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这话,拨弄灯芯的修长手指顿了顿。
萧瑾川放下灯剔,重新罩上灯罩,转过身来,看向池奚宁道:“你想让我怎么帮?”
“我也不知道。”
池奚宁叹了口气,随意找了个座位坐下,苦着脸道:“我只是觉得,你那么聪明,肯定会有办法。”
萧瑾川闻言看了她一眼:“我是不是要感谢你,这么看的起我?”
“那倒不用。”池奚宁好似听不出他话里的嘲讽,朝他露齿一笑:“我相信,你肯定有办法的!”
萧瑾川没有接话,只是皱了皱眉,看着她认真的道:“我现在有些后悔了。”
“别这样嘛。”
池奚宁一听,连忙站了起来,狗腿的小跑到他身边,抬手轻轻替他敲着肩,一边敲一边道:“我还是有点用的,我保证,在你娘见过我之后,三年五载之内,都不会再逼着你娶妻了!”
“你想想,帮一个小忙,能得三年五载的清净,还是很划得来的嘛!来来来,这边坐,我今天让你好好体会一下,我的独家按摩手法!”
说着,也不管萧瑾川愿不愿意,拉着他的袖子来到桌旁,然后将人给按坐下了。
在她手敲上来的那一刻,萧瑾川的身子有一瞬间的僵硬,他正要说话,却被池奚宁噼里啪啦一顿抢白给打断了。
等他回过神来,人已经被按坐了下来,一双柔夷已经按上了他的脖子。
说实话,习武之人对这个举动是非常警觉的,可不知是因为很早之前,两人就相处过,还是因为旁的原因,萧瑾川居然没有做出本能的反应。
恰到好处的力道,精准的穴位按压,萧瑾川渐渐放松了下来。
感觉到他的身子不再那些戒备,池奚宁顿时更卖力了,一边替他揉着肩颈,一边道:“怎么样?我还是有点用的吧?我会的可多了,以后一一让你体验下!”
萧瑾川不置可否的轻哼了一声,到底没再说什么后悔的话,而是闭了眼淡淡开口道:“有冲突的是什么时辰?”
有戏!
池奚宁眼睛一亮,连忙道:“我祖母用早膳大约是在辰时,昨儿个武安侯府提了亲事,祖母今天必定会寻我谈话,而我又要在巳时左右出现在宁王面前,也就是说,我压根无法去借着请安的由头去见祖母。”
“可我若是不去,祖母她又肯定会让人来寻我,到时候我不在,还是得露馅。”
说完之后,她一边给萧瑾川按着肩颈,一边小心翼翼的看着他道:“有没有什么办法,能够让我完美避开?”
萧瑾川沉默了一会儿,缓缓开口道:“或许,你可以向武安侯府坦白,武安侯与洪夫人是你父亲的至交好友,他们能提出婚事,就代表对你很满意,若是你向他们坦白,答应了婚事,日后他们自然会配合你,替你隐瞒,你也无需这般疲于奔波。”
池奚宁闻言叹了口气:“他们真心待我,我怎么可能去坑害他们?且不说我暗卫的身份会有多麻烦,就是池府嫡女的身份也是一堆破事儿。更何况,万一将来暴露,他们岂不是成了帮凶?我怎么能恩将仇报?”
听得这话,萧瑾川睁开眼,转过身来看她:“所以,坑害我就可以?”
“额……”池奚宁尴尬的嘿嘿笑了两声:“谁都知道,我是你的小相好嘛,你帮帮小相好不是应该的嘛?再说了,咱俩也算是互相帮助。”
萧瑾川轻哼了一声,从她面上移开目光,转过身去又闭了眼,淡淡道:“我帮你,不过是因为你曾救过我,也帮过我罢了。”
池奚宁闻言连连点头:“嗯嗯嗯,我知道的!”
他还担心,她当真将自己放在他小相好的位置上不成?
萧瑾川沉默了一会儿:“你可有信得过的丫鬟?”
“有。”池奚宁回答道:“春兰和秋菊,就是今儿个早间,你寻我的时候,见着的那两个。”
其实池奚宁也不确定春兰和秋菊,是不是真的不会背叛她,毕竟相处时日实在太短,可眼下,她只能信任她们。
萧瑾川闻言道:“之前你跟我说,需要一个完全只得信任的丫鬟,我为你备了一个,此女名为彩衣,虽不通武艺,但会口技,她与你身量相仿,我原本备着,是为了防止你不在的时候,有意外发生,如今暂且先借你一用。”
“那太好了!”池奚宁立刻兴奋的道:“她现在在哪?我立刻带她回池府!”
她一直都觉得,尽管有春兰替她守着,但长期晚间屋里没人,迟早是要露出破绽的,如今好了,有个身量与她相仿会口技的人,那她就真的没了后顾之忧。
除非池国公府出了大事,半夜非要将她从床上挖起来,否则,就不会有人知道,她不在了!
萧瑾川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指了指自己的肩道:“继续。”
“是!”池奚宁连忙又替他按了起来,这回明显要比之前还要认真,还讨好的问道:“你觉得这个力道合适么?可还有哪里不舒服的?”
萧瑾川没理她,只是朝外间道:“莫衡,将彩衣带来。”
莫衡应了一声是,池奚宁笑眯眯的接着替他按摩起来。
抱大腿的感觉,真的挺好!
一顿按摩,换来个会口技的替身,这买卖怎么看怎么划算!
值了!
过了约莫小半个时辰,彩衣被带了过来,而此时池奚宁也已经手酸的不行。
彩衣是个约莫十七八的少女,样貌很是朴实,看上去是个憨厚老实的样貌,身量确实与她相仿,只不过某些部位没有她那么突出罢了。
萧瑾川看着彩衣道:“这位是池国公府的嫡女,池奚宁。往后,她便是你的主子,她的命令,便是我的命令。”
彩衣闻言看了池奚宁一眼,跪下恭敬叩首:“彩衣见过主子。”
池奚宁连忙道:“无需如此多礼,快起来吧。”
彩衣应了一声是,起身站在了一旁。
池奚宁看着她道:“听闻你会口技,可否模仿我说两句听听?”
“奴婢献丑了。”彩衣屈膝行了一礼,然后看向池奚宁道:“听闻你会口技,可否模仿我说两句听听?”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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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8章:坑害我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