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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 渡口人26(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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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末,虞三娘和周文耀下葬。

陆回亲自为二人定下埋骨地,将两口棺材用铁链捆在一起,沉于临丹湖底。

谢汐楼不懂寻龙点穴之道,仍旧觉得这不是吉利的下葬方式,像是在故意恶心谁似的。

下葬当日,烟雨蒙蒙,陆回心情极好,带着谢汐楼,谢汐楼又拖上步思文,三人在雨中乘画舫至临丹湖中,围观周文耀和虞三娘的下葬。

不远处是载着棺材的拼接竹筏,湖边围着不少撑伞看热闹的人。

在众人注视中,竹筏上的琰王亲卫将棺材推落湖中,落水时水花四溅,湖面泛起巨大涟漪,须臾后归于平静,仿佛一切从未发生。

谢汐楼远远望着,不胜唏嘘,周相权倾朝野,家中就剩这么个男丁,如珠似玉的捧着,到头来却落得这么一个结局,连祖坟都进不去。

希望周相不要被气死才好。

好戏结束,竹筏靠岸,岸边众人散去,船夫调转方向,向城中驶去。

步思文望着他们的动作,隐隐担忧:“消息传回华京,再传回益州成需要几日时间,殿下就这么将二人安葬,是否不妥?”

“若等到消息就晚了,殿下就是要趁周相没反应过来,让一切尘埃落定。等到周家人千里迢迢赶到益州,棺材早已沉入湖底,他们还能捞出来不成?”谢汐楼托着腮,看着湖面上人群忙忙碌碌,啧啧称赞,“还是殿下想得周到,临丹湖这么大,就算周相真的想要捞起来,也寻不到。不愧是和周家斗了这么多年的人啊!”

步思文被谢汐楼拉着游湖,刚上船见到陆回时还有些拘谨,此刻已然调整过来,只将陆回当成一位尊贵的朋友。

他本来就是个不喜欢礼法规矩的人,不然也不会同谢汐楼成为朋友。

步思文若有所思:“早听闻殿下行事作风,嗯,与众不同……”

谢汐楼纠正:“格格不入。”

“……与周家在朝堂上,嗯,各执一词……”

谢汐楼补充:“以搞死对方为最终目的。”

步思文:“……”

陆回勾起唇角,盯着谢汐楼意味深长:“卿卿果然很了解我。”

自从案件了结,他们二人搬回春意浓,二人连面都没碰过几次,谢汐楼也很久没听到这个称呼,打了个哆嗦,莫名感觉怪异。

这感觉从未有过,难以形容,像是被猫儿毛茸茸的爪子挠了一下,竟有些坐立不安。她不知道如何应对,只能讪笑着移开视线,逃避似的看向窗外。

蒙蒙细雨为天地间所有美景增添了几分朦胧美意,雨滴落在湖中,滴答滴答,留下大小不一的圈。

谢汐楼伸出手越过屋檐,雨滴落在掌心,冰凉中透着一丝痒意。

陆回以折扇轻点她的手腕:“病好了么?就这么胡闹?”

他的力道不重,打得谢汐楼愣了片刻,才收回手:“都过去多久了,自然好了。”

陆回想说什么,余光瞥见一旁的步思文,沉默下来,心中生出一分恼意,不明白谢汐楼为何要拉着步思文一同来。

谢汐楼眼看着他的脸色越来越沉,不知哪里得罪了他,讨好地关心道:“殿下何时回京?”

陆回胸口堵得慌:“怎么?这么希望我早点离开?”

谢汐楼慌忙摆手:“哪能呢!随便问问罢了。益州城的案子破了,酬劳赚了,拍卖会也去了,我的事情基本已全部了结,今日收个尾,明日一早就准备离开益州。”

“去哪?”

谢汐楼摇头:“没定。”

其实定了,她想要往北走,去北境转转,边找赤雪莲的下落,边碰运气,瞧瞧是否能遇到故人。

“你怕是去不了了。”陆回笑起来,那笑容稍纵即逝,多少带了点幸灾乐祸的意味,“太皇太后口谕,命我带你回京。”

天空闪过一阵惊雷,如谢汐楼此刻的心情,她像被闪电劈焦似的,定在原地半晌没有动作。

“太皇太后?令堂?”谢汐楼内心崩溃,“你娘找我做什么?!”

“我多年独来独往,从未有女子可入我帐,母后一直以为我有龙阳之好。你我在益州城的事传回华京,母后很是高兴,千叮咛万嘱咐让我将你带回去。”

谢汐楼咽了下口水:“其实你可以告诉太皇太后,就说你对我已然厌弃,这样咱俩也不用再演情深意重的戏码。”

“本来是有这个打算,偏偏你招惹了个大麻烦。”

谢汐楼一头雾水,追着再问,陆回却怎么都不肯说了。

说话说一半,这不是在耍人玩么?谢汐楼一肚子气,转身和步思文聊些有的没的,不再给陆回半个眼神,没注意到他唇角的那抹笑意。

约莫一炷香的功夫,船身晃动一下,画舫靠岸,停在蛟河的码头上。

外间的堂木掀开薄纱门帘,船夫已放好踏板,陆回站起身先一步上岸,等谢汐楼准备上岸时,突然将手横到她的眼前。

雨已经停了,码头人来人往,他站在那里,眉眼温和,眼神褪掉戾气与疯魔感,一瞬间仿佛时间回流,回到很多年前的青岩书院,他还是那个替兄授课的少年。

谢汐楼站在船头愣了一下,在他目光的注视下,不自觉松开抓住的裙摆,撑住他的手借力跃上岸,留身后的步思文一人踉踉跄跄左摇右晃。

等谢汐楼站稳后,陆回松开她的手,谢汐楼迅速扯住他的衣袖,忍不住追问:“你刚刚说的是什么意思,我惹了什么麻烦?”

陆回不说话,示意她向一旁看。

码头停泊着不少船,岸上人群熙攘,有路过的行人,有干活的搬运工,每个人都忙忙碌碌,不曾有片刻停留。

除了角落里那几个衣着古怪的人。

他们几个人凑在一起,手上没有活计,看到陆回和谢汐楼下船,迅速低头交谈,一人匆匆离开。

估摸着是去通知他人。

谢汐楼恍然大悟:“我被盯上了?”

“今日出门时便有人躲在暗处盯着,应是姜曲的人。”

“姜曲?他盯着我做什么?”

陆回瞥她一眼,觉得挺聪明一人,怎么到了这时候脑子开始坏了:“你拆穿他维系了近二十年的谎话,害得周相独子惨死在他的地盘,此恨如何能轻易消解?更何况,这几日你早出晚归,做的什么事需要我来提醒?现下他不动手,只是因为你跟在我的身边,加之周家的人还未到益州。等到你我分开之日,你且看他会不会把你抓走,教给周家处置。”

谢汐楼莫名其妙:“人又不是我杀的,关我什么事?不过就是在场的人都拿捏不得,选个最小的蝼蚁泄愤,简直是懦夫行为。”

“懦夫亦或者勇者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现在的你,没有自保的能力。”

谢汐楼说不出反驳的话。

几个小童疯跑着路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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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中拿着纸扎的风车,呼啦啦的转。小童口中吟唱着最新的童谣:

“周郎与三娘,意真情且长。

一朝别三年,娶个假三娘。

假三娘,不知羞,真周郎,贪又蠢

十余年,韶华错,宝珠蒙烟尘……”

小童声音脆生生的,童谣传遍码头每个角落,不少人都停在原地,认真听完整首童谣,诧异之色明显。

谢汐楼这几日早出晚归,便是带着鸢尾在大街小巷游荡,教小童唱童谣,能全文背诵者,可以得到一块糖糕。

她忙碌了几日,终于让这首童谣传遍益州成大街小巷。

在众人议论纷纷中,陆回问谢汐楼:“值得吗?”

小童的身影逐渐消失在人群中,谢汐楼回过神来,反问陆回:“那你呢,值得吗?”

周文耀和虞三娘死后,谢汐楼曾无数次回忆那日的场景,最终明白一件事,陆回早就猜到了凶手是虞三娘,并且给她下了最后一个指令,杀掉周文耀。

作为交换,他应是答应了三娘某些条件,或许是保护春意浓的姐妹,或许是将她与周文耀葬在一起。

谢汐楼往旁边看了一眼,步思文正在和鸢尾手舞足蹈比划着什么,无暇顾及她和陆回这边,她上前半步,身体倾向陆回的方向,压低声音:“若那日我没有推理出真凶,或者没有找到关键的证据指正三娘,你是否会放她一马?”

“不会。”陆回没有片刻犹豫,“按照我朝律法,杀人者偿命,三娘杀了人,理应为此付出代价。只是,人要懂得变通,她虽需要偿命,但如何偿命,却可为我所用。”

谢汐楼垂下眼睫:“所以她从一开始就知道,她那晚必死。”

陆回没有说话,半晌叹了口气,揉了揉她的发顶:“是,她知道那是个必死的结局。按照我们原本的打算,若你推理有偏差,堂木和纸镇会在角落趁周文耀不备,以石子敲打穴位,控制住他的身体,三娘趁机用发簪刺死周文耀,而后束手就擒,在公堂之上将案件来龙去脉说与众人听。只是,或许做阶下囚是件比死亡更让她无法接受的事,所以她最终选了这样一个结局。”

谢汐楼摇头:“不是怕做阶下囚,而是,她到最后一刻才发现,她还是爱着周文耀的。”

“何意?”

“周文耀有一方手帕,角落绣着并蒂莲蓬,巧得是,我曾在三娘那儿见过一条一模一样的。若不是放不下,何苦将这帕子带在身上这么多年?三娘是不忍心,不想将所有的事放到公堂上说,让益州百姓都知道她爱的这个人,做了多么糟糕的事。”

陆回讶异:“那你还编这童谣?”

谢汐楼挑了挑眉,双眸中的光亮比日光耀眼,比月光冷清。她带着十二分的勇气与决心,告诉了陆回她的答案——

“三娘心狠了一辈子,末了因为忘不了周文耀,惹出这么多祸事。她若言行合一,心如磐石,怎么会有这么一个结局?律法上我揭露真相,做了正确的事,朋友关系中我却有愧于她。既然有愧于她,自然要替她报仇,修正那些因为心软而作出的不正确的选择。渣男就算死了,也要付出代价,害了她一生的姜家亦是如此!凭什么他们死了还有好名声?他们也配?”

谢汐楼义愤填膺,双手握拳,恨不能让这些人变成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陆回不知该说什么,半晌,无奈笑道:“随你,你高兴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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