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吴啊,廖老师把你介绍来干活,那你在大家的眼里,就是廖老师的人啊。”负责人背着手,苦口婆心道:“你要好好干活才行,不然丢的可是廖老师的人。”
“怎么了?我打扫得不干净?”
“不是说你打扫得不干净,是你工作要有工作的样子,总在工作的时候跟人说话怎么能行?影响多不好?要叫人看见了,人家说的不是你,是廖老师,你知道吧?”
吴佩琦略微思索,开口说:“那我不干了吧。”
听到这话,负责人当即慌了神色,“我、我也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让你在工作的时候注意一点,并不是让你不干了。”
他心想这是廖木娟带来的人,要是因为他受气走了,那他不是得罪了廖木娟?
‘辞职’对吴佩琦来说是迟早的事,既然人家对她不满,那就省得她再想其它借口。
她说:“是我自己不想干了,我觉得自己不适合这份工作,不好意思哈,麻烦您另请高明了。”
“别别别~我收回我的话,你以后工作还像今天这样,行了吧。”
吴佩琦知道他对自己这么客气,完全是因为廖木娟那层关系,于是安慰道:“我会跟廖老师解释清楚的,不关您的事,是我自己不想干了。我一会儿还有事,就先走了,再见。”
她挥挥手,拿上自己的东西就阔步离开,剩下目瞪口呆的负责人。
前往一楼东边舞蹈教室的路上,吴佩琦遇到了正准备离开的廖木娟。
廖木娟正和一行人挥手道别,眼角余光瞥到了吴佩琦,但是没有任何反应,等告别完了,才抬脚向吴佩琦走了过去,心情不错地问说:“感觉怎么样?还能胜任这份工作吧?你是农村出来的孩子,能吃苦,这点活应该不是问题。要是适应了,今晚回去就收拾收拾,明天早上来的时候,顺带把你的行李都带来,以后住在宿舍。”
“廖阿姨,不好意思啊,辜负了您的好意,明天我就不来上班了。”
“什么?”廖木娟脸色大变,“为什么啊?是太累了?还是……还是哪里不顺心,谁欺负你了?”
吴佩琦带着歉意笑笑,“不是,是我找到了新的工作。”
“什么工作?”
“做美甲。真是拖您的福,大家还蛮喜欢我做的美甲,让我给她们做美甲呢。”
廖木娟先是觉得惊诧,而后恍然大悟,明白过来吴佩琦可能压根就没想接受这份工作,之所以答应她,八成是为了跟着她来舞蹈团。
今早那么热情地给她画指甲,更是为了让大家看到!
被欺骗的愤怒让她咬紧了牙根,紧拧了眉毛。
“你在利用我!”她气愤地指着吴佩琦。
吴佩琦面带微笑,“廖阿姨,你给我介绍工作,不也是带有私心么?”
“你知道我为什么给你介绍工作?”廖木娟的脸色逐渐发白,“那你还赖着立军不肯离开,到底是什么意思?”
吴佩琦收敛了笑容,“这不能叫赖着,赵立军他要是觉得我累赘,自然会想办法让我走,用不着你们来出谋划策。不过这次还是要感谢你,以后廖阿姨您要是还想做美甲,尽管找我,我会给阿姨您打折的。”
廖木娟绷着脸,没有言语。
“那廖阿姨你要是没有其它事,我就先走了。”她微笑点头示意,随后离开,前往跟人约好做美甲的地点。
留下廖木娟站在原地生了好一会儿的闷气。
廖木娟活了这么些岁数,还从来没被人这么明目张胆的利用过。
她气得先是去找到后勤负责人,说了不让吴佩琦再来工作一事,而后又去到门卫处,特地跟门卫交代,让门卫以后不要放吴佩琦进来。
……
吴佩琦又给三位顾客做了美甲,以至于将近七点才回到家。
以往这个点,赵立军已经在学校图书馆,这日赵立军却还没走。
“工作很繁重么?怎么这个点才回来?”赵立军问。
吴佩琦摆摆手,顾不上回答,先倒了水来喝。
解渴了她才道:“那份活我不干了,以后我要做美容美甲。”
“不干了?好端端的为什么不干?”王香莲着急问。
她等着吴佩琦稳定工作后搬出去,离她儿子远点,现在不干了不就代表着不会搬走了么!
这点赵立军也想到了,他微微勾起嘴角,点头赞同说:“不喜欢就别干,不要勉强自己,做自己喜欢的事就行。”
“这怎么行!”王香莲声调上扬,“这是丹丹她妈妈特地给介绍的,佩琦去一天就不去了,这不是在打丹丹她妈妈的脸么?”
“回头我替佩琦去道个歉就行。”赵立军说得理所当然。
“不用,我已经跟廖阿姨说清楚了。”
“说清楚就行,她介绍工作是好意,但你有拒绝和选择的权利,不用有心理压力。”
王香莲见赵立军处处向着吴佩琦,更觉心烦肚躁。
吴佩琦见她不开心,吃过饭后哄着她一起出门散步,赵立军默默跟随。
这是她们三人第一次晚上一起出来散步。
也不知是徐徐微风吹散了王香莲心中的燥意,还是三人慢行让她感到了温馨,她忽然间觉得吴佩琦好像也没有以前那么招人烦了。
不过这个想法刚在她的脑海里出现一秒,她就赶紧摇头把这想法驱赶掉。
……
是夜,躺在地铺上,赵立军心想,既然佩琦不搬出去了,那他们这样长期同居一室肯定不合适,所以他得另外租个两居室,最起码有分隔开的房间,这样生活起来也能便利许多。
如此想着,他便如此做了,第二天上午没去学校,而是去找合适的房子。
吴佩琦知道自己肯定不会再轻易就能进入舞蹈团,所以也不去自找苦吃,上午的时间用来购买和制作美甲工具,另外还买了一张小桌子,和两个便携小马扎。
快到中午的时候,她这才带着家伙前往舞蹈团,在门口支起了摊子。
等舞蹈演员们一出来,她立马吆喝:“做美甲嘛小姐姐~便宜又好看,不满意不收费。”
经过昨天她做的那几单生意,她的‘美甲’已经在舞蹈演员中小有名气。
有些人今天上午没见她来,还感到小小的失望,现在看到她就在门口摆摊,顿时开心地找过去。
因为中午休息的时间有限,所以只有个别人直接坐下来,其余人则有的说吃完饭再来,有的说一会儿没人了再来。
就在吴佩琦招待完第二位顾客的时候,徐梦月来到了摊位前。
“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徐梦月背着手,微微昂着下巴说,“你要是不来了,那可真真是骗子,得把我请你吃的那份粉给吐出来!”
吴佩琦仰头伸了伸懒腰,笑着说:“怎么会不来,只是我进不去舞蹈团,所以只能中午和下午来门口一会。”
“为什么进不去?”
“我不继续做打扫的工作了,所以以后估计是进不去了。”
“这有什么,你跟我来,我跟门卫说一声,让他以后不要拦你,直接放你进去。”
吴佩琦婉拒:“谢谢你哈,不过不用了。不进去也是一样的,你们排练的时间都是固定的,那个时候你们也不可能停下来做美甲。”
徐梦月想想,觉得确实是这个道理,就没再坚持,又说:“那你星期六有空么?能不能去我家里一趟?我嫂子和我朋友看到我的指甲,觉得很好看,她们也想做。”
“当然!”吴佩琦心道自己可能是遇到了贵人!
这时,廖木娟冷冷的声音从门口那边传来:“梦月,你不要跟这样的人接触,小心被她利用你。”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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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他处处向着吴佩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