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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动心?(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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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清宫内,烛火摇曳,棋盘上黑白子错落,气氛却意外的轻松。

顾矜坐在矮桌一侧,手执一枚白子,神情淡然。萧临川坐在她对面,眉头微蹙,目光紧盯棋盘,似是专注,又似在思索什么。

这是顾矜教给萧临川的五子棋,与围棋相比,简单许多,不需耗费太多心力,却能让两人专注其中。萧临川学得极快,没几盘便上了手,甚至有些着迷。

“这棋简单,却有趣。”萧临川随手落下一子,语气中带着几分轻松,“和你一起,倒比朝堂上听那些聒噪的大臣说话有意思多了。”

顾矜微微一笑,指尖捻着棋子轻轻敲了敲桌面:“陛下若是觉得他们聒噪,不如直接屏退,只怕陛下是明君,口嫌体直。”

“什么叫口嫌体直?”萧临川皱了皱眉。

顾矜一愣,突然觉得这背后之意好似有些过于暧昧,顾左右而言他的转移了话题。

萧临川看着顾矜的表情,心中似乎明了什么,顿了顿,忽然话锋一转:“立后之争,你怎么看?”

顾矜见萧临川没有再纠结,心中一松,手中的棋子顿了一下,抬眼看向萧临川:“其实太后的心思,陛下应该比臣妾更清楚。若是庆宁公主能登上后位,对她而言,自然是最好的布局。如此一来,既可稳住王家的权势,又不必与陛下撕破脸。”

萧临川闻言,目光微冷,语气也沉了几分:“她确实想的美,若是日后有了王家血脉的孩子,朕怕是立时就得扶危定倾(指武帝托孤霍光,后续霍光专权二十余年),大好江山拱手他人了!”

顾矜轻轻一笑,落下一子:“陛下的决心,臣妾自然明白。只是,若陛下想要彻底摆脱太后的掌控,恐怕也不是一夕之功。”

萧临川冷哼一声,手指在御案上轻叩,眸光阴鸷地落在棋盘上。他执起一枚白子,却迟迟未落,语气中透着压抑的怒火:"淮王,呵,三十万精兵在手,却还嫌不够。这些年来,三日一小奏,五日一大奏,无非是边关告急,需要增兵添饷。"

他猛地将棋子掷在棋盒上,发出清脆的声响:"他当真以为朕是个傀儡,任他牵着鼻子走?朕早已派人查实,那边境的烽火,都是他的人故意点燃,那些斥候的战报,也不过是他精心安排的把戏!"

顾矜抬眼看他,语气依旧平静:“如今圣上准备不足,兵权未稳,还是要先稳住淮王。若是此时动他,只怕会打草惊蛇。”

萧临川拳头微微握紧,目光中隐隐透着压抑的怒火:“可朕不知道要忍到何时!”

顾矜不疾不徐地落下另一子:"陛下可知,虎欲搏食,必先蹲伏。眼下不妨让淮王多几分得意,待他骄纵自满之时,才是动手的最佳时机。"

"可是——"

顾矜莞尔一笑,指着棋盘道:"陛下请看,这一局您输了。您方才急于连线,却不知已落入臣妾的连环步局。"

萧临川一愣,低头看向棋盘,果然,黑白子已经连成一线。他眉头皱起,却又忍不住轻笑了一声:“朕输了?”

顾矜微微一笑,语气温和:“棋局如朝局,有时候急于求胜,反而会落入对方的算计。皇上圣明,自有决断,臣妾不过是有幸帮您拨开迷雾罢了。”

萧临川看着她,目光复杂,半晌后才低声道:“你倒是比那些大臣更会劝朕。”

顾矜垂下眼眸,轻声道:“臣妾不敢劝,只是陪圣上下棋罢了。”

萧临川没有再说话,只是拿起一枚棋子,指尖摩挲着,似是在思索,又似是在压抑心中的情绪。

顾矜起身,轻轻整了整衣袖:“夜深了,还请陛下安寝吧。”

萧临川却忽然伸手拉住了她的手腕,力道不重,却透着不容拒绝的执拗。"令贵人,你伺候朕。"

顾矜心跳陡然加快,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却被萧临川顺势一拉,整个人踉跄着跌入他的怀中。她慌忙想要挣脱,手掌却不小心按在了他结实的胸膛上。"陛下,请自重,臣妾..."

萧临川低笑一声,一手扣住她的腰肢,另一手抬起她的下巴,迫使她直视自己的眼睛。身后的棋盘被她碰到,几枚棋子滚落在地。

他俯身靠近,温热的呼吸拂过她的耳畔,带着几分戏谑:"你什么?朕不但感觉到你的心跳了,还感觉到你的手在发抖。这就是所谓的口嫌体直?嗯?"

顾矜听到棋子落地的声响,想要回身去捡,却被他扣得更紧。那几枚黑白分明的棋子在地上骨碌碌地转着,仿佛也在嘲笑她此刻的狼狈。

顾矜感受到他灼热的气息,耳根微微发烫。她努力维持着最后一丝清明,双手抵在他胸前,试图拉开距离:"陛下,请放开臣妾..."

"放开?"萧临川眸色渐深,指腹轻轻摩挲着她的下巴,"你是朕的人,朕为什么要放开。"说着,他的手指顺着她的下颌线慢慢滑向耳后,满意地感受到怀中人的轻颤,忍不住想凑近去吻顾矜的唇。

"陛下!"顾矜猛地偏过头,躲开他的触碰,声音里带着一丝慌乱,"臣妾已和陛下说过,无意掺合在您和阿芷中间,只愿在宫中有一席之地,若是臣妾心乱,又如何能公允地为陛下说话呢?还是说,陛下你无所谓顾矜的坚持和尊严,只想要多一个无情无心的玩物呢?"

萧临川听得顾矜又是这样一番言论,脸色一沉,猛地一挥手,将棋盘掀翻在地。

棋子四散飞落,清脆的碰撞声在寂静的殿内回荡。他冷笑一声,语气中透着几分恼怒:“什么东西!你这是在拿捏朕!”

顾矜低头看着散落的棋子,心头微颤,抬眼看向萧临川,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情绪,却依然维持着平静的语气:"陛下若是心浮气躁,就再和臣妾演一出吵架的戏,去别的宫里可好?"

萧临川闻言,目光一冷,直直盯着她,半晌后冷哼一声:"不必了。"

他靠回椅背,语气中带着几分不耐,"说了不要教朕做事。"

顾矜微微一笑,福身行礼:“是,臣妾不敢。”只是拿笑容未及眼底,眸中闪过一丝黯然。

殿内重归寂静,唯有散落的棋子在烛光下,仿佛还在诉说着方才的波澜与暗涌。

顾矜自己一人回到乾清宫内殿,心绪复杂难平。

自从嘉妃一事后,萧临川对顾矜的疑心渐渐消散,而她也顺势重新戴上了“宠妃”的面具,当起了那个温婉聪慧、深得帝王宠爱的挡箭牌。

日复一日,两人虽未曾真正耳鬓厮磨,但相处间的微妙情感却在悄然滋长。

顾矜有时会恍惚,萧临川是这个游戏的灵魂,也是她耗费最多心力精心设计的角色。她对他的一切再熟悉不过——他的狠厉果决,他的雄才大略,他的孤傲与冷峻。

他是坐拥天下的贤明君王,却也是一个自幼失母、在明枪暗箭中挣扎长大的孤独之人。

顾矜看着他,常常会想,若说萧临川的底色像谁,那或许是她自己最渴望成为的样子。

纵然在不平与孤独中长大,却仍有斩尽一切不公的勇气与决心。

若她真的只是这个虚构世界里的顾矜,大概早已沦陷,可偏偏她不是。

她太清楚这一切的本质——萧临川终究只是一串代码,一个被她精心设计出来的纸片人。

若是对纸片人动心,该是多么可笑?

还有一点让顾矜始终百思不得其解。

白芷,是她为萧临川设定的唯一真爱,是他心底不可触碰的柔软,是他所有冷酷与风暴中唯一的温暖。

可如今看来,萧临川对白芷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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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却远远没有达到她设定中的那种挚爱的程度。每次白芷出现,萧临川的眼神里都带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那不是顾矜设定中对挚爱之人应有的炽热与温柔,反而像是在完成一项必须的责任。

这种违和感让顾矜心里不住担忧。

难道是公司在背后动了手脚?或许是觉得"纯爱帝王"的设定不够吸引人,悄悄将萧临川改成了一个风流帝王?

可若真是这样,为何他对其他女子也并无特别的亲近?

更让顾矜困惑的是,有时她分明能从萧临川看向自己的眼神中,捕捉到一丝她从未设定过的情绪。那种眼神太过深邃,仿佛能看透她的灵魂,让她不由自主地心跳加速。

顾矜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只是如今萧临川的界面始终混乱不堪,她一时也无法彻底弄清楚问题出在哪里。这种失控的感觉让她既困惑又不安,就像是她精心编织的故事正在脱离她的掌控,朝着一个未知的方向发展。

在某些夜深人静的时候,她会忍不住问自己:若是真的被困在这里,自己真的还能算什么造物主,还要高高在上的做一个局外人吗?

次日清晨,顾矜正睡得迷迷糊糊,忽然感觉脸上被一个毛茸茸的东西蹭了蹭。她猛地睁开眼,差点反手就要把那东西扔出去。

“哼唧——”那团毛茸茸的小东西发出一声委屈的叫唤。顾矜定睛一看,竟是一只雪白的小狗,正歪着头看她,尾巴摇得欢快。

“雪球球!”顾矜脱口而出。

话音刚落,耳边便传来萧临川低沉的声音:“你怎会知道它的名字?”

顾矜一僵,眼神飘忽了一瞬。她当然知道这只狗的名字——这是她当初在测试游戏时觉得无聊,随手给物品组捏的宠物,还特意取了个俗气又可爱的名字“雪球球”。

测试的时候,她总喜欢带着它到处跑,早就熟得不能再熟了。可这些话怎么能对萧临川说?

她迅速调整表情,抬头笑道:“臣妾只是看它雪白雪白的,像个雪球,所以随口这么叫了。”

说完,她忍不住抱起雪球球,揉了揉它软乎乎的毛,又低头亲了一口。雪球球舒服得眯起眼睛,窝在她怀里撒娇。

萧临川站在一旁,目光落在顾矜身上。她抱着那只狗,眉眼弯弯,神色柔和,完全不像平日里在他面前那般疏离冷静。

他忽然生出几分不爽,语气微沉:“朕去上朝了。记住,这狗是西域进贡的,是朕的狗,你不许带走。”

“好的哦,臣妾恭送陛下~”顾矜嘴上应付着,语调拖得懒洋洋的,甚至连头都没抬一下,依旧专注地撸着雪球球。

萧临川站在原地,看着她对着一只狗露出这样温柔的神色,心中莫名有些不是滋味。他轻哼一声,甩袖离去,走到门口时还特意回头补了一句:“别惯坏了它。”

顾矜好似放下了平日里那端着的态度,竟也没有起身,只是随口答道:“知道啦,陛下慢走。”

萧临川出了殿,脸色却并未如往常那般平静。他走到御花园时,忽然停下脚步,对身旁的张德安问:“朕……是不讨喜?”

张德安一愣,嘴角一抽,道:“陛下乃万民仰慕,天下敬仰之人,怎能与一只狗相提并论?”

萧临川“啧”了一声:“朕什么时候和狗……”

张德安忍不住嘴角含笑:“是,是老奴失言。”

而此时,殿内的顾矜抱着雪球球,正一边撸狗一边低声嘀咕:“萧临川这家伙,居然还会养狗?难道是我当初设计的时候不小心加了这个爱好?”

雪球球舔了舔她的手,顾矜摸着它的脑袋,笑了笑:“算了,不管了,至少你还记得我。”

她抱着雪球球,心中竟有些莫名的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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