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遥这胳膊骨折,没一个月养不好。
她被放了一个月的长假,戏份都压到后面拍。
她这次车祸倒也算因祸得福,有了一波不小的热度。
而且她和木晚颜的团队,也不约而同地开始营销,两个人的姐妹情。
木晚颜虽然躺在病床上,但也在热搜上刷了脸,算是双赢。
她们之前的各种合影也被扒了出来,木晚颜急救,慕遥吊着胳膊在手术室外等待的偷拍照片,也被营销号传了好几天。
众人直呼:神仙友谊!
殷暖看了倒不乐意了,来探病的时候,差点在地上撒泼打滚。
“我不听!我不听!我们俩才是天下第一好!”
视后撒娇的时候也像个小女孩。
慕遥听着这话,有些恍惚。
她想起了林静含。
以前林静含最粘她,而她在学校里的朋友也不少,每次她和别的姑娘手拉手压马路了,结伴上厕所啦,一起去校门口小卖部啦,林静含就会很生气。
“我们俩还是不是天下第一好了!”
“当然是了,你是我最好的朋友呀。”
“那你怎么可以跟她一起去卫生间不等我?”
“当时你不是去老师办公室交作业了吗?我总不能憋着等你吧?”
“我不听!你以后就要憋着等我!”
“好好好,以后我都等你。”
记忆里穿着校服的两个小女孩,手牵着手,渐渐走远。
慕遥嘴角噙了一丝笑,她对殷暖说:“你们都是我最好的朋友。”
慕遥又去看了还在住院的木晚颜,便准备回家养着了。
由于助理妹妹也受了轻伤,是Susan开车来接她。
殷暖帮她收拾了东西,两人一起在路边等着。
Susan在不远处打了一下喇叭,殷暖拎起她的包,还想扶她,被她拒绝了:“我伤的是手不是脚。”
殷暖撇了撇嘴,“人家也想被吹神仙友谊,怎么还没人来拍?”
两人谈笑着走到车前,殷暖拉开门,见后座已经坐了一个人。
岑寂戴着墨镜,还是一副全世界都欠他钱的表情。
他看了一眼殷暖,吐出一句话:“坐前面去。”
殷暖怎么可能听他的,他越这么说,她越要和他坐一起。
他臭着一张脸,隔着墨镜都能感受到他眼神中的不爽和嫌弃。
慕遥松了一口气,坐进了副驾驶。
这是那天岑寂表白被她拒绝后,他们第一次见面,还好有殷暖和Susan,不然真是尴尬,尴尬到她想把自己变成一张面巾纸揉起来扔出窗外。
从H市开车回S市,要两个多小时。
两人之间那诡异的气氛也弥漫了两个多小时。
殷暖本来还想说两句话,再约慕遥一起吃个晚饭,到地方后,她也没有下车了,跟Susan说:“我晚上还有事儿,Susan姐麻烦你送我回家吧。”
Susan求之不得,恨不得抱着殷暖亲两口,感谢她救自己出水火。
“好呀好呀,我送你。”
Susan开着她的小奥迪迫不及待地离开了。
岑寂拎起慕遥的大包小包,“走吧,上去吧。”
慕遥迟疑了一下,还是跟了上去。
慕遥家里的门锁录的是她右手的指纹,可是她右手打了石膏,没法按。
岑寂把自己的手指按了上去,他记得自己录过指纹。
没有反应。
再按一下,还是没反应。
岑寂这才反应过来:“你把我指纹删了?!”
“嗯……”
“你!”
他深吸一口气,看到她打着石膏的右手,又缓缓呼了出来。
算了,算了,不跟伤残人士计较。
“密码多少?”
这就触及到一个核心问题了,慕遥开始后悔了。
早知道,她就不删他的指纹了。
“要不我们叫开锁的来吧?”
“你不记得密码了吗?开锁的过来要好久吧。”
“呃……”
“你助理总记得吧?我记得她经常来给你打理。”
说着,不待慕遥阻拦,他就给她的助理妹妹打了个电话。
当助理说出密码的时候,两个人都沉默了。
XXXX0818
是他们的恋爱纪念日。
那年的夏天,他们在游轮上。
她模仿《泰坦尼克号》Rose的动作,在船头,张开了双臂。
她的长发在空中飘扬着,有一股薰衣草的香味。
那时候他们还没有确认关系,他没敢如Jake一般上去抱她,只在旁边,怯生生地问了一句:“遥遥,我、我可以抱你吗?”
彻底捅破了那层暧昧的窗户纸,两人开始正式恋爱。
那时风雪尚未来袭,岁月静好,现世安稳。
慕遥率先打破了沉默:“之前设置的,我自己都忘了。”
她在心里祈祷岑寂已经忘记了。
他却是绽放出了今天第一个笑,“这样啊。”
晚上岑寂留了下来,照常给她喂饭,甚至还想帮她洗澡。
慕遥羞愤欲死,“我只是一只手不方便,我还有一只手呢。”
“我说不方便就不方便,我们俩谁是金主?”
“你是。”
“嗯,过来,我给你脱衣服。”
“……”
慕遥的右手不能沾水,岑寂便用一个保鲜膜把手臂裹了起来,让她坐在浴缸的边缘,放了一缸水给她擦洗。
薰衣草香味的紫色浴球扔进水里,迅速融化,将整缸水都染成了漂亮的淡紫色,浴室里也弥漫着浓郁的薰衣草香。
这么多年了,慕遥还是钟爱薰衣草香味的洗护用品。
他压了一泵薰衣草精油沐浴露,用浴花打成泡沫,抹在了慕遥两条修长而白嫩的腿上。
抹到上半身的时候,他发现慕遥胸口下方有道浅浅的疤,他停住了,目光灼灼。
慕遥用自己没伤的左手拍了一下他的脑门儿,“你看什么呢?lsp!”
“这是怎么伤的?”
“啊?这个?嗯……那年车祸,被玻璃扎了一下。”
“……很疼吗?”
“还好吧。”
没有祁玉疼。
当时危机关头,祁玉秉持着他一直以来的绅士风度,毫不犹豫地打着方向盘,让自己那边承受了撞击。
她只受了点轻伤。
但她活了下来。
她有时候会在想,要是当时死的是她就好了。
也许静含就不会这么恨她了,她也不用一直活在这无尽的缺憾中。
沉默又在两人中间生了根。
快结束的时候,岑寂终于开口了,他问:“你知道薰衣草的花语是什么吗?”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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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 你知道薰衣草的花语是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