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戴雨生背着陈丽丽艰难前行。沿着溪流,穿过稻田,最后总算找到了一个村庄。此时,村庄内的公鸡开始陆续打鸣,东边的夜空也泛起鱼肚白,昭示着天色将晓,早起的人家已经在生火做早饭了。他们敲响一户人家的房门,不好意思道,“老乡,有人在家吗?”
出来一位老汉,隔着房门喊道,“谁呀?”
“老人家,我们路上碰到土匪,好不容易逃难至此。您老人家行行好,给我们一个休息的地方吧。”戴雨生语气恳切道。
“爷爷,谁呀?”
屋内传来一声稚嫩的女娃声。
“喜儿,回屋里去。”屋内又传来老汉的声音。
戴雨生见房门迟迟没有打开,眼看陈丽丽中毒好几个时辰,再不救治就有生命危险,他焦急道,“老人家,行行好,我这里有位女士被毒蛇咬了,现在昏迷不醒,情况很危急,麻烦您让我们进去休息一下,再帮忙找郎中来看看。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啊,老人家···”
“爷爷,有人被毒蛇咬了,你不是会治蛇毒吗?你帮帮人家吧···你不开门,我来开。”善良少女喜儿冲着还在犹豫的爷爷囊了一句,便打开了房门。“你们快进来,我爷爷会治蛇毒。”
“呀,你是老总!”少女喜儿见门口站着一人穿着警长的服装,这身警服她只在县城见过,那可是大人物,她掩口惊叫道。
戴雨生看了看自身的探长警服,来不及解释,“快救人。”
“老总,里面请。”老汉点头哈腰道。“喜儿,快去收拾一下房间。”
“哦。”喜儿答应一声,快速跑回屋里去。
“老总,快里面请。”老汉一辈子老实巴交,看到警服就害怕。
戴雨生抱着昏迷的陈丽丽,焦急地走进房间,将陈丽丽放在一张干草铺的床上,见她脸色发青,嘴唇发紫,焦急道,“老人家,麻烦你快看看她怎么了,脸色怎么这么青?是不是蛇毒发作了?”
老汉认真翻看了陈丽丽的瞳孔,再诊脉,沉吟片刻,才起身小心问戴雨生,也是小心解释。
“老总,您知道这位小姐是被什么毒蛇咬的吗?我不知道是她是被什么毒蛇咬的,也不好对症下药。”
“这个简单,我把蛇带来了。老人家,你看看,这是什么蛇?”戴雨生拿出袋子里的无头毒蛇,递给老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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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汉又是惊讶又是惊喜,他对戴雨生的恭敬再增加三分,他一看就知道是什么毒蛇,他面色露喜,笑道,“老总,这是我们这常见的短尾蝮蛇。我家正好有专治这种毒蛇的药酒,保准药到病除···喜儿,你快去把我的药酒倒一碗来,还有天葵草,拿一些来。”
“好。”喜儿说完,转身小跑出去,很快就拿着一碗药酒和一把天葵草回来了。
老汉端着药酒,又面露难色道,“老总,这碗药酒就是用水蜈蚣泡制的,专治短尾蝮蛇的蛇毒。只是这位女士现在昏迷不醒,我一个粗人不好喂。喜儿倒是可以喂药,但她也不合适,只有您亲自来喂才合适了。”
戴雨生有些莫名其妙,问道,“为什么?”
老汉支开喜儿,才轻声尴尬解释道,“这个,这个需要嘴对嘴喂药。”
“哦。啊?”戴雨生尴尬地不知作何回应。
“咳咳,老总,您知道毒蛇咬在这位女士身上的哪个部位吗?”老汉轻咳一声,又问道。
“屁股。”戴雨生实话实说道。
“啊?”老汉不可思议地看着戴雨生。
戴雨生以为老汉没听清,又重复了一便,“咬在屁股上。”
“老总,那清理伤口和敷药的事,也得您来干了,我也帮不上忙了。您等会要看一下她屁股上的伤口有没有溃烂、坏死。如果伤口有溃烂、坏死就要用刀割掉,如果伤口没有溃烂、坏死,您就把天葵草放在嘴里嚼烂,敷在伤口处。”老汉说完,拿出小尖刀放在桌上,这才背过身去,轻咳一声,继续说道,“这个小尖刀,要用白酒消毒,白酒就放在桌上。我去门外站着,老总您有什么不懂,都可以问我···”
戴雨生一脸尴尬,轻声对昏迷中的陈丽丽解释道,“丽姐,我不是要对你非礼的,你现在昏迷了,为了救你,我只能这么做了,你不要怪我。如果你要怪我,我也要做的。”
说着,戴雨生轻手轻脚地拉下陈丽丽的裤子,白花花的屁股丰满有弹力,真是肤如凝脂、白玉无瑕,有过之而无不及。所幸,伤口没有溃烂,也没有坏死,只是有些红肿,这说明戴雨生用嘴吸毒很及时。
“老总,伤口怎么样,有没有溃烂、坏死?”老汉站在门外,问道。
被老汉一声惊醒,戴雨生从想入非非中回过神来,他朝老汉说道,“老人家,伤口没有溃烂、坏死,只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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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红肿。”
“那就好,问题不大,敷上天葵草药就好了。”老汉喜道。
这时,喜儿闻声从厨房走了过来,问老汉,“爷爷,你怎么站在门外了,蛇毒治好了?我进去看看。”
“喜儿,你站住,老总在里面呢,没大没小的。”老汉急忙伸手拦住喜儿。“这里已经没你事了,你去烧开水去。”
“开水烧好了。”喜儿嘟囔着嘴道。
“那就烧粥去。”
“也烧好了。”
“这么快?”
“爷爷,你是不是老糊涂了,都烧了半个小时了,还快呢?”喜儿看着爷爷,奇怪道。
“爷爷,你怎么了,怎么表情这么奇怪?”
“哦,都烧了半个小时了。你瞧我这记性,人老了,不中用咯。”老汉岔开话题道。
“爷爷,你很奇怪。”
“我哪里奇怪了?”
“爷爷,你以前都不承认自己老,今天怎么主动说自己老了,这不奇怪吗?”
“哈哈,爷爷也有老的一天呐。喜儿,你都长成大姑娘了,爷爷能不老吗?”
“爷爷,我不许你老。”
“哈哈,傻孩子,是人总会有老的一天。”
···
在房间里,戴雨生正专心给陈丽丽敷药,他没在意屋外爷孙两的对话。他嚼烂天葵草,敷好伤口,拉上陈丽丽的裤子。然后,他再喂她药酒,但喂不进去。他灵机一动,模仿他前世看电视剧的救人情景,用嘴对嘴的方式来喂药酒。
戴雨生看着陈丽丽,脸色虽白中透青,红嘴也变紫,但依然是美丽动人。他红着脸,这是他的初吻,他又轻声嘀咕道,“丽姐,为了救你,我把我的初吻都奉献给你了。你醒来后,可别怪我菲薄你,占你便宜,咱俩互相占便宜,谁也不吃亏。要说吃亏,我吃点亏也没什么,毕竟我是大男人。”
念叨完,戴雨生猛含下一大口药酒,药酒太辣,差点呛着。戴雨生深吸一口气,这才嘴对嘴喂陈丽丽喝药酒,动作很是生硬,大半药酒都从陈丽丽嘴角流了下去。他接连试了三次,才掌握住诀窍,这关键就是要嘴里少含些药酒,嘴对嘴无缝衔接,一个慢慢往外吐,一个慢慢往里吸。红唇q弹润滑,香舌游动,触人心弦,令人如入云端。一大碗药酒下去,陈丽丽脸色也渐渐白皙,纯色也渐渐红润,有了明显好转。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