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那老前辈,也就是他不让称他为师父,教会了我摔跤就走开了!”陈小杨注视着何雨柱,心中暗想:这难道是主角的特权?这样一个浑小子居然还会有人主动传授武术而且没有任何所求?
要知道,虽然他也有师傅,但实际上那只是自欺欺人的掩饰罢了。
真正的传承来自于前世的一段机缘。
于是他说:
“的确是很遗憾!”
了解到陈小杨也擅长武功的何雨柱立刻明白自己不是对手。
接着对陈小杨说:
“小陈啊,你刚刚来到这里,这座院子还不错。
将来你就会知道大家都是很好的,尽管许大茂有些另类!&34;
陈小杨望着何雨柱回应道:
“既然你觉得好那就行,我并不会经常待在这所院子里,过几天还要回去上班。
不过无论环境好坏,我都计划坚持体能训练,毕竟长时间在火车上不动,若不注意锻炼的话,身体健康可能会下降。”
实际上,陈小杨这样讲就是为了暗示何雨柱不要再向自己索取食物了。
何雨柱闻言表示理解,“你说得对,那你先忙吧,我也该走了。”
说罢,何雨柱转身就跑。
望着离去的身影,陈小杨内心颇为鄙夷。
这呆子要是再来招惹我,就得看看你能否扛得住。
对于这座院子里的这些家伙,陈小杨根本不感兴趣,若非自己想要购买京城内的房产,以及东厢房无人问津的情况下低价购得。
换做其他情况下他是绝对不会这么做的,因为未来若想购房恐怕需要等待十几年才行。
待到那些离开的人因种种原因返回后感到沮丧并急于抛售,到时选择余地自然广泛许多。
想到这里,陈小杨转过了身子径直离开了现场。
与此同时,何雨柱已直接回到了聋老太太家。
老太太看着手里空空如也的他满脸不悦,
“对方不肯给你吗?”他搓着手解释道,“不是的,我没开口提这事,当时他正在洗碗,看起来之前的东西都被吃完了。
即使说了,也没剩余的了,因此我只稍微聊了几句就回来了!”
听到傻柱不肯要,聋老太太心里非常郁闷,但想想何雨柱说的话,也确实是这样——东西已经被吃完了,即便现在开口索要,也是无济于事,这并不是对方不愿意给予,实在是已经没有剩下的了。
再者说,何雨柱经常吃肉,等到下一次他早些去要点就行了。
至于这些心思,何雨柱是无从得知的,他对聋老太太说道:“老奶奶,您先吃饭吧,等下次有机会,我再帮您弄点肉吃。”聋老太太微微点头回应道:“好吧,吃点饭,到底还是我家大孙子心疼我啊!”随后开始进食。
听罢老太太的话,何雨柱心里也是美滋滋的。
接着他又嘱咐道:“老太太,你们慢慢吃,等吃完了就放在那儿,待会儿我来收碗!”说完便离开了老太太家。
来到易中海家中,后者见状问道:“你是去前院了吗?”何雨柱并未深思,边用餐边回应道:“嗯,是啊。
老太太想要块儿肉吃,不过我那里的肉已被许大茂取走,他说小陈家在做肉菜。
所以我便去了小陈家,打算替老太太弄一块肉。”
听到这番话,易中海眉头紧锁:“结果呢,没得到吗?”何雨柱回答:“倒也不是没能要到,我去的时候人家已吃过饭,并且正在清洗盘子,我便没提及老太太想吃肉的事。
反正即使提了也没办法拿到什么肉啊!”
易中海听完何雨柱解释后,只是叹了口气点了点头:“那就好好吃饭吧。”随后两人便安静享用起饭菜。
而另一边,所有这一切均逃不过陈小杨的观察。
他在心中暗自盘算:“看来得找个机会好好考验考验他们几位?否则恐怕真要让他们低估了我的能耐了!”思及此,陈小杨换了个位置,在胡同入口处等候。
当见到何雨水骑车而回时,他迅速变换容貌,化作易中海的模样站在胡同里,当何雨水骑车经过时,他低声道:“这件事,不能让傻柱兄妹知晓啊?”
这一句无意之言恰好被骑车欲离的何雨水捕捉到。
他心下一惊:“这是在说我和哥?”于是立刻停下自行车,悄悄地藏在胡同口,试图探究更多详情。
“易中海”的侧影虽不够清晰,但在何雨水的眼里,这个人无疑是自己院子中的易中海无疑。
何雨水还清楚地记得,前不久有流言传开来,说易中海因为生理问题而失去了大院管理员的位置。
据说是他自身无法生育,却又指责任何人是他妻子的责任,更收买了医院配合其谎言。
直到 大白时,前妻因此愤而提出离婚并索取补偿离开。
街道办事处知情后撤销了他的管理职务。
那么,现在的易中海又有什么企图?正当何雨水心中满是疑问时,陈小杨早已意识到对方正在窥视,于是巧妙利用口技模仿出秦淮茹的声音,继续道:“可是这么多年来,如果有一天傻柱兄弟俩知道了 ,该怎么办呢?”
何雨水心中更是五味杂陈,“秦淮茹,究竟有何事瞒着我和哥哥?”对面“易中海”则镇定自若地回应道:“放心,一切都在我的掌握之中,而且那个邮政人员也被我打点好,绝对不会泄密。
这些年何大清寄的钱也一直都是通过我转交给你们的,你发现的也太巧了。
难道你忘了,我也经常安排傻柱帮助你的家庭吗?”
原本我只是打算让傻柱帮你捎带一些饭菜,没想到,你更绝了——
竟然把傻柱家里剩下的钱粮也都给搜刮光了!” 秦淮茹冷笑道:“哼,那是我借的。
那傻瓜啊,只要让我随便摸摸小手,就被我哄得晕头转向。
想要什么给什么!” 易中海说:“你就是敢做啊,在轧钢厂和那么多人都钻到小仓库里去了,你不怕傻柱发现吗?” 秦淮茹得意地说:
“他是那种笨蛋,每次都由老娘放风出去,之后我还找他哭泣诉苦,说是别人意图占我便宜,我不同意的。
结果他们都说这些是在中伤我,话说回来,你在和我好上的时候,也没顾及会被他发现嘛!”
易中海回道:“这倒是,不过这样你就别惦记着何大清寄给傻柱哥俩的那些钱了。
何大清可还活着呢,他一旦回来发现没钱,我要怎么解释?” 秦淮茹说道:
“哼,你就懦弱些吧,到时候你就推说帮傻柱存起来等结婚用就是了!” 易中海笑答:
“也是哦,我的聪明宝贝,哈哈哈,对了,咱娘那边没起疑心吧?” 秦淮茹说:
“你指我婆母怀疑你在她徒弟家中干的好事,被发现了还把人家害死了?
没想到你竟如此心狠手辣,一旦被识破,只有她和他儿子两个人,你赔上一点也就够了,何必一定要置他们于死地呢?”
易中海辩解:“我也不是心甘情愿的,只是万般无奈下只能这么做,若是传了出去,贾东旭就算不死,咱们也难保周全啊!” 秦淮茹说:
“难道你不怕傻柱知道你私扣了他的父亲给他姐弟汇来的生活费?如果他去报案会怎样?”
易中海安慰道:“不用害怕,原本是要寄给何雨水的钱,所有何大清的信件也被我烧毁了。
到时我就说我收了何大清给傻柱的款,说他903年纪尚小无法自理,由我代为保管,
等时机成熟再给傻柱。
反正归根究底也是他的,不是与给你的目的相同了吗?” 秦淮茹惊问道:
“什么?给何雨水的?难道说何大清脑子进水了吗?” 易中海说:
“你也太天真了,何大清还没被我排挤走之前,他对女儿可是宠爱至极。
在他离开时不仅教会了傻柱一门手艺安顿了一份工作,还留下了一处房产给傻柱,对他已经够仁至义尽了。
而当时的何雨水年纪尚轻,需要这笔款项支付日常生活与学业开支。” 秦淮茹质询:
“但你不是说过,傻柱的工作是你亲自安排的吗?” 易中海解释道:
“确实是我亲手布置的,只不过当初是让厂里的领导故意拒绝接纳傻柱入职,过几年当他生活实在困难之际我才让他进的厂。
原打算等何大清离开了,傻柱自然而然就能进入厂子当工人。
后来我安排了他先从徒弟做起,不然他哪能如此服从我的安排呢?”
得知此番 的何雨水,在胡同口气得脸色铁青。
万万没想到易中海竟这般暗中侵吞自己的生活费用,而最让她恼火的是,二人还提前预备了好退路。
秦淮茹随即提问:
“你难道不担忧何雨水会选择报案吗?”
对此,易中海自信满满地回应:
“呵,像何雨水那样软弱的人,即使有所察觉又有什么威胁可言?她又没有能力报案。
就算真的报案了,钱还能轻易变成她的吗?终究是那个傻瓜的。
只要我们掌握着他,就算将这笔钱归还给他,你过几天不是也要过来吗?”
“时间不早了,我再不出来,婆婆该多心了。”易中海说道。
“行,不过那件事儿被护士说开了,我眼下风评不佳,不方便露面,往后要是有什么事儿,你还是找那老实人吧,不要再来找我了。
等过些日子,这阵 平息了再说。”
了解到他们即将离开,何雨水匆匆返程,心事沉沉地回到了家。
她刚跨进院门,便巧遇准备出门的许大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