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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3 章 十方俱灭(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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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方世界,无量无边

十方俱灭,无杀无灭。

当洪秋信瞪大双眼捂着自己咽喉时,四周倒下的尸体也足以引起恐慌。

柳和歌身上的红衣并非是被飞溅沾染,而是一口口自受害者口中喷吐出的污血。他持剑之手不停垂下的血液宛若应该拴在地上的赤色的锁链,就算他怎么颤抖怎么挣扎,这条如链如绸的红色丝线将随着他无法预测的挥舞而飞扬着。

每一剑,都不会带来任何剑风,不会带来任何一条伤口。却只能见到周围的江湖人齐齐倒下,像是冷风之后收割的赤色麦穗。

“阿弥陀佛。”

就算却戮地佛号说地多快,也改变不了他冰冷的语气,也改变不了南宫亦用着两只手死死抓紧长情的剑鞘,让它欲意的咆哮压制在自己的十指之中。

红衣人的喘息,吹出了一阵阵白雾。

凉风山上的凉风,终究成了寒风,吹着红衣中的人跪倒在血泊之中。

“和歌,你这样做有什么意义?你告诉我有什么意义!”

当那诅咒的红线慢慢攀爬上他苍白的脸庞,南宫亦明白这一次定然是药石无用了。可任凭自己多么想挪动脚步,阻碍自己的是手中即将暴走的长情以及却戮的解答:

“柳施主,越俎代庖怕是不合适。就算赔上再多的性命,你也没法从我手中夺过另一柄十方俱灭。”

笑声,那血泊中的人发出的笑声。

凄厉与趣味交织在一块的笑声:

“我想要做的,你怎么又会明白?”

却戮摇了摇头,向前踏了一步。

那不是向着柳和歌多一步,而是离南宫亦远了一步:

“一招,一招之后你会认命吗?”

苦行之人的右手缓缓举起,一只信鸽安然地落在掌背之上:

“不过,就算同这江湖昭告一个杀手是一个杀手之后又有什么意义?”

他翻掌,白鸽翻飞。而血泊之中的人竭尽全力,颤颤巍巍的双腿支撑着没有最后几次喘息的身躯,还要手臂努力将那柄邪剑举起。

却戮看到了,看到柳和歌还要尽力将左手指向天际,一寸一寸努力地对准那灰色的天空,直到他袖口的机括声响,赤色的火花在天空绽放出比血更美丽的奇景。

“柳施主,看来你还是没有看开。”

左手垂下,右手的邪剑却横在了自己的脖颈之前:

“也比你这种看了两次才透彻的要来的好。”

苦行之人听到这句,指间的念珠终究是撑不住那股执念,断开的银线将那串联的珠体一颗颗丢弃到了地上,可那一颗颗因果却只有化为飞灰,只因为同样的寂灭已经见证过了,同样的死亡只有重复这一单调的结果。

红衣人低下了头,淡淡地唱道:

“几回碎梦,愁词自恩仇。

再写签诗,无处添新红。”

自脖颈出划出的如绸血线,定格在花火闪耀的璀璨之中。

钟无怒漫步在这片荒野之中,却见到远处的山顶之巅绽放的花火。

那是他与柳和歌约定的记号,也是他此行的目的。

他本以为柳和歌只是犹豫自己杀手的身份,要自己为他做些遮掩。

只是没有想到那日,他对自己说的只是替自己寻物。

可眼下是了无生机的荒野与灰天。

他握着腰间的忠怒,却感受到了剑的共鸣。

撇目看去,一个小小土丘,宛若没有墓碑的坟。

钟无怒想到没有多想,只是用手挖掘着这个突兀的存在。

终于,在混杂着黄土的地下,尘封好似多时的残剑在钟无怒的眼中闪烁出柔和的寒光:

“十方俱灭!”

他再抬起头,望向那遥远的山头。

可如今山顶没有了花火,却只有一片万里无云的蓝天。

弹指飞光共五式,却戮见过其中四式。

与其说是见过,不如说是切身体验过。

十方俱灭,真是一柄令人讨厌的剑。他可以带给别人死亡,却不能给自己一个痛快。

那时的一剑,确实要了自己的命。要怪就怪,柳和歌悟了弹指飞光,将这一切的宿命重启了一轮。

却戮并不是知道这些,只是这轮回,这婆娑世界的成往坏空,全被十方俱灭所铭刻。

他自拜入佛门的那一瞬,自被国恩普渡的那一时,构成那个血手刀客的一切都不存在了,留下只有十方俱灭,一柄属于却戮的十方俱灭…

一段属于十方俱灭的苦修。

而如今柳和歌想要为自己终结这了无意义的修行,选择了弹指飞光的最后一式。

血成为了昙花绽放的瞬间。

那一朵象征即将到来的死亡之花,由一道道赤红的剑路划定了道路。

那是既定的死亡,无法躲避的死亡。

花之中的两人都明白这个道理,这一式绽昙一旦使出就没了退路。

南宫亦痛苦不解的神情凝固在脸上,却也改变不了柳和歌挥剑的决心。

只要不死,哪怕这只是微乎其微的痴人说梦。

他就会用尚未到达的剑,用即将到来的伤,用终将前往的死。

勾勒不存在的赤色线条,绘出绽放凋零的一瞬之花。

剑锋脱离脖颈的瞬间,纤细之手沾染自己血液的瞬间。

是划破一切的剑,无往不利的剑。

却戮的身躯依然被切割,哪怕此刻他还维持着人形。

但柳和歌明白,自己已经败了。

因为却戮无需剑,可剑招却已经破灭了一切。

他,就是十方俱灭。

金百川坐在书房之中,提笔写完手谕的最后一笔。

忽然一阵凉风吹来,让他意识到自己没有关上窗户。

他走到床边,那一只信鸽却正巧扑腾扑腾地落入自己的手中。

取下信签,看了眼,却是笑个不停。

他身后的人开口问道:

“有什么好笑的?”

金百川却只是回答:

“我笑我那个大哥看错了人。”

那人又开口道:

“那金大人,我现在该怎么做?”

眯眼的人坐上了窗沿,看着窗外花园之中一语不发的孩童,露出了他标志性的笑容:

“为黄大人的目标,还劳请龙大人处理下障碍。”

阳光被金百川挡了一半,打在了龙辟明的空荡衣袖之上,打在那道手谕的末尾之上:

“下大永缉捕令,发江湖英雄帖。

匪类柳和歌,格杀勿论。

内卫君子堂大统领金百川上。”

可见,皆非妙法。

他本以为的杀戮,存在与否都成为了疑问。

十方俱灭所带带来的境界,比南宫亦想象中的还要难以理解。

那并非可见的强大,因为强大与否并不重要。

绽昙确确实实击中却戮,这却是却戮想要的结果。

并非他比柳和歌更了解弹指飞光,只是他比任何人都了解毁灭。

也许没有那穿越因果的血脉,也许没有那柄代表佛敌的无明长夜,也许没有那份无人可解的执着。

苦行之人向着这死亡之花,弹出了一指。

就如同国恩的一剑,却又完全不一样

他懂得别人的毁灭,因为毁灭是为了生命。

他却不懂自己的毁灭,读不懂自己的永劫。

所以结束了,绽昙只有绽放,就如同国恩身上的那道伤一般,永远没有凋谢的那天。

却戮的一指,杀灭了绽昙的毁灭。

南宫亦所看到的,只有那一瞬眨目之后,无云的碧空。

没有剑诀,没有生死,没有心心念念的不解,只有跪倒在地上的却戮摸着自己的兄控。

那一根如同海螺一般的钉,死死地插在了自己的胸口,鲜血自其中喷薄而出。

笑声,是苦行之旅的终点才能发出的笑声。

柳和歌的剑招输了,但这一枚钉才是他真正的杀招。

在昙花绽放之后,最直观的死亡。

却戮知道,知道柳和歌的心里是怎么想的。因为那一剑杀不死自己,他所作的努力都将前功尽弃。

扭转因果的剑招,不可能是随意使用的如意法。

要做的唯有在这因果之中,加入本不该存在的东西。

一枚钉,一枚宛若海螺的钉。

可就算是这样,他依旧抬头仰天,笑道:

“因果破了(liao)。你渡完了(le)。”

南宫箬从桌上醒来,望着自己的掌心。

空无一物。

可她却握紧了拳头,抓住了空气。

眼泪不停,她不知道为了什么在哭泣。

她只感觉自己置身于那片梦境之中的火红海洋,看见了那少年持剑的背影。

等睁开双眼,手中依旧空无一物。

但是她明白,自己已经有了勇气。

她不再是南宫箬了,她要成为南宫亦的南宫箬,成为柳和歌的南宫箬,成为大家的南宫箬。

她站起身,推开了门。

浑身是血的查不知站在台阶之下,自己面前,说道:

“盐酱醋三人反叛,伙同虚行教的人…”

南宫箬却只是摆了摆手,走过了他的身边:

“麻烦通知如意元宝两位哥哥,即刻出发。”

查不知扭过头,用单着的眼望着少女的背影与剑,低声应道:

“是,总副堂主。”

长情出鞘,握在南宫亦的手上。

此时此刻他已经无法控制住手中之剑,只因为名剑之间的共鸣在剑诀之后到达顶峰。本该死的是人,可现在换成了剑渴求对方的死。

“南宫施主,杀我取剑吧。”

南宫亦死命地摇头,却止不住手臂高举,剑锋向下。

“若是有一日昭告天下,请将我往日恶行大白。”

光,在剑脊之上凝聚,仿佛告示这一剑将是贯彻死亡的一击:

“和歌,和歌他在哪里!”

僧人的话语之中,剑光越来越盛,剑势越来越高。

“柳施主自有自己的宿命要去面对,就请南宫施主给两人的活路吧。”

“贫僧不愿你用将来,验证我所见。”

“若是不见,这一切兴许才会了结。”

头颅飞起的瞬间,话还没有结束。

南宫亦紧闭双眼,不愿见证这最后的寂灭。

直到尸首跌在血泊之中,南宫亦才意识到长情之上都是血。

等再看向那苦行之人的末路,也只会有尸首与一柄残剑独留。

那枚海螺钉,映着残剑上的光,熠熠生辉。

斌如心看着笑面人,他没在笑:

“你不该笑吗?”

她托着腮斜指着窗外这片晴空。

“笑什么?”

笑面人在这酒楼窗边撇过了头,看向这依然反叛的兵堂堂主。

“笑你的目的已到。”

斌如心毫不在意地继续说道:

“等我从顾影伶那老女人手中把剑拿来,也该是南宫家覆灭的时候了。”

“斌二小姐背叛人的本事真不小呢,前脚让人用药人把他们两人逼近十方俱灭,后脚就在同我说如何处理对方。”

笑面人此时笑着起身,却看到了斌如心的不解:

“怎么了斌二小姐,不是还有远行吗?”

“你在笑什么?”

笑面人的笑容僵住了一瞬,随即恢复:

“祝贺你目的已到。”

南宫亦缓缓睁开眼。

看着枕边的柳和歌,有些莫名的释怀。

起身更衣,想着自己今天还要去和那群秃驴软磨硬泡,也是说不出的烦闷。

直到握紧长情的剑鞘时,南宫亦才看到桌上那卷不知何时存在的鲁班尺。

也许是抱着时间还多的闲散想法,他放下了剑缓缓展开那卷尺。

他量丈着桌上柳和歌没有入鞘的赤色邪剑,却见鲁班尺上面写着两个字:

“死别”

他切了一声,在与他的房间里抱怨道:

“晦气。”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第 43 章 十方俱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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