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接下来苏也棠一开口,他就猜到后面事情发展了。
“我怕鸡汤溢出来打开一看,里面只剩鸡骨架,想来,傲寒向来看我不顺眼,想要借着老爷的手除掉我,老爷不是我恶意揣测,那丫头胆子太大,怕是不整治,以后生出祸端来。”
赵素梅表示很赞同,傲寒没少陷害苏也棠,她身子弱没心思处理,傲寒又开始搞事情了,再放在厨房怕不合适。
“老爷据我了解,傲寒和梅香关系挺好,要不让她们在一起工作,想来也有共同话题,再者,远离厨房傲寒不会想着动小心思。”
没想到赵素娘会想到这种办法,苏也棠不由得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笑完了,她不想这么轻易放过傲寒,不安分的人,丢在哪里都不放心,只有让所有人都知道是什么货色,远离她。
这么想着苏也棠出声劝解道。
“夫人,我怕其中会有误会,要不,把傲寒叫来问一下,要是事情不像我发现的样子,冤枉了她,我于心难忍。”
赵素娘看着她不由得笑了笑,知道苏也棠是为自己出气,倒也没有阻拦,看向刘保山:“老爷,按照苏丫头的话去做,我也想看看心狠手辣的女人是什么模样?”
很快,傲寒从外面走了进来,看着像是很慌张脸色惨白,走路时腿都在发抖。
她心中闪过千万种猜测,直到看见苏也棠好端端站着,只觉得糟糕了,她瑟缩着行了一礼。
“老爷,不知道找奴婢来有什么事情。”
不用赵素娘开口询问,刘保山指着鸡汤皱着眉头。
“鸡汤是怎么回事,味道不同了。”
傲寒抬眼看了一眼鸡汤,幸好这会怕鸡汤凉了,砂锅盖着没有露出里面鸡肉。
至于给刘保山的,被喝光了,看不出来汤里面有什么,傲寒心里松口气。
她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眼泪刷刷往下落,一边哭一边解释。
“老爷刚刚我肚子疼,让苏姐姐帮我看看一下,我不知道这鸡汤怎么了,难不成,苏姐姐为了陷害我,吃了鸡肉只剩下鸡骨,让老爷喝,苏姐姐真是太过分了,怎么能这么做?”
手指轻轻在桌子上敲打着,刘保山只觉得头痛欲裂,和苏也棠一对比,府中其她丫头怎么这般愚蠢陷能不能聪明一些。
他直接一巴掌拍在桌上声音愤怒。
“胡说什么呢!满口胡话,府中怕是容不下你了,红樱把她拉下去直接给发卖。”
刘保山临时改变注意要杀鸡儆猴,这股歪风不打压下去,还会有人作妖。
傲寒傻愣愣跪在地上忘记反应,实在想不出,刘保山为何这么生气,都不问问直接贩卖她。
两个身体健康的丫鬟,走到她身边压着人,往傲寒嘴里塞了一块布拖出去了。
发生这种事情,刘保山胃口全无,说是书房有事处理离开了。
赵素娘拉着苏也棠的手:“臭丫头,之前让你受苦了,还有什么人欺负过你尽管说,我替你做主。”
苏也棠真想说一句江既白欺负她了,能收拾他吗?话在心里想一想,没有说出去。
“没有了,不长眼的就那几个,府上大部分都是和夫人一样的好人。”
苏也棠嘴叭叭一哄,很快赵素把这事给忘了。
没有了傲寒,整个世界轻快许多,没有人整天找麻烦,苏也棠日子过得很舒心。
福来整日找她说话。
这天,中午两个人吃过午饭,苏也棠在练字,福来趴在桌上呼呼大睡。
这时,书房门被推开,苏也棠抬头看去,门外,江既白站在门口。
今日他穿着一身绿色长袍头戴金冠,像是从外面匆匆赶回,整个人带着一股疲倦。
两人四目相对,苏也棠赶紧低下头去把笔放在桌上,对着江既白行礼笑着道。
“二爷回来了,有没有吃饭,要是没吃,我去给你做。”
她说着匆匆想要离开,不见时甚是想念,见到了,又不知该说些什么。
江既白盯着他笑了笑,没有开口阻拦,直到看不见苏也棠背影消失不见,才回过头来。
福来正盯着他笑:“我的二爷,你终于回来了,再不回来,我还以为你出事准备去找你呢!”
福来说着倒了一杯茶,走到江既白面前递给他。
接过茶杯一口喝光,江既白缓了缓开口说:“告诉你的事情考虑如何愿不愿意与我合作,一起做生意。”
福来伸手挠了挠头,这对他来说未免也太遥远了,再说,像他这种家世,还用着做生意嘛,他有些不大理解。
“二爷,我觉得如今生活挺好,干嘛做生意,你不是还要科考吗?做生意不会影响到考试。”
江既白笑了笑伸手在他头顶上揉了揉,第一次用柔和目看待眼前这个少年。
“现在不缺银子,不代表以后不缺,我问你,若是你喜欢一个女子家里不同意,你该如何,算你侥幸考取功名,在朝堂做官只是个芝麻小官,一个月除了俸禄外攒不下银子,家里断银钱该如何活下去。”
福来皱着眉头,眼前出现江既白形容的场景,他想都不敢想赶紧摇了摇头。
“二爷,我跟着你挣钱,能够躺赢吗?以后会吃穿不愁吧!”
江既白笑了走到书桌旁,从抽屉里面拿出一沓账单。
“傻小子,我知道,你不喜欢读书,以后若不想做官,还能经商,吃喝玩乐,像废物一样一辈子,顶天立地做个男子汉,你若想成为一方霸主,我定支持你。”
福来,觉得江既白看他眼神特别认真,想到刘保山,认真点了点头。
“二爷,我相信,你不会害我。”
等苏也棠回来手中端了一碗面。
简单面条在她手中变得格外神奇,面条特别美味,汤也很鲜。
江既白把吃了面喝光汤,优雅的用手帕擦了擦嘴。
“棠棠,几天没吃你做的饭,我都瘦了,你看看。”
每次听着江既白叫她棠棠,苏也棠只觉得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对于这个名字,她反抗过很多次,江既白前一秒答应,下一秒依旧棠棠叫个不停,时间久了,苏也棠懒得和他再说这种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