他,似乎在看他与天穹之间的无形联系,赵佶当即便道——

“仙君所言不敢不从,那么弟子斗胆,请仙君莅临上清宝箓宫,为神霄上院主持。”

上清宝箓宫正在宫外,正是京城中的头号道观。

这个本是赵佶为林灵素修建的道观,现在被赵佶毫不犹豫一脚踹开了这个他认定为坑货的家伙,转手就捧来当做讨好霍凌霄的东西。

她迟疑片刻,给出了个回复。

“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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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凌霄回到六分半堂的时候,已经暮色四合。

她离开皇宫之时留给赵佶的说法是,要入主上清宝箓宫也无妨,但需选一个良辰,更需有个吉时。

七日后便是个不错的日子,届时来六分半堂接她便是。

她忽然想起此前狄飞惊绕了个弯路试图让她插手连云寨之事,说的什么九幽神君能为,诸葛神侯能为,她为何不能为,提出争国师之位的建议。

她当时不过是顺着他的说法接下去做了而已。

现在却当真是虽无国师之名,也有国师之实。

而准确的说,她如今当真是以仙君之威,暂时取代了蔡京和林灵素等人,成了赵佶面前的头号红人。

这种分明是歪打正着的说辞,让人忽然有点逗弄一下他的心思。

不过倒是让她有些没想到的是,狄飞惊居然喝醉了。

即便是成亲那日,他也不曾做出用酒劲来麻痹自己的举动,但今日却眼见得他确实在面上浮现出了微醺的模样。

霍凌霄踏入内室的时候,他身边的酒坛还不曾收掉,算起来倒也喝得不多,只是他平日里需要保持住决策定计之时绝对的清醒,想来是甚少喝酒的,以至于不过是这点就已经醉了。

狄飞惊的脸,就算她曾经得见过灵气滋补出的神仙男女,也得夸一句好看。

在醉酒之时便更加好看。

他似有所觉地抬眸看来,眸光中含着一缕烟波浩渺的水汽,在眼尾的飞红中,仿佛是将朱笔未洗净之色晕染在了面容之上。

“大堂主何故如此放肆?”霍凌霄在他身边驻足,看他坐在地上,借着一旁的软塌稳住身形,便俯身靠近了他的面容。

六分半堂中珍藏的醇酿,在他呼吸间传递出残存的断续酒气,与他平日里熏染的浅淡香气间,形成了一种奇怪的呼应,倒也并不显得难闻。

“剑君为人间帝王所仰仗,以你之能,凌驾于帝王之上,又岂是难事?这不值得庆祝吗?”狄飞惊又转而低头看着手中的酒坛,摇晃着其中已经所剩不多的清酒,忽然轻笑出了声。

他知道霍凌霄听得出来,他现下在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

但有些真话并没有必要说出来,说出来谁都难受。

比如说有此凭仗,六分半堂再无翻身机会……

更何况,他也不能说,他在那里如此费心费力地试图以身作保,留住六分半堂中人的性命,他们却在想着如何借助雷总堂主留下的势力,以及雷纯口中笃定的一个“机会”,试图与霍凌霄作对。

机会到底是不是真有其事尚且不知。

狄飞惊只知道他现在确实需要一场大醉。

但他冷心冷性,更应当说冷静惯了,即便一个个酒坛都摆在了他的面前,他也不敢说自己就能放肆到尽数灌下去。

以至于他此刻的头脑中尚且残存着一缕紧绷思绪的丝线,看起来的眉眼醺然,也不过是他本就不胜酒力的表现而已。

他明明是端坐在自己的房中,却有种错觉自己其实坐在断崖峭壁之上,随时会跌落下去的错觉。

倒是现在有一只手牢牢地攥着他的肩膀,让他暂时无法跌落下去。

霍凌霄扶住了他。

他又灌下了半口酒。

说来有趣,他能有今日的武功也还与霍凌霄有些渊源,他拜师未老先生,学得大弃子擒拿手,正出自霍凌霄与那人的一个打赌。

即便知道,纵然没有这个赌注,他在遇到那位先生的时候,也未尝没有一争为徒的机会,但他始终觉得,他与她之间的缘分,打从那日溪边濯剑开始,便已经密不可分了。

其中桩桩件件,何必都说给她听。

在她目光注视之中,他这一口酒灌得稍急促了些,便有些清酒从他的唇畔溢流出来。

他正打算抬袖抹去,却被霍凌霄抢先一步以指腹抹去了。

这实在是个过分暧昧的动作,他颊侧本就有酒劲上涌的绯色,现在更添了几分浓艳。

狄飞惊忍不住轻咳了两声。

颈骨之伤让他饮酒的姿态与旁人都有些不同,他无法仰头将酒咽下,但霍凌霄可以。

她在他的目光注视下,从一旁抬起了个小酒坛,仰头饮了一口下去。

上一次楚河镇上,他觉得她或许有些不胜酒力。

但今日一见,她这饮酒的动作实在称得上一句纯熟,何况在她将酒坛重新放下的时候,眉眼间依然是一片清明。

只是因为她这举坛而饮的动作,带着股月下仙人,风华快意的洒然,不免在衣襟上洒落了一片酒水,这才让人觉得她方才并非只是在做个样子。

“看来剑君也很高兴。”狄飞惊朝后靠了靠。

稍稍拉远一些的距离,正让他得以在抬眸间看清她的面容。

听到他说她今日高兴,在霍凌霄的脸上浮现出了一种略显微妙的情绪。

她一只手依然搭着方才那只酒坛的坛口,另一只手则托起了狄飞惊的下颌。

让他愈发清晰地看清,在她脸上的并非是纯粹的喜色。

“你知道要让朝局有变,还是从根本上变化需要怎么做吗?”

狄飞惊将自己当做是个江湖人,但他未尝没有思量过这个问题。

如今的时局远非是一人一力可以扭转的,否则诸葛神侯也不会在这多年间堪称一句徒劳无功。

他当日心绪偏激,质问她若是他说当今天子可杀,她是否也要一剑取了对方的性命。

但真杀了天子又如何,朝堂上下如一棵被蠹虫上下侵蚀只剩下了个空壳,看起来却还维持着枝繁叶茂体统的巨树——

能供养出一个不顾民生,送十万太湖石来京的道君皇帝,便也能养出第二个此等做派的官家。

他便干脆不想此事,只为六分半堂的一亩三分地劳心。

可他现在看到,霍凌霄在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眸光中一闪而过的火光。

那不是沉落而来的夜色中,渐渐分明的烛光映照出的一点影子,而是她眼中从未消退过的一星暗火。

“我或许能找到一个破局点了,是不是该当开心些?何况我还有你这个助力。”

霍凌霄又举起了酒坛,朝着他做出了个举酒共饮的动作。

在这个酒坛摇晃的动作中,她微微偏了偏头,露出了三分纯粹的笑意,显得不似平日里那样有距离感。

狄飞惊觉得在摇动的或许不是那个酒坛,而是他眼前的视线,否则为何他会觉得眼前的视线都有些模糊,只有一道暗藏悲悯的目光,在这一片模糊中清晰得让他能看得清其中的丝缕变化。

那是为天下民生的悲悯。

他心头忽而一震。

但他还不及细思他在这目光中的心头翻覆,便已经看到霍凌霄又抬手灌下了一口酒。

而这口酒,并未饮下,就已经在她撞入他怀中,吻上了他的薄唇之时,被她渡入了他的口中。

这个纠缠在酒力之中的亲吻,不复此前的劫掠之意,更有一种绵密的温存。

她身上还穿着那身青色的道袍,华冠一丝不苟地束在头顶,身上也沾染着一缕缥缈清淡的香火气息,俨然道宗神仙中人。

但这一口回味而来尚有余烈的酒劲,却与这副打扮和她身上的气味迥然有别,更像是……放浪形骸。

他纵然先前不曾当真醉倒,现在也几乎要真醉了。

夕照残余的一点光影从窗棂的缝隙间透入室内,在屋顶上纠缠出将褪去的血色,烛光又在同时侵吞着这道血光,试图以更加暧昧柔和的光线挤占掉这一线明暗交界之地。

他极力忍着堵塞在喉间想要说出的话,将那一口酒水给吞咽了下去。

又觉得自己可能吞下去的不是一口酒,而是一把火。

一把险些要将他的身躯焚烧殆尽的火。

“既然有办法破局了我就得用心一点,我们之后恐怕有阵子要见不到了。”她贴在他的唇畔低语,“我要坐镇上清宝箓宫,道家圣地总不能……”

狄飞惊唇角一动,觉得某些时候,她是真的什么都敢说。

这与她空谷幽兰的面貌,清绝出尘的气度截然不同,可当她坦然说出的时候,又始终不改那种令他觉得心醉神弛的魅力。

而她的后半句,更是让他不慎将身边的酒坛都给打翻了。

“我听闻醉酒之人大多不行,大堂主明明不能抬头,却在必要的时候可以抬一抬,那么不知道你是不是那个例外?”

这话也实在是虎狼之词得厉害。

他心中抉择早到了临界点,她却偏偏还要往上面添一把火,甚至出言撩拨。

他又能如何?

他也不过是个甘愿沉沦其中的普通人而已。

这卧房的地面,此前因为她霸占了床榻,他睡过几夜,却也不若此刻一般,成了缠/绵悱恻之地。

被酒气浸透的空气里,屋角的熏香中泛着一种极具暗示意味的气息。

她重新亲吻了上来。

也仿佛是彻底击碎了他心中的天平。

在这酒力刚半,情潮更甚的冲击之中,他咬了咬牙,在将衣衫褪去之前伸手捏碎了手中的毒剂,将其毁了个干净。

一支毒锈出自老字号,自然没有气味。

但当他将其捏碎的时候,却无端有种心头浊血顺着血脉,从手心里淌出的错觉。

它混杂在满地的清酒之间,随着他指尖的发力,彻底碾碎了毒剂的外壳,便当真什么都不见了。

“摇光……”他忽然喃喃低语道,揽住了霍凌霄的后背。

自打雷损死后,他变更了称呼后,这还是他头一次重新叫回了这个名字。

在她以掌风吹灭了烛火的晦暗中,他便是任性一次又有何妨。

何况他心中已经有了决断。

-----------------

在前往神霄上院前的两日,霍凌霄收到了关昭弟的来信。

信中所言,她虽然对雷损不再有什么情感牵累,但她希望能从六分半堂带走一个人。

她要的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雷纯。

“她说当年雷纯在她膝下,给她带来了不少慰藉,后来入地牢后,更是想方设法地偷跑进来给她送过些东西,若论起来,于她毕竟还有几分母女之情,以及姑且能算是救命之恩的东西,她不忍心看到她身陷在六分半堂中地位尴尬,想接她出去,干脆在迷天盟中做个挂名的大小姐也未尝不可。”

其实细究起来,雷纯的身世,如霍凌霄这个亲自见过温小白的人,又怎么会不清楚。

关昭弟心中存的另一分心思大约便是,雷纯毕竟是关七的女儿。

如今关七疯癫,雷损身死,亲爹养爹都不靠谱,她一个不会武功“柔弱无依”之人,确实还不如跟关昭弟走得了。

还真不失为一个好去处。

“这个想法显然不是关昭弟自己想出来的,你的人最近在盯梢应该有数。”

“不错,雷大小姐给关昭弟送了一封信。”高小上回道,“只是我有些不懂,剑君为何会放任那位雷大小姐离开六分半堂。”

高小上看人的目光准不准不好说,但他能确定的一点是,他看同类的眼光准得很。

那位雷大小姐经脉闭塞,不通武功,更生了一副经霜更艳,遇雪尤清的面容是不假,但她绝非是个朱门绮户中心思敏感,垂泪自怜的女子。

她既然从小由雷损培养长大,手段与心性都非同小可。

所以雷损死后,她也绝不甘心从此做一个战败者,屈居人下。

放她走,无异于放虎归山。

送信无妨——反正只要有他们看着,关昭弟也没法凭空把人抢走。

但霍凌霄的意思明摆着就是要放纵对方的算盘,以与迷天七圣盟维持良好的交往关系的理由,将雷纯送过去。

“你以为我当真会觉得,她是去投靠关昭弟的不成?”霍凌霄执笔在信纸上挥毫提笔,写着给人的回信。

她口中回答着高小上的问题,却没有半分的迟疑。

“你既然跟在方歌吟身边就不会没见过温小白,她与温小白之间的长相有多像你心里清楚。”

“剑君的意思是……”

“与其说她是要去找关昭弟,还不如说她是要借助另一个家伙的力量来对付我,但那又如何?”

霍凌霄唇角浮现出了一抹玩味,她将笔丢进了笔筒中,起身站了起来。

窗外的信鸽在她站到窗边的时候飞落到了她的手臂上。

“你以为我为何要让唐能和温文来京?这出大戏,正缺她一个演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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