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奚宁一听,顿时就乐了,除了样貌不大相似,那语气那神态,尤其是那声音,与她是一模一样!
“太好了!”池奚宁兴奋的对萧瑾川道:“我就知道,找你肯定有用!”
萧瑾川站起身来,淡淡看着她道:“彩衣只是借你应急一用,平日里她都得呆在这里,以防万一。还有,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池奚宁连忙点头应好,心里却不以为然,所谓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四五,她才不会轻易让他下贼船呢!
萧瑾川看着她那狡黠的神色,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他皱了皱眉,最终却也没说什么,只转身朝里间走去:“去吧。”
“那我就不打扰你了。”池奚宁看着他的背影,笑着道:“好好休息哦,做个好梦!”
说完这话,她便拉着彩衣出了门,还贴心的为他关上的房门。
关门声响起,萧瑾川这才回眸,朝门口看了一眼,揉了揉眉间,有些懊恼的低声呢喃:“我就不该去招惹她。”
不该为了图个清净,就琢磨着外室的主意,更不该为了合情合理,一时冲动就跟她定下了约定。
然而事情已然如此,该放出去的话也放出去了,再来谈后悔二字已是无用。
萧瑾川只能叹了口气,褪去外衫鞋袜,回到床上重新躺下。
这一次,他没有辗转难眠,几乎是挨着枕头就有了困意,就连身子也轻松了许多。
临睡之前,他默默的想着,好歹还有另外的用处,也算是意外收获,勉强能挽回点损失了。
池奚宁带着彩衣出了屋子,拎着她后颈衣衫,眨眼就上了房顶。
彩衣显然是被人拎习惯了,半点不自在都没有,整个人很是放松。
池奚宁一边拎着她往池国公府赶,一边低声同她大概说明了下情况,当然,关键的事情并没有说。
“我因着某些缘故,明日早间要巳时之后才能回来,你要做的就是躺在榻上,若是有人来寻,你便出声说昨日晚间许久才睡着,早间睡过了,我会让另外两人配合你,切记不可下榻,不可露出破绽。”
彩衣闻言道:“小姐放心,这般事情奴婢以前是做过的,定不会露了破绽。”
池奚宁顿时就放了心,笑着开口道:“你以前做过,是替箫谨川,还是替他的相好?”
彩衣连忙道:“替的是萧丞相,小姐放心,萧丞相从未与旁的女子有过牵扯,自始至终,小姐您都是丞相身边唯一的女子。”
听得这话,池奚宁有些讶异:“他能将那般重要的事情教给你,必然是信任你的,他没跟你说过,我跟他的事情么?”
彩衣抬眸看她:“小姐指的是,您就是迎夏姑娘的事儿?”
“不止这个。”池奚宁一时也不知道该不该说,可转念一想,彩衣往后是要留在宅子里的,便又开口道:“我与他,并非真正的……”
“奴婢知道。”彩衣朝她笑了笑:“可在奴婢看来,这不过是迟早之事罢了。”
额……
算了吧,她没有给人当妾室的嗜好。
再者,虽然她不记得剧情,但不代表没有女主,弄不好有三个女主,还在等待着她们的真命天子呢!
池奚宁带着她悄然入了汀兰院,回到了屋中。
这时她才发现,秋菊竟然守在屋外。
池奚宁犹豫了一会儿,轻轻将房门打开一条缝,对门口打盹的秋菊低声道:“进来。”
秋菊闻言顿时惊醒,转眸瞧见一身夜行衣的池奚宁,微微一愣,很快就反应了过来,连忙起身进了屋。
入屋之后,发现屋里多了一个不认识的人,她只是略略诧异了一瞬,便收回目光,低声道:“小姐。”
池奚宁嗯了一声:“你怎么守在屋外?”
秋菊回答道:“是春兰姐姐安排的,她说从今儿个起,她守上半夜,我守下半夜。”
池奚宁点了点头,为她介绍道:“这位是彩衣,明儿个我有事,可能一时半会儿回不来,她会代我躺在榻上,若是有人来找我,你和春兰稍稍拦着些,莫要让人太过接近床榻,免得漏了陷。”
秋菊点头应下,而后她又问道:“若是有人问起,小姐为何这般晚了还不起身,奴婢们该如何回答?”
池奚宁想了想道:“就说,白日里我睡的有些久,晚间许久才睡着,故而起的晚了。”
秋菊应了一声是,池奚宁又嘱咐了两句,让她告知春兰一声,一切照旧,然后便离开了。
她走后,秋菊便出了屋,虽然她有一肚子的话要问,可彩衣却没有半点会回答的样子,小姐一走,人就上她去了。
秋菊回到屋中,将熟睡的春兰唤醒,将池奚宁交代的话说了一遍,而后她看着春兰,苦着脸道:“春兰姐姐,你说,小姐可用的人那般多,将来会不会不要我们了?”
春兰闻言叹了口气:“所以啊,我们得证明自己的价值才行,别想那么多了,我还是那句话,好好跟着小姐,比跟着府里其它主子强!”
秋菊点了点头,低叹了一声,带着些许可能被抛弃的忧愁歇下了。
池奚宁倒是一阵轻松,回到宁王府后便歇下了。
早间散朝之后,齐皓与萧瑾川并肩而行。
齐皓忽然开口道:“听闻,萧夫人前些日子又逼着你成亲了?还打算办个赏菊宴,邀请京城所有适龄贵女前去赏玩?”
萧瑾川叹了口气,低声道:“让王爷见笑了。”
齐皓确实笑了,他看着萧瑾川道:“令堂为了你的婚事,也算是操碎了心,不过是成亲而已,你为何这般排斥?弄得现在天下学子都在议论,是不是能得当朝重用的条件之一,就是得未曾娶妻才行。”
萧瑾川抚了抚额,显然有些头疼:“臣不过是只想寻一知心人,白首不相离罢了。”
齐皓闻言没有再问,临到宫门分别之际,他忽然停了脚步,看向萧瑾川道:“要不要,本王将席宁借你一用?”
萧瑾川眸色微动,面上却是半分不显,只淡淡开口问道:“王爷这是何意?”
齐皓细细打量着他面上的神色,微微一笑:“你一直未曾娶妻,唯一有过交集的女子便是席宁,你且放心,尽管席宁是本王身边之人,但你若是真心喜爱,本王也不是不能成人之美的。”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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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9章:让王爷见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