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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6 章 章二五 不梦闲人唯梦君(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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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缕外放的剑气扫过树梢,切断了细嫩的花蒂,便眼见着数朵开得正好的碧桃花打了几个转,飘乎乎落了下来。枝梢下承一泓碧水,娇软的花朵落在水面上,带起小小的漩涡,又顺着水流一沉一浮的飘远了。

骑在朱络脖子上的君又寒瞪大了眼睛看着,拍着师兄的脑袋又大叫起来:“花花!花花!飘走了!”

朱络被他拍打得回了神,连忙小心翼翼又莫名其妙的去看剑清执的脸色:“小师叔,这是怎么了?谁惹你生气了?”

剑清执一哽,瞧他一副全然不知发生何事的模样,更是气闷,也不想再多说什么,伸手将他向旁一推:“让开!”

“哎哎!等等啊!”朱络还是满头雾水,无缘无故吃了他的脾气,并不肯放人就这样走了,一伸手又捞住了剑清执,还捏着君又寒的小胖手点了点自己的鼻尖:“难道是我?”

剑清执登时便想将手摔到他脸上去,咬牙皱眉挣开他。想要发作,但又怕牵连到君又寒,只得一口气咽下去,闷不吭声,继续要走。

只是他要走,朱络却笑眯眯的,拦着人不放。两人在水边晃悠了两个来回,仍是僵持,唯有君又寒不知气氛深浅,犹傻乎乎的拍着巴掌“咯咯”笑着,只当师叔和师兄两个在陪着自己兜圈子玩。还不时的伸着小胳膊东指指西指指,“这边”、“那边”叫唤个不停。

被这样打岔了一回,适才那一点剑拔弩张的气氛登时也不见了。当然那也只是剑清执自己的剑拔弩张,朱络很是熟稔他的脾气,更少见他这般带了点小孩子毛躁的动怒模样,反而觉得好玩的念头更多一些。见剑清执手上推开自己的力道到底渐渐小些了,这才笑呵呵摘下君又寒,向他怀里一塞:“又寒,快看看小师叔怎么生气了!肯定是你刚刚踢到小师叔了,快道歉!”

君又寒眨眨眼,无比配合,两条肉胳膊一张,搂住了剑清执的脖子,凑上去就在脸上啃了个口水印子,软乎乎的哼唧两声:“小师叔,不生气……”

剑清执下意识的抱住了君又寒,一时也不知是该继续发脾气还是离开。只一踌躇的工夫,忽听朱络“咦”了一声,目光越过自己,往后面水亭中飘去:“杨辰师兄?澹月?他们怎么了?”

剑清执一扭头,跟着他的视线看了过去。那小亭中,适才气氛还让他有些尴尬得无立足之地的两人,不过片刻,竟成了个各据一边的僵持模样。依稀听得几句忽大忽小的声音,似是为了什么事忽然起了番争执。这般情形当真有些少见,杨辰在几人中年长,每每万事格外依宠澹月,性子又最是和气老实。登时不止朱络意外,连剑清执也吃了一惊,甚至没再顾得上自己心里那股还没生完的闷气,就被朱络半推半拉着,又折回了亭中。

见有人来,小亭中的争执声略略一顿。其实与其说是吵架,倒不如说是澹月一个人正在闹脾气罢了。杨辰扎着手陪在旁边,有点无奈带着点苦笑,一抬头见几人进来,还能顾得上招呼一声:“小师叔,朱络师弟……”

只是不知这寻常一句招呼哪里又扎到了澹月,原本已是眼圈红红的小姑娘忽然一抬头,一眼剜过杨辰,又狠狠瞪了瞪朱络,带着哭腔气道:“一个两个的,都不是好东西!要走就走,谁还稀罕你们不成!”边气呼呼的一抡胳膊,石桌上满盘的鲜花登时打翻了,娇蕊嫩叶,泼洒一片。纷纷扬扬的浓黄郁粉间隙,只见澹月转身将几人都甩在身后,揉着眼睛一路跑下了水亭。

“哎……”觉得自己稀里糊涂连蒙了两遭不白之冤,朱络的脸也有点绿了,一手还扯着剑清执,一边看向杨辰:“澹月这是怎么了?”

杨辰苦笑一声,掸了掸身上沾到的花叶:“她在生我的气,连累你也被迁怒了,抱歉!”

“到底什么事,叫她发了这么大脾气?”朱络又伸着脖子往澹月离开的方向看了看,只可惜仙苑之中,移步换景,曲廊勾连,早连一点影子都瞧不见了,只好又歪歪脑袋,瞧着杨辰。

杨辰脸上还是带着那么点无奈的神色,但细瞧来却也平静,也不知是笃定澹月这一场气闹不了太久,还是压根不知该如何去哄,索性顺其自然:“前两天宗主传唤查验功课,侥幸得了夸奖。宗主言,以我当下修为,若得闭关参悟,可有大进境……古奇境无心云相你可知?”

朱络笑道:“自然知道,咱们碧云天守了几百年的奇境,看得到吃不到。还是宗主悟出‘三六之功’,才得十年一开之法,可往内中精修。”

“正是,得蒙宗主错爱,又是十年一逢机缘难得,我自是要走这一遭。只是……唉,月儿怕是要置气一阵子了。”

朱络闻言先是一喜,拍手道:“这该是好事……呃……”忽然又僵住了,攥出拳头举了举,“十年?”

杨辰点头:“云门十年一开,方得出入。虽说修行途中,不过弹指过隙罢了,但月儿年纪尚小,只听我一提及,就……咳……罢了,此事已定,宗主亦允肯,三天后便是云门打开的日子。届时若月儿还不能释怀,还要烦劳你们从旁劝解开导一二。”

“这……”朱络一时间也有点不知说什么好,舌头在嘴里打了几个转,只好先点头道,“你放心,有我们在呢。”

“月儿和你年岁最近,你向来也是待她最好,如亲妹一般,我自然放心。只是……”杨辰忽然莞尔,“待你去了玄门,怕也往来辛苦,不似眼下这时,能日日得见了。”

“我不对澹月好,还对谁好!”朱络摸头笑笑,忽又呆了,“等等……杨辰师兄,你说啥?去玄门?我什么时候要去玄门了?”

“你不是……”

朱络已先一转身,紧张兮兮的捧住了君又寒的小脸蛋,泣不成声:“又寒啊,你说师父是不是嫌我太能吃?还是睡觉打呼噜的声音太大?还是逃了晚上的课业去厨房里开小灶被发现了……所以打算不要我了?才要丢我去玄门啊!”这一扑一蹭,君又寒本是被剑清执抱着,顿时他一颗大头半个身子也紧巴巴的挤进了剑清执的怀里,干脆一起搂住了。剑清执打了个激灵,差点失手摔了君又寒,赶快又重新抱稳当,羞恼的抬膝顶开朱络:“朱络,你给我下去!”

杨辰在旁看他耍宝嬉闹,倒是明白了,咳笑一声:“原是我和月儿想错了……朱络师弟,你愿留下,自然是最好。虽说玄门双修法门奥妙非常,但咱们碧云天也从不逊色,七圣殊荣,岂是旁人比得?你秉承长恭师叔的南天离一脉,将来必也大有所成。”

“借师兄吉言!”朱络笑嘻嘻的从剑清执肩窝抬起头,“不过我还是要说一句,怎么说离着云门开还有三天,你当真不去哄哄澹月?你不怕依她的性子,三天后收拾收拾跟你一起上了无心云相?”

“呃……”杨辰一顿,终是苦笑一声,拱了拱手,“我去找月儿,先告辞了。”

目送杨辰也匆匆离去,朱络还没骨头般挂在剑清执身上,又伸了手去捅君又寒的脸蛋。捅了两下,忽然“嘿嘿”一笑,凑在他耳边道:“小师叔,你刚刚……莫不是也在因为这个生气?”

剑清执身子一僵,带了点恼羞成怒的一把把他揭了下来,“哼”了一声:“去不去玄门,乃是你的事情,与我什么相干!”

“是是是,不相干不相干……”朱络笑眯眯的应声,只是笑到一半,又改成叹了口气,一手搁到剑清执肩上把玩着,“可是我说啊,你们能不能对我有点信心,怎么一个两个三个的,都觉得我定要跟玄掌门他们跑了?玄绯那个小姑娘,才几岁啊……也没那么大的魅力吧,哄得我抛家舍业的!”

剑清执微微侧眼,看了看他,凉凉道:“你哪有什么家什么业?”

“呃……碧云天啊,碧云天当然也就是我家!”朱络一本正经道,“说来,我这条命还算是澹月师妹救下来的,师父更是待我亲如父子,岂能轻弃!”

剑清执嗤笑一声:“又不是要你改换门墙,说得这般义正辞严。”

朱络眨眨眼,立刻促狭笑道:“刚刚见你发的那顿脾气,在下可不是当成自己就要改换门墙了!”然后又在剑清执再被戏闹得发作前,一伸手接过君又寒,顺便将下巴搁在了他的肩头,悠悠叹了口气:“碧云天于我,人事难舍,又岂足为外人道之!”

剑清执一怔,肩上的分量沉甸甸的,甚至还被戳得有点微痛。他两人如今是个背面对着的姿势,自然看不见朱络的目光,到底是追着水亭外远远去了,还是落在旁处。他沉默了一下,低声道:“这样也没什么不好。”

朱络没接他的话茬,在他肩头磨蹭了几下,一挺腰站起来,环在后背的手也缩回来,笑着伸到剑清执眼前,摊开了手掌。

掌心里,盛着一朵小小的、粉嫩的碧桃花。便听朱络笑道:“沾到你的头发上了!”

些微清甜的桃花香气似乎仍可以轻易嗅到,丽日下的碧桃林百年无改,开着一片醺醺春光。剑清执颇是贪恋这般小景,但到底还是在一股横插而入的雨腥气中挣扎着睁开了眼。

屋内火盆中的焰光也已经暗淡下去,只剩了点暗红色的余韵。木窗外,却有绝大的风声呼啸撕扯着,夹杂着噼里啪啦的雨点砸在屋顶、墙壁、门窗上的声音。登时把什么融融日暖什么春和景明一扫而空,棉被都似乎遮挡不住的寒气,一股股的扑上身。

剑清执深吸了口气,不由得裹了裹被子,几乎将半个下巴也缩了进去,便不免又升起几分修为被禁的懊恼。一晃在三里村已经住下了快十天,每日除了养伤吃药,再无他事可做,就把大半时间都用在了琢磨体内这道金光禁制之上。只是上古灵符阵法,传至今者甚渺,即便碧云天中所载也不算多,更勿论解除或逆反之法。好在龙山古阵距今也不知过了几百上千年之久,那阵势又算是已被彻底扯破。这一道残留的禁力旁落于外,想来不会持系太久。既然没有解除之法,便只能依靠时间磋磨,渐渐除去了。

思及此,还是只能轻轻的叹了口气。

身边忽然一动,朱络带着点睡意又带了点笑意的忽然开口:“冷了?”

“……”剑清执不想说话,干脆又往被窝里缩了缩。

朱络又笑一声:“临入冬前的秋雨,一场冷过一场。估摸这场之后也就该没有了,转眼又要入冬了。”

剑清执对“冬天”的印象大概还模糊在很小时尚未开始修行的年岁,日后即便远踏过冰河雪山,仗持着一身修为,也不过多见几番落雪飘冰,别样景致罢了。因此听朱络说起,也只是轻“哼”了一声,翻过半个身,后脑勺冲着他,又要继续睡过去的样子。

朱络在他背后轻声偷笑:“到时候你就知道北风加片儿雪的厉害了!”

剑清执没动,只淡淡道了句:“最多不过大半个月,禁制当能解开。”就又没了动静,好似只是说了一瞬的梦话。

朱络微微一愣,又笑了声:“啊,在下倒是忘了这个……”他忽然欠身坐起来些,微微探头,去看剑清执。夜中光线几近于无,尽是昏黑朦胧,也不知他到底看清了什么,不过倒是一伸手,准准的戳在了剑清执的脸上,笑嘻嘻道:“小师叔,你回去后,莫要挂念我……莫要再记着我了!”

剑清执一凛,下意识的便扭过了头。养伤期间,虽说朱络到底不肯吐口当年之事究竟源何,但却也从未遮掩过他今后的打算。剑清执听他口口声声说着要去查一桩隐情,只是不晓得那隐情到底是什么,甚至只是他个人之事,还是与本门或炼气界多有牵连也不得而知。这时忽听他冒出这样一句话来,宛如谶言,心头登时涌上一股不祥之兆,甚至顾不上驳斥胡说八道,先冲口问道:“你要去……唔……”

措不及防的,忽然双肩一紧,被翻过身来牢牢按住了。一股温热的气息陡然当面压下,带着全然不允人躲避的姿态,狠狠抵上了自己的唇角。

剑清执一愣,随即心中大骇,抬手便要将人推开。只是朱络到底比他快上一步,一合身整个人都压了上来,死死制住了他的挣动。唇齿之间,攻城略地,更不容躲闪喘息,好似要将身下人全数生吞活剥下去一般,带着前所未有过的一点狠厉。

终于自震惊中回过了点儿神的剑清执也感觉到了这一点,只是如今两人不论修为,只凭些原本的身体蛮力较劲,到底失了先手便很难翻身。几番推拒挣脱不果之下,反倒更加剧了困在狭窄范围中的厮磨肢接。也不知是惊急还是气怒,渐觉身上也涨起了一层薄汗,热腾腾的,再被棉被一困,压一个人在上头,剑清执感觉自己几乎呼吸都变得艰难,手脚上的力气也软了下来,勉强左右扭着头要躲开朱络犹然不放的唇舌,喘息着道:“你……你下去……”

(此处为能发出删除段落几百字,自找自脑补吧。)

朱络像是也后知后觉的被自己刚刚那股疯狂劲头吓了一跳,忙一抬头,对上剑清执衣发凌乱,脸带薄红的模样,又干咳一声扭开了脸,简直不知该如何开口解释。剑清执狠狠瞪着他,脱离了那般窘迫状态,立刻重新找回了气势,咬牙道:“朱络,你别仗着我……就可以由着性子乱来!”

朱络只得又咳了一声,低声下气一句:“我没……”但这话实在自己说出来也觉几分底气不足,想了一下,索性破罐子破摔,一探身拉住了剑清执的手。

剑清执对他刚刚的发疯还有些后怕,手一抖就要缩回去。朱络忙又凑过去些笑道:“小师叔,要不然……我让你亲回来?”

“轰”的一声,剑清执顿时整张脸都炸红了,想也不想,一抬手甩脱他,狠狠一拳头,就抡在了朱络胸口。这一记当真没半分的收敛力道,纵然不含内劲,也足够朱络喝上一壶。只是拳面刚刚碰及前胸,力气一吐,乍见一片金红光芒,猛的也自他怀中漾起,一张如幕,将这记讨账的拳劲阻了一阻。虽说剩下的半数力道照样叫朱络龇牙咧嘴惨哼了一声,不过剑清执登时顾不及再清算了,眼神一凛:“这是什么?”

然而尚不及朱络回答,外头忽然一阵“乒乒乓乓”的砸门声,穿透风声雨幕传了进来。稍微细辨,似乎还听得到有人抻着嗓子在大喊:“朱大!朱大起来!开开门,快等你去救命了!

朱络微一愣神,又侧耳听了一回,只得匆匆向剑清执道:“我先去开门!”就跳起身,胡乱抓了外衣披上,从门背后摘了顶斗笠向脑袋上一扣,大声应着门出去了。

剑清执还有些反应不过来的坐在卧席上,片刻后挪步下来,揽着衣襟趋行到窗边,推开一条缝隙向外张望。

黑漆漆的夜色中,只能看到大门半开,朱络与来叫门的人正比比划划说着些什么,声音皆打碎在雨幕中,模样看似焦急,却还是不知发生了何事。

但也不过一会儿的工夫,又见他折身回来,并没进屋,而是直接扒在了窗口。两人四眼撞了个正好,剑清执闪都不及闪,就见朱络满眼都溢出笑模样来,轻声道:“有点事,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你先睡吧,不用等我了!”就伸手一带,将窗隙从外头拉紧了。随后脚步声踩着水花踢踏离开,片刻,连院门也被重新拉上,发出“嘭”的一声闷响。

刚开始的时候,它根本就不认为自己面对这样一个对手需要动用武器,可此时此刻却不得不将武器取出,否则的话,它已经有些要抵挡不住了。浴火重生再强也是要不断消耗的,一旦自身血脉之力消耗过度也会伤及本源。

“不得不说,你出乎了我的意料。但是,现在我要动用全力了。”伴随着曹彧玮的话语,凤凰真火宛如海纳百川一般向它会聚而去,竟是将凤凰真炎领域收回了。

炽烈的凤凰真火在它身体周围凝聚成型,化为一身瑰丽的金红色甲胄覆盖全身。手持战刀的它,宛如魔神一般凝视着美公子。

美公子没有追击,站在远处,略微平复着自己有些激荡的心情。这一战虽然持续的时间不长,但她的情绪却是正在变得越来越亢奋起来。

在没有真正面对大妖王级别的不死火凤之前,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否真的能够抵挡得住。她的信心都是来自于之前唐三所给予。而伴随着战斗持续,当她真的开始压制对手,凭借着七彩天火液也是保护住了自己不受到凤凰真火的侵袭之后,她知道,自己真的可以。

这百年来,唐三指点了她很多战斗的技巧,都是最适合她使用的。就像之前的幽冥突刺,幽冥百爪。还有刚刚第一次刺断了曹彧玮手指的那一记剑星寒。在唐三说来,这些都是真正的神技,经过他的略微改变之后教给了美公子,都是最为适合她进行施展的。

越是使用这些能力,美公子越是不禁对唐三心悦诚服起来。最初唐三告诉她这些是属于神技范畴的时候,她心中多少还有些疑惑。可是,此时她能够越阶不断的创伤对手、压迫对手,如果不是神技,在修为差距之下怎么可能做到?

此时此刻,站在皇天柱之上的众位皇者无不对这个小姑娘刮目相看。当凤凰真炎领域出现的时候,他们在考虑的还是美公子在这领域之下能坚持多长时间。白虎大妖皇和晶凤大妖皇甚至都已经做好了出手救援的准备。可是,随着战斗的持续,他们却是目瞪口呆的看着,美公子竟然将一位不死火凤族的大妖王压制了,真正意义的压制了,连浴火重生都给逼出来了。这是何等不可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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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曹彧玮内心所想的那样,一级血脉的大妖王和普通的大妖王可不是一回事儿啊!更何况还是在天宇帝国之中名列前三的强大种族后裔。论底蕴深厚,不死火凤一脉说是天宇帝国最强,也不是不可以的。毕竟,天狐族并不擅长于战斗。

可就是这样,居然被低一个大位阶的美公子给压制了。孔雀妖族现在连皇者都没有啊!美公子在半年多前还是一名九阶的存在,还在参加祖庭精英赛。而半年多之后的今天竟然就能和大妖王抗衡了,那再给她几年,她又会强大到什么程度?她需要多长时间能够成就皇者?在场的皇者们此时都有些匪夷所思的感觉,因为美公子所展现出的实力,着实是大大的出乎了他们的意料之外啊!

天狐大妖皇眉头微蹙,双眼眯起,不知道在思考着些什么。

从他的角度,他所要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妖怪族和精怪族能够更好的延续,为了让妖精大陆能够始终作为整个位面的核心而存在。

为什么要针对这一个小女孩儿,就是因为在她当初夺冠的时候,他曾经在她身上感受到一些不同寻常的东西,也从她的那个同伴身上感受到更强烈的威胁。以他皇者的身份都能够感受到这份威胁,威胁的就不是他自身,而是他所守护的。

所以,他才在暗中引导了暗魔大妖皇去追杀唐三和美公子。

暗魔大妖皇回归之后,说是有类似海神的力量阻拦了自己,但已经被他消灭了,那个叫修罗的小子彻底泯灭。天狐大妖皇也果然感受不到属于修罗的那份气运存在了。

所以,只需要再將眼前這个小姑娘扼杀在摇篮之中,至少也要中断她的气运,那么,威胁应该就会消失。

但是,连天狐大妖皇自己也没想到,美公子的成长速度竟然能够快到这种程度。在短短半年多的时间来,不但渡劫成功了,居然还能够与大妖王层次的一级血脉强者抗衡。她展现出的能力越强,天狐大妖皇自然也就越是能够从她身上感受到威胁。而且这份威胁已经上升到一个新的高度了。

曹彧玮手中战刀闪烁着刺目的金红色光芒,全身杀氣凛然。一步跨出,战刀悍然斩出。天空顿时剧烈的扭曲起来。炽烈的刀意直接笼罩向美公子的身体。

依旧是以力破巧。

美公子脸色不变,主动上前一步,又是一个天之玄圆挥洒而出。

战刀强势无比的一击也又一次被卸到一旁。在场都是顶级强者,他们谁都看得出,美公子现在所施展的这种技巧绝对是神技之中的神技。对手的力量明明比她强大的多,但却就是破不了她这超强的防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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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没有谁怀疑这种能力的由来,毕竟,孔雀妖族最擅长的天赋本来就是斗转星移。她这技巧和斗转星移有异曲同工之妙。

美公子这次化解曹彧玮的攻击之后却并没有急于攻击,只是站在原地不动。

曹彧玮眉头微蹙,这小姑娘的感知竟是如此敏锐吗?在他以火焰化铠之后,本身是有其他手段的,如果美公子跟上攻击,那么,他就有把握用这种手段来制住她。但美公子没有上前,让它原本蓄势待发的能力不得不中断。

战刀再次斩出,强盛的刀意比先前还要更强几分,曹彧玮也是身随刀走,人刀合一,直奔美公子而去。

美公子手中天機翎再次天之玄圆,并且一个瞬间转移,就切换了自己的位置。化解对方攻击的同时,也化解了对方的锁定。而下一瞬,她就已经在另外一边。曹彧玮身上的金红色光芒一闪而逝,如果不是她闪避的快,无疑就会有另一种能力降临了。

拼消耗!她似乎是要和曹彧玮拼消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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