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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计(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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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毒计

亲眼看着宁窈被家仆送进裴台熠的马车,阎温婉方才回去见父亲和兄长。她脚步悠闲散漫,时不时停下来欣赏林间风景。见青翠欲滴的老榕树下长满青青绿草,一株株白玉簪花、金黄扬子毛莨点缀其中,便提裙驻足,从中挑拣了一些,捧在手里。“小婉,"兄长阎关山在马车前问她“上哪儿去玩耍了?现在才回?”阎温婉在阎关山眼前晃了晃手中花束,笑盈盈地说:“摘花去了,哥哥你看,好看吗?”

阎关山莞尔,道:“都是要出嫁的年龄了,怎么还像个孩子?快上车,父亲在等你。”

阎温婉掀帘进去,“父亲。”

“你还知道回来!”

劈头而来是阎加州的一记耳光。

阎加州怒发冲冠,双目喷火。

阎温婉跌坐在椅背上,手中的花草掉了一地,白皙的脸颊迅速红肿起来。“方才的酒宴你躲哪儿去了?“阎加州喝道:“若不是那位今日心情不错,没有怪罪,你知道是什么后果吗?我告诉你,少给我打鬼主意。吃我的,住我的,白养了你十几年,现在该你回报的时候了。那位你给我伺候好了,莫让他再追着我咬。听明白了吗?”

近日黄河一带水患频频,姬醇命几位大臣前往赈灾,阎加州名列其中。他数月前同一远方亲戚做河运生意,一批丝绸因这水患沉入大河。他欠下些钱,便动了歪心思,借赈灾之由,巧立名目,悄悄挪了一笔款项,去填他手头的窟窿。他这点小动作,本不算什么大事。赈灾款一层层拨下来,雁过拔毛,见者有份,是官场背地里约定俗成的规则。可他今年却实在不算走运,竞被九幽司给盯上了。裴台熠这条疯狗追着他咬,似是有意要牵出萝卜带出泥,要借此机会将他们一整派系给拔了。

若是以往,姬醇定是会允了裴台熠自主办案。但这次姬醇似乎也有别的打算,竞没将此事推下去,反而要给裴台熠赐婚。他隐隐嗅到两边角力的味道,这就是他的一线生机。他甚至还做起了春秋白日大梦,若裴台熠成了他女婿,他成了裴台熠老丈人,裴台熠便再不会这么针对他了。阎温婉低着头,失神地望着掉落在地的野花,干涩的眼睛溢出更深的恨意。大

春狩后又是庆功酒宴,待歌舞欢腾结束,约莫已是戌时。天尽头,最后一抹金色余晖坠入大海。

朗月初升,月华如水。

给绿郁葱葱的林间山谷,覆盖上了一层银色的薄雾。裴台熠从姬醇那边回来,掀开马车帘幔,立刻皱起眉。车中花香气香过了头,庸俗廉价。

裴台熠冷冷地笑了一声,凤眸危险地微微眯了眯。他再清楚不过,这是什么东西散发出来的味道。真是可惜。

这帮害人的狗东西,一年比一年更没长进。如今用药都如此劣质,竞用最低级的媚香。媚香可软人筋骨,有闺房助兴之用。

裴台熠以内力逼掉误吸入体内的毒素,车内余毒对他不再起任何作用。“滚下去。”他沉喝了一声。

紧接着,他看清了在车中蜷缩成一团的身影。那身影穿着他的披风。

黑色披风下的身体很小,鼓起小小一只包,时不时痉挛般地轻轻颤抖。她全身皮肤,只露出了左手指尖那么一丁点。那五根细长的手指,指尖点了红蔻丹。隐约能看到她正将手紧紧攥成了拳,指尖掐伤掌心肉,流出了一丝丝鲜红的血迹。

“窈儿?”

宁窈听见有人进入马车,立刻发出近乎小兽求助的鸣咽一一谁?”

“走,走开!”

车内的花香在宁窈一声声轻呼里,突然变得浓郁起来,那香气是一锅煮沸了的麦芽糖,香中带着甜,黏腻浓稠,那馥郁刺鼻的花香宛若一把飞箭击在他的面门之上。

裴台熠闭了闭眼,竭力压制胸口涌起的滔天怒火。待他查明是谁干的,他定会叫这些人,求生不得,求死无门。

他沉默地顿了几息,方才重新睁开眼睛,刻意甩开几乎是与怒火同时高蹿起的熊熊燃烧的欲念,迈着沉稳的步履,缓步朝宁窈走去。他托起宁窈的脸颊。宁窈整张脸都在发烫,呈现出绯红的颜色,浓密的眼睫扑簌簌地颤抖着,半掩住发红的眼睛,眼尾因忍耐而染上了红色,宛若被抹上一道艳丽的胭脂。

这双眼睛分明已经蓄满了泪水,但却仍倔强地忍耐着,硬是没在他面前掉下一滴泪来。

她身上不断往外散发着阵阵幽香,那分明是他从不会被诱惑到的气味,但此时此刻,却疯狂牵引拉扯着他腹中生长的瘾,放肆践踏着他自诩坚定的意志力“窈儿。“他再次吐息,强压下另一团火,嗓音因过度的忍耐而变得低沉沙哑。

宁窈空洞的眼睛仰望着他。

那双眸时而有黑色的焦点,时而又涣散无神。宁窈费力地辨认着眼前人。

她身体里有一团火在烧,有一条蛇在咬,又有一千百只蚂蚁在爬。她不断掐自己掌心的肉,企图用疼痛唤醒残存的意识,咬牙拼命分辨眼前的人。

她的视线朦胧而晃动。

眼前这张脸,时而清晰,时而模糊。

时而是她的“裴吉"哥哥,时而又戴着面具,什么也看不清楚。“裴,裴吉哥哥?"她试探道。

“是我。"裴台熠沉声回应道。

宁窈苦苦积攒的全部克制力,在这一刻轰然坍塌。她浑身都热,唯有"裴吉"捧着她脸颊的手是凉的。这只手能抚慰她全身躁动不安的血液,她好想让这只手再摸摸她其他地方,那些热得发痒发麻的角落。她的身体好似被破开了一只洞,唯有这双手,可以将这个空洞填满。“唔……”她控制不住地,悄悄用脸颊轻蹭他的掌心。嘴唇颤抖,一道道破碎的吟口申,从发抖的齿缝间溢出。

听到自己的声音,她闭着眼睛,滚落下泪水。这是她所发出来的声音吗?她多不愿承认。更不愿接受自己在喜欢的人面前,表现得这么寅荡。她的脸贪婪地贴着他的掌心,身体发着抖,却努力地结结巴巴地说:“裴,裴吉哥哥,你快走好不好?”

“我不走。"裴台熠说。

“你走好不好?"更多的眼泪汹涌而出。

“我,我不想你看到我这样。求,求你了”又是一股波涛汹涌的浪潮,几乎要将她撕扯成碎片。宁窈紧闭着眼睛,牙齿咬破了嘴唇,竭力忍耐着一阵波澜壮阔的潮涌。裴台熠垂眸看着怀中的人。她眼睛闭合,浓密的睫毛完全盖了下来,遮住晶莹黑亮的眼眸,紧接着,那眼睫便被泪水濡湿了,珍珠般的透明的泪水,从茂密的睫毛中滚落,沿着面颊,一颗又一颗,重重砸落在裴台熠的手背上。那滚烫的泪珠仿佛是香檀上弹落下的清灰,在他虎口皮肤上烫出了一只只大小不一边缘发焦发苦的窟窿。

紧接着,那照耀在她眼皮前的烛光灭了。

温度降了下去。

周遭一片漆黑。

裴台熠吹灭了车中的灯。

“我不看。”

他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连带着健壮的胸腔震颤。他的声线也发生了变化,更加低沉,更加充满磁性,也更加蛊惑人心。伸手不见五指的暗夜里,宁窈茫然无措地睁开了眼。她什么也看不见,耳畔是他又沉又稳的心跳,鼻尖是他身上熟悉的檀木香。她不知道″裴吉"接下来要做什么。

手指紧张又害怕地无力抓着身下黑色披风丝滑的布料。她的手掌被一点点分开。

裴台熠不准她再继续乱抓。

一阵衣服相互摩挲的扑簌簌的声音响起。黑暗之中,她感觉到裴吉的手,正在挑开她衣襟前的细带。这只手隔着她的小衣,触碰在她的左侧肋骨上。她轻轻打了个颤,“不,不能在这儿。这儿是我大表兄的马在…”“没事,"裴台熠道:“你大表兄喝花酒去了。今晚天亮才会回来。”“唔。”

然后他的手,沿着她单薄的脊背,缓缓朝上游弋。那只手滑进了她的小月土兜里,停在柔软圆弧的下沿。这只手停顿片刻,紧接着,那热腾腾的大掌,便一掌将她包住。“呀。"宁窈立刻失声惊叫了起来。仿佛被抽了筋骨,浑身发软。她的头无力地往后倒,满头发钗叮当掉落,三千青丝,如泼墨倾泻而下。那只手停在那儿时,又胀又麻;离开后,又好像将她掏空,让她产生一种强烈的渴求。她不知道该怎么办,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从鼻息间不断发出一串又一串没有任何意义的,意味不明的哼叫。明明该躲开,可是她的手、腿,甚至心,全部无法动弹,只能像一只没有意识的玩偶,用全身心去感受这种陌生的战栗。

“唔,呜鸣………

宁窈在黑暗中目不能视物。

可无灯无月的车内,对裴台熠来说却如同白昼。他能清清楚楚地看见宁窈此时此刻的神情。当他松开手掌,她便蹙起长眉;当收拢掌心,她便哆哆嗦嗦地轻哼,浓密地睫毛颤得像雨后枫叶。她贴着他的脖颈,毛茸茸的头发扫在他的喉结上。她柔软的手无力地攀着他的小臂,以支撑自己不要倒下去。可她却变得越来越软,最后在他的臂弯中像树叶一般滑落。他的马车极其宽敞,可横躺可侧卧。他便将宁窈平放在椅上,俯身看她,然后抬手,缓缓地将她分开。

“不要这样,我不要。”

她不想这么丢脸,努力合拢双月退,泪眼朦胧的眼睛似是哀求。隐忍的冷汗从裴台熠乌黑的发鬓间滴落,他安抚地吻了吻她的眼皮和额角,动作不停。

“你是医女,该知道现在是怎么回事。今晚不这样做,你受不了。眼睛闭上。"裴台熠的声音有多柔情似水,前进的手指就有多坚如磐石。幽长的路径被一点点开拓。

“裴吉"的手也是常年拿弓弩的手,粗糙、宽厚。指尖、虎口、掌心,也均生有茧。

这些粗糙的茧磨刮着她。

寻找着路径上隐蔽的角落。

粗粝的指尖一举捣碎了柔嫩的水豆腐。

魂魄仿佛一点点从天灵盖抽离。

飘飘然。

如旅云端。

找到路径上的一处光滑卵石,宁窈立刻大哭起来。窗外山风忽急忽缓。

树声沙沙。

山中清溪流淌。

浙淅沥沥不停歇。

过了约莫一个时辰。

朗月升至天顶端。

宁窈终于逐渐平静了下来。

她月匈口起起伏伏,呼吸仍然急促。

裴台熠摸着她的脸,一点点将她眼角的泪水吻掉,又抱着她在后背上拍了拍,“好了好了,没事了。”

恩……“宁窈带着鼻音应了一声。

虽然浪潮已经结束。

可她的眼泪还是止不住。

她甚至不敢在裴吉面前睁开眼睛。

安安静静的车厢仿佛还充斥着她刚刚的叫声。裴吉却不管她的心结,见她将头埋在她怀里,便将她身体掰过来,叫她必须看着自己,开口道:“你我的事,我已经同我亲人说了,家中正在择日子,不日就上门提亲。”

宅子已经买了。

假身份也做了。

他总不会在今晚之后,还不定下婚期。

“啊?"宁窈有些意外,结结巴巴道:“可,可是我,我妹妹…裴台熠抓着她的手,给她血淋淋的掌心涂药,“你妹妹的病,可以我们成婚后在治。”

宁窈想了想。

雪莲要开花了,宁晓的病马上就能治好。

而她已经成功改变过一次预知梦。

这一次,一定也能改变。

她极轻地应了一声:“嗯……”

她又将头低了下去,仍不肯看他。

裴台熠捏她小巧的下颌,皱眉道:“怎么还不看我?”宁窈别别扭扭,“你,你别看我……”

这叫她怎么说出口。

她期期艾艾难为情了半天,裴台熠总算弄明白是怎么回事。“这有什么。“裴台熠抬手给她看,道:“也没流多少啊。”宁窈吓了一跳,慌忙捂裴台熠的嘴。

“你,你还说!”

裴台熠展露出了眼睛,漆黑的眼眸含笑看她。笑意绝无半分取笑。

宁窈又在裴台熠怀里缓了一会儿,终于也想开了些。她医女,自然知道今晚她都是正常反应。

可是,她扭头看向裴台熠。

“那……“她细若蚊呐地贴着裴台熠耳朵,好似怕被第三个人听见去了,“那,那你怎么办啊?”

“什么怎么办?"裴台熠问。

她的身上满是个青事后的甜味,温热的呼吸吹着他的耳朵,挑拨着他本就非常危机的神经。

宁窈看着他,黑亮的眼睛忽闪。

那只柔软无骨的手,悄悄挪到了他的腿上。她咬着嘴唇,脸红滴血,结结巴巴地说:“我,我看书上说,男子若不……的话,就会非常不舒…”

话音刚落,她的手便被裴台熠拍开。

裴台熠抱着她的身体僵硬,低喘了一声,有点凶地说:“不许摸。成亲后再说。”

宁窈本就鼓足了全身的勇气,才说出这么大胆的话。结果被裴吉毫不留情就给拒绝了。

虽是委屈,但更多是松了口气。

“小气鬼。"宁窈嘟嘟囔囔。

他是不是身体不正常?

可似乎又不像。

那发烫的东西贴着她的,好似有生命一般,甚至轻轻跳动了一下。裴台熠抱着她,调整着越来越紊乱的呼吸。宁窈也不敢再乱动,安静等着裴台熠平静下去。又温存了片刻,宁窈道:“裴吉哥哥,我们走吧。”她虽已经累得抬不起手,但依然没忘他们身处何处。大难临头,干脆破罐破摔,她竟笑出了声,说:“若是我大表兄知道我们在他车上,行这不轨之事,他会不会把我们都杀了。”这个问题,叫裴台熠短暂沉默。

他正陷在一个进退两难的状态。

以他的脾性,宁窈真不算猜错。

若有人弄脏了他的马车。

他定是会杀人的。

他开了窗户,让晚风灌进来,道:“这样味道就散了,他不会知道。”“嗯。"宁窈满心信任地点点头。

裴台熠给她抓烂的手掌涂药。

微凉的晚风吹着她发烫的脸颊,她看着裴台熠在夜色中呈琥珀色的眼眸,突然在裴台熠怀中动了动坐起身来。

“怎么了?"裴台熠问她。

宁窈眨巴着眼睛,有点委屈地扯开身上的黑色披风,说:“我不要穿这条披风。他衣服闻起来臭臭的。我要,我要穿,你的风…”裴台熠静静地看着她解披风的手。

宁窈将这条满是水污的披风脱掉,然后眼巴巴地看着他。裴台熠无言,缓缓将自己穿着的风衣脱下,套在宁窈肩上。宁窈高兴了许多,她重新靠回他的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甚至以为他不知道,还低头偷偷嗅了嗅他的衣领,脸颊红扑扑的。“你……“裴台熠声音微哑,问:“你还是这么讨厌你表兄?他今日,不是教你射箭了吗?”

裴台熠等了半响,没等到宁窈的回应。

她今夜受了惊吓,又累又倦,此时已昏昏沉沉地穿着他的披风,靠着他的胸膛,沉沉睡了过去。

裴台熠在月色里沉默。

突然发出一丝苦笑。

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感受。

大概就是如此吧。

他将宁窈从披风下垂落的手收进衣服里。

然后将那条弄湿了的黑色披风,好好收了起来。大

净土法门。

打更青铜钟声渐远。

裴柳氏在佛像蒲团前长跪不起,“我已按高僧的办法,在家中东南西北匹角植下垂柳,又将高僧法器埋在东南面巨石下,为何我儿的病还是不好?”佛像后传来回音:“你心不诚。”

“何为心诚?”

佛像:“你心不诚。心诚所致,金石为开。”裴柳氏垂泪,犹豫片刻,双手发抖地从怀中又掏出一些碎银,哀求道:“这,这已是我全部身家,求高僧救救我儿。”那碎银从功德箱中落下,却不闻落地之声。青石板之下,一光头和尚清点着银钱。

“你心不诚。“那声音又传了回来:“施主贵为裴家大房夫人,为救嫡长子之命,只拿得出这些银两?莫要在佛像前说谎话,佛祖会发怒的。”“这真的是我身上的全部银两了,"裴柳氏哀求:“高僧不知,近日裴家进了个妖邪。自从这妖邪进门,便带衰了我家。先是我儿大病,为治病掏空了家底,如今我二女儿也着了道,嫁妆都没了下落。高僧一定要救我啊。”“你心不诚。"那和尚道:“待施主心放诚了,再来吧。”裴柳氏听脚步渐远,慌忙跪地磕头,“我有办法筹钱,高僧再缓片刻。”脚步声停下。

“那妖邪手里拿着她娘亲的遗产,"裴柳氏道:“我打听过了,京城一半的药铺,全是她家的,药铺里的珍贵药材应有尽有,价可比过黄金。而她自个儿都不知道呢!还以为她父母就给她留了几张房契。待高僧将这妖邪捉拿,我不要这药铺,我只要高僧救我儿!”

那和尚这才来了兴致,道:“你且细说这妖邪之物。”裴柳氏便将近日之事一一同那和尚说了。

那和尚当和尚前,是个江湖术士,见多了骗人的障眼法。一听裴柳氏说什么入水便成白发,可泼水又不见头发变色,心中便明镜似的明白了。这世上哪儿有什么妖邪?

不过是用来铲除异己的幌子。

那姑娘的妹妹多半是生了怪病,因此才浑身白发。至于为何后来在堂上当着众人面,泼水发不变色。不过是头发上涂了些蜡罢了。

这是个小狐狸似聪慧的姑娘。

可惜遇到了他这个千年老狐狸。

那和尚略一思忖,便想出来一道毒计,道:“每年正月十五,你们的裴老太太都要进庙拜佛,这日你想个法子,将这两个妖邪带来,贫僧自有办法叫她们当众显出原型。”

裴柳氏感激不尽:“多谢高僧指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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