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隆之声缓缓袭来,渐渐归于平静。
山洞口处阴暗了大半边,似是被什么东西给遮住了。
火光微微颤动,但还在炽热燃烧着。
司蕤言看了一眼那透着悠悠暗光的洞口,松了口气,好在那洞口没有被封严实,这火也没有熄灭。
一切算是有惊无险。
“应该是暴雨的关系,导致山体有些塌方。”司蕤言听着周围的动静,确定已经安定下来。
怀中的人没有动静,他低头一看,这才发现自己将萧宁搂在怀中,用力过猛导致她的口鼻都摁在了自己胸膛上。
萧宁肩头受伤没法挣扎,只能是发出鸣鸣的声音。
“我喘不过气来了!”
司蕤言一松手,萧宁就忍不住惊呼出声,大口吸气。
紧凑的气氛在她的呼声中瞬间消散无踪,不知怎的,空气中仿佛还弥漫着一丝喜气。
“我无意如此。”司蕤言将手松开了些,胸膛微微跳动。
他能感受到萧宁留在自己身前的温热。
正准备责骂的萧宁抬头看向司蕤言,这一看,她诧异了。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这个冰块脸居然脸红了。
司蕤言感觉到那看着他的目光,转眸看向了别处,往那渐渐昏暗的火堆中又丟了一根柴。
“这场雨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停。”司蕤言见他略微有些窘迫,不由得是找些话来先缓解一下尴尬。
司蕤言看了一眼洞口处,听着外面越来越小的雨声:“应该快了,最多也不会超过一个时辰。”
听着叠字的称呼,司蕤言一时也猜不出那被呼唤的女子是谁。
只是在他的了解里,萧宁自出世以后身边就没有多少女子。除了乳娘跟伺候的丫鬟之外,她所认识的女人也就是萧绾瑛等人。
怀中的人越钻越近,吹弹可破的肌肤紧紧贴在司蕤言的胸膛上,嘴唇翕动着,还在低声呓语。
轰隆……一声巨响,洞顶碎石头伴随着粉尘阵阵落下。
萧宁从梦中惊醒,双目怔然还在恍惚之间。
“别动!”司蕤言抬手护着萧宁,身子前倾将那些落下的碎石粉尘尽数挡下。
轰隆之声缓缓袭来,渐渐归于平静。
山洞口处阴暗了大半边,似是被什么东西给遮住了。
火光微微颤动,但还在炽热燃烧着。
司蕤言看了一眼那透着悠悠暗光的洞口,松了口气,好在那洞口没有被封严实,这火也没有熄灭。
一切算是有惊无险。
“应该是暴雨的关系,导致山体有些塌方。”司蕤言听着周围的动静,确定已经安定下来。
怀中的人没有动静,他低头一看,这才发现自己将萧宁搂在怀中,用力过猛导致她的口鼻都摁在了自己胸膛上。
萧宁肩头受伤没法挣扎,只能是发出鸣鸣的声音。
“我喘不过气来了!”
司蕤言一松手,萧宁就忍不住惊呼出声,大口吸气。
紧凑的气氛在她的呼声中瞬间消散无踪,不知怎的,空气中仿佛还弥漫着一丝喜气。
“我无意如此。”司蕤言将手松开了些,胸膛微微跳动。
他能感受到萧宁留在自己身前的温热。
正准备责骂的萧宁抬头看向司蕤言,这一看,她诧异了。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这个冰块脸居然脸红了。
司蕤言感觉到那看着他的目光,转眸看向了别处,往那渐渐昏暗的火堆中又丟了一根柴。
“这场雨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停。”司蕤言见他略微有些窘迫,不由得是找些话来先缓解一下尴尬。
司蕤言看了一眼洞口处,听着外面越来越小的雨声:“应该快了,最多也不会超过一个时辰。”
他回头看了看萧宁:“你若还累的话就接着睡吧,等是时候了,我再叫醒你”。
方才她是被塌方给惊醒,应该还没有睡足。
“没睡意了。”萧宁窝在一个温暖的怀中,本来还算舒服。可看到司蕤言脸红后,心中就是觉得有些不对头。
她想离开司蕤言,可肩头的疼让她实在很难动弹。
坐是坐不住了,站更加不可能。
“你刚才做梦了?”司蕤言一边说着,一边用木棍捅着火堆,让自己显得有些事做,问起话来没那么尴尬。
司蕤言恍然一怔,紧张道:“我该不会说什么梦话了吧!”
在梦里,她梦见自己回到了现代,回到了那个温暖的家。
妈妈给她准备好了她最爱吃的菜,还梦见了自己那温馨舒适的小床,以及在家中养着的那只小野猫。
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的温馨。
可是那一声塌方轰隆响,把那所有的美好尽数带走。
萧宁眼眶湿润,鼻头不禁酸楚。
不知道妈妈现在怎么样了,自己消失了这么久,她一定急得不行。还有那只小野猫,捡回来的时候还不足月,是她整宿整宿不睡觉才勉强养活。
来到这里很久了,她一直想着要给妈妈传信,可是两个交错的时空,根本没有共通的地方。
“伤口又疼了吗?”司蕤言见她泪流,眉头紧蹙。
难道是自己抱得紧了,触动了她的伤口。
他连忙看向那伤口之处,却见完好无损,没有崩裂。
“我只是想到了,我的娘。”萧宁将到嘴边的妈忍了下去。
娘?司蕤言蹙眉不解,可是她刚才喊的人明明是妈妈。这可不是萧夫人的名讳,难道是小名?
可是女儿怎么会唤母亲的小名呢。
“你信不信这个世上有两个相同却不想通的地方。”萧宁望着那黑乎乎的洞顶,她多希望这个地方能够通向另一个世界。
司蕤言目中一怔,恍然也是想到了什么。
“曾经有人对我说过,死去的人会去另一个地方。那里没有一个坏人,只有赏善罚恶的仙人,善人享福,恶人受罪。”
幼年他也曾相信过这样的谎言,可现在听来,简直可笑。
“我娘应该就在那个地方。”萧宁嘴角含笑,略微有些苦涩。
如果可以的话,她希望妈妈能在另一个世界幸福过下去,跟那位看起来人很好的叔叔。
“萧夫人早年因病逝世,你一直都是一个人吗?”司蕤言还不曾知道她幼年的经历。
萧宁无奈摇头,她怎知这原主在幼年时是怎么过的。她莫名其妙来到这里,莫名其妙成了尚书府的庶次女,现在回想起来她还觉得是在做梦。
“不然呢,爹现在宠着的人是谁,你又不是不知道。”
司蕤言垂眸不语,如今尚书府里只有一位掌上明珠,那就是长女萧绮。
别说她了,就是那二弟萧广家的萧绾瑛都比萧宁这个亲生女儿来的得宠。有时候司蕤言都怀疑,萧宁究竟是不是萧然的女儿。
“如果不是一个人成长至今,只怕我也打理不了如今的宋家酒楼。多亏那些刻薄待我的人,让我知道这世间只有依靠自己,让自己变得强大才能无往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