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是做什么?老爷是姐夫,三弟还年幼做事情不懂分寸冲撞了你,你犯得着和他生气?我看,你是在生我的气吧!是我让三弟来家里住,你若生气,把我一起赶出去。”
听到赵素娘这话,刘保山那还敢生气,赶紧搂着她开始哄着。
“素娘,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
话说到,他说不下去了。
江既白替他开口接着说:“姐夫只是不喜欢苏丫头,觉得三姐的注意力一部分都分给苏丫头了,三姐也真是的,都没察觉到姐夫在吃醋。”
什么?自家相公这么针对苏丫头是因为在吃醋,赵素娘真是哭笑不得,转头看着刘保山,目光很是复杂。
“娘子,别听他胡说,三弟都没个女人,怎么可能知道我在吃醋,我没有。”
他越说脸色越红,到最后说话都有些结巴,事实尽在不言中,还需要别人开口说吗?
赵素娘看像江既白打算把人给撵走:“好了,这里不需要你了,我身体没那么严重,你先回去吧!”
至于之后,两夫妻说的什么事情无人知晓,只知道,从那以后刘保山看见苏也棠脸色没有那么好难看了,有时,还能好声好气说两句话。
苏也棠为了感谢江既白帮她,还特意做了糕点,送到江既白院中,被福来告知江既白并不在家,说是有事出门几天。
苏也棠惊讶地看着他,眼神意思是,他出去了,你怎么还在这里待着。
福来一提到这事一肚子气,嘟着嘴巴埋怨道:“谁知道,反正二爷出门不带我,我还能悄悄跟着去。”
此刻,福来仿若深闺怨妇被男人抛弃,语气十分之幽怨,听得苏也棠牙疼。
随便安抚几句赶紧闪人,临走时叮嘱福来,江既白一回来,要派人前去通知她。
对于那个男人,苏也棠心情很复杂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只是几天不见略有些思念。
等苏也棠离开后,福来立马提笔写信写好后,吹了个口哨,从远方飞来一只鸽子。
福来将纸条绑在鸽子上笑着打趣。
“鸽子呀!鸽子赶紧飞走,飞到主人身边,看到这个消息,他一定会乐开花,丫头终于惦记他了,可是个好现象。”
离刘府百里之外一座小城里上,江既白刚刚和绸缎庄老板谈好合作上了马车,他坐在车里掀开车帘,看向外面车水马龙。
想到这几日在镇上买的产业,他心里踏实一些,之前特地找刘保山谈了一夜,读书上面刘保山不如他,说到做生意自己比他差多了。
不过江既白聪明,愿意在经商上面下功夫,也很容易明白,刘保山特意派了个心腹与他一起来,怕他刚开始做生意被人蒙骗。
这几日,江既白不在府中,苏也棠觉得日子过得挺无聊,一天除了陪赵素娘,逗她开心之外,还负责晚膳。
经过她悉心调理,赵素娘胃口好了许多。
刘保山大手一挥,特批她在厨房专门给赵素娘做饭,需要什么菜提前告诉厨房管事,让他早上出门时采购好。
这日,晚膳前,苏也棠提前两个小时来到厨房准备做饭,加上刘保山一块吃饭,一个人不够用。
厨房管事自告奋勇说,主要菜让苏也棠做,其它菜分发下去给厨娘们,味道主要由苏也棠把关问题不大。
傲寒负责熬鸡汤,她鬼鬼祟祟看了一眼苏也棠,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走到苏也棠身边一脸苍白。
“苏姐姐,我肚子突然很疼想去厕所,你帮忙看一下鸡汤,我很快回来。”
苏也棠正在切菜,听到听到这话心里感到疑惑,厨房这么多人都在,不让别人帮忙,偏偏找自己,一听觉得其中有古怪。
她对一个厨娘招了招手,吩咐她跟在傲寒背后,看她做什么,随手还给厨娘塞了点铜板,没办法,还能白让人干活不成。
等了没多久厨娘回来了,走到苏也棠身边压低声音道:“苏姑娘,我刚刚一直跟着傲寒,她确实去了厕所,一直没有出来。”
苏也棠伸手摸了摸下巴,难不成,那家伙真没给自己搞事情,只是想让她帮忙看着鸡汤。
对了鸡汤,想到这,她直接拿起手帕盖在砂锅上,将锅盖打开,立马傻眼了。
本来熬得浓稠的鸡汤,还有肥美鸡肉,早就消失不见,里面只剩下鸡架,汤是清水。
苏也棠磨了磨牙,傲寒真是打不死的小强,不把她弄死了,时不时出来蹦达两下,给自己找事情做。
站在她身边的厨娘,也看到砂锅里炖的是鸡骨架脸色变了变,她不想掺和这些麻烦事,退后几步转身就要走,苏也棠叫住她。
“牛大姐,要是老爷询问,你需要实话实说,不用担心她会对付你,说不定,这次后,你就见不到她了。”
牛大婶听到这话点点头,急急忙忙离开了找其她人说话。
苏也棠心中冷笑,直接将砂锅从锅里拿出来倒了,又拿出一只鸡来加了材料放进去,开始煮鸡汤。
这回,别怪她心狠手辣,要经常给赵素娘做饭,若每一次都这样,傲寒给自己使阴招,防不胜防,总有一次会被那女人得逞。
苏也棠无语,放着好日子过着不行吗?干嘛非得找她麻烦。
傲寒故意在外面磨磨蹭蹭,等到饭都端走才回来,找了一把椅子坐下,嘴里哼着小曲,等着苏也棠被老爷问责。
这会,苏也棠在赵素梅身边帮她夹菜,盛好一碗鸡汤放在刘保山面前。
浓浓鸡汤味扑鼻而来,一点也不腻,里面放着山药土豆,咬起来糯糯的吃着格外香甜,可以说,这是他喝过味道最鲜美的鸡汤了。
喝着鸡汤,刘保山回想起来了,前两天喝的鸡汤,总觉得差别有点大。
“苏丫头鸡汤是你熬的,之前是谁熬鸡汤的。”
苏也棠十分诚恳点了点头解释着事情起因经过。
“是呀!本来鸡汤是给敖寒让来熬,那丫头身子不好说肚子痛,休息一会,让我替她看着。”
刘保山沉默着熟悉的话语,熟悉的套路,这是又生幺蛾子了,心里升起厌烦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