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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真相(上)(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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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渐晚,月朗星稀,因是围场,周围树枝茂密繁盛,蝉鸣和蛙叫不绝于耳。

士兵们正佩戴着刀剑缓缓的巡逻走过东一个西一个的帐篷,脚步声整齐划一踏踏而过。

主帐内。今羡葱白的指尖捏了捏有些困乏的眉心,另一只手将茶杯搁置在了桌子上,安静的帐篷内响起清脆的碰撞声。

惊扰到了还一直感恩不尽,兴高采烈的容霜,她正准备再一次感谢皇后娘娘,却冷不丁的看见她这个赶人的架势,于是嘴角有些不自然的扯了扯,欠了欠身,莞尔道:“既如此,霜儿就不打扰皇后娘娘了,霜儿告退。”

今羡眉微抬,只觉得她还算有点儿眼力见,她轻轻的点了点头,“你去吧,等会儿我会让皇上过去的。”

霜儿大喜过望,立刻欠声道好,往门口走去。

容霜走出了门口,门阖上的瞬间,今羡粉嫩的樱唇便轻轻的吐出一句话,“皇上估计快回来了,你告诉皇上等会儿去西边的那个帐子里,就说我在等他。”

珞儿一听,吓的立刻跪地求饶,“皇后娘娘三思啊!您这不但是把皇上拱手让人,还是欺君之罪啊!”

今羡理了理自己宽大的袖口,闻言,眼眸微动,明知珞儿不是这个意思,却还道:“无碍的,到时候皇上怪罪下来,我会帮你保你无事的。”

珞儿着急道:“皇后娘娘,我不是这个意思——”

“够了。”今羡温声制止道:“我让你怎么办你就怎么办,别的我自有打算,去吧。”

珞儿还想说些什么,但是看见皇后娘娘垂着眼眸不打算理会的模样,又想到皇上纵容的态度,心下只祈祷皇上这次还依旧和以前一样纵容皇后娘娘,若不然,皇上定然会要了她的脑袋,皇后娘娘也没能好到哪里去......

珞儿忐忑不安的走到了炎卿帝和朝臣们商议政事的帐子,王德显一看是珞儿,立刻笑着道:“今日怎么来了?可是皇后娘娘有何事?”

珞儿满是心虚的咽咽口水,强装镇定之后,点点头说:“对,劳烦王公公转告一下,皇后娘娘说要皇上商议完政事后不要回帐内,去一趟西边的帐子,皇后娘娘......”珞儿头垂的更低,不动声色的改口,企图给王德显一点暗示,“她在那里等皇上。”

可惜王德显没听进去,听见皇后娘娘约了皇上,立刻大喜过望的应了下来,之后靠在门上,低声对着里头的道:“皇上,皇后娘娘身边的珞儿托老奴转告您一件事。”

朝堂上的老臣们眼睁睁的看着皇上像是变戏法似地,阴鸷的面容立刻变得温润,似乎是迫不及待,也不顾还有大臣在商议朝事,立刻对着王德显道:“进来。”

王德显弯着腰走进去,附在了顾归酒的耳边说了珞儿的话。

今羡的一句话让顾归酒什么都可以抛下,包括此刻也一样,顾归酒对着诸位朝臣们摆摆手,面容一贯的冷冽,道:“散了,明日再议。”

还有很多话要说的朝臣们:“......”

顾归酒往外走,对着王德显问道:“西边的帐子?”

王德显应是,继而跟着顾归酒的脚步往西边的帐子走去。

顾归酒垂眸,脚步不自觉的加快,有点儿心急,他很清楚,毕竟是那小女人第一次主动的找他,虽然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但无论好坏,起码他这一刻的心情是好的,他一想到能见到她,心口都觉得甜。

顾归酒站在帐子门前,侧头冷声对着王德显道:“你就留在这里,没朕的允许不许进去。”

好好的二人世界,他自然不会去打扰,王德显立刻应了,心道皇上真是遇见皇后就没辙,如今那眉眼里都是藏不住的笑意,让他都觉得心口松了一口气,毕竟这阵子他没少因为这两位主子闹别扭而受皇上的气。

王德显弯着腰替顾归酒打开了门,顾归酒抬脚往里走去,里头一阵刺鼻的香气扑鼻而来,周围布置的满是红灯蜡烛,红色的薄纱帐,一个少女背对着他,身着粉色的轻丝布匹,衣着暴露,似乎是听见了声音,她手中握着的琵琶便顿时响起了声音。

顾归酒只看了一眼背影便知此人不是今羡,他误以为是今羡安排的节目亦或者其他,眉心微蹙,他没心思看别的女人跳舞,亦不想听,于是冷声打断道:“皇后娘娘呢?”

容霜握着琵琶的手顿时收紧,她莞尔,声音刻意放娇柔道:“皇上,皇后娘娘在帐子里没来,今夜便让霜儿伺候你吧。”

声音刚落,她便转身,抱着琵琶往门口站着的顾归酒走去,一步一摇都是风情,可奈何遇见了一个不解风情的炎卿帝,他蹙眉,神色不耐:“什么意思?皇后娘娘在帐子没来?”

容霜点头,迈着步子又往前走了几步,脸上都带着娇艳羞涩的笑容,一边走一边道:“皇上,我们就不要提皇后娘娘了,今夜是你和霜儿的——啊!”

顾归酒没有心思听她罗里吧嗦这么多,一脚踹开了企图贴上来的容霜,矜贵的眉蹙起,面容阴鸷,嗓音地冷道:“朕最后问你一次,皇后娘娘不在是什么意思!”

容霜哪里知道皇上如此的暴戾,二话不说居然能把她一脚踹开,她肚子疼的很,心惊胆战,只能实话实说道:“皇上赎罪,是皇后娘娘送霜儿过来伺候皇上的,还说今夜皇上一定会来这里,叫霜儿好好打扮,耐心等待即可。”

容霜话说的不真,她隐去了是她主动上门求见皇后,也没有告诉顾归酒是她求着今羡给她伺候的机会,但是对于容霜来说,如果皇后娘娘本意是不肯的,那么她再怎么求她都不肯,所以她只是开了口皇后娘娘便立刻同意了,归根结底还是皇后娘娘送她来的!

只是容霜这个小把戏哪里能瞒得过顾归酒,他趁着脸,咬牙道:“是皇后送你来的,还是你主动求皇后的!”

这个问题对容霜来说是一样的,答案无论无何都是一样。

但是却对顾归酒不一样,若是今羡主动开口送的,那么这就是在挖他的心了,如果是眼前的这个人主动求的,虽说那没心肝的人还是同意了,但起码本质上不同!

容霜哪里是经过大风大浪的人,见皇上阴鸷的脸,她就已经吓的半死了,更何况方才还给他踹了一脚,容霜瑟瑟发抖,不敢再说谎,道:“回皇上,是霜儿先去求见皇后的,像皇后讨了一个伺候皇上的机会,皇后便同意了,叫霜儿来西边的帐子耐心等待皇上即可。”

顾归酒二话不说踹开了门往主帐走去,走出去时他冷声对着王德显吩咐道:“看看她是谁家的,把她抓回去!”

王德显颤颤巍巍的应了一声,一颗心提到了嗓门眼,他怎么也没想到,皇后这个主子居然这么大胆,居然敢送女人去爬皇上的床!

顾归酒一边往主帐走去,一边只觉得怒火中烧,一股风吹来,吹散了些他的怒意,但是却吹不散他心口难以言喻的难受感,刚才在帐内他执意要一个答案,是今羡送的,还是那个人求的,但是其实答案重要么?

不重要了,不管怎么样,今羡都已经把他推给了别人。

若是不同意,那人求她她也不会同意,他深呼吸了几口,越呼吸越觉得心口发涩发胀,他清楚她是想要他纳妃的,甚至也知道之后她会把妃子送到他的榻上,所以他才不纳妃,就是为了不让她借此机会有机可趁。从而摆脱他。

虽然纳了妃她就算送上门来了他也不会去碰,但毕竟还是觉得难受得很,一想到自己的女人给自己塞别人进房,他就觉得如鲠在喉。

如今好不容易瞒着她,把纳妃这件事儿给摆平了,谁知道她居然在狩猎的时候就把女人给送上门来了!而且还是设计了他!

顾归酒想到这一点,好不容易散下去的那种怒意又烧了起来,就连脚步也跟着大了起来,何时走到了主帐前他也不知!

看着近在咫尺的门,他毫不犹豫的推开了。

今羡听见了动静,原本打算睡觉盖着被子的手一顿,眉心突突的跳,但又觉得自己多想了,那人如今指不定在什么温柔乡流连忘返呢,思及此她心便安了许多,下一刻,却听见了沉稳的脚步声响起。

她顿时瞪大了眼,这次她可真的没听错!

她惊讶的侧眸望去,只看见那男人一身从外头带来的凉意席卷而来,也不知是他与生俱来的,还是旁的,总之这大夏天里,让她有点儿发冷。

她攥着被子的手蓦然收紧。随着他大步流星的走过来,身上的凉意更甚,甚至他身上淡淡的丝竹香和龙涎香交织在一起的味道也随着他的压迫感沁入她鼻尖。

今羡稳了稳自己略有些慌乱的心,她是多少有点儿慌乱的,毕竟是她设计了他,今羡这么想,正准备开口问问他怎么回来了的时候,那人却是行步如风的朝她走来,眼底的红,以及阴鸷的面容都让今羡有点儿微愣,她还没来得及问。那人却是不由分说的扣住了她的后脑勺,一个吻便献了上来。

顾归酒在门还没开之前,原本是有满腔的怒火,但是全都在开了门,瞧见了她孤单一人侧卧着躺在榻上时,忽然就变成了怨恨和委屈,对,就是委屈。

看见她,他再大的怒火都发不出来了,不敢又不舍得,于是只能自我消化,怒意消化完了,自然就只剩下委屈。

一个吻,带着少许的怨恨和委屈化解在了彼此的唇舌里。

她能感受到他唇齿间淡淡的酒香味,今羡眉心微蹙,在他又一次撬开她的贝齿企图钻进来时,她狠狠的咬了下去!

“嘶!”顾归酒就算被咬的疼,他也没有放开,依旧紧紧的按着她抱着她不动弹,只是没敢再伸进去,而是唇贴着唇辗转。

今羡哪能接受他这无赖的模样,一边气急败坏的打他,捶他,企图想他放手,但她又哪里知道,顾归酒想吻她想要她的念头有多深,任她肆意妄为,手下毫不留情的打着他,甚至还踩了他几脚他都没放开手。

非但没放,他将桎梏着她的手收紧,一手扣住她的细腰,另一只手摁在她的后脑勺,两个紧紧的贴在一起,严丝合缝。今羡甚至能感受到他的变化,她羞愤,又踩了好几下他的脚。

黑色的镶边金丝龙靴上满是小女人造作的落灰脚印。

他还是不肯放,直到唇齿间感受到了淡淡的咸湿味才让顾归酒顿时瞪大了眼,看,又把人弄哭了。

顾归酒忙吻着她的动作一顿,有些慌乱的撤开,继而辗转往上,想要去吻她湿润了的眼睫,却被她一个侧头躲开了。

吻停止了,就难以再接下去。

特别是今羡,他深知吻不到了,他喉结滚动,待那处的火气消散下去,方才暗哑着嗓音开口道:“你如今本事可真大,塞人都给我塞到了狩猎围场里。”

他多少还是有点难受和生气,虽说没了怒火中烧的感觉,但心头气不顺,说出来的话,不免有几分埋冤的味道。

但听在今羡的耳朵里就完全不是味了,她讥讽道:“本来就是你的妃子了,早塞晚塞都一样,只不过是比进宫早点宠幸了点。”

她开始给他体贴的做打算。

他却讨厌极了她这种体贴。

“够了!”顾归酒厉声打断,他一双眼泛着红,可见又是生气了,他吸了吸腮,喉结滚动,咬牙道:“不一样!完全不一样!我不会如你愿的!我根本就没想要纳妃!”

“我这辈子都不会有别人的!方才那人我也没碰,手指头都没动!”他看着她,一字一句,固执又真挚:“我说过的,我和你,我只和你,抵死缠绵。”

她深呼吸了几口,明白了他话外的意思,怒意迸发,在他怀里大声质问道:“所以说你骗我?!你根本没想过纳妃!半个月前的松口也是骗我的?!”

他刚刚明明一字一句说的都是深情款款的话,真的不能再真,但她只感受到了他话外音,只听见了他是骗她纳妃的。

完完全全没有去在意他话里的深情。

“对,就是骗你的,我根本没有想过纳妃,那日珞儿在。我知道,我就是故意说让你安心的,让你暂时歇了搬出承天宫的打算!”

顾归酒感觉自己心口有种说不出来的难受,自己的女人,听见他不纳妃,还一副质问的模样,怎能叫他不伤心?

明白过来自己被蒙在了鼓里,今羡气急败坏,立刻挥开了顾归酒的手,怒斥道:“你给我滚!滚出去!”

他不知道她听见他纳妃的时候,心中是有多高兴,起码能有人进来帮她分开他的注意力,而如今他却和她说自己根本没想过纳妃,今羡只觉得她这辈子或许都再也逃不出这个牢笼了。

顾归酒不肯松开,紧紧的桎梏住她,今羡气急下又随手打了他的脸一巴掌,顾归酒俨然已经习惯了,他没有丝毫怒意,也没有去追究她,她根本不知道他给了她多少纵容,皇帝的一生一世一双人,他给了,包括放下九五之尊的尊严,卑躬屈膝的求她,念她,自古帝王多薄情,到了他这,怎么就恰恰相反呢。

他做不来薄情,尽管卑微,尽管深情,他也甘之如饴,没有想过放手。

这辈子都不可能放手的!

今羡哪里知道顾归酒的想法,看在眼里的都是他那双红透了的眼眶,她只觉得被骗的难受,又想到她今夜要和他睡在一起,整个人都有点儿不悦,说出来的话自然也没有好听到哪里去:“我要睡了,你给我走,我不想看见你!”

其实这是皇上的帐子,哪里轮得到皇后指指点点,再者就算要走,也只能是皇后走,可偏偏,顾归酒没有前面的想法,他满心满眼的都是她,听见这话,顿感伤涩。固执的站在原地,不肯动,咬牙道:“我今夜就要同你睡,皇上和皇后,夫妻之间,本就共枕眠!”

这话其实是听上去是有点儿无赖的,但偏偏被他一本正经的说出来,今羡气的不轻,却也不紧不慢的说:“如果你不想出去,那么就不要怪我还给你塞人,你要知道,皇宫里是很多宫女的,我要塞,随随便便都可以塞。”

顾归酒知道今羡可以说到做到,她连在他眼皮子底下假死都能做得出来,塞人这个事她又不是没尝试过,刚刚的那个人,还有沈絮,她都是想要塞过来的,顾归酒喉结滚动,半晌后,终于松开了揽着她腰的手,哑声道:“好,我走。”

眼底的那抹光也随着这句话慢慢的暗淡下去。

今羡没了桎梏,得了自由,二话不说坐在了主位上,她没去床榻,意思显而易见,那就是他不出去,她就不可能上床。

顾归酒心口的酸涩感愈发的浓了,尽管如此,也还是卑微的开口道:“我看你睡了我再走——”

“不用,你现在走。”今羡垂着眼眸,有一搭没一搭的理着自己的袖口,这个样子,仿佛看他一眼都觉得多余。

顾归酒自嘲的扯了扯嘴角,喉结滚动,心口直疼,好多话想和她说,临到头了,也不敢惹怒她,只能丢下一句:“好好休息。”便转身走了。

帐内终于只剩下自己一人,今羡悬着的心便放下,她慢悠悠的走到了榻上,没有丝毫愧疚,没有丝毫犹豫,没有丝毫担忧那人被她赶出去之后会住在那里,是站在外头被风吹,还是去哪里的帐子夜宿一晚,以上的想法她都没有,她只撩开薄丝被,钻进了床榻,一言不发的闭起了眼眸。

这幅摸样任谁看了,都会觉得她顶顶的没心肝。

顾归酒走到了帐外,外头的天月朗星稀,他回头,看了眼身后的主帐,想到那人睡在里头,心口就觉得满足的很,连带着被她扰乱的心绪也跟着安宁了些,算了,她要打要骂要赶他走他都不怕,只要她不提离开的事,他就觉得心口没那么疼。

他如今最怕的,就是她开口说离开,那比诛心的感觉还疼。

顾归酒怕站在这,她根本睡不下去,无奈走到了林子里的高坡上小坐了一会儿,陈越在一旁,他每次都在顾归酒的身边,一些事自然没能逃过他的眼,他看见了皇上得知皇后塞人之后的盛怒,也看见了他进了帐内,没过多久就被赶出来。

可是他明明不用这么煎熬的......

什么事都选择闭口不说,梦烟的.........温家的......

陈越最后还是没忍住,开了口道:“皇上,不如您把实话告诉娘娘吧,总不能这一辈子都梗着刺过着吧。”

可惜顾归酒铁了心的不让今羡知道温家的事,因为对于他来说,得知了那件事之后,今羡估计下去找温城玉的心都有了,而且,他也不敢冒险,既然她恨了,那就多恨他一点吧,反正这刺拔不拔她估计也不能原谅他。

毕竟他知道,他们之间,不单单有温家,还有孩子......

所以他来说,孩子才是最大的一个沟渠。

失神的想着这会儿,陈越低声道:“皇上,王爷来了。”

顾归酒敛神,立刻往侧边看去,晏元川不知何时已经走到了身边,这里也没外人,他们之间的相处并没有君臣之间的礼仪,晏元川坐在了顾归酒的身边,没有忽略掉他眼底的那抹黯淡的光,周围有蝉鸣声以及蛙叫声响起,疏疏密密,晏元川轻声说:“是不是想她了?”

顾归酒自然知道晏元川说的她是谁,他眸光一暗,没做回答,想吗?当然想,她回来了,可是却不再和他一起了,但起码比那三年好,那三年来,她不在身边,他睡醒往旁边一看,只有一个木盒,周围空荡荡,像是一脚踏空,虚浮飘渺的感觉。

晏元川看着天外的繁星,倏地问道:“我看了你的新皇后,眉眼和酒酒娘亲苑苑的很像,酒酒我没见过,但眉眼肯定和苑苑很像,你是喜欢她的吗?还是......”把她当酒酒的替代品?

顾归酒看着宴元川,沉吟不语。

该怎么和他说,这两个是同一个人,等会儿宴元川定然会疯,或许......知道了是他逼死当初的温初酒,会带走今羡也不定。

他从来没有什么替代品,从始至终都是温初酒,也就是现在的今羡。

他敛眸,不做回答,而这副模样,让宴元川看了,只当他是默认,于是便语重心长的道:“我知道你放不下酒酒,我也不希望看见你移情别恋,但我知道死守着一个人,还是一个已逝去的人是有多么的难受,我不知道你和她之间发生了什么,但是我能感觉到你们之间有误会,误会不解开,再小的误会都会慢慢的扩大化,所以......如果她和你有缘......”

说到最后,宴元川都觉得如鲠在喉:“虽然我很不想说这句话,但是你和她若是有缘的话,便不要负她。”

顾归酒喉结滚动,哑声道:“不会了,不会再负她了......”

有一次就够了,绝对不会了!

宴元川蹙眉,视线看向了顾归酒,似乎很不解他的再字。

正准备问,那人却站起身往主帐走去了。

可能是宴元川的话在顾归酒的心头上埋了一根刺,让他第二天魂不守舍,人来人往,匆匆忙忙,宴席上有人问他:“皇后怎么没来?”

他也只默默饮酒,没做理会。

因为讨厌因为恨。

酒喝到了夜晚,他才动身往回走,他喝的挺多,头昏脑胀,也觉得心口闷的慌,等回到了主帐,那人帐门紧闭,任他低声下气的求她开门,她一概不理会,好像就在这时,他心头的失落感骤然升高。

误会不解开,再小的误会都会逐渐扩大化,脑海中一直萦绕着这句话,脑袋昏昏沉沉,顾归酒心口一堵,在他的记忆里,如果很多年后问起这晚,后悔吗?

不后悔。

只后悔没有早点开口,误以为替她承担了所有,但却没有替她想过,她或许是宁愿承受痛苦,也要知道真相的!

两个人在帐内争执爆发,怒气迸发的最后,可能是酒劲上了头,亦或者他不想再这样下去,他原以为他们之间的刺是孩子,但是今晚他才知道,原来这根刺——是温城玉。

他问:“你当真以为温城玉是什么好东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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