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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6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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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第36章

被天子抓回来的时候,永宁只觉天都塌了。她被囚在含章殿,哪里也不准去,一举一动都在他的视线范围内,甚至还打造了镣铐,想将她锁在殿中。她仿佛真的成了梦中那样,是男人的玩物。她不甘如此。

送走元姝后,永宁取来一个长长的铁匣子,把宝贝似的过所放了进去,拿了一把小锁锁上,将匣子藏到衣柜最下面。

永宁还是有些不放心,又拿好些衣裳压在上面,反复确认不会被发现,这才放心地将衣柜门关上,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远离此处。永宁立在窗边,和煦的微风拂面而来,吹动几缕乌发,然而还是没能将升起来的焦灼吹散。

小玄子已经被天子处置了,外面是宫婢们忙碌的身影,她除了贴身伺候的两名侍女,根本没有信任的人,眼下天子将她看得紧,她莫说是逃走了,就连出宫都够呛。

正如元姝所言,如今确实不是好时机,只有等皇宫的看守松懈,她才可能寻得离开的机会。

然而若是她顺从听话一些,天子大抵会放松警惕。永宁抬头望着屋檐下的一方湛蓝天幕,思绪久久没能回来。宣政殿。

谢枭说道:“回来了,肃王已从西北封地启程,不日抵京。”他刚得到线报,便马不停蹄地赶来面圣。

御案上平铺了一张纸条,刘胤慵懒地靠坐在龙椅上,眉目跌丽,光线落入他的眸子,晦暗不明,他长指轻敲御案,悠悠说道:“不日便是太皇太后的寿辰,作为孙儿,他理应回京贺寿。”

谢枭:“陛下折了肃王的一条臂膀,他此番回来,必是不善。臣随时准备着,他一旦有那心思,这网便可以收了。”刘胤不疾不徐摩挲着玉扳指,却说道:“松一松,不必紧盯。”谢枭微愣,有些摸不准天子的意思。按理说应当看紧肃王才是,武安侯那条暗线已经废了,若是要给肃王定罪,就需再找到新的罪证。肃王的事情尚不急,刘胤拿起一本册子,道:“司泓谋划了一盘大棋,京都外的几处偏僻小县、村落谣言正兴起,你派兵去清剿各处散谣的占星术士,处是他认罪后罗列的一份名单。”

眼下正有“荧惑守心,天降不祥,君之过也"的妄言生起,待时间一长,这些声音越来越大,引起的民愤难以控制。

谢枭来到御案前,接过册子,躬身道:“臣领命!”司泓不知道犯了什么事,被押入了昭狱,但是听说入昭狱前人就已经死了。刘胤补充道:“百姓也是被谣言所惑,届时不可乱杀无辜,若实在有冥顽不灵之人阻挠,该如何便如何,退下吧。”“臣谨记陛下的叮嘱。"谢枭躬身告退,离开了宣政殿。刘胤目光淡淡,看着那张平铺在眼前的纸条,微微出神。这纸条是他安插在肃王身边的线人传回的。然而时过境迁,他最初的一些想法,逐渐生了改变,甚至已经到了食言爽囗。

脑海中闪过一道细骨伶仃的纤瘦身影,刘胤薄唇紧抿,双眉逐渐拢起,状似神思。

好半响,他起身,朝宣政殿外去,步子有些沉重。刘胤乘御撵去了瑶华宫,不再有所避讳,光明正大地出现在玉芙殿。永宁没料到他白日会来,急急从殿内出来,福身参拜,“参见陛下。”她没再唤天子皇兄,顿时将两人的关系划分开来,好似又回到了刚回宫的那段时间。

刘胤敛了敛眉,不喜欢她如此生分的称呼,胸腔里的烦闷登时又多了几分。未得他起身的吩咐,她便半蹲着,身子不稳地小幅度摇晃。刘胤本欲让她吃些苦头,可却还是心软了,“起来吧。”他单手负后,入了殿中,视线一下便被窗边高架的那盆栀子花吸引。枝叶稀疏,长势不佳,可即便如此也在那绿叶中藏了一朵小小的花苞。刘胤不知不觉间已行至窗边,垂眸看着那嫩枝上长出的花苞。花苞还是绿色的,还要等上数日才会逐渐变白,盛开。以往栀子花开的时候,她总是抱着束束短短的花枝来东宫找他。永宁随刘胤来到窗边,目光随他望去,心情复杂,说道:“这花长势不好,改日我让是她们重新换一盆。”

从花房寻到这盆栀子花的时候,它还是枯枝,只有一个不起眼的小嫩芽,经过几个月的精心照顾,虽不如那些枝繁叶茂,但是已经有了花苞,那是永宁斯盼已久的,可如今她避天子还来不及,又怎会还像以前那般事事都关切念着他?刘胤闻声回头,目光落在她兴致不高的脸上,“为何要换?念念最喜欢的就是这纯白栀子花,哥哥差人精心呵护便是。等数日过后,这小小花苞便会盛开,一朵开了,这株还会开第二朵,第三朵,这是念念告诉哥哥的,念念不记得了?”

男人说着,一步步靠近,龙涎香冷的味道萦绕在鼻翼,他颀长的身影投下,将她笼罩,永宁心里一紧,鸦睫轻颤,莫名得不安。那话是她很早以前说过的,没想到他还记得。刘胤在她面前停下步子,他身量高,这咫尺间的距离,他稍稍探身,额头便能贴着她的额头。

永宁下意识屏住呼吸,将随之而来的龙涎香排在鼻腔外。刘胤垂眸看她,沉声问道:“今日元姝皇姑来过玉芙殿,念念和皇姑聊了什么?”

“没聊什么。"永宁心头一宕,密密匝匝的寒意逐渐升起,玉芙殿里里外外果真都是他的人,元姝不过才离开不久,他便什么都知道了。当务之急是要将他的疑心消除,永宁压住紧张的心绪,小声说道:“大长公主来我如何了,真的没聊什么。”

刘胤冷冷一笑,道:“哥哥倒是忘了,当初是在皇姑府上找到的念念,你们自是有一些哥哥不能听的话要谈。”

“但念念记住,你逃一次,哥哥就捉一次,不管逃到何处,哥哥都会找到你。”

声线冷凉,带着一股化不开的寒意,像是对她的警告。永宁身子僵直,一根弦紧绷,不知道他是否已经知道了她藏了过所,此番话是在试探,还是给她坦白的机会。

永宁忐忑不安,伸出手臂,圈住男人劲瘦的腰,乖顺地投入他的怀中,将脸颊贴到他的胸膛,柔声服软道:“念念任性已经犯过一次错了,必不会再惹哥哥生气,妄想逃离哥哥。”

她的脸颊在他胸膛轻轻蹭了蹭,讨好说道:“哥哥不是也说,念念送了一只金丝雀给哥哥?金丝雀是不会随便飞走的。”刘胤伸出一只手,温柔的大掌抚摸怀中人柔软的脸颊,垂下的双眸辨不出情绪,悠悠启唇道:“欺君是死罪,便是念念,哥哥也不会心软。”永宁一凝,脸色骤然变得有些不自然。

刘胤唇角微微扬起,温声说道:“骗你的,哥哥哪舍得看见念念受苦。”永宁并不因为这一句放松,内心反而慌乱起来,却仍然佯装无事的模样,扬起一抹有些僵硬的笑容,轻轻蹭着贴于脸颊的大掌,无声回应着他。刘胤眼皮一掀,余光无意间瞥到墙上裱起来的一幅画。树枝或盘虬,或伸展,盛开的粉色桃花艳艳,栩栩如生,这画是前阵子他帮永宁修改的那幅。

如今她不仅上了颜色,还裱挂起来了。

画这幅桃花前,她分神画了另一幅画,树下舞剑的男人另有其人。刘胤冷笑,一股名为醋意的怒意逐渐侵袭,他轻抚女子的发顶,偏执地说道:“哥哥也送念念一幅画,画一朵你喜欢的花。”永宁愣怔,一头雾水地仰头看他,清澈澄明的杏眸中疑雾重重。刘胤笑了笑,不明白也没关系,晚些时候便什么都知道了。夜幕降临,飞鸟归巢,在渐浓的夜色中聒噪的啼声慢慢消失,归于宁静。值守在殿外的宫婢被遣散,月华如练,庭院寂寂,不时有蟋蟀声打破夜的寂静。

门窗虽紧闭,可仍有女子细微的娇声传出,细听之下是生生央求和催促。寝殿灯火通明,宛如白昼,灯台上烛火摇曳闪烁,那映在墙上的两道影子也随之微动。

永宁跪坐在柔软的蒲团上,身前垫了一个软垫,贝齿咬着唇瓣,趴在梳妆台边,一抬眼便看见镜子里的模样,她面红耳热,羞耻感铺天盖地而来,将她紧紧包裹。

轻衫堆叠在她的脚边,绣了菌茗的藕色小衣明晃晃地放在最上面,论谁看了也不禁红了脸。

梳妆台上倒扣了一面镜子,以及一盘颜料,仅有黑、白、青绿、鹅黄四种颜色,颜料有些特别,带着淡淡栀子花香。男人将她圈于身前,一支金钗绾起披散的柔顺乌发,斜斜插在发间,那如雪般的背脊堪比上等的宣纸,不论是提笔写字,还是作画,都是极好的。刘胤修长的手指握着笔杆,柔软的笔锋沾了沾盘中白色颜料,于雪肌上游走,一笔勾画出细长的线,一朵栀子花瓣的形状渐成,与那雪肌上的另外几片花辩汇聚,花朵栩栩如生。

笔锋游走间,永宁酥酥痒痒,纤薄的雪肩忍不住地轻颤,贝齿紧紧咬住唇辩,将声音压回喉间。

永宁纤白的手指抓紧身前的软垫,指骨因用力而泛白,她侧过头去,杏眼微微泛红,颤着声音央求道:“哥哥,别画了,好不好?”她着实受不住画笔掠过的痒意,不得不低头讨好。刘胤神色大淡淡,仍旧是不苟言笑的矜贵威严模样,对于兴起的这件事,格外严格,挽住细腰的手抬起,按住她轻颤的肩膀,沉声说道:“不画完,不准睡觉。”

“哥哥金口玉言,岂能失信?”

除了在背后画朵属于他的栀子花,他还想在前面画她喜欢吃的颗颗小樱桃,正好物尽其用。

长指握着笔杆,刘胤轻轻一压,笔锋于雪肌上染了一片纯白,好似轻盈的栀子花瓣。

永宁心头颤动,埋头在软垫里,让声音闷在垫子里。刘胤的手臂绕到前面,长指挑起她的下颌,沉声开口,让人不得拒绝,″抬头,看着镜子,看着它。”

永宁被迫从软垫抬头,抬眼便看见了镜子中男人漆黑的眸子,她眼跳心惊,莫名生出惧意。

刘胤取来梳妆台倒扣的那面镜子,将背上渐成的花朵映入镜中,使得嵌在台案的那面梳妆镜看得一清二楚。

他偏执地说道:“哥哥不是常教念念,遇事不可半途而废?看着哥哥怎么画完的。”

刘胤给她看了一眼,便将镜子倒扣回台案上,在她颈后落下湿/热的一吻,永宁抖抖瑟瑟地抱紧软垫,手心渗出细密的冷汗,喉间几乎发不出任何声音那唇离了,刘胤重新提笔,继续在雪肌上作画。片片花瓣涂满纯白颜料,栀子花跃然眼前,细闻之下隐隐有花朵的幽香。刘胤换了颜色,以黑色勾画枝干。笔锋掠过背脊,勾出细长的花枝,时而又隐藏在绿叶中,只是在那脊骨末端时,他顿了顿。罗裙挡了花枝。

刘胤垂下的眼热了几分,喉间滑动,灼热的气息散发着危险,永宁自镜中看见,心蓦地紧到嗓子眼,颤巍巍地朝后伸手,可还是晚了一步。男人长指搭在罗裙上,指腹一压……

倏地,画笔从他手中落下,笔锋充余的颜料溅出,逶迤的罗裙在刹那间染了黑色小点。

“嘶啦一一”

布料扯裂的声音在静谧的寝殿响起。

“哗啦一一”

梳妆台上放置的颜料盘被男人的大手拂下,四色颜料洒落各处,地上一片狼藉。

刘胤挽住永宁纤细的腰肢,倏地将她抱起,坐在梳妆台案面上,面对面相视。

突然的腾空感让永宁惊惶,再回神时男人的吻随之而来,将她的唇结结实实堵住。

这一吻急切,带着浓浓的情/欲,吞尽她的唇腔内的鸣咽声。男人的大掌握住她的手腕,反剪至身后,抵着腰间凹陷的脊沟,永宁只觉身后的一股力正将她往前推,推入男人的怀中。柔软撞了满怀,刘胤清楚地感觉到了她,余光看见镜子里雪肌上栩栩如生的栀子花。

颜料干了,画没花。

刘胤松开唇,但也贴着她的唇,低哑着嗓音,道:“哥哥换个方式作画。”永宁眸中闪烁着惊恐,肩膀抖动得更厉害了,后怕地咽了咽嗓子,一股不详的预感升起,惧意顿时席卷全身。

灯台上的数盏蜡烛火光摇曳了,东摇西晃的没个形状,梳妆台边的影子也是如此。

“真是扭泥,听不得半分声音。”

从后面拥着她的刘胤伸出手,指腹落于她贝齿紧紧咬住的下唇,一压,将那齿分开。

他将手指伸到她唇间,哑声道:“明日唇破了,被人问起,看你又如何说。”

刘胤说着,力度没有半分轻减,永宁扣着台沿的手指蓦地用力,连指甲盖都泛白了,自然也咬住了递过来的手指。

永宁呜咽着,额上汗涔涔,微微泛着薄粉的纤脖扬起一抹弧度,恰有晶莹的汗珠沿着颈滑落,于镜子里看,还闪烁着烛光。两面镜子他都用上了,不论是抬头,或是侧过头去,都将两人看得一清二楚。

而刘胤不许她偏到一旁,避开侧方的那面镜子。他不急着奔赴终点,磨着她的性子,似乎在欣赏那画着的栀子花。“还没点花蕊,"刘胤咂舌,似有无限遗憾,“便只有明日再帮念念了。”永宁鸣鸣咽咽摇头,用力咬着他手指的以示拒绝,然而男人似乎咬不痛一样,没有任何声音,只是大掌按住那画纸上的花枝末端,将这力还给了回去。夜静更深,风起了一阵又一阵,吹得树影婆娑,沙沙作响,亦盖住了寝殿中的声音。

接连两日的绵绵细雨总算是停了,气温一日一日起来,池塘边的蛙鸣声日益增多。

宣政殿内,刘胤正低头批阅奏折,抱着的女郎坐于膝上,她有些闹情绪,挣扎着想从他的怀中起身。

刘胤按住她的腰,淡声道:“别乱动。”

随着气温渐升,永宁的衣服轻减了,男人大掌的温度隔着轻薄的衣料传开,他指腹还轻轻摩挲着细腰。

腰间他摩挲那处有一枚吻痕,永宁今早换衣时才发现的,她心里一紧,害怕地不敢乱动,便就这样僵着身子坐在男人的膝上。她今日去太皇太后那里看瑜哥,恰遇到来长寿殿的天子,便被他当着太皇太后的面,叫到了宣政殿,直言有东西给她。两人今早还在一起,他能有什么东西给她,不过是寻了个借口,让她去罢了。

永宁这一来,犹如羊入虎口,他不尽兴,是不会放她离开。正如现在,他批奏折也要抱着她,片刻也不愿离她。这厢,刘胤眼皮一掀,察觉到永宁的分神,微微敛眉,看了眼折子边上一碟芙蓉酥,指腹摩挲她腰间软肉,道:"喂朕。”永宁乍然回神,抿抿唇,慢吞吞地伸手,拿了最面上的一块芙蓉酥,递了过去。

男人没有动作,低头阅折子,似乎并没有要吃的意思,永宁又将糕点递他的唇边,喂他吃。

这次,他才张唇,咬了一小口糕点,芙蓉酥外面酥皮极脆,一咬就会掉,永宁伸手接着掉下来的酥皮渣。

他慢条斯理吃着,仿佛是品鉴美味佳肴。

见他心情还不错,永宁柔声向他讨事情,“哥哥吃完放我回去嘛,来太久,会惹人生疑。”

离开长寿殿前,瑜哥说了完成课业后来玉芙殿寻她,她也答应了,可如今在天子这里,还不知什么时候能离开。

刘胤眸子微眯,静静看着她,没有吱声。

永宁咬了咬唇,说道:“哥哥还要处理政务,这样会分心。”刘胤眼尾上扬,长指有一搭没一搭地落在她腰间,似有动摇。永宁心里一横,小声说道:“晚上哥哥想如何都成。”刘胤眼底滑过一抹意味深长的笑,问道:“如何都成?”永宁就知他不可能轻易松口,想起背上颜色越来越淡的栀子花,红着脸点头,确认道:“如何都成。”

如此,刘胤才松口,放她从膝上下来。

甫一,永宁双脚刚一沾地,便逃似得离开,脚底跟抹油一样,逃得能有多快,就有多快

那知,永宁出了宣政殿,在回玉芙殿的路上,遇到了一位长久不见的故人。男人身姿挺拔,步伐凌厉,正迎面而来。二十出头的年纪,脸型与天子有几分相似,可那双漆黑的眸子,却与天子截然不然,像是一团化不开的浓墨,许多不为人知的事情,便深藏在眼底,寡言少语,有种深沉内敛,难以捉摸的感觉是远在西北封地的肃王归京,入宫面圣。

肃王刘褚排行老四,从小就争强好胜,其母越太妃的身世虽然并不显赫,但他如今是唯一能比肩天子的亲王。

还是皇子时,刘褚便立了战功,得到先帝的赞许,可谓是风头正盛。新帝登基后,刘褚依令回了西北封地,若无天子的召唤,不得私自回京。然而临近太皇太后寿辰,刘褚此行回京,名正言顺。待两人近了,永宁停下步子,她对这位四皇印象还不错,两人并无恩怨,也不曾红过脸,于是福身行礼,笑道:“四皇兄何时回来的,数年不见,四皇兄依旧如初。”

刘褚淡淡一笑,声线有些醇厚,说道:“最夜刚到,这不翌日就来见皇兄了。”

他一回京都,自然是来拜见他的天子兄长。他早知道永宁从寺庙接回皇宫了,只是对这里见到她有些意外,她瞧着是刚从天子那里出来。

刘褚说道:“本王给宫里的几位弟弟妹妹准备了这些年寻来的好东西,本是想见过天子后,再让人分送下去,恰好在此遇见你,便将您那份当面送了。”刘褚看了眼身后拿了一堆盒子的内侍,指了指一个长盒。内侍会意,取了出来。

永宁双手接过,柔柔一笑,“谢谢四皇兄。”刘褚颔首,唇角勾出的笑含了一抹深意,道:“你也是本王看着长大的妹妹,礼物自然是不能落了,打开看看可合心心意?”永宁不好推脱,当着刘褚的面将接过的长盒打开。一枚精巧莹润的平安扣衣映入眼帘,永宁只觉眼熟,细想之下猛地愣在远处,颇为吃惊。

这平安扣怎么像是爹爹的那枚?

怎么会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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