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笑着摇头:“随便,你是好厨师,随便做我都吃!”说罢,何雨柱便着手开始忙活。
与此同时,回到家的易中海受到了贾张氏的关注,后者望着他的背影对秦淮茹言道:“淮茹,关于易中海的事儿,你们商量过了吗?需不需要和我们一起共餐?”秦淮茹点了点头:“我们已经谈过了,但他说要自己再想想,并没有给出答复。”
秦淮茹接着说:“他这么做也是迫不得已,毕竟他因为这件事已经失去了‘大爷’的地位,名声受损。
过一段时间,等风声小点,我们再看情况处理吧,毕竟我们自己的名声也很重要!”对于这个问题,贾张氏却有不同的看法,她并不在意这些表面的东西,只关心实际生活。
听此,贾张氏说道:“名声又吃不成,也不能当饭吃。
要是为了所谓的名声,我们全家恐怕早就被吃空了!这里住的人都不是好东西!”秦淮茹听见这番话,不禁为之一愣,但她随后回应:“妈妈,您不能这么全盘否定,其实何雨柱这人还不坏!”
听了这话,贾张氏立刻反驳:“秦淮茹,你要搞清楚,那个傻柱打什么算盘,整个院子谁不清楚?我才不信你不知道。
他这个人,也就那么回事,不是好人!”
秦淮茹望着固执的婆婆,心中满是无奈——她当然明白何雨柱的心意,只不过眼下若让她嫁给对方,她很清楚何雨柱绝不会同意的。
若想要傻柱为自家出力,只好拖延,直到傻柱无法寻得良缘才行。
毕竟目前傻柱还在追求大姑娘,他也屡次提及此事。
秦淮茹明了当前傻柱对她的青睐,但因为他介意她的丧夫之身而感到不满。
因此,即使如此,傻柱也不愿与她正式成婚,只是想从中占些便宜。
秦淮茹没有把这种感受说出来,反而是由贾张氏提议道:
“近几日里你和易中海好好谈谈,他那样富裕,若我们能够联手,我们的日子会更上一层楼!”
秦淮茹无奈地应声答应,“好吧。”
与此同时,许大茂在家中享受何雨柱烹制的鸡肉,乐不思蜀。
娄晓娥好奇地问道:“大茂,是不是真如所说,那次失踪的鸡真的是傻柱偷的?”许大茂满是自信地道:
“那怎可能!我跟那个傻小子较上了,要说打架,偷袭我都信,要说偷东西?傻柱那德行做不出这事!”
娄晓娥追问道:“这又是为何?”许大茂解释道:
“除了棒梗谁能在这大院行窃?我看傻柱多半是知道了,为了替棒梗担罪,即使秦淮茹不愿放手,他又如何敢开口承认?”娄晓娥依然疑惑:“可傻柱这样图什么?”许大茂轻蔑一笑:
“他能图什么?还不是秦寡妇的身体嘛!这脑子笨的人,算了不说他了。
快来品尝傻柱烹饪的美味鸡肉如何?”
娄晓娥点头赞同,便一同品味起了美食。
四合院内的其他人也在暗中议论着傻柱的行为。
何雨柱做完餐食,特意给住在后院的聋耳老夫人送去一碗。
见到何雨柱来访,老夫人脸上洋溢着欢欣:
“啊哟,是我的乖孩子来看望我了?”望着眼前的这位老人,何雨柱关心地说:
“老太太,您吃饭了吗?”聋耳老夫人指着何雨柱,带着一丝调侃的语气说:
“如果不是我家大孙子给我送来,我能去哪里吃饭?”
或许是因为听力原因没有听清,或许是并不在意,何雨柱天真地说道:
“这不就是给您送饭来了吗?快来看看我刚刚做好的菜肴,品尝一下我的手艺吧!”老夫人瞥了一眼何雨柱手中的素面条,询问道:
“柱子啊,怎么没看见肉呢?我还以为是你做了肉类菜肴,才有了这股香气。”何雨柱回答说:
“不是我,是前面新房客小陈。”
说罢,何雨柱将面条轻轻摆放在老夫人面前,接着保证道:
“您稍等会儿,我去前院看看能不能请您尝点荤。”面对聋耳老夫人的请求,何雨柱毫不犹豫地站起身。
无论是陈小杨同意与否,只要老夫人有意愿,他总有法说服陈小杨分享一些。
聋耳老夫人听了何雨柱的话,满意的点了点头,心想:只要他去了尝试,不论结果,都能找到合适的话语回应。
关于何雨柱与聋耳老夫人的交涉,陈小杨早有所察觉。
鉴于并不是非要食用这些食物不可,陈小杨开始收拾菜品和餐具准备清洗。
而此刻,何雨柱已经向陈小杨的方向走去。
易中海注意到了何雨柱的举动,对此感到欣慰,深知这是聋耳老夫人的计策,但他没有阻止。
然而在家里热闹的一番景象下,贾张氏看到了何雨柱的行为,转向秦淮茹说道:“淮茹,傻柱去前面找那个小 给后面的老家伙要吃的去了!”
在贾张氏心中,院子里所有人几乎都是牲畜般的存在。
听到婆婆的话,秦淮茹回应道:
“妈,你别总是这样说人家。
要是让别人听见了,我将来怎么好意思开口求助呢?” 贾张氏嘟囔道:
“我又不是他,我只是在家里讲,又不出去散播,总之他们听不见就好!”
此时的陈小杨感到相当愤怒,对这个老女人心里暗道:以后非得好好治治你不可!可是这时何雨柱突然出现了!
接着是一连串的敲门声!
陈小杨朝门外问道:“谁呀?”
尽管他已经猜到外面是谁了,但陈小杨仍然选择提问,毕竟不想被外人误解成鬼怪。
门外的何雨柱答道:“我,傻柱!”
听到何雨柱的声音,陈小杨心头满是轻蔑,这个家伙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傻瓜。
不过何雨柱此前并没有惹恼过陈小杨,因此便起身开门,开门后陈小杨说:
“何师傅,真不好意思,我在洗碗,刚刚吃完饭。
刚清理完这些餐具,不知道何师傅这是来找我有什么事?”
何雨柱注意到陈小杨的样子,以及桌上那些还未完全洗完的碗碟,
明白了这件事提起来不合适。
如果提起此事,不仅会让对方尴尬,而且显然人家都已经吃过饭了。
想到这里,何雨柱有些尴尬地开口说:
“其实是想跟你商量个事儿,你看咱们中院的贾家生活”
未等何雨柱把话说完,陈小杨便不愿再继续这个关于贾家困难的话题,直接打断道:
“何师傅,你是不会是也来让我照顾秦婶子他们一家吧?”
从陈小杨的语气中,何雨柱意识到再继续说下去,就像是欺压晚辈了。
要知道现在秦淮茹已经三十三岁,十八岁嫁给这里,第二年产下儿子棒梗,而如今十四岁的棒梗仍旧像个小孩似的,在家胡闹求肉吃,
做些见不得人的勾当,这些情况何雨柱也不再多提,而是重复起先前易中海对他讲的话来:
“大家都住在同一个四合院里,应当互帮互助、和睦相处,这才是体现我们这座文明庭院的标准做法啊!”
陈小杨提示道:
“上次易中海坑害老奶奶的事情全街道的人都清楚,因此撤下了我们大院文明庭院的标志牌。
更何况,您叫我这一个八岁的小伙子去支持接近四十岁的人。
何师傅,难道您的脑子没有问题吗?
家中只有我一人而已,我自己生活已经捉襟见肘,尚且未曾向外求助,又怎会无故帮助他人?更重要的是,我需要通过大量的肉食来练习武艺,目前的供应远远不足。
要不是我还能自己 得来食物补充,身体早就不行了。
身为一名厨师,难道您不了解所谓的‘穷人学文,富人学武’吗?
练习武术如果没有充足的补养,是可能练死人的!”
听到陈小杨的陈述,何雨柱也意识到这一点。
记得在他刚开始习武时,师傅也曾警告过他:贫穷时适合读书学习,富裕时则可以负担得起高强度的体育训练和营养补充。
当时,何雨柱年纪尚小,家境贫寒,加上外界环境复杂,对此一知半解。
那时,他对自己的师父问了一句:
“有既不要钱,或者花钱不多的武术吗?”老乞丐问道。
“如果你有这样的要求,那么摔跤便是唯一的选择。
因为它不需要练习马步或调养气血,只需技巧与力量足够即可。”何雨柱一听这话,觉得这种做法无需花费太多,顿时满脸笑容地说:“那我就去学摔跤!”
然而,等何雨柱长大后,他意识到自己错过了多少宝贵的机会。
当他再去寻找那位曾经指点自己的老人时,却发现那人已经无处寻踪。
他再次去找过几次,但依然毫无所获。
后来,他向人打听那些练武之人的秘诀,得知这些人会把人参当作食物吃,这样身体才不会过于损耗。
此时,何雨柱看了看陈小杨,对着他感叹道:“你的运气真好啊!”
何雨柱这一句突如其来的话让陈小杨怔住,不解地问道:“你在说什么呢?”
何雨柱回答道:“以前有个老人家也曾这么说。
那时候我家里的条件很糟,但我想学武功。
于是便问有不耗费大量肉类的食物修炼方法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