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艾斯德斯缓缓的站了起来,看着义忠说道:
“我终于想明白了一切。”
义忠听到后神色一怔,片刻后又恢复了淡然。
毕竟世界上没有完美的阴谋。
妮乌死了,受益最大的自然是自己。
再完美的栽赃陷害也只是掩耳盗铃而已。
这一步的确是走急了,以至于连艾斯德斯都能感受到不对劲。
“你想的也许是对的,只不过我也没有打算束手就擒。”
义忠不动声色的发动了帝具。
顷刻间,整个餐厅所有液体表面都变成了一种近似于绝对平滑的状态,蓄势待发。
若艾斯德斯稍有异动,她体内的液体和餐厅内其他的液体,将会瞬间形成一个不到头发丝十分之一粗的高压液态柱。
直接将她撕成俄罗斯方块。
我和她的距离不足15米,会赢的!
义忠如是想到。
时间此时如同固体一般凝重,可以预见的是。
两个实力超雄的玻璃大炮将在这个餐厅上演一场你死我亡的厮杀。
艾斯德斯率先打破了这死寂的沉默,指着义忠说出了自己的后半句话:
“见识和智慧也是实力的一部分,你很强,所以你是我的男人!”
…………
李义忠exe未响应,是否需要重启?
“啥?”
凝重的空气瞬间变得轻松了起来。
义忠的理智告诉自己,棘手的情况结束。
但现在的问题是,好像在自己面前摆了一个更棘手的情况。
“你是我的男人。”艾斯德斯似乎是觉得他没有听清楚自己的话,于是又重复了一遍。
“等等等等,逻辑呢?过程呢?推导呢?结果呢?”
义忠汗流浃背,有些语无伦次。
重新分解了一遍,她刚刚的话语分析道:
“你的逻辑非常奇怪哈!
我很强,所以我是你的男人?
exce ,这两点有什么本质上的联系吗?”
“雌性总是会去追求比自己强大的雄性,这不是很显而易见的道理吗?”
艾斯德斯理所当然的说道。
一套操作下来,直接把义忠的计划干了个稀碎。
他俩本应该是政治上的对手或者合作者,你突然说希拉里给川普表白,是个人都得蒙啊。
“就因为这个?”义忠不可置信的问道。
“嗯!因为你打赢我了。”
你嗯你妈个大头鬼!
“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只要是个人能打过你,你就想和他在一起?”义忠摸着下巴问道。
“你可以这样理解,只不过目前除你外还没有人战胜过我。”
得!义忠听明白了,纯纯的慕强,纯纯的社会达尔文主义者。
让人不由得感叹,女生要是都这么好追就好了。
若是听不懂我的情书,本座也略懂几分拳脚。
啊!不对,现在的当务之急是母胎单身至今的超级单身狗,突然被一个妹子表白了。
义忠至此反应了过来,现在的情况堪称严峻。
不答应的话,他很可能至此要错失一个很重要的政治资源了。
答应的话,以后的家暴都是icu起步。
“女人,你知道吗?你这是在玩火!”义忠看似郑重的说道,凸显了他霸道总裁的气势,但实际上他眼神的慌乱已经出卖了他。
“正是因为危险,才让人奋不顾身!”
艾斯德斯依旧是一脸平静回应道。
“哈哈哈哈。”义忠强颜欢笑,妄图装出自己已经控制事态的样子。
“说实话,我看上的人还没有跑得掉的。”
“呵呵呵,妙!妙!”义忠后退半步,在心里已经默默的立起了一杆秤。
只见艾斯德斯突然凑近身子,看向了义忠的双眼。
两人的距离是如此之近,以至于义忠都能感觉到她的鼻息。
她的体香很独特,有一股醋栗的清香。
那是一种难以形容的香味,只有你再次闻到它才能想起它的味道。
与此同时,她的胸部也贴近了过来。
义忠凭借着身高的优势,居高临下,可以清楚的看到那像是黑洞一般产生无尽吸引力的甜美沟壑。
面对这样的画面,义忠不自觉的将眼神移向别处。
如若不然,接下来肯定会发生极其尴尬的事情。
眼神刚移向别处,耳边便响起了一道嘲弄之声:
“呵,没想到大名鼎鼎的少将竟然是个处男!”
义忠皱起了眉头,这话他就不爱听了!
处男很酷的好吗?
但此时他可不能承认自己的处男之身,只能嘴硬道:
“真乃滑天下之大稽!夜店之王怎么会是处男之身?”
然而,艾斯德斯对他的回应只是一阵嘲笑。
“呵呵呵呵。
所以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我……”
义忠还没说完话,便被艾斯德斯给打断了。
“不如我替你做这个决定吧!你很乐意。”
“呃~我觉得我们彼此之间还是需要多了解,多磨合一下。”
“没有那个必要,我会让你染上我的气味的!”
义忠听到了这种近似于野兽般的话语皱起了眉头。
这对于人类来说是否过于超前了呢?
“呃~好吧!我尽量。”义忠的大脑此时已经出现了丁达尔效应,简称已经糊成浆糊了。
他现在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义忠当即做了一个决定,先抽身出来,日后再做打算。
于是他,整理了一下衣领看向门口,说道:
“那么,明天见!”
说罢,便要快步离去。
谁知,未走两步便被人搂住了腰,回头看去之间,艾斯德斯笑盈盈的说道:
“既然已经是伴侣了,同居在一起不应该是理所当然的吗?”
随后便搂着她强行离开了餐厅。
义忠途中尝试了一下抵抗,但很快他就绝望了。
艾斯德斯之力不是人类可以抵抗得了的。
塔兹米的力气是个绞盘的话,她的力气少说有起重机那么大。
义忠感受到此处,内心只有一句话,那就是:
“吾命休矣!”
义忠被连搂带拽,不知道走了多少的路。
等他回过神来,他已经坐在了一个大床上。
房间的陈设很简单,但每件物品都很华丽。
夜色从窗户蔓延到室内,一直流淌到不远处的浴室门口。
浴室内传来洗澡的声音,镶着单面磨砂玻璃的浴室门,从门缝中时不时会溢出一丝水蒸气和迷乱的香味。
义忠站起身来拍了拍脑门,此刻,木已成舟他已经无法退缩了。
现在怂的话,他多少要和阳痿画上等号。
没有艾斯德斯的干扰,义忠多少也恢复了一些主观能动性。
这个房间想必就是这个少女的闺房了。
他在这个房间寻觅了起来,企图找到一瓶酒来给自己壮壮胆。
只可惜他一无所获,看来这女人并没有这种不良嗜好。
只好坐回到沙发上,从衣服中拿出了一包烟。
看了这包烟半晌后,他又收了回去。原因无他,这女人不喜欢闻烟味。
话说回来,他倒也是翻到了几本笔记本。
但义忠没有偷窥别人隐私的习惯,只好坐在沙发上发起了呆。
也不知道时间究竟过去了有多久,艾斯德斯的身影终于缓缓地出现在了浴室门口。
只见她身裹着一条洁白的浴巾,勾勒出了她的身体曲线。
此刻看去,倒也有了几分“正常女生”的样子。
她那身体之上还弥漫着一层薄薄的水雾,不断唤醒着男性基于那原始冲动的炽热。
只是那条浴巾仅仅只是包裹住了她那修长美腿的前端位置。
随着她的移动,一颗颗晶莹剔透的水珠不断地顺着她的大腿内侧滑下。
这种场面过于色情,让人不由得浮想联翩。
尤其引人注目的是,这条浴巾实在是太短了些。
义忠瞪大了眼睛死死盯着艾斯德斯,他敢打赌。
如果此时此刻自己不顾廉耻地蹲下身去,那么肯定能够一窥那传说中的“蓝森林”美景。
然而,理智最终还是战胜了冲动,他只能强忍着内心的躁动,将目光艰难地移向别处。
“呵~不去洗洗吗?”艾斯德斯倒是没有被这种不雅的目光激怒,反而轻声问道。
作为女性,她对一些事情看的特别透彻。
义忠深吸口气,点了点头。随后走进了浴室。
结束沐浴以后,他站在浴室的镜子前用手擦拭着上面的水雾。
随着水雾变成了水珠滑下镜面,镜子里面的人那触目惊心的伤口也显露了出来。
那是一种如月球表面一般坑洼的伤口,愈合的表面极度平滑,没有纹路。
显而易见这是一种高温烧伤。
这便是他不愿意接触女性的原因。
没有一个女生会希望自己男朋友的腹部会如此恐怖。
义忠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叹了口气说道:
“哈~坦诚相见吧。”
随后,他便系上浴巾走了出去。
艾斯德斯此时正鸭子坐在床上,看着月光不知在沉思何事。
听到后的声音后,回头望去。
只见义忠腰间紧紧地系着一条白色浴巾,缓缓地从浴室里走了出来。
他那精壮的身躯上,狰狞可怖的伤口赫然入目,仿佛一片贫瘠之地,令人触目惊心。
艾斯德斯静静地坐在那里,目光直直地落在义忠身上的伤口处,许久都没有说出一句话来。
她那双眼眸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还有一些难以言喻的情绪。
义忠注意到了艾斯德斯的反应,但他似乎对此并不感到意外。
他若无其事地弯下腰,捡起散落在床上的衣物,然后直起身来,故作大度地开口说道:
“没关系的,不用放在心上。
其实现在后悔还来得及,毕竟咱们之间可是什么事情都还没发生。
你的心思和顾虑,我完全能够理解。”
义忠一边说着这些话,一边努力地想要挤出一个笑容来,但那笑容看起来却十分勉强,甚至带着几分苦涩。
明明早就该料到会是这样的结局,却还是像个傻瓜一样心存幻想。
至于艾斯德斯那个女人,不过也是在自讨没趣、叶公好龙罢了。
“今天你在餐厅对我说的那些话,就权当是你喝醉酒后胡言乱语吧。
你不必为此耿耿于怀,我根本就没把它当回事儿!”
说完这番话后,义忠将衣服夹在腋下朝着门口走去。
当他的手快要触摸到门把手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了一声呼喊。
“你要干什么去?”
“回家!”义忠头也不回的说道。
听到这个回答后,艾斯德斯的声音中已经带了一丝恼怒。
“回家?一个女生的洗好了在床上等着你,你说你要回家!”
“不然呢,像个小丑一样站在这里吗?”
“为什么你要这么想?仅仅是因为一道伤口?”
“不是我这么想,是你这么想!”义忠直接将皮球踢了回去。
“你和那些女的一模一样!一脸的震惊。
哦~多么恐怖的伤口啊,本姑娘看到要做噩梦了,oh y god!”
义忠阴阳怪气的说道。
他的话刚说完,一个冰块就擦着他的侧脸砸向了门。
那感觉就像是被呼了一巴掌。
义忠的这番话是真把艾斯德斯给气到了。
义忠捂着脸回头看去,只见艾斯德斯交叉着双臂愤怒的说道:
“你错看了我,你也错看了你自己。
我不管那些女人是谁,但你要明白,你是我艾斯德斯瞧上的男人。
除了我,没有女人配让你这样想。”
她深吸了一口气,继续说道:
“我震惊是不假,但并不是因为那种无聊的原因。
我只是从未想到处尊养优的你会有这样的伤口罢了。”
义忠摸了摸脸,他从未想到自己能在这个女人身上获得如释重负的感觉。
“真霸道呢。”
“是啊,我是很霸道。”艾斯德斯走了过来,揪住他的衣领说道。
义忠看着面前的女人,此刻,失控与软弱已抛之九霄云外。
之前一切想法都成为了备选项,此刻唯一能做的便是受这份突如其来的爱。
他如实相告:
“坦白说,我是个处男,也不懂女人。
对不起!”
“没关系,我主动点不就是了。”
艾斯德斯话音刚落,义忠便感觉到了一阵天旋地转。
回过神来,他便已被丢至床上,腋下的衣服早已散落一屋。
艾斯德斯一不做,二不休。直接骑到了义忠的身上。
一把抓住,顷刻炼化了义忠的处男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