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空寂寂,平原茫茫,一辆汽车在疾驰,漫无目的。
“雨生,快停车。”
“丽姐,停不下来了,刹车失灵了。”
“啊,那怎么办?”
“丽姐,什么怎么办?”
“我,我···”
“你怎么了?”
“我不舒服。”
“哪里不舒服?是刚才下坡撞到了吗?要不要紧?”
“哎,跟你说不清楚。”
“···”
“没油了!”戴雨生连踩几下油门,汽车一动不动,停在一片不知名的莽原上。
陈丽丽立即打开车厢,跑到一边就蹲下方便,看着陈丽丽说道,“你别过来。”
戴雨生以为陈丽丽发生了什么事,跟上去才发觉陈丽丽在撒尿,背过身去,有点尴尬。
突然,陈丽丽屁股传来一阵刺痛,她惊慌失措“啊”地站起来,连裤子都没穿。
戴雨生条件反射一般跳上前去,借着月光,看到一条毒蛇咬在陈丽丽白花花的屁股上。
“别动。”他大喊一声,眼疾手快,抓起毒蛇的七寸,抽出匕首,一下斩断蛇头,将蛇身重重摔在地上,一套 动作行云流水。随即,戴雨生来不及多想,蹲身抓住陈丽丽的屁股。
这时,陈丽丽又痛又惊又羞,叫道,“你要干嘛?”
陈丽丽转身恼恨地看了一眼身后的戴雨生,用手抓住裤子就要往上提,却被戴雨生给制止住了。
“别动,这蛇有毒,我得替你把蛇毒吸出来。再不吸出来,就来不及了。”
“啊?这!你要用什么吸?”陈丽丽复杂地看着戴雨生,不知所措。
“丽姐,得罪了,我不能看着你死。”
戴雨生见陈丽丽犹豫不决,他一狠心,抓住陈丽丽的屁股,就用嘴在伤口处用力地吸 毒。陈丽丽白花花的屁股触手可弹,还有淡淡幽香,令人爱不释手。戴雨生起先专心吸 毒,等接连吸了五次蛇毒,神经才渐渐放松下来,一边情不自禁地抚摸棉花一般的屁股,一边情不自禁地伸出舌头舔 起来,引起陈丽丽的一阵娇哼。
“还没好嘛?”最后,陈丽丽的羞耻心战胜了她的情欲。
“咳咳,差不多了。再吸一口,蛇毒就差不多吸光了。”戴雨生乐不思蜀,又狠狠吸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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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陈丽丽又一身娇哼,身体兴奋地绷紧,精神恍惚着提起裤子。
稳定下心神,陈丽丽脸色羞红一片,好在有黑夜遮挡,但她还是别过脸,不敢看戴雨生。清风吹动,四周黑洞洞得,“沙沙”作响,陈丽丽惊魂又起,害怕地问道,“雨生,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戴雨生意犹未尽,还沉浸在刚才的香艳之中,听到陈丽丽问,他这才四周望了望,夜色茫茫,不见村庄。他看着陈丽丽惊慌的脸色,心道自己现在不能慌,他要尽快想出办法来。他看了看夜空北斗七星的位置,轻声念道,“上北下南,左西右东。嗯,我们往那边走。”
戴雨生指向西方向,因为他们上海滩在东边方向,而往南多水路不便同行,往北则地广人稀村庄不好找。
“你刚才念什么呢,什么北啊南啊的?”
“哦,那是辨别方向的口诀。上北下南,左西右东。”
“上北下南,左西右东?你刚才仰头看天,是看北斗七星吗?”
“是的,北斗七星一直悬挂在北方。我刚才在找北斗七星,找到北斗七星就确定了北的方向,然后就是,上北下南,左西右东,依次就能确定方向了。”
“你怎么懂得这么多。”
“啊?我懂得多吗?不多啊!”
“多啊,你又会开车,又会变装,又会功夫,又读过书,还能辨别方向,真是懂得太多了。这些,我就不懂。跟你一比,我感觉我自己就是个累赘,连累你冒险了。”
“丽姐,你千万不能这么说。你不仅长得美若天仙,心地又善良,还能歌善舞,是我们男人心中的女神啊。我为你冒险,是我心甘情愿的,嘿嘿。”
“雨生,谢谢你。”
“嗨,丽姐,跟我还客气什么。”
“雨生···”
突然,陈丽丽双腿一软,瘫倒在地上,有声无力地说道。
“丽姐,你怎么了?”
戴雨生坐在地上,扶住陈丽丽靠在他身上,伸手一探陈丽丽的额头,“有点发烧。”
“好冷。好困。”陈丽丽嘴唇发紫,浑身无力。
戴雨生抱紧陈丽丽,给予她温暖,温柔道,“丽姐,不会是蛇毒未清吧。丽姐,把裤子脱了,我再吸一次。”
“不行。”陈丽丽想起戴雨生给他吸蛇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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尴尬场面,面色羞红起来,双手支开戴雨生,强打起精神,说道。“不行,我好了,不用你吸 毒了。”
陈丽丽想要站起来,但浑身无力,又瘫倒在戴雨生的怀里。
“丽姐,你要不让我吸 毒也可以,但你不能睡觉。我背着你去找村庄,你要陪我聊天,好不好?”
“好。”
戴雨生找到被他摔在草地里的无头蛇身,放进口袋里,再背起昏昏欲睡的陈丽丽,继续朝西边方向前进,时间拖延不得,必须尽快找到村庄。
戴雨生边走,边与陈丽丽说话,不能让她睡着了。
“丽姐,你给我说说你的故事呗。”
“我的故事有什么好说的。”
“我想听。”
“那从哪里说起呢?”
“从小时候说起呗。丽姐这么漂亮,小时候也肯定很可爱吧。”
“小时候,我记得我爸妈都很疼我,爱我。那时候的我,很幸福。后来,我爸病死了,日子越来越苦,快过不下去的时候,我妈迫不得已把我卖给梨园行的班主,也就是我的师父。师父是个大美女,对我很严格,教我唱戏、教我练功,每天早上公鸡打鸣,我就得起床练功。如果我偷懒不练功,师父就会用戒尺重重地打我的手心,打得很疼,每次,我都会被打得掉眼泪。有时候,我想家了,也会偷偷掉眼泪···”
“丽姐,那你怎么后来又会到了上海滩丽都夜总会?”
“我跟着师父的戏班子走南闯北搭台唱戏。在我十四岁那年,师父因病去世了,戏班子就由师父的师弟接班了。而我因为要回家乡找我妈,所以就没有跟着戏班子。陈春林,他是我师兄,他喜欢我,他自愿陪着我回家。但是,我们回到家乡,我妈也不知所踪了。陈春林他想到上海滩混个名堂,我就跟着他来到了上海滩···”
“···后来,金老板这家丽都夜总会招舞女和保安,我和陈春林就去应聘,没想到顺利选上了。刚开始,我不会跳舞,我就刻苦地练···后来,萍萍姐教我唱歌。萍萍姐是当时丽都夜总会的大明星,但她一点都没有大明星的架子,她对我可好了,把我当亲妹妹一样看待,在夜总会有人欺负我,她就会站出来保护我···可在我十八岁那年,萍萍姐就嫁人了,他嫁给了一位军人,去了南方,听说她先生是革 命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