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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章 惊魂群租房(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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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唔——”

伴随着一声闷哼, 原本有些发颤的女声变调的拔高,又因为力竭和提不上气化成了低低的痛呼,像是孕育雏鸟时雌鸟发出的断断续续哀鸣, 十分可怜。

管芦雪似乎真的有些不舒服,有些过分单薄的手抚在小腹上,上半身不受控制地蜷曲在一起, 像是只热油里溅烫的虾子, 四肢卷到脖颈都不受控的痉挛。

似乎是痛得有点狠, 额头上出了好些汗, 几乎就在她吐出气音的短短几秒, 成串的汗珠就将面颊上的碎发打湿了彻底, 脸色也随着发白,整个人有种摇摇欲坠的昏厥感。

在温鸿雪和柳语接连的关切之下,这位新手妈妈似乎终于后知后觉,唤起了脑海角落里医生曾经提过的某些信息。

只是有些为时晚矣, 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两杯红浓茶引起的不良反应, 管芦雪明显的陷入腹痛的囹圄之中,不太健康的面色更有几分秋天落叶的枯败之色,随时可能凋零。

“快快, 别说话了,赶紧到沙发上躺下缓一缓!”柳语曾经亲历这样的时刻, 最能感同身受,连忙将人从冰冷的凳子上架起来,扶到一侧的皮质沙发上, 温声照抚。

管芦雪搭着薄毯侧躺在狭窄的沙发椅上, 闭目休息却并不安稳, 因为忽然的刺痛时不时地发抖, 舒展的法兰绒毛边被细长的指节攥成了一团乱糟糟的形状,狰狞无状,成了抒发痛压的发泄口。

会客室里只有抽屉被拉开的声音。

尽管生过了孩子,但柳语仍然习惯在办公室里放几袋红糖,以备不时之需。

半旧不新的袋子里的灰褐色糖精已经被消耗了一小半,柳语挑了个钢柄勺舀了满满三大勺,又兑了滚滚的沸水,一气呵成,将搅和好的红糖水放到沙发旁的矮几上。

温鸿雪不露声色地将一切纳入眼底,笑意不减,赞了句:“还是柳姐细心。”

“什么细心,”柳语笑骂了一句,“等你们自己做了父母就知道,这对孩子啊,尽是操不完的心,可不比办案子简单到哪儿去。”

温鸿雪勾了下唇角,笑而不语。

似乎没有一点自己可以插手的地方,在孕妇这样不适的状态下,不管有意或是无意,真或假,纪宁自然不可能再套问出些什么有效信息。

刚才的话题,就以这样潦草的结尾不了了之。

纪宁望向沙发上的眸光闪烁,秀长的眉随着心里的复杂情绪皱起。

哪里才是突破口?

一团杂线绳结里,细枝末节的线索杂乱无章,直到现在,甚至没有一个足够的突破点。

纪宁心里有些微微的焦急,时间一天一天过去了,任务进展却像是因为信号太差而卡顿的视频画面,没有寸进。

甚至连保命道具都已经进入了冷却期……

沉沉的夜色里,夜晚的星光闪烁,半明半昧地悬在黑色的幕布中,预示着明天是个大晴天。

纪宁坐在回程的出租车里,轻柔的风拂面却也难以慰藉,只剩下满心的烦乱。

更让他憋闷的,是这样困难烦躁的心情却无法向郁州尽数倾诉,身边人隐忧的目光时时刻刻追随落在面颊,纪宁还只能强颜欢笑。

“没事,就是有点儿累。”

确实,心累也是累。

纪宁知道郁州担心,白嫩的小手悄悄地捏了捏男人的掌心,红润的唇角挤出微微的弧度,毛茸茸的脑袋抵在宽阔坚硬的肩头,小幅度地顶了顶。

“别担心,我睡一觉就好了。”

男人盯着他看了半天,宽大的手掌紧紧地束缚住细白的腕子,眸光汹涌吞吐,却又被生生压抑、克制的平静,只有微微的余波显示那并不波澜不惊的情绪。

“嗯。”沉默之后,是厚重的应声。

不管什么时候,他面对纪宁的撒娇,总是溃不成军。

三人分了两拨去,戏剧性的是,回来时竟然也如法炮制。

后来者也乘着警官的顺风车回了房间,管芦雪本就不舒服,草草的洗漱了一番,房间早早就熄了灯。

一天的大起大落,纷繁复杂的情绪和事件似乎抓准了同一时间找上门,洗漱完接触到柔软床铺的一刹那,两眼早惺忪无比,盛满了湿润的纪宁,几乎是阖上眼就沉入了梦境。

老旧的空调恪尽职守地向外呼呼地送着冷气,散发着阳光芬芳的床铺上,一高一矮两道无比契合的身影相拥而眠,交颈缠卧,平静中又透出无比的温馨。

耳边的呼吸绵长舒缓,原本耷拉在夏凉被外的纤长小腿因为冷气的触碰而瑟缩了几下,逃难似的下意识朝着散发源源不断热意的来处蹭去,撞到了一堵结实的墙。

好梦的主人不满地嘟囔了几声,圆润的弧度挪挪蹭蹭,翻来覆去地拱来拱去,最终,好不容易地找到了最舒适的姿势,白嫩嫩的小脚丫就在被子底下,大大咧咧地翘上了碍事的家伙。

丝毫不曾发觉身边结实的身板在一次次温香软玉的触碰下,遭受怎样的酷刑,放松的肌肉也僵了又僵,灼热的几乎要喷吐岩浆。

就这样也舍不得放手,甚至将不老实的人捞到怀里,严严实实地锁住。

“宝贝宁宁……”郁州原本沉沉闭上的双眼在黑暗中悄然睁开,里面一丝睡意也无,他微微侧身,大手撩开酣睡小猫额前的碎发,俯身,在光洁的前额落下一个吻。

他抬起了搭在胸膛上的纤白腕子,粗糙的指节沿着光滑莹润的肤肉向上摩挲,细致而又细致地一寸寸移过,终于,在接近手肘的那处,摸到了一处微微鼓涨的长条形状。

那是一条已经愈合了很久的伤痕,已经成了陈伤。

郁州脸上的温柔和爱意淡了下去,下颌线条因为紧咬的牙关而分外鲜明,在黑夜中,翻腾着怒意的黑眸更显出凶悍和戾气。

就在今天之前,这个地方,还是一片平滑。

紧闭的房门没有一丝动静,在寂静之中被一只手拉开,没有发出丁点儿声响。

一道身影在死寂的走廊中闪过,沿着惨白的墙壁和光滑的地砖行了几步,在原地站了片刻,又毫不犹豫地拐向了角落里的方向。

窸窸窣窣的细微声音,似乎是有老鼠在撕咬塑料包装,很快,又没了动静。

黑暗中,锐利的狼眸陡然睁开,双耳高高竖起,威吓的声音却被憋屈地重新锁回了喉咙,化成呼噜呼噜的哼声,很快,抬起的上半身又在困倦召唤下,翕合了犬耳,重新低伏了下去。

“唔……”

也有人嘤咛了一声,仍旧无知无觉,睡得无比香甜。

……

原本纪宁还有些犹疑,不知道在昨天的事情后,该以怎样的态度来面对管芦雪,然而,这个想象中的困境很快就迎刃而解。

柳语一大早给几人来了消息。

十分凑巧,法医汪常不久后有临市的交流会,要离开S市一段时间,尽管已经完成了对皮兴国尸体的全解剖和报告,但秉持着职业责任和道德心,他还是坚持要一起将尸体送往殡仪馆。

宜早不宜迟,尽管在低温中存放,却难以避免腐化的进度,在这样炎热的夏季,柳语他们商议了一番,决定在汪常离开之前将这件事落实。

毕竟算不上吉利的事,也想避免打扰居民清净,柳语出面,特意一早就叫来了殡仪馆的灵车。

火葬场在距离安宁小区几十里外,乘车要两三个小时才能到,几乎是一片荒无人烟的地方,很难想象在繁华的S市,还有这样偏僻荒芜的角落。

早上七点,几人一同出发,前往火葬场。

灵车上是冰棺盛放的尸体和两名工作人员,其中一位是开车的司机。

后面跟着一辆低调的黑色小车,普通的五座坐得满满的,稳稳地跟在灵车后,朝着荒僻的角落驶去。

“温警官怎么没来?”

纪宁在车内扫视了一圈,柳语在副座,开车的是个看起来斯文的白衬衫,应该就是那位传说中的汪法医,车内空间一目了然,所以他一下就发现,昨天那张熟悉的俊朗面孔并不在今天出发之列,不由得好奇发问。

“哦,你说鸿雪啊,”柳语微微回头,眼皮下带着薄青,似乎是没休息好,但精神却不错,“案子还有些收尾的工作,他留在警局整理卷宗了。”

纪宁没多在意,闻言乖乖地点了点头。

倒是驾驶座上的男人微微扫了眼后视镜,恰巧瞧见了后座漂亮脸蛋孩子气的那副样子,搁心里自己一琢磨。

嘿,这哪有他听手底下那群小警员说的,什么勾人心魄的祸水样,分明还是个没长大的小孩儿。

这样一想,汪常不由得噗嗤笑出了声,微微摇了摇头。

陡然响起的笑声在安静的车里显得诡异,确实,应该没什么正常人能在去火葬场的大路上还笑出声来。

啧,有点变态。

纪宁“嘶”倒吸了口凉气,暗暗评价。

不愧是做法医工作的,果然,生死看淡。

几双眼睛,甚至自家上司也用一种颇为怪异的神色望向自己,汪常立刻理了理嗓子,眼神火速收回,装成一本正经的样子。

“嗨,忽然想起个冷笑话,没忍住。”

不管信没信,总算胡乱搪塞了过去。

汪常深吐了口气,但是握在方向盘上的手忍不住暗暗摩挲——这样完美的头骨和枕骨真的是让人忍不住啊。

手痒,想动刀子,汪常眼镜片后的视线怎么也忍不住对完美骨骼的好奇,不由得又瞟上了后视镜……

——对上了一双冷漠无情,含着浓浓警告之意的黑眸。

像是荒野的饿狼,下一刻就要用尖利的獠牙咬穿后颈,撕烂血肉。

郁州冷冷瞥了一声,将身侧的腰身揽住,将昏昏欲睡的小脑袋靠在了自己肩头,不露声色地鸣金收兵。

“嘶……”

妈的,太吓人了。

比温鸿雪那家伙上课,一头大波浪、烈焰红唇没卸伪装的样子,还要吓人。

警局的尸体虽说狰狞恐怖了一点,但胜在不会暴起给自己两棍子啊,汪常暗暗擦汗,突然发现了和情绪稳定的“同事”工作的好处。

乱七八糟的脑洞开了一堆。

汪常被这样阴狠毒辣的眼神看了一哆嗦,眼神也被吓得乱飘,脑子里又胡思乱想,路过一个小地障的时候,手忙脚乱之下,车身忽地一个小飘。

并不算严重,但车里所有人还是重心一抖,柳语倒是没什么,回头望见后排相邻的两张发白的脸,顿时柳眉倒竖,眼神杀到身侧——“好、好、开、车!”

汪常被自家上司狠狠制裁了一番,才终于老老实实、本本分分地守着方向盘,开车。

剩下的路没了作妖的人,一路平稳,直到火葬场门口,两辆车缓缓停下。

看门的大爷背着手,拎着保温壶慢悠悠地晃荡过来,按下了栅栏的遥控,两辆车以极慢的速度开到了内场。

纪宁在车上补了一路的觉,忽地被叫醒下车,还有些脚不沾地的飘忽感,软绵绵地捂着嘴打了个呵气安,揉干净眼角的湿润,视线才清晰。

火葬场的工作人员和汪常几人已经精神抖擞地开始运送尸首,火葬场里面小跑出来几个工作人员,包裹的严实,到柳语身边确认了证件后,也开始搭手。

看门的大爷看多了死人,也没一点儿害怕,跟在几人身后,晃晃悠悠地背着手在冰棺边转了一圈,甚至探出上半身仔细研究了下里面躺着的面相。

又看了几眼。

“啧,”他摇了摇头,颇为专业地点评道,“不行啊,你们这殓尸妆化的不专业,一点都不生动。”

“你看看,这鼻孔里的血都还没擦干净呢,就算这小子生前干不光彩的事,死都死了,也不让人体面点!年轻人,就是不会办事!”

柳语收回证件,有些无奈地解释:“没办法啊大爷,这还是化妆师连夜赶工,实在是没时间了,再收下去就真的不能看了。”

老头摇了摇头,颇为感慨:“唉,我就说啊,这人活着他就得老老实实的,不然连死都死不安生……”

柳语没再和那老爷子闲话,径直走到纪宁等人面前,道:“火葬场的员工说了,里面空间有限,场面也……不太好看,只让进去三个人收骨灰。”

“我想了下,宁宁和小管就在外面等着吧,里面空气不好,别再伤了身体。”

几人对这倒没什么意见,郁州盯了一眼管芦雪,在纪宁的示意下也点头答应。

陈旧的褐色大门开启又合上,只露出无边的黑暗和难以忍受的一股热浪,以及难以分辨的古怪气味和低沉沉的机器轰鸣声。

“嗡——”

一声巨响,从高高的烟囱口顿时喷吐出无边的黑烟,翻涌嘶吼,随着空气一股股地飘向远方,难以言喻的刺激气味在空气中飘散开。

看门的老爷子长长地叹了口气,无奈地摇头,却没什么惋惜的意思,甚至拧开杯子,喝了口保温杯里的枸杞菊花水。

管芦雪捂着口鼻,皱着眉重新回了车里。

正合他意。

纪宁忍住心里的那丝害怕,别过头收回视线,掏了掏口袋,戴上郁州给他准备好的口罩,挪了几步走到看门大爷的身边。

就在刚刚,他察觉了一个很不对劲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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