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些日子,这个事件的影响渐渐平息,家里的气氛重新活跃起来。,朱氏也仿佛变了个人。她每次见到丈夫,都像是初恋的少女遇着情郎一样,眼波秋水横,言如娇莺啼,加上她的腿伤已完全痊愈,走路时看不出异常,心情因此更开朗。一日,夫妻俩在卧房里说话,朱氏忽然又来了娇情,坐到丈夫的大腿上靠入丈夫的怀里。严丰禄两手半抱半搂地对朱氏说:“娘子近来好心情,丰禄我也高兴。不过这样亲昵緾绵像个新婚小两口,如果花花香香她们进来看见,就有些难为情。”
朱氏把头靠在丈夫肩上,甜言蜜语的说:“怕什么难为情。我俩是结发夫妻,她们几个是家养的丫头,与女儿一样,我喜欢让她们看我俩的恩爱。”
严丰禄说:“娘子近来,真的像个新婚的小媳妇,让丰禄快活受用。”
朱氏放低了声音说:
“我进了你家二十八个年头,承夫君待我好,心里真的感恩夫君。夫君刚才说新婚小媳妇,我这个四十五岁的昨日黄花已经做不成,当不起,且在今日为夫君找个正在含苞待放的黄花小妞妞,让夫君抱上真正的新婚小媳妇开个心。”
严丰禄说:“娘子如此厚爱,丰禄真的是受宠若惊。但是那个新婚,丰禄真的不敢要。丰禄也只是如娘子刚才所说,日日与娘子如现时这样抱着搂着厮守有如新婚,便是最大的福分。若是有了那个新婚小媳妇,便要移情别爱,与娘子生出分离的时刻,丰禄于心不忍。”
朱氏说:“夫君有了新婚的快活,我的心里也一样快活。家里四个贴身的使女,都到了该婚嫁的年龄,等会看那个进来,就是与夫君有缘的新婚小媳妇。”
夫妻俩正说得亲热,却见四个贴身丫环中年纪最小的爱爱端着两杯龙眼茶进来。朱氏满脸堆着笑上前接过龙眼茶放到茶几上,然后抱起爱爱坐到严丰禄的大腿上。
爱爱吓得脸色发白,在严丰禄怀里挣扎着说:“主母饶了奴婢,奴婢如有过错,请主母责罚重打,奴婢一定知错就改。”
朱氏抚着爱爱说:“好妹妹,你不要怕。从今以后,你是我的妹妹,我是你的姐姐,我们俩一起侍候员外。”
爱爱忙不叠的说“奴婢不敢”,挣扎着要下来,严丰禄已紧搂着她亲起了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