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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0 章 第二十节课(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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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是大半夜被人开车载着“请”到港口Mafia总部的,但是好不容易才被老首领放出来的森鸥外现在可没有心情再开口让人开车把他送回诊所去。

在等电梯时,森见楼外天晴风柔,觉得是个适合外出的好天气,又想到刚才在办公室被首领责怪他身为一个地下情报员却总宅在诊所摸鱼的行为实在太缺乏专业性了。

于是他索性大致拟定了自己今天的行程安排,准备下楼后先找餐馆吃个早午饭,然后再去问问房屋中介看有没有适合开诊所的待租赁房产,如果对方手上正好有现成房子能看的话,那他今天的行程也就刚好能完全排满了。

“要是有独栋的房子就好了,平房的老鼠蚊虫太多了……”森乘坐电梯抵达了一楼,一出来就碰到了一个“熟人”——首领近卫队长兼黑蜥蜴百人长的片仓。

刚带领部下出完任务的片仓,一身煞气地立在一楼大厅,他回头见青年医生从专用电梯里松松散散地走了出来,便挥手示意身边的部下自行解散去做事,然后独自一人迎着森走了过去:“您好像是‘森医生’吧,今日又来为首领复查了?”

森鸥外没有料到片仓会主动与他搭话,他愣了一下,想着不能随便向旁人透露首领的身体情况,便有意跳过了与之相关的话题,与对方寒暄了一些无关紧要的闲杂琐事。

在得知青年医生正在找开诊所的新址后,片仓叫来了一个戴着单片眼镜的男人:“这是广津柳浪,目前在黑蜥蜴里担任十人长,对医生您说的那片区域很是熟悉,若是您不介意的话,就让他陪您一起去那边找找房子吧——正好他今天也要带人在那附近巡视。”

森看着男人思考了几秒,觉得有一个港口Mafia的人带路陪同,即使他真碰上了什么黑心中介,对方想来也会看在Mafia的面子上,少给他使些上不了台面的套路,于是他承下了片仓的好意,与那位十人长一道离开了总部大厦。

“今天就麻烦您了,广津先生。”

森矮身坐进了广津柳浪的车子副驾,在他低头系安全带时,对方问他要先去哪里。

“您安排就好……”话音未落,森的肚子咕噜响了一声,他挠头朝广津憨涩一笑:“倘若您时间允许的话,能容在下先请您吃个午饭吗?”

广津看了一下手表上显示的时间,十一点零五——一个说吃午饭有些早,却也没什么大碍的时间点。

而且他见青年第一面时,就留意到对方眼周那片深重的黑眼圈,又觉得青年偏偏在这种时间点肚子饿了,心想对方许是连早餐都没吃吧。

“有家定食店的菜色不错,刚好也在我们下午要逛的区域内,医生如果没有什么忌口的话,我们就去那里简单吃一些吧。”广津柳浪见青年在听完他的话后眸光一闪,显然是对这提议没有多少异议,于是他轻笑了一下,发动车子开去了那家餐馆……

在Mafia,人与人之间相处有个不成文的规矩,那就是不要过多探究同行的事情——无论是公事、还是私事。

在港口Mafia摸爬滚打有些年头的广津柳浪一直践行着这条规矩。

他从不与任何人过度深交,以便能随时执行首领下达的一切命令,这其中自然包括一些对原同僚的抹杀行动。

然而,有些消息即使他无心打探,也会从旁人的闲谈中听到。

就拿对面这位听了他建议后此时正在开心享用牛肉丼套餐的青年来说吧,广津是从自己一个部下那里头一次听到了与对方有关的传闻,而他当初之所以记下了此人,也仅是因为青年经营的诊所是个会接收Mafia相关者进行治疗救助的特殊中立地带。

干他们这行的,保不定哪天就河边湿鞋,一头栽进河里去了,生死存亡之时如果连一个能求助的医生都找不到的话,基本上也就只能自认倒霉地和这个花红酒绿的世界说“永别”了。

“哇,这个牛肉真的嫩到流汁啊!”青年将肉放入口中,满足地眯起了眼:“不愧是广津先生大力推荐的。”

此时,店里一只胖乎乎的三花猫跳到了青年的膝上,见那猫想要把头探上桌面,森连忙腾出一只手将那毛茸茸的小脑袋给按了下去,他揉了揉猫头,小声训斥道:“小馋猫,这肉是我的,才不会让给你呢。”

卧在青年膝上的三花猫,貌似不悦地呲起牙“喵呜”了一声,然后便安分地伏在对方的腿上,眯起眼睛摇起了尾巴。

“医生您喜欢就好。”看到“人猫抢食”这幕的广津微笑着喝了一口大麦茶润喉,他从怀里摸出了烟盒,却在抽出一根烟后,才想起询问与自己同桌用餐的医生是否介意他在一边抽个烟。

“啊,您随意。”森抬眼发现广津面前的餐食已经吃完了,也立刻加快了自己的用餐速度:“在下也会尽快吃完的,劳您再稍微等一下了。”

“无碍,您慢慢吃,一支烟的时间还是很长的。”广津点上烟,深吸一口后仰头将烟|雾吐了出去,他心中有个疑问,犹豫间又吸了两口烟,最终还是忍不住询问了面前的医生。

“森医生,其实我有个朋友……最近他总是头疼胸闷,止不住咳嗽,”广津斟酌字句同森描述他这位“朋友”的病情,“给他看病的医生也查不出他得了什么病,只说他可能是在季节交替时,感染了风寒。”

“眼看他这都快咳上半个多月了,各种药片儿也吃了不少,可病症非但没见减轻,反而还加重了。这两日我听他咳得像是连气都喘不匀了,有点担心他的病情会不会……是被庸医误诊耽搁了?”

森一心三用,他用筷子搅拌着碗里的味增汤,拿眼角余光注视提防着卧在他腿上两眼冒光的馋猫,又将广津所述的情况在脑里处理了一遍,仍觉得无法断言什么,于是他和男人说道:“没见到您那位朋友本人,在下也无法确定给他看病的那位同行是否误判了他的病情——若是您那位朋友方便的话,可以带他来在下这里看一下。”

闻言,广津却陷入沉默,他捏着烟嘴捻转了几下,半晌才再次开口道:“我的那位‘朋友’……身份有些特殊——他不便随意走动,亦不能……随便见生人呐。”他恳切地望向了青年医生:“森医生,您当真不能根据我口述的情况,为他看个病吗?”

“……”

森觉得这十人长是在故意难为他,但是他见对方神情急迫且认真,又不像是在捉弄人,便叹了口气,放下了手中仅喝了半碗的汤。

他挠着膝上三花猫滚圆的下巴,让广津再与他多描述一下患者发病的详细情况。

然而,广津给出的回复,根本无法满足森的断病需求,于是他让对方记下了几个必问的要点,待其与病人确认过情况后,再来找他咨询。

这明显是在打发人的手段,森用起来还有些心虚呢,生怕广津当场反应过来后,指责他随便应付人。

不过,或许是对方真的担忧朋友的病情吧,并未被广津看穿敷衍心思的森,念着下午还要托对方一起找诊所新址的人情,不免有些心生愧疚,所以他耐着性子,又配合着男人确认了至少三遍需要对方平日里多多观察和留意其友人病症的要点……

一周后,在往日里关照过的“病人”们的出力帮助下,森鸥外将旧诊所里的器材和物资全部搬到了他与广津一起挑选出来的新诊所里。

森觉得他的诊所不过是换了个地方接着开,又不是什么新开业,就没让那群瞎起哄的“前病人”们为他举办开业仪式,就连他回馈对方帮忙的方式,也只是些口头上的客套承诺。

“在下一开诊所的,可担不起诸位说一句‘生意兴隆’,只要您几位能健康长寿,在下便能安心沾光得个‘财源广进’了。”

客客气气送走了帮忙搬家的一群人后,青年医生疲惫地瘫坐在一把转椅上,他鞋尖蹬地,转着椅子环顾四周,视线最后落在了诊室内由一个个小方形玻璃组成的透光性良好的密闭窗户上。

港口Mafia首领办公室所在的楼层,据说采用的窗户设计也都是密闭的呢。

森仰头看向屋顶,目光顺着天花板上的裂纹一路滑至门廊上的通风口。风口格挡处徐徐飘动的小布条,证明通风换气系统有在正常运转。

门外走道里传来了一阵脚步声,森循声斜眸朝门口望去,发现来者是港口Mafia负责管理这片区域的黑蜥蜴十人长广津柳浪。

对方在门口立定,道了一句“百忙之中打扰了,森医生。”——这人的举止言行,恭敬又不失傲气,还真让森挑不出半点毛病来。

“有段日子没见了,广津先生。”青年医生起身将人迎进了屋内,他转身在窗下的几只纸箱里翻找了一会儿,拿出了一只铁罐晃了晃:“红茶可以吗?咖啡……不知道被在下塞进哪只箱子里去了。”

广津淡笑着点头应下了,然后帮森从一堆杂物里找出了一只烧水壶,以及一大一小两只风格迥异的杯子。

森把大的那只给了广津使用,自己则用了剩下的那只小杯子。

他清楚对方的来意,便在烧水的过程中,让广津将其那位“朋友”的情况讲述给他听……

“照您所说,您的那位朋友是在卧床休养期间,才开始感觉到胸闷头痛的,”森伏在写字台上记录着广津的口述以及自己的分析,“会不会是他躺的时间太久了?大脑供血不足缺氧,也会造成头痛的。”

广津摇头:“我那朋友每晚都会下地训……咳,运动两三个小时的,活动量上应该是没什么问题的。”

卧床休养期间还能坚持每天运动啊?那他还真是个自律的人呢。森没有多言,他将这一点记在了纸上,然后接着问道:“他平时作息时间规律吗?有什么嗜好吗?比如经常吸烟喝酒之类的。”

“作息时间……他最近咳嗽得厉害,是有些失眠。”广津回忆道:“烟嘛,前两年他就戒掉了,酒也是偶尔应酬时才会喝一点的,近段时间更是连碰都没碰过的。”

森头也不抬地写写画画:“他一日三餐正常吗?都吃些什么?”

广津道:“他一日三餐是有专人看着时间提醒他就餐的,吃的东西也是荤素搭配,比较有营养的。”

闻言,森停了笔,回头问广津:“之前忘了问,您这位朋友今年贵庚?”吃个饭还要别人提醒,别是个小孩子叭?

不知怎的,森想到了那个能够消除异能力效果的黑发男孩儿……

“哦,他快六十了。”

广津的回答打消了森对这病人年纪过小的猜测,他挑了挑眉,回过头转起了手中的笔,盯着自己写在纸上的内容,舔了舔干裂的嘴唇,想了一会儿后,才再次开口问道:“他居住环境是怎样的?”

“就……”广津卡了一下壳,不清不楚地描述道,“就是冻不到、也热不到的吧,居住环境挺舒适的。”

森余光留意到广津在讲这话时言辞闪烁,似乎在隐瞒什么,他嫌烦不想去剖析对方这么做的理由,便只拿当前已知的讯息进行分析:“住的不冷不热,而且家境优越——看来室内用的不是传统的炭火取暖,而是空调制暖吧?”

莫非是冬季门窗紧闭,造成了通风换气不畅?森用笔圈上了纸上写着的“咳嗽”一词,接着问道:“您之前说他咳嗽得厉害,他住的屋子里最近有装修或者新添置过什么东西吗?”

会不会是闻到了什么刺激性气味?森在纸上写下了“气味”一词。

“人上了年纪,比较怀旧,他屋内的装修和摆设都是几年前弄的,最近……也没见他更换过什么。”广津听到烧水壶发出沸水煮开的呜鸣声后,主动起身把壶从炉灶上提了下来,他将青年翻找出的那罐红茶夹了一些放入茶壶中,然后把热水浇入了茶壶内……

森没空去管在他身后走来走去忙活着的广津,直觉告诉他若要查明对方朋友的病因,必须优先找到造成此人咳嗽的诱因。

“会不会是尘螨过敏呢?念旧的人,一般不会让别人打扫他的屋子吧?”青年医生从男人手中接过红茶,顺便与对方确认,“他住的房间、使用的寝具,平时打扫、更换得勤吗?”

“一天一打扫一更换吧。”广津再次推翻了森的猜测。

这就让青年医生有些泄气了,他蹙眉吹了几下杯中腾着热气的红茶,最终放弃了思考。

森拉开写字台右侧的抽屉,从纸盒里取出了四支管帽颜色不同的空试管,转身递给了广津:“这是抽血专用的真空试管,在下觉得还是先化验血液比较好。”

森想起广津同他说过这个病人的身份比较特殊,也许无法配合抽血,可他更不愿毫无医德地胡诌对方得的是什么病,于是他便想扯个谎,逼广津“努力”一把,争取给他弄四管病人的血液,这样一来也就方便他进一步确定对方的病情了。

“广津先生,”森见男人踌躇不决地握着他给的真空试管,知道事情果然如他所料地要朝着无解的方向发展了,因此他做出了选择,脸上挂上了沉重严肃的神色,同对方说道,“实不相瞒,在下有些怀疑您的这位朋友……或许是沾染上了某种慢性毒素了……”

闻言,广津手中的茶壶“哐当”一声滑落到了地上,滚烫的红茶直接溅到了他的裤腿上。

“哎呦!快把裤管拉上去!”森赶忙弯腰,连吹带提地用手替失了神的广津把浸了热茶汤的湿裤管卷了上去,他起身绕过对方,用量杯从水管里接了些凉水,又迅速跑回来泼在了男人泛红的小腿上。

“不行不行,还是得再泡会儿。”森把呆掉的广津按坐在了转椅上,然后再次跑去了水池边,他从纸箱里翻出了一只30厘米高的柱型玻璃罐,那是他原本采购回来预备用福尔马林泡肾脏切片标本的容器……

如今事发突然,森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快速洗净那罐子后,他往其中注了四分之三的清水,然后抱着玻璃罐又回到了广津面前,他麻利地脱了对方的鞋袜,将其被烫伤的小腿泡进了凉水中。

做完应急处理后,森看着广津的模样自责了起来——终究是他错估了那位“朋友”在对方心中的份量。

“广津先生,”森小心翼翼地宽慰男人:“在下说您的那位中毒,也只是……只是猜测而已,您别太当真了——咱们这不是还没给他抽血化验么……”

广津被小腿的疼痛刺激得回过神来,他双眼直直地看向一旁满脸忧虑的医生,张口轻“啊”了一下后,才缓缓说道:“您说的对……一切都还没有证实呢……”

男人握紧了手中的真空试管,向森郑重承诺道:“就算……我会为此丢了性命,我也一定会劝他配合抽血化验的。”

森困惑不解:这怎么抽几管血还能牵扯到人命了?广津抽的难道不是人血而是龙血吗?

在凉水的消肿作用下,广津已经感觉不到腿部烫伤的刺痛感了,他只觉得玻璃罐里水太凉,冰得他脚丫子发木。

“医生,我能把腿抽出来了吧?”

森透过玻璃罐看了看男人腿部的情况,叹了口气说道:“我等下给你涂些消炎止痛的药膏吧。”说完,就去旁边给对方找擦水的毛巾去了。

匆匆忙忙地给广津处理了烫伤,青年医生为了调节气氛,故意唏嘘道:“没想到在下这诊所才搬好一天,治疗的头一个伤者就是您啊!”

然而,青年的话并没有化开男人脸上凝重的神色。

广津心事重重地谢过森后,便一瘸一拐地匆匆离开了诊所……

“这到底是怎么了?”青年医生抬脚踢了踢地板上破碎的茶壶,然后语气平平地唤出了他的帮手:“爱丽丝,把这里清理干净。”

面无表情的金发女孩儿十分顺从地应道:“是,我的主人。”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第 20 章 第二十节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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