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能力是如何产生的?
其运作原理又是什么?
身为异能使用者的森鸥外,为了更全面的了解自己的异能力,也不是没有去仔细探究过上述这两个问题。
只是他在探究的过程中,发现作为对标样本的其他异能力,不仅花样繁多,就连其使用者的经历经验也与他基本没有什么共通之处。
森的异能力,是可以外放出来后具现化的人型能量体,从外在的相貌言行,到内在的人格个性,都可以随他心意地进行调整。他为那个具现化后的人型能量体取名为“爱丽丝”,又因对方的设定完全是他心中欲念的投影,所以他便将自己的能力名相对“含蓄”地用异国词汇表述为了“VitaSexualis”。
——如今看来,终究是他年少轻狂,虑事过于草率了。
森心中叫苦不迭,老首领这般郑重其事地让他现场发动异能,无异于是逼他当众展示自己隐秘的性|癖,催着他……就地“社死”啊!
“真……真的要在下……在这里展示异能力吗?”森看着屋内除他以外的四名“观众”,努力争取“死缓”:“非得……现在吗?”
老首领见青年举止局促,脸颊上也浮现出了两团可疑的红晕,他想了想自己以前见过的那些五花八门的异能力,也不觉有什么不妥的,于是拧眉催青年:“老夫可不是在和你打商量。”
“那……那好叭。”
这一刻,没了退路的森鸥外想到了他上周在拉面店吃饭时,店内播放的一期访谈类电视节目中,有一个喜剧演员在被主持人问到表演过程中如果遭遇冷场是否会感到难堪这类问题的回答——
“感觉难堪尴尬的,怎么可能会是我呢?是掏钱非要来看我表演的观众们吧!即使剧情台词都让人尴尬得脚趾直抠地,他们也会为了面子紧攥着票根,强迫自己看完全幕的——我说的没错吧,在座的各位?”
唔呵呵呵。森记得他当时还哧溜着拉面,跟着电视里那期节目的现场观众们一起闷声傻笑来着。
所以……去成为一个心理强大的人罢,林太郎。
森摊开右手,伸向右前方的虚空,欠身一邀,他睫毛微垂,用好似情人间鬓边耳语的轻柔声音,呼唤那个于他而言是独一无二的存在:“出来吧,我的小爱丽丝。”
异能力的波动让空间发生了一瞬的扭曲,一个金发碧眼的女孩儿凭空出现在了半空中,随后她被青年牵着,像一片被风吹落的鲜嫩花瓣般飘然落地。
哪知这娇媚可爱的金发女孩儿刚一落地,就抬脚踢了青年的小腿肚一下:“林太郎真是个大坏蛋!人家才不想出来陪你玩呢!”
“对不起呐,小爱丽丝~突然把你叫出来。”森双手合十,一脸愧意与宠溺地向金发女孩儿解释:“是大家不相信小爱丽丝是个可爱到会让人心脏骤停的女孩儿,我实在气不过才把你喊出来的。等下给你买好吃的蛋糕,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叭!拜托了!没有小爱丽丝我一天,不,是一分一秒都活不下去的!”
“不~要,”金发女孩儿把头偏向另一面不再去看青年,她抱臂嘟嘴道,“你哪一次不是这么说的,大骗子!我不理你了!”话音未落,女孩儿已轻敏地绕开土屋仁次郎,朝着办公室门口跑去了。
青年貌似并未料到这点,他微怔一下后,连忙焦急地迈步追赶对方:“等……等一下啊,小爱丽丝!不能在这里乱跑啊!”
金发女孩儿快到门前时,忽地收住脚步调转方向,弯腰躲开了差点扑到她身上的青年医生,然后叫喊着“笨蛋林太郎才追不上我呢!”又跑向了落地玻璃幕墙那边……
森鸥外与其异能在宽敞办公室里你追我赶的画面,令提出要对方展示异能的老者一阵无语,他转眸睨向一旁的濑户透,想从其口中得知些与青年医生异能相关的情报。
而濑户在收到首领询问的目光后,先是觉得麻烦地嘴角抽搐了一下,然后才为对方解惑道:“根据特殊渠道得到的军|队记录显示,森医生的异能力基本属于操作系,可以配合能力者完成一些简单的操纵指令,随军时也曾担任过他的医疗助手,不过……”
和服男人的视线落到了正在劝说金发女孩儿安分乖顺一点儿的青年医生身上:“有传闻说在他离开军|队前,似乎因为创伤后应激障碍导致其异能发生了失控暴走,当时也引发了不少乱子,现在看来……他在操控能量体方面,似乎仍有些吃力啊。”
“透,你的意思是……”土屋看着被人型异能责骂捶打的青年:“现在这胡闹情况是由于森医生无法完全掌控自己异能力造成的吗?”
“大佐先生,”濑户透用宽大的羽织衣袖遮在口鼻前,低声说道,“并非所有的异能者都能完美掌握自己的能力,这份力量是一把双刃剑,稍有不慎……或有性命之忧呢……”
森牵着好不容易安抚好的“爱丽丝”来到了首领的面前,这让土屋没能听清濑户最后一句话说的是什么内容,不过他清楚这阴沉孤傲的男人讲话向来阴阳怪气极不中听,所以他索性就当对方什么也说罢,也免得听进耳里一些挠心抓肺的词句,给他今日原本大好的心情平添一份气恼。
老首领见森鸥外对自己的异能力又是赔笑脸又是说软话的,不免嫌弃起了对方不中用:“连个异能都控制不了,你可真是废到让老夫再次刷新了对你的认知啊。”
“让您见笑了。”森讲这句话时,目光仍然柔和欣慰地看着他身边的金发女孩儿,他抬手为对方将头发上歪掉的蝴蝶结发饰摆正,语气怀念:“在下也是许久未能将小爱丽丝唤出来了,虽说个性与之前随军时有不小的差异,但是……‘爱丽丝’就是‘爱丽丝’,无论她变成什么样子,在下都会一如既往地爱着她的。”
噫……
青年对自己的人型异能突如其来的“深情告白”,令在场的其他人都为他尴尬得直想脚趾抠地。
“真是太恶心了。”黑发男孩儿不加掩饰的吐槽,讲出了屋里至少不下两人的真实心声。
而男孩儿这一出声,也让白发老者想起了他让森鸥外释放异能的初衷。
“小鬼——”老首领扭头朝男孩儿和善一笑,下一秒就一把将对方推向了青年医生与金发女孩儿所在的方向。
见男孩儿趔趄一下几欲跌倒,森下意识操纵爱丽丝先他一步去扶对方。
这时,众人眼前的空间再次产生了扭曲,青年医生的异能力“爱丽丝”,如其方才出现时那般,在接触到黑发男孩儿的指尖时,陡然消失了……
“?!”森愣在了原地,眼睁睁看着男孩儿脸朝地摔倒在了他的脚边:“……”
这是什么情况?森觉得他与爱丽丝之间就像被人突然切断了一切供能与联系,不仅让他感知不到体内熟悉的异能波动,就连爱丽丝往常会传递给他的感官信息也悉数不见了。
然而比起青年医生的惊怔错愕,屋内另外三个成年人的反应倒是平静得像早已料到会发生这种状况。
白发老者脸上了然的笑意中更是夹杂了一丝欣喜,他转头看了看土屋,又回眸朝濑户点了点头,伸手指着从地上慢悠悠爬起的男孩儿说道:“嚯!好家伙——这还真是你俩说的那么一回事!”
“首领?”森对那三人之间的交流内容感到茫然万分,他弯腰伸手将男孩儿从地上拉了起来,“您三位这是在说什么啊?”
“是与森医生你无关的事。”濑户轻描淡写地瞥了一眼青年,然后转向白发老者,欠身道:“既然事情已得到了证实,还望首领能按照之前的约定,由属下将这孩子带回教养。”
教养?森迅速处理着濑户这句话中透露出来的为数不多的情报,心说难不成首领是给这孩子找了个监护人?还是五大干部中个性最为阴晴不定、难以捉摸的濑户透?
不过,为什么濑户非要将这孩子领回去?
森想到了刚才造成他与爱丽丝之间断联的事……
森顿时骇然了:莫非是那孩子的能力?可……可这……这世上真的会有能够直接消除他人异能力的能力吗?
青年拉着男孩儿的胳膊没有松手,他抱着赌一把的心态,暗自再次发动了自己的异能力……
一秒、两秒……半分钟都过去,森的人型异能“爱丽丝”依旧没有出现。
之前只在外国异能研究论文里看到过的“反异能者”,现在居然就这样出现在眼前了吗?森的内心激动不已,然而他表面上却还努力维持着迷茫困惑的小表情——他无害小医生的人设可不能在这几个人精面前丢了呢。
“呐~大叔,快松手,我骨头都快被你捏碎了。”男孩儿奋力掰开了青年医生的手,他揉着自己被对方捏疼的胳膊,快步逃到了距离几个成年人都有一定安全距离的地方,以免再遭这些人的“迫害”。
老首领的目光也随着男孩儿的走动而转了过去,平心而论比起将对方交于精通暗杀与情报处理的濑户教养,他更属意由武斗派的土屋来监护这个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瘦弱小家伙。
这年头异能力者稀有,一个组织能有一两个异能力者助阵,对抗剿灭起来也够港口Mafia头疼一会儿了。
更何况战后的横滨里世界出现了不少被迫流落异国他乡且训练有素的异能力者,除了港口Mafia在不断吸收这些人才外,其他势力也在招揽这类人,组织间大大小小的摩擦对抗,平均每五起里面就会有两起是有异能力者参与其中的。
白发老者犯了难,觉得那男孩儿既然拥有的可是能让敌方异能失效的能力,那么比起凭借提高技术就能实现的暗杀与情报操控,这枚棋子显然更适合被放在前线进行战斗啊!
濑户透看出了老者的犹豫,索性提出了“一换一”的方案:“近来红叶成长了不少,对异能控制的精确性与一年前相较,有了很大的改善。属下见她的能力似乎更适合去战斗部门,今日也觉得机会难得,便想向您请示能否将她调拨到一线战斗小队里去磨练一下?”
“不过……”濑户透话锋一转,抬眸看向站在老者另一侧的土屋,“红叶毕竟是个女孩子,属下还是担心她在战斗部门会被人欺负,若是能得作为前辈的大佐先生些许照拂,属下也就能安心了。”
啧啧,这人是个“高手”啊~堀江纺也算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和濑户透根本没法比。
森负手立在一旁默不作声地垂着头,看似是盯着脚下的地毯花纹在发呆,实际上却在拿余光暗中观察着在这个组织中具有发言权的两名干部你来我往,拉踩捧杀。
插不上话,围观学习一下也是极好的吖!青年医生心态端正地不断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以图能多在办公室里待上一会儿。
果然,濑户这话刚说出口,森就等到了来自土屋的“回击”。
“首领您看,我就说透的这张嘴,平日里不开口也就罢了,旁人只当他沉静稳重,”大佐目光炯炯地笑看着和服男人,打趣对方道,“可每到关键时候这一开口啊,他这护短又爱操心的本性就暴|露出来了!”
“小红叶在训练场上的表现,我也是见过的,完全不输于我手下那帮年轻人,想来应是透平时用心培养了的。”土屋笑着收回了视线,转而用半开玩笑的口吻继续对白发老者说道:“首领,我手下那窝狼崽子平常就是动手动脚没个正行的,小红叶娇娇嫩嫩一小姑娘,我可没信心能随时随地地管住那帮臭小子啊!而且比起我那儿——首领您的‘黑蜥蜴’不是更合适锻炼小红叶吗?”
森饶有兴致地挑了挑眉:呦,放眼整个港口Mafia里,怕也只有大佐敢把“皮球”踢给首领去解决了。
白发老者见土屋一脸“诚恳”为他和同僚后辈“考虑”,他感动得都想直接起身拿镰刀勾着对方的衣领,把这“贴心”部下挂楼外晒太阳去了。
这都什么倒霉部下啊?没一个让人省心的。
老首领气土屋不懂他的心意,不知为他排忧解难,便没再与濑户扯皮,接受了对方“一换一”的提议:“片仓兼着黑蜥蜴的百人长,近来事多他也有点忙不过来了,红叶就先调他身边当个帮手吧。”他单手撑住下巴,转头看向濑户,交待道:“那小鬼你领回去好好教导,他的价值——你比老夫更清楚。”
如愿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结果后,濑户透也没再久留,领着黑发男孩儿先行退下了。
森也想借机告退,却被白发老者一句“你想跑啊?”给镇在原地,没敢再提离开的事了。
“堀江最近的动向你知道吗?”白发老者站起来伸了个懒腰,踱步走到了办公桌前,他半坐着桌沿,随手拿起一把剪刀,摆弄起了桌上的盆栽:“医生,即使是山里冬眠的熊,出洞的频率都比你要高啊!”
不出所料的责问这就来了么?森没有接话,垂着脑袋敬待老者发落。
然而尚未离去的大佐,此时却替他出面解释道:“首领,您也别太难为他了。在军里时,他便是个正直磊落的人了,不然又怎会被那些人欺到离军呢?”
森微微睁大眼睛,有些诧异地看向土屋:这怎么说的……不像是我啊?特别是“正直磊落”什么的……
“他家里人也不问缘由地同他断绝了关系,若非他还有一身治病救人的本事没有荒废,您看他这文文弱弱的样子,哪里能在横滨这吃人的地界活下去啊!”
森逐渐适应土屋对他带有强烈个人主观色彩的描述,作为他日后展现在人前的形象参考,他将对方说的这些内容记在了心上,然后立刻融进了他如今的外在表现上。
白发老者抬眼本想斥责土屋废话太多,结果却在看到青年医生薰红着眼圈和鼻尖,委委屈屈站得跟个衣架似的小模样后,将那些骂人的话咽回了肚里,只淡淡地说了句:“他行医和贩卖情报都是半吊子,落在老夫眼里,总是气得胸闷。”
“您也得给他些时间去学着变得世故圆滑啊。”大佐见首领不再追究青年的不是,遂将首领真正关心的事情告诉了森:“马斯特出事,首领对外称病后,挑事闹场的小组织一下子多了起来,不仅是纺手里管着的店铺产业,就连港口Mafia罩着的其他场子,最近的营业额都下滑了许多。”
“按理说盈利减少后,像纺这样的干部每月的缴纳金也该受到影响随之减少的,”土屋神色凝重道,“然而他这月非但没有申请缴纳金豁免,反而还上交了比以往多一倍的钱——首领和我都担心他是不是为了达标,私底下去做了什么……不能做的‘生意’,这才想找你问问情况的。”
森疑惑道:“Mafia还有‘不能’做的生意吗?”
“噗!呵哈哈哈……”土屋又被森充满“误解”的吐槽给逗笑了,“森医生,我们组织的性质,虽说不怎么能放到明面上来说,却也不是什么能来钱的生意都会去做的。”
“若是我们什么都做的话,”白发老者放下剪刀插话道,“这组织早就完蛋了,哪里还会存续到今天。”
“查得严的、会要命的——凡是律师救不回来的,外加老夫嫌烦不想出手捞的,”老首领坐在桌沿,伸直腿压了压脚,表情任性又认真,“这些都是在港口Mafia里不能碰的生意。”
哦……没想到这非|法组织赚起钱来还是有底线的。森觉得今天得到的情报都还挺稀奇的,他扬起嘴角笑了一下,然后把他近日从病患处得到的小道消息“委婉”地讲了出来。
“中华街有家卖禽类生肉的店铺,却极少对外出售整只禽类,非要将禽类的心肝脾肺肾、脑舌翅爪腿一一分离后,单着卖给客人。”森见首领与大佐都没有打断他“闲扯”的意思,便继续用这个日常故事暗示对方道:“在下觉得奇怪,就去了那家店里买肉,看到商品标价牌后,便知道这是店家的盈利手段了——整只鸡的价格,要远低于由一堆零散部件拼成的一只鸡呢。”
“客人们即使知道单买某个部位的肉,不如直接买下整只要来得划算,却还是凭着自身的喜好,单挑想吃的部分来买了。”
森讲完了他的日常小故事,末了不咸不淡地提了一句:“非|法滞留横滨的人里,本就是朝不保夕、居无定所的,每天少一两个,想来也不会引起太多人的注意罢。”
人口买卖的生意么?白发老者与大佐对望了一眼后,让青年医生莫要再插手此事,随后他便放对方离开了总部……
待办公室只剩下老首领与其心腹干部后,白发老者的声音让人听得如坠冰窖:“仁次郎,你说堀江他明明弄了那么多钱,交钱时却和老夫哭惨说什么生意不好,没挣到什么钱,央求老夫给他豁免这月的缴纳金……”
土屋方才同森讲的有关堀江上交缴纳金的事,其实是半真半假的——港口Mafia最近生意惨淡是真,堀江缴纳金的上交钱数却是假的。
老者一拳捶在了桌面上,眸中凶光乍现,他咬牙切齿道:“这混小子捞的那些钱都花哪儿了?”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新
第 19 章 第十九节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