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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4章 药效发作(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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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秉生点了点头。

连日要处理朝堂上的争议让他确实疲惫,乌青浮在眼底,不一会儿便真就缓缓地入睡了。

疲惫的微鼾声响起,不闹心,反而听起来很安稳。

好像真的是为了护着她伤透了脑筋。

魏舒突然不想和陈秉生同归于尽了。

苟活着再多贪恋这人几天也好,等真到了陈秉生要处决她的那日……

魏舒看着面前的男人,小声说道:“大不了,臣放过你就是了。”

翌日一早,陈秉生又很早的爬了起来。

魏舒起身为他穿好了朝服。

天牢偏远,宫里的太监宫女赶来不方便,陈秉生就看着魏舒亲自为他动手了。

临走时,陈秉生走出门,回头看了魏舒一眼。

魏舒淡淡道:“看我做什么?”

“没什么。”陈秉生摇摇头失笑,“朕的挽卿好像一夜之间又长大了一样。”

魏舒可不吃这套,但是却由衷的感到舒坦。

这样的生活节奏是她梦寐以求的,比前些日子她偷来的亲昵要安心。

又好像这种温馨的感觉一直都在。

在她没有的记忆里……

————

陈秉生这夜来的更晚了一些,外头的雪似乎下得更大了,将路都封死了。

但他还是如约而至,进来后浑身都是湿漉漉的,作为天子而言确实有些狼狈了。

“其实也可以不用来的。”魏舒抿唇道。

陈秉生抖掉水,取了个暖壶来捂手,还没捂热乎,食指与中指就去捏魏舒的鼻子,“朕的皇后在这,朕还能去哪?”

魏舒听“皇后”二字已经听起茧了。

默认的这个称谓,兀自嘀咕一声,“就算是皇后,也没有几个皇帝会日日都来。”

陈秉生笑她还知道。

将今日份教好的药放在桌子上,又开始处理政务。

和昨夜一模一样,只是眼底的乌青加的更重了,在奏折上落在的字迹也越来越狂草。

写几个字的架势就像是在朝堂上和那些老臣斗智斗勇吵架一般,没写两个字就要猛喝口凉水压压火。

魏舒随意一瞥,目光所及之处看到了很多她的名字。

许是皇上心情又坏了。

她甚至突兀的想着,陈秉生现在来她这里就是图个舒心的,仿佛她是不可或缺的解药。

她其实从来不敢把自己想的那么重要。

可能是真的太无聊了。

魏舒白天也是想来想去,晚上也是想来想去,偏偏陈秉生留给她解闷的书都是抒情的诗句,硬生生要把她在沙场磨糙的性子憋得文雅。

她坐在桌前,无聊的撑着脑袋,看了陈秉生一会。

干脆将汤盅里的药倒了些出来,当着酒,闷着灌了进去。

陈秉生提笔批复的手在听到碗落下的声音一顿,墨水滴下,晕开了纸。

她喝了?

陈秉生抬眼望去,魏舒正好不紧不慢的擦去唇角边的药渍,毫不犹豫,“看我做什么?折子还没批完呢。”

“你喝了有什么异状吗?”

陈秉生以为魏舒就算是最后妥协了,也会和他耗个好些天。

甚至想到最终会用强制手段,没想到魏舒猝不及防吨吨吨的就灌下去了。

魏舒摇摇头,“无甚感觉,只是有些苦了。”

药效急不来,陈秉生推开折子,心头大事少了一个,连眉心都舒缓下来,定定地盯着魏舒。

“好。”

魏舒确实口中只留下来点苦涩的味道。

身体没有什么不适,如果不是慢性毒药,那么这个药应该是不伤身的那种,她也就无所谓了。

“别这么看着我,我只是想通了罢了。”

陈秉生哑然,“朕没缓过神来。”

明明昨日还态度坚决……

魏舒难得勾了勾唇角,眼里带了几分笑意,“昨天夜里你说不知该拿我怎么办,黑眼圈都多出了好几圈,臣今天喝了药,皇上也可安心点,少些惦记,可以多休息会儿。”

“皇后是在担心朕?”

不料昨夜不小心透露出的一些疲惫,今日竟被魏舒如此重视。

有种被媳妇儿宠到了的感觉让陈秉生倍感舒心,甚至还有些小得瑟。

魏舒果然是拿得起放得下,又善解人意。

不愧是我家媳妇儿,别人可求不到。

她骨子里终究还是那个魏挽卿。

“是担心的,”魏舒紧接着说,“倘若我没几天可活的了,便努力听话一点,这样,你也当少操点心了。”

魏舒知道,她圈不住陈秉生。

甚至没有能力拉着他共赴黄泉。

有时候会埋怨自己,为什么就非陈秉生不可,贪恋这人身上一丝半点的温情,现在看见差不多直白又温和如往常的笑。

魏舒认命了。

哪怕是毒药,她也愿意喝。

就当是换皇上一天的好心情了。

魏舒觉得,上辈子陈秉生要她死在沙场上的事情仿佛是遥远到再也触碰不到的记忆。

而她逼宫时候为难陈秉生的种种,也就当是让陈秉生还清了欠她的。

那日她没杀死陈秉生,但是至少埋葬了她对陈秉生的那点恨意。

余下只有爱。

陈秉生现在累了,可能会哄不动她,剩下的日子,她也想哄一哄这个很少露出脆弱一面的男人,当今的皇上。

陈秉生坚定了眸子,“我不会让你死。”

魏舒对这个话题已经不感兴趣了,看了眼桌上的折子,“皇上现在还要忙吗?”

“不忙。”

“我两日未曾沐浴了,刚刚喝了药之后手有些无力,怕就这么滑倒摔着了。”

陈秉生眨眨眼。

魏舒抿唇,这人怎的还听不懂暗示,难道是她说的不够明显?

“皇上帮我洗好不好?”

陈秉生不动,魏舒只能更进一步。

闻言,陈秉生喉结猛的一滑。

他有种预感,若是魏舒恢复记忆之后,温柔正经会一如往常,但是也会直白许多。

直白到从前是他一人流氓。

而后变成两人对着流氓。

……

陈秉生唤人换好沐浴的热水,看着狭小的桶子,陷入了沉思。

魏舒把外衫解了,却看见在那头发愣的陈秉生,“皇上?”

陈秉生回过神来,“没事,你进去吧。”

过了好一会儿,陈秉生又嘀咕了一句,“下次朕叫人再换一个大点的桶。”

魏舒噗嗤一笑,算是明白他是什么意思了。

抬头正欲说话,就对上了陈秉生深邃的双眸。

不禁被他的神情感染,有几分讶异还有几分欣喜,嘴角不自觉带上了笑容。

陈秉生轻轻摸上她的唇角,描摹着上扬的弧度,轻声道:“这就对了嘛,笑起来多好看。”

多久没这么舒心的笑过了?

别说陈秉生记不清了,连魏舒自己也不知道。

她轻笑着道:“我是想说,虽然浴桶小了点,但是挤一挤也不是不可以。”

说着就让出了一些位置。

陈秉生似是愣住了。

他一动不动站了好久,最后像是下了什么多大的决心一般,好不要脸的真的挤了进去。

魏舒仰头,轻轻溢出一些喘息。

……

等到了睡前,李太医所谓的那些副作用也并没有显现在魏舒身上,反倒是活动了身子之后,两人都还挺精神的。

陈秉生便干脆和魏舒聊聊天。

聊的内容五花八门的,终于,陈秉生见时机不错,问了句敏感的,想把这些天的困惑解开,“你口中为什么会藏毒?”

“一直都有。”魏舒实话实说。

“一直?”陈秉生皱眉,“在朕登基以前,还是什么时候,国师给你安的?为什么朕一直不知道。”

“那倒不是。”

魏舒回忆了一下,自己也有些迷惑了,“应该是一直都有的,我也秣凉醒过来之后突然知道这个是怎么使用的。”

“朕知道了。”

陈秉生闭了闭眼。

看来,从前是没有的,是魏舒昏迷的那段时间里,秣凉有人从中做了手脚,甚至篡改了她的记忆。

这到底是什么阴把戏。

继续聊下去也得不到什么更准确的消息了,魏舒记忆也很模糊,但是从未怀疑过自己的记忆,说到头来会把自己也给绕晕。

陈秉生躺在床上翻过身在魏舒侧脸上吻了一下。

不去想了,都过去了。

陈秉生似是不放心,又问了 一遍 :“你身体真的没有哪里不舒服吗?”

魏舒挑眉,“腰疼算不算?”

陈秉生耳尖倏然一红,也不追究了,勾唇道:“来,让我给你揉揉。”

……

翠日一早,陈秉生离开的时候魏舒还没醒。

念着昨日晚上魏舒身子累着了,所以理应多睡一会儿,陈秉生便没有喊醒她。

只是在床头落了张纸,让她闲来无聊可以翻翻书。

魏舒确实未醒,不是太累了,而是被魇住了。

原本平缓的表情在陈秉生离开之后倏然一变。

她微微蹙起眉头,逐渐痛苦了起来。

平静安宁的皇城与她渐渐远离,纷扰厮杀的战场闹得她无数神经作痛。

一睁眼仿佛又来到了边陲,一个将领带着喜色奔跑过来,“殿下,敌将带着他那帮废物落荒而逃了,不日我们便可再下一城!”

魏舒闻声看过去。

这位小将领他有些面生,在喊她的时候似乎也是带了姓氏的,但是她却未听清喊的是不是魏。

“敌将……”

“对啊。”

“他是谁?”

魏舒脑子很疼,像是想不起任何事情,思绪茫然。

稍稍一凝,脑仁就会无比疼痛,犹如一个尖锐的物体在往里头敲。

这敌将……是谁?

难道是秣凉的人么?

她似乎有点印象,但却对这个名字一点也不熟悉。

和她汇报的那个小将领像是看不到魏舒的异状一般,乐着说,“那今夜我们还是按计划潜入城中里应外合吗?”

魏舒双目空洞。

无数的疑惑还未问出口,身子就不自觉的跟着这些人一起回营帐中进行了营帐,这里的装饰和她往常所见的不一样。

几套备换的衣服竟然是很暗红色,边角落放着长枪,这是她在这里的营帐吗?

她是谁?

她隐隐约约想起,自己好像是为了一个人才出征秣凉的。

可越想,她的记忆越模糊。

明明没有说什么,这些下属却嗯嗯啊啊的点头,抱拳夸赞她的计策,还说大奉皇上有长公主,属实是大奉的福气!

皇上……

魏舒好像突然想起来了什么。

对。

她是为这个人出生入死的吧……

魏舒勾了勾唇角,“别说笑了,拿下今晚的胜利再谈吧。”

时间很快就到了夜晚。

白雪茫茫,边境一队人马悄悄潜入,在视线受阻的恶劣条件下艰难前行。

终于,他们深入敌军,狠狠的捣烂了秣凉军营里的部署。

这场里应外合,迎来了场旷世空前的大胜。

想她魏舒跟随大军,先皇更是生平杀敌百万,从无败绩。

今后她魏舒也可以成为朝堂之上那人坚不可摧的护盾。

魏舒率一支轻骑带着数十人从容杀出敌营。

彼时天边破晓,很好看的一道光影,她笑着笑着莫名心中一窒。

不对,不能再继续走下去了。

魏舒猛然回头,盯着身后跟着她出生入死的将士们,“你们是不是要杀我?!”

一定是,一定会在她身后放冷箭!

然后冰冷的箭身依旧穿过了她的胸膛心口,削铁如泥的箭勾能将她的血肉都扯出来。

后面的人面面相觑,嘴角带着诡谲怪异的笑容,“怎么会呢……”

“您是皇上的人,我们怎么会杀您呢?”

魏舒满脸怀疑的看着身后的人。

旁人被她盯到发毛,缓缓地叹了口气:“好吧,确实。属下不会动手,除非……”

他们掏出了刀,“是皇上要求的。”

无数的刀光剑影向她扑来,魏舒的身子不受控的自主抵挡。

动作凌厉,下手也狠辣,是她以往不曾有的,她似乎被激发出了什么。

良久后,动手的人都倒在了地上。

魏舒孤身一人,站在混着雪水的血泊里,睥睨脚底下的尸体。

她的眼里满是讥讽,身形微晃,但是长剑仍然支撑着她直挺的站着。

马匹死了,她只能拖着蜿蜒的血迹往回走。

却不想,这里有更可怕的事情等着她。

迎接她的,分明是副官沈之煜,这人先前还对她表达过倾慕之意的。

可现在,这人却也成了请她去鬼门关走一遭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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