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梦月抬头看去,‘哦’了一声,也没有要走的意思。
廖木娟见她不听自己的劝,便收回了眼神,昂着头阔步离开。
待其走远,吴佩琦久久等不到徐梦月问自己问题,便主动问说:“你不想知道她为什么那样跟你说么?”
“管她呢,她听人家叫她一声‘廖老师’,就真的把自己当老师了,总爱说教,什么事都想插上两脚。我爱和什么样的人来往,就和什么样的人来往,我爸妈都不管我,她管得着么。”
听到这番话,吴佩琦在心中默默为其竖起了大拇指,同时感慨这真是个性情的小姑娘。
听徐梦月又说:“那约好了啊,星期六上午八点,你在这里等我,我来接你去我家,一定要准时啊,我最讨厌不收拾的人。”
“好。”
吴佩琦心想,今日是星期四,距离星期六还有一天,也不知道赵立军那边找人找得怎么样了,能不能在星期六之前把光疗灯给做出来。
徐梦月走后,吴佩琦继续认真地给顾客们做美甲,最后在舞蹈演员们开始下午的训练前,总共招待了五位客户。
她依旧是收的五毛钱一位,打算先优惠个几天,到时候工具齐全了,再适当涨价。
舞蹈演员们开始了下午的训练,吴佩琦便收拾东西回了家。
早饭吃得早,中午又没吃,回到家的她早就已经饿得饥肠辘辘。
王香莲一边把留出来的饭菜拿出来,一边说:“我还以为你中午在外头吃呢,幸好立军让我……”
她的声音戛然而止。
没错,饭菜是赵立军留的。
中午她没见吴佩琦回来,就以为吴佩琦会在外头吃,压根就没想着给吴佩琦留饭。
刚开始赵立军让她留饭,她也不在意,直接拨了些菜到旁边,想着不吃完剩点出来就行。
结果赵立军去拿了干净的碗来,特地给吴佩琦拨出了菜来留着。
想到中午的事情,王香莲轻声叹气。
吴佩琦饿得没空留心她,一碗稀饭下肚,这才感觉活过来了那般。
……
经过一上午的寻找,赵立军最终在学校东边的住宅区看中了一套两居室的房子,并跟房东约好下午付钱。
两居室在三楼,房间都不是很大,但是有专门的厨房和卫生间。
赵立军没和任何人商量,也没跟任何人知会,自己就去银行取钱交了三个月的房租。
他交过房租拿到钥匙,已是下午将近四点。
房东走后,他一个人在屋子里打扫了会卫生,然后回了学校宿舍,收拾自己的行李。
五点过后,他的舍友们陆续回到宿舍。
“立军,你这是干嘛?”住在他上铺的杜乐家最先问说。
“收拾行李,过两天搬走。”
“什么?!你的意思是,彻底搬出去了?不回宿舍住了?可…可是你之前不是说,就在外头住几天,就回来么?怎么又打算搬出去了?”
其他舍友们也是一样讶然,纷纷围了过去,七嘴八舌地问着。
当得知他在校外新租了套两居室,大家又是惊讶又是羡慕和佩服。
要是有条件,谁愿意在学校住。
“立军,你看你这手,收拾行李都费劲了,搬行李肯定都费劲。”杜乐家嘻嘻笑着,在赵立军身边坐下,“不然我们帮你把行李搬过去,顺带再参观参观你的‘新家’。”
赵立军想了想,点头说:“可以,到时候请你们在家里吃饭。”
“好啊!”大家伙都兴奋起来。
“不过还得请你们帮另外一个忙。”
“你尽管说。”
“我妈年纪大,我表妹又瘦弱,所以我想请你们去帮她们搬行李。”
“这小问题!”杜乐家拍拍自己的胸脯,“你就说什么时候搬,到时候兄弟们去给你帮忙。”
赵立军沉吟片刻,“星期六吧,不耽误大家的时间。”
“好!”
和舍友们约好了星期六,赵立军便打算星期六那天早上再告诉王香莲和吴佩琦,省得王香莲再为了省钱,逼他把房给退了。
王香莲和吴佩琦全然不知她们即将搬家,依旧是按部就班地过着日子。
原本吴佩琦打算问赵立军关于光疗灯的事,但想想又怕让赵立军觉得她在催促,所以到底没有开口。
……
接连几日没见过吴佩琦,许朔感觉像是吃饭少了盐,浑身都没劲。
星期五这天,他在批发市场晃荡了好几圈,都不见吴佩琦。
到了晚上,他不知不觉就走到了大学的校门口。
他不知道吴佩琦已经不再摆摊,还想着在门口等吴佩琦收摊出来,谁知道吴佩琦没等到,等到了赵立军。
赵立军一出校门口,就看见了在马路牙子上蹲着的许朔,眸色登时暗了下来。
原本他不打算和许朔产生什么交集,抬脚就往家的方向走去,不过没走几步,他想起那日吴佩琦包里装着的那朵花,寒着脸又折了回去,来到许朔的身后。
“我有话要跟你说,跟我来。”
许朔回头看去,发现是赵立军,当即撇了嘴,不过仍是站起来,跟着赵立军去到一边。
“佩琦呢?”许朔率先开口问,“怎么不见她跟你一起出来?”
赵立军语气冷漠:“她已经不在学校摆摊。”
“那她干嘛去了?”许朔讶然,心中同时浮起惆怅。
吴佩琦不摆摊了,那就意味着以后不会再去批发市场进货,那他以后还怎么跟她偶遇?
难得他遇上个这么合得来的朋友。
赵立军将他神情收入眼中,表情愈发冷峻,“佩琦要交什么样的朋友,我不会干预,如果你的目的也仅是和佩琦做朋友,那我不会干涉你们来往。可你要是对佩琦抱有其它想法,那我劝你趁早打消那些心思,离佩琦远点。”
“哼~”许朔笑的痞气十足,“我要是不呢,你能怎么样?”
“你这是承认你对佩琦有别样的心思?”
许朔脸上依旧挂着挑衅的笑,无疑是默认了这个说法。
赵立军咬牙忍了又忍,这才忍住没挥拳头。
他被气得也连连冷笑,“好,你不离佩琦远点,那我就只能让佩琦远离你。”
“随便。”许朔心想吴佩琦那样的性格,肯定不会听赵立军的劝说,可他没想到赵立军所说的让吴佩琦远离他,指的是搬家……
星期六这日。
吃早饭的时候,赵立军说:“等会你们在家别出去,我先去学校一趟,回来有事跟你们说。”
“什么事?现在说不行么?”吴佩琦问,“我一会儿就得走,跟人约好了,不能迟到。”
赵立军当即改口:“没事,你去吧。”
他转脸又不容置喙地对王香莲道:“妈,你一定得在家,别出去。”
看着这明显的区别待遇,王香莲心中不忿,但也没说什么。
饭后,赵立军和吴佩琦一起出门,走到了校门口这才分开。
路上吴佩琦问了赵立军好几遍,想知道他到底有什么事要说,可赵立军就是不告诉他,只道:“等回来你就知道了。”
杜乐家他们早就在宿舍楼底下候着,一见到赵立军就兴奋地迎了上去,搭上赵立军的肩就往学校门口的方向走。
一行八个小伙子并排走在校园里,惹来不少侧目。
朱丹丹远远就看见他们,驻足看了好一会儿。
她好奇赵立军他们要去干什么,回到家后也忍不住问父亲朱易民:“爸,立军他们今天是有什么活动么?”
朱易民答:“这我怎么知道,我是他们的老师,又不是他们的父亲,他们去干嘛怎么会跟我报备。”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新
第23章 搬新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