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寂并不是很愿意,回忆那一晚的狼狈。
那时候他被慕遥和傅嘉遇的亲近,刺激得近乎失去理智。
他无法想象,慕遥在困难的时候,想到的不是依靠他,而是靠在另一个男人的肩头。
他们耳机里听的什么话?他们说了什么?他们是不是早就如此亲密?
这些问题折磨着他的大脑,让他一度产生过想要放弃的念头。
放弃这段,饱经风霜的感情,他是真的有过这个想法的。
他去酒吧买醉,他来者不拒,他带钟盈盈回家……
他其实没有醉,他从头到尾都很清醒。
他心里无比的清楚,就算没有Susan那通电话打断,他也是做不下去的。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可就算什么都没发生,他还是害怕被慕遥知道。
“说什么呢?什么带钟盈盈回家?”他想试探一下,慕遥知道多少。
慕遥却是一下子泄了气,“对不起,我多嘴了,我先挂了,我要去洗漱一下,一会儿还要去片场。”
他带谁回家,跟谁睡觉,同她又有什么关系呢?她有什么立场指责他?
如果是五六年前,她还能掰断他的XX,现在,他高高在上,他挑女人就跟选妃一样,她有什么资格说他。
慕遥烦躁地抓了抓头发,又躺了回去。
……
接下来几天,苏韶倒是没有继续作妖了,慕遥听了Susan的话,没有管网络上的言论,专心地上课、拍戏。
经历了这次风波,她的状态虽然差了一点,但显然对人世的命运多舛、喜怒哀乐,有了更深的理解,角色掌握得更好了。
祁珩夸她有进步,她不敢自满,她知道自己和优秀演员的差距,便更加刻苦地钻研起来。
工作使她暂时忘记了那些纷纷扰扰,也暂时忘怀了那些纠葛。
生活好像又回到了正轨,不过你昂首挺胸阔步前行的时候,总有人在替你负重。
岑寂约苏韶,在自己的办公室见面。
苏韶志得意满地过来了。
她猜,大概是岑寂撑不住了,怕她继续抹黑他的遥遥,决定跟她和解,答应她的条件。
她穿了一身绣着美人蕉的暗红色苏式旗袍,雍容地坐在岑氏总部的沙发上。
她容光焕发,举止优雅,完全看不出来,她以前只是一个小文员。
岑寂坐在她对面,翘着二郎腿,明明面对着她,却又好像完全看不见她。
她也习惯了。
从她嫁到慕家开始,这个岑家小少爷就没拿正眼看过她。
她从底层一步步爬上来,什么糟心事没经历过,她只在乎结果,不在乎过程。
“小寂,”她摆出了长辈的谱,和蔼可亲地说,“你这次邀阿姨过来,有什么事呀?”
“我没有邀你,我是通知你过来。”
岑寂面容冷漠,而她笑容可掬。
“小寂,你以前怎么跟阿姨不客气,阿姨都可以不跟你计较。”她目露精光,宛若一条毒蛇“嘶嘶”地吐着信子,“只是,我现在要是不高兴,可就不知道,会对媒体说什么了。”
她心里很笃定,岑寂没有什么办法,能推翻她在网上立的人设。
且不说这些年,她折磨慕遥的那些琐碎法子,根本无迹可寻。
她这些年不管是说话,做事,都是圆滑至极。
不光是街里街坊亲戚朋友,就算全是人精的太太圈,虽然都看不起她的出身,但谁不说她是个尽职尽责的妻子,妈妈,甚至是后妈。
而且,慕遥跟她,耗不起的。
她是个素人,她怎么被说都无所谓,慕遥现在是大明星,受到的影响只会比她大的多。
岑寂今天喊她过来,看着是想威慑她,但其实也是黔驴技穷。
她完全不怕的。
她挺了挺胸,“小寂,你也知道的,遥遥以后还要在那个圈子里混。小姑娘年纪轻轻的,可不能被毁了名声。”
“你做人,确实滴水不漏。”岑寂评价道。
她笑了笑。
可紧接着,岑寂就抓起一沓照片,扔在了她的笑脸上。
照片上,是她和她的情夫方光和一起出去吃饭的情景,有牵手,有互相喂菜,还有停车场接吻…
“你滴水不漏,确实不是省油的灯。可你偏偏还有两个漏油的。”
看到这些照片,苏韶只慌了一瞬,就很快稳住了自己。
她站了起来,把照片一张一张地捡起来,说话依旧软软的。
“小寂呀,你拍到这些又有什么用呢?小迁他爸爸已经过世快六年了,我还不能有新的生活?而且我也没跟别人说,我要为他爸爸守节。”
她把照片摞好,放在了岑寂的办公桌上,笑得风情万种,“我劝你呀,还是从别的地方花心思吧。”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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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 你做人确实滴水不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