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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初见调戏(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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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郊广济寺,是京城附近香火最盛的寺庙,常年都有络绎不绝的人来此上香祈福。

庙中的那些菩萨佛祖是否灵验谢晏不知道,但她知道,其后山的满山桃花,确实美丽。

广济寺后山的桃花,也算得上是京郊一景,每年初春,花开烂漫之时,常有人结伴来次踏青赏春。

按理说,今天的后山应该正是热闹之时,可,往日游人如织的广济寺后山今日却格外的安静,山脚下,一群侍卫手持武器护卫,不许旁人靠近一步。

天子脚下,敢如此嚣张行事的人着实不多,所有人都不愿意为了几株桃花得罪贵人,故而都乖乖退去了。

偶然有好奇的行人问上一句,得到的答案是,太子妃和靖和郡主今日来寺中上香,太子妃是个和善的,不愿打扰他人,但靖和郡主却最是娇纵,因着自己赏花,便直接叫人围了山,不许任何人去。

提问的人想到往日里靖和郡主的种种事迹,也都咂舌,不敢再问,只拉着友人赶紧离开了,那架势,唯恐慢了一步,得罪了这位郡主娘娘,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阿诺德看着亭中把玩着手中团扇的少女,言语大胆而促狭:“郡主可知百姓都畏您如蛇蝎,在山脚下听到您的名头,皆恨不得生了双翼,直接飞离广济寺。”

谢晏听了这话也不恼,她一边用手指缠着团扇把上缀着的流苏玩,一边懒散地说道:“以我往日的行事作风,他们若不如此,才该是啧啧称奇的。”

“郡主还真是不在意自己的名声,”阿诺德没有走进亭中,而是靠在亭子柱子的外侧上,看着在京城之中颇负盛名的广济桃花,“不怕日后牵连太子殿下吗?”

“呵,”谢昀笑了一声,“我若是不如此,才会牵连父王吧。”

阿诺德没有说话,他摩挲着自己左手拇指上的铁扳指,侧头,看着亭中的人,眼神深沉而晦暗。

谢晏似乎是察觉到他的目光,回看过去,阿诺德今年不过十三岁,容貌出挑昳丽,俊逸秀丽,因着年纪的关系,还未彻底长开,此刻的他相较日后那画像中的霸气尊贵,还尚带几分青涩,雌雄莫辨的美丽,在他远超同龄人的沉稳冷漠的气度下,显得没有那么的柔软。

他的眼睛是桃花眼,眼睛有些轻微的斜飞,瞳孔是中原少见的浅棕色,明明应该是风流缱绻的一双眼,但在阿诺德的身上,却是格外的锐利与深邃,色泽流丽的琥珀色瞳孔带着深邃的威严。

若仅凭这张脸,不看阿诺德的身份,谢晏还是蛮愿意和他做个朋友的。

“阿诺德,”谢晏用手中的团扇遮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一双美丽狡黠的凤眸,顾盼生辉,巧笑倩兮,十分的美丽,十分的危险,“我记得在戎族语中,这个名字是鹰隼之意。”

作为一朝郡主,谢晏其实本不必要学习这些外族语言,但是她自幼便喜好天下各族的书籍文化,故而,特意学过一些北戎的语言,说不上精通,但是日常的一些对话倒还是没有问题。

阿诺德似乎也有些诧异谢晏居然会北戎的语言,他一时之间没有说话,而是看着谢晏今日鬓边的金丝嵌宝衔珠凤钗,眼神晦暗而平和,一时之间,谢晏也有些猜不透他在想什么。

“雄鹰展翅,须得万里长空,”谢晏直视着谢承祚的眼神,“困居京都,不过掌中玩物。”

阿诺德的眼神有一瞬间的锋利,如同出鞘之时,泛起寒光的利剑,短暂而急迫的刺破了他眼中深不见底的晦暗,但很快,或许仅仅只是一瞬,他的眼前就又平复下来了。

“大数既得,天下顺治,海内之气,清和咸理,”阿诺德不甘示弱,反唇相讥,他的眉毛搞高高的挑着,眼中倒映着谢晏嘲讽而又美丽的笑容,他看着谢晏,明明是认真而又严肃的样子,却无端地透露出与他年纪相仿的浅显到几乎幼稚的刻薄,“生为明帝,没为明神,名誉之美,垂于无穷。”

“贾谊的《治安策》,看来当今还真是壮心不朽,明辨是非啊。”

‘清和’二字,是谢晏的字,几个月前的及笄礼上,谢燊亲自取的,说是意为,天下清平,宗室和睦。

这话只要是略微了解过一下当今朝局的人,都觉得荒谬,扶持一个儿子,去牵制另一个儿子,弄得朝廷乌烟瘴气,还宗室和睦,纵容心腹,贪污受贿,仗势欺人,还天下清平。

若非谢燊是皇帝,谢承祚和谢晏都不好说什么,谢晏是真的不想要这个字,明明是个很不错的寓意,但被谢燊那么一解释,就总觉得讽刺。

谢晏刚刚嘲讽阿诺德此刻如笼中之鸟,阿诺德就不甘示弱地回击谢燊对东宫的不信任和本身的虚伪。

“呵,”谢晏笑了一声,她摩挲着手上的红玉戒指,其实也未必有多生气,只是觉得他们两个此刻的斗嘴有些好笑,“还真是伶牙俐齿,难怪能和薛祈做朋友,都是胆子大的。”

提及薛祈,阿诺德似乎是有些无奈,但一直冷淡而深邃的眼中,却泛起了几分真心的笑意。

“平叔这个人,相必只是一面,你也应该足够的了解他了吧,他那个人,认定的事情,即便是撞了南墙,见了棺材,也绝不放弃,”阿诺德摊了摊手,然后做作地叹了口气,“没办法,为了不让他最后真的寿止朝堂,我只能帮他出了这个主意。”

“你的主意就是让他来找我,”谢晏眼神凛然,带着几分探究之意,“为什么?”

阿诺德并没有第一时间回答谢晏的问题,而是认真地从上到下将谢晏看了一遍,最后,在谢晏沉静而晦暗的眼神中,突然莫名其妙地想到了,那日在酒楼中听到的话。

东宫的靖和郡主,姿容绝世,风华无双。

果然,所言不虚。

眼前的少女,颜若朝华,灿若云霞,并非是世人对美女的寻常印象,谢晏的美丽不够柔顺,不够无害,而且恰恰相反,谢晏的美貌是浓烈的,张扬的,危险的,大气明艳的五官,俊逸姣好的眉眼很有些男子气概,但放到她的身上却是恰如其分的,为她艳丽凌厉的容貌更增了几分英气和威严。

很像他的父兄,曾经和谢承祚谢昀父子有过数面之缘的草原王子如是想到。

“因为,”阿诺德绝对不会说出实情,他略微移开目光,将视线落在她身后的一棵桃树上的一枝桃花上,他转着自己拇指上扳指,表情极为严肃认真,“靖和郡主是最合适的人选了。”

这倒也是句实话,薛祈要做的事情,必须要通过一位在朝中位高权重且最好是宗室的人复尺才行,不然他一个小小的九品典厩署主乘的奏折,还写的是那样的事情,是绝对送不到御前的。

而能帮薛祈的人着实不多,阿诺德和薛祈挑来拣去近半个月,才最终选择了谢晏。

当然,这其中或许也有一部分的原因是因为阿诺德对于谢晏的好奇。

但这并不重要,总之薛祈和阿诺德选择接近谢晏,阿诺德为薛祈提供了谢晏的行踪,接下来的事情,谢晏就知道了。

谢晏是相信阿诺德的这句话的,她看着阿诺德秾丽精致的容貌,恍然间想到论坛上为数不多的关于他的帖子里有一个,好像是专门用来盘点他的人际交往的——这个词是谢晏在论坛上看到的——其中,好像并没有提到薛祈。

可是看他如今的样子,和薛祈之间的关系,又好似确实不错的样子。

谢晏有些好奇,于是便直接问了:“你和薛祈,关系好像很不错。”

阿诺德愣了一下,随后有些自嘲地一笑:“一个九品小官,一个草原质子,在这京城之中都是孤零寂寞之人,有缘相遇,交个朋友,也算慰藉。”

谢晏看着阿诺德脸上不似作伪的神情,下意识地摸上了手指上的红玉戒指,她通过论坛,知道了这两个此刻尚有些落魄的人,日后会是何等的风光无限,名垂青史。

但是此刻,他们两个,一个九品小官,一个落魄质子之间的友情却是真挚而纯粹的,谢晏不知道,他们两个之间日后会发生什么,让他们在后世人的眼中相见应不识。

谢晏突然觉得有些感慨也有些落寞,她好像突然意识到,原来,论坛距他们现在生活的年代,真的已经过去了整整千年。

谢晏无声地叹了口气,随后她起身,走到亭子外的一棵桃树前,伸手折下了一枝桃花。

阿诺德只看到自己说完那句难得的真心话后,谢晏好似愣了一愣,然后眼中有一瞬间流露出了落寞和悲伤,他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见谢晏起身走到了亭外的桃树前,折下一枝桃花,然后转身看向自己。

容光灼灼,人比花娇。

阿诺德愣住了,紧接着他就听到谢晏的声音:“昔我来矣,雨雪霏霏,今我来思,桃之夭夭。既见君子,云胡不喜。”

阿诺德当年入京之时,正好赶上那年的初学,孤身一人,飘零寂寞,而今正春风日暖,桃花树下,人影成双。

阿诺德看着那枝被递到眼前的桃花,沉默片刻后,他才伸手接住,那一瞬间,他突然想到,这正是刚刚自己看的那一枝。

他的耳朵有些发烫,耳尖已是一片血红,不过阿诺德自己尚未发现,他垂眼看着手中的桃花,眼中是极复杂的喜悦。

阿诺德的声音有些闷,听上去像是小孩子似的委屈:“不我以,其后悔也。”

谢晏笑了一下,阿诺德这是说,当日他叔父把他带来大启,却不带他回去,将来懊悔都来不及。

倒是有志气。

“你好像你了解中原文化。”

谢晏想到论坛上说,日后阿诺德登位,将中原的文化习俗引入了草原。

阿诺德点了点头,他说道:“我母亲是中原人。”

谢晏知道,她在论坛中第一次见到阿诺德的名字之后,就查了阿诺德的身世。

阿诺德的母亲是边境的一名舞女,传说生的很是漂亮,后来被阿诺德的父亲,也就是前任草原王看上,纳入房中,生下了阿诺德,后来没几年,就病逝了。

谢晏点了点头,她其实并不是很在意这种事,她看着阿诺德仍旧通红的耳尖,心中起了捉弄之心,她一步步地走进阿诺德,脸上的笑容有些轻佻:“看来,不是殿下。”

“什么?”

阿诺德一时没有反映过来,他看着一步步靠近的谢晏,风流飘逸,更胜男子,他尚且青稚的喉结不甚明显的滚动了一下。

谢晏笑容带着恰到好处的轻浮:“薛祈那句,‘愿效薛郎’,我本以为是殿下交给他的,如今看来,好像并不是。”

话到最后,二人离得已经很近了,阿诺德能闻到谢晏身上的熏香,能感觉的到她说话之时的气流划过他已经要着火的耳尖,莹润如玉的耳垂上的珍珠耳环折射了一抹柔和的光线,正好落到阿诺德的眼中,他下意识地侧过头。

在反应过来谢晏说了什么之后,阿诺德这回红的就不是耳尖了,而是整个脸连着脖颈,都染上了一层红晕。

阿诺德即便在不了解大启的历史,他也绝对会知道安烈王谢荑和静国公薛恒之间的风月传闻,更别说他本身就因为他母亲的缘故,对大启的文化很感兴趣。

阿诺德心中狠狠地咒骂了几句,此刻正被裴宽派出的人修理的薛祈,平日里看着那么正经的一个人,没想到居然会说这种话。

“当,当然不是,”阿诺德靠着身后的柱子,努力地想要拉开两个人之间的距离,但显然徒劳无功,他垂眼那种的那枝桃花,语气沉闷,“我当然不会告诉他说那种话。”

谢晏上下打量了他一眼,耳朵和脖颈已经红成了一片,比她最好的胭脂还要纯正的红色,覆在那张秾丽华研的脸上,堪称惊心动魄般的艳色,本就雌雄莫辨的少年,此刻因为窘迫或者其他原因,浅棕色的眼眸中终于是符合他年纪的害羞无措了。

谢晏心中一叹,不得不说,若只论容貌,阿诺德实在是按照她的心意长得。

“可惜了。”

可惜,这位日后是草原长生王,大启北方的定海神针,不然,她还真想学学自己的先祖谢荑。

但这句话落在阿诺德的耳中却是另一番意思了,阿诺德看着谢晏脸上的绝对真诚的惋惜和欣赏。

原本已经逐渐褪去的红晕再次覆盖了整张脸和脖颈,阿诺德心如擂鼓,他在心中自问,谢晏这是在可惜什么?可惜这句话不是他说的吗?她想听他说这句话吗?为什么想听?

一时之间,阿诺德思绪繁飞,但归根结底,都和眼前人有关。

谢晏看着仍然怔怔不语,满面通红的阿诺德,无奈地在心中叹了口气。

到底还是个小孩子。

只比阿诺德大两岁的谢晏这样想着。

谢晏的语气堪称温和:“放心,我知道不是你,小弟弟。”

“我不小了,”阿诺德本能地回到,“我已经十三岁了,在草原都可以娶亲了。”

这倒是真的,在草原上,家里多个人就是多一个劳动力,也就更容易活下去。

故而,草原人普遍早婚,十二三岁就成亲的人不在少数。

“哦,是吗?”

谢晏睨了一眼比她矮了大概半个头的阿诺德。

显然,阿诺德也发现了这一点。

谢晏的身材高挑而丰腴,不同一盘大启贵女那样追求纤细柔弱之美,反而更像是草原女子,健康自然,但却也多了草原女人身上没有的飘逸潇洒。

即便阿诺德在同龄人中也是高挑的存在,但最起码此刻,他真的比谢晏要矮上半头。

正当阿诺德要说话的时候,突然裴琇身边的侍女来传话,说太子妃已经上完香,准备走了。

谢晏点了点头,随后又让那个侍女下去了。

“看来我们今日之间的对话,就到此结束吧,”谢晏余光扫到阿诺德拇指上的那枚铁扳指,突然想到了什么,“对了,过几日的春猎应该也有你的一份,素闻草原儿郎皆能骑善射,我到时候等着看小王子的风采,最好让端王府的那伙人好好出个丑。”

说完之后,谢晏就转身离开了。

阿诺德看着谢晏逐渐消失的背影,他靠着身后的柱子,抬起手,捂住脸,嗅着掌间不甚明显的桃花香味。

心中思绪万千,阿诺德却只想到,他好像有段时间没有练骑射了,该不会退步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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