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凌寒万万没想到原本顺理成章的事会被一个店门搅黄了。
“找人去锁一下不行?非得亲自回去?”
许希晓安慰他:“还有事需要我亲自做,安顿好就回来。”
夏凌寒不悦:“那也不用今天,我刚受伤,你还咳嗽。”
许希晓穿好衣服,保证会很快。他执意要走,一则要报案,二则得回去取夏凌寒的生日礼物,还有两天,加上关店退租收拾行李,时间紧张。
胡陶敲门进来:“车备好了。”
许希晓道谢,抚上夏凌寒的脸颊在他嘴角轻吻一下:“别不开心,乖乖休息等我回来。”
夏凌寒不情不愿地点头。
车上他问胡陶离开这段时间夏凌寒的工作谁替他做,胡陶回答大部分压着,少部分急迫的是夏老在代为处理。
离开这么久,得有上百个文件等着夏凌寒批阅。许希晓让胡陶监督夏凌寒不要超时工作,如果违反就给自己打电话。以他对夏凌寒的了解,最迟今晚出院明天去公司。
果不其然,他刚下飞机,胡陶便打来电话。
“把电话给他……头上包着纱布,急着去公司展览?你挺在乎自己形象的吧……你车里有’梳妆盒’,我不信……好好好只是梳子我说错了,这次听我的好不好?……行,我也想你。”
许希晓挂了电话,决定先回店里一趟。
店门半开着,宣传板和地上留有夏凌寒的血迹,许希晓看着气闷,把板子拆了拿出去扔,外面仍有几个围观群众好奇地打量他,许希晓视而不见,板子被他踩对折丢进垃圾桶。
地板上的血迹清理干净,收银台的书本放回仓库,许希晓给罗行打电话想问问有什么需要做的。
罗行正在医院等孩子出生,比预产期提前三天,哪还有心思管书店的事,许希晓索性没提,祝他们母女平安,罗行邀请他参加百天后匆忙挂断了。
最后看一看呆了近五年的书店,许希晓锁上门,去派出所路上买了个草莓蛋糕。
草莓蛋糕是给童童的,却使他忽然想起来还没有给夏凌寒订蛋糕。他赶紧拿出手机预订,自己常年一个人过生日从不买蛋糕,今年差点儿也忘了。
刘客不在,草莓蛋糕便给他的同事代为转交。他心平气和地报了案,既然夏凌寒没事,找到人批评教育一番足够了。
晚上他给房东打电话退租,把领带夹收好,东西该扔的扔,该带的带,收拾到很晚才睡。
第二天一早他接到两个电话。第一个是夏凌寒的,那时候他没醒,因为大抵是些废话,迷蒙着随意回答几句。
第二个是刘客的。许希晓说自己要离开了,草莓蛋糕是送给童童的离别礼物。刘客听完,要帮他找到人,当作还照顾童童的人情。许希晓笑着谢谢他,但自己明天就要离开,估计得请律师过去。刘客固执地说一定在明天他上飞机前找到,要许希晓一定等他。
许希晓答应了。
所以当手机在他登机前一刻响起时,他选择接听并去了派出所。
自己不一定什么时候再来,不能让刘客一直记着他的人情。
这边他刚到派出所,那边夏凌寒就发现了他没有登机。许希晓简单解释说有事,今天一定会回去,也不管夏凌寒还要说什么便挂了。
刘客顶着两个大黑眼圈,看见他稍微打起精神来,能这么快找到人该是通宵努力的结果。
女生正坐在椅子上一脸不服,见许希晓进来怨恨地瞪他:“你想怎么样!”
许希晓平静道:“不想怎么样,只想让你真心实意道个歉。”
“人又不是我推的!是你撞到他的吧!”
“但你在我的店门口寻衅滋事也是事实。”
“那是你们不要脸蹭热度!”
许希晓略微皱眉:“如果你不想道歉,那我们就走法律程序。”
“好啊走啊!”
许希晓问刘客:“寻衅滋事怎么判?”
刘客摇头:“情节不严重,大概拘留十五天。”
“好,再加一条:对夏氏世源集团法人兼总经理夏凌寒先生的损害名誉罪,”许希晓起身:“请等候法院传唤吧。”
“等等……”
“机会只有一次,”许希晓打断她:“接下来会有律师和你接洽,再见。”
许希晓头也不回地走出来,刘客一脸震惊:“你……他……”
“今天谢谢你了。”许希晓笑了笑,说着伸出手。刘客与他握手,半晌憋出一句:“你朋友真多。”
许希晓把行礼重新搬上车:“再次谢谢你的夸奖,如果没有别的事,我们山水有相逢。”
夏凌寒给他打过十几个电话,他不敢接。看这阵势夏凌寒一定以为自己忘记他的生日了,如果接起来被他劈头盖脸质问一番,自己说记得,成了对他的生日不重视,说不记得……这句根本不能说。索性什么都不说,装成给他一个惊喜好了。
他买了最近一趟航班,预计晚上十点到,然而十个航班有八个会延误,落地已经快十一点了。他安慰自己来得及,打车去拿蛋糕的路上给胡陶打电话,想问问夏凌寒现在在哪。
胡陶吞吞吐吐地说了一个地址,是夏凌寒的朋友为他开的生日轰趴。
听胡陶的语气似乎不想他过去,如果这也是夏凌寒的意思,他更不能自找没趣了,于是他试探道:“是不是不方便?都是他朋友的话我就……”
胡陶激烈反驳:“您一定要去!夏总今天一直在等您。”
许希晓放下心,摸了摸口袋里的盒子来说知道了。
到了附近,出租车不能进,他只好拎着蛋糕步行。这波折的一天,接下来还得面对夏凌寒的一众朋友,以及哄他开心。
自己迟到说到底还不是为了给他打抱不平?他要是太生气总说不过去吧。
许希晓想着,又被保安拦了下来,他真诚地举起蛋糕盒说自己是夏凌寒的朋友来参加派对的,十分钟后就是明天,他要来不及了,保安打量他一番放了行。
没在院子里看到夏凌寒,他往里走,大厅有个完整的大蛋糕,上面写着“COLD”,自己的比之立刻相形见绌。
许希晓扫视一周,终于看到一个熟悉的面孔。
“程逸飞,”许希晓叫他,程逸飞瞪着眼睛注视他:“……我认错人了?”
“朋友们!”程逸飞盯着他大喊一句:“我们的救世主来了!”
房间渐渐安静下来,所有人都在注视他们,人群中有人嬉笑着议论什么,许希晓听不清。不用他开口,程逸飞便推着他往后面走:“来找夏凌寒的是吧?这边。我们可真有缘,上次也是我带你去找他,一晃这得有四五年了吧。不过你怎么现在才来?他等你一晚上了,你都不知道他脸有多臭,往前右拐就是了。”
许希晓点头谢谢他,转过去发现走廊尽头连着泳池。他走出去往水里看。
“你在看哪,”许希晓回头,夏凌寒靠在泳池边的躺椅上,头上的纱布不见了:“冬天会有人游泳么?”
许希晓看表,差一分钟零点。
“生日快乐。”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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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01 章 一起过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