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狐狸绝不会轻易暴露自己的真名,这扶桑女巫在京都内也不知多久了,但总归是要接生意。面对雇主,她肯定也不会多问姓名,只要钱到位了一切好谈。
女巫眼眸闪动,低头不语。
“真是连撒谎都不会,萧广看上你,还真就是自掘坟墓了。”萧宁距离她不远,也很清晰看到了那闪躲心虚。
确定了答案,剩下的她也不必再问了。
“这人就交给你了。”萧宁转身看向司蕤言。
她知道报官不行,萧广身为钦差大人,没有确凿证据,无人敢去碰他这个冷钉子。一个异国的扶桑人,证词不足以让一个受皇上器重的朝臣落马。
冒然将这女巫送去官府,萧广还能倒打一耙,说他们夫妻之间联手陷害他。或者直接将矛头转向司蕤言,说他蛊惑了自己,挑拨他们亲人之间的关系。
说来说去,女巫要害的人其实是司蕤言。
萧宁在被施法的时候,这女巫一直在说,司蕤言害她,山道上的意外都是他一手安排。虽然那中原汉话说得很蹩脚,但听了将近一个早上也都听清了。
“将她先带下去看着。”司蕤言看了一眼成峰,只吩咐了这么一句。
成峰反手又是一个手刀将女巫打晕,扛着走向柴房。
“你身子还没有大好,还是多歇息吧。萧广见不到这女巫,他也便知道事情没做成。一时半会,也不会再轻举妄动。”司蕤言亲和低语,眸中尽是柔然。
萧宁心中一动,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怎的司蕤言对她好像温柔了很多,以前他说话的语气都是冷冰冰的。
不过转念又想,一定是自己现在身子还虚,他秉持着自己的君子风度才如此。等她痊愈以后,面对的还会是一张冰块脸。
被这么一提醒,萧宁还真是有些困倦了,这虚弱的身子还是得安心静养。
回到屋中,她躺在自己的床上,浑身上下尽是舒适温暖。
司蕤言命下人取来了炭火盆,小心翼翼选了恰到好处的煤炭,将屋内的温度女巫惊恐乱叫着,半响才回过神来,看着左右两边的人,吞了口唾沫,发丝不停颤动。
“既然到中原来讨饭吃,总该会说些汉话吧?”萧宁直接了当跟她对话。女巫愣了愣,反应了半天才点头。
“你听好了,现在你已被我们抓在手里,不听话就将你送去见你的天神菩萨!”萧宁伸五指,慢慢收拢,脸上做出一点阴狠神情,比着拳头凑到那女巫面前。
这揉捏造作的样子,司蕤言禁不住有些想笑。
任谁看了都觉得滑稽的举动,那女巫竟是吓得瞪起双目。
“是不是萧广派你来的?”萧宁怕她不知道谁是萧广,又不说了一句,“就是昨天带你来找我的那个男人。”
老狐狸绝不会轻易暴露自己的真名,这扶桑女巫在京都内也不知多久了,但总归是要接生意。面对雇主,她肯定也不会多问姓名,只要钱到位了一切好谈。
女巫眼眸闪动,低头不语。
“真是连撒谎都不会,萧广看上你,还真就是自掘坟墓了。”萧宁距离她不远,也很清晰看到了那闪躲心虚。
确定了答案,剩下的她也不必再问了。
“这人就交给你了。”萧宁转身看向司蕤言。
她知道报官不行,萧广身为钦差大人,没有确凿证据,无人敢去碰他这个冷钉子。一个异国的扶桑人,证词不足以让一个受皇上器重的朝臣落马。
冒然将这女巫送去官府,萧广还能倒打一耙,说他们夫妻之间联手陷害他。或者直接将矛头转向司蕤言,说他蛊惑了自己,挑拨他们亲人之间的关系。
说来说去,女巫要害的人其实是司蕤言。
萧宁在被施法的时候,这女巫一直在说,司蕤言害她,山道上的意外都是他一手安排。虽然那中原汉话说得很蹩脚,但听了将近一个早上也都听清了。
“将她先带下去看着。”司蕤言看了一眼成峰,只吩咐了这么一句。
成峰反手又是一个手刀将女巫打晕,扛着走向柴房。
“你身子还没有大好,还是多歇息吧。萧广见不到这女巫,他也便知道事情没做成。一时半会,也不会再轻举妄动。”司蕤言亲和低语,眸中尽是柔然。
萧宁心中一动,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怎的司蕤言对她好像温柔了很多,以前他说话的语气都是冷冰冰的。
不过转念又想,一定是自己现在身子还虚,他秉持着自己的君子风度才如此。等她痊愈以后,面对的还会是一张冰块脸。
被这么一提醒,萧宁还真是有些困倦了,这虚弱的身子还是得安心静养。
回到屋中,她躺在自己的床上,浑身上下尽是舒适温暖。
司蕤言命下人取来了炭火盆,小心翼翼选了恰到好处的煤炭,将屋内的温度调整得恰到好处。
合上眼之后没几个呼吸,萧宁沉沉睡去。
“殿下,西鹤城那边有动静了!”成峰快步而来,神色之间略有些仓皇。
司蕤言眉头一蹙,但看萧宁在榻上已是安眠,甩手便出了屋。
“您一直让盯着西鹤城,果然那边来了消息。方才弟兄们收到一封信,信差说那送信人吩咐一定要送到您手里。”成峰将一封雪白无痕的信取出。
没有署名,没有落款。
那信差十有八九也是假的,这种无头信件,驿站绝不可能收。
司蕤言拆开信封,只见上面一行清丽小子,得体秀丽。字里行间的间隙,令人忍着就很舒服。
这是明夫人的字迹。
信中写道,西鹤城近日入了一伙衣着怪异,言语新奇的人。各个腰佩葫芦,脖挂项圈,身上贴着一堆黄符,脸上也用油彩涂抹得五花八门,比那戏台上的戏子还精彩。
他们入城不到三天就有两家富商之家,因赌而倾家荡产。那败光家产的,还是平日里作风简朴,喜好读书的子嗣。
这忽而性情大变实属诡异。
明夫人见那败落的两户都是纯良人家,心觉不忍便让手下人去调查了其中原委。
这一查便发现这两户人都曾与西鹤城太保有过纠纷。
太保之子不喜读书,但又逼着要去进学。在学府中欺压其他学子,命他们给自己当牛做马。那两户商贾子弟看不过眼,联起手来将那太保之子揍了一顿。
那太保之子怀恨在心,又偶然得见那两位少爷的妹妹,生得如花似玉。
一时间心中贪念跟恶意徒然而起。
太保仗着一方势力,在西鹤城中作恶不少,搜刮了许多民脂民膏。百姓们敢怒不敢言,那太守也被蒙在鼓里不得而知,任由那太保逍遥了很多年。
他的少爷是独子,从小便骄奢淫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