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反手利用这个机会给了易中海一点颜色瞧瞧——促使易与其妻离婚。
但这些都是他个人的想法,并未说出口,只是平静地望向阎埠贵。
阎埠贵感受到寒冷的气息,见无其他人问题,便说:&34;天气这么冷,如果没有其它问题,我们可以结束了。
&34;
听罢此言,陈小杨立刻起身回到前院。
回到前院后,他开始了今天的烹饪工作,依旧是准备了一道肉菜。
那诱人的香气迅速弥散开来,连何雨柱都不禁赞叹:“真不错,光是闻闻就知道你的手艺不会输给任何人,甚至有可能更胜一筹!”
易中海曾想从前院的老太太处讨要些菜肴,考虑到自己不再是‘一家之长’后,担心事情闹大影响不好,尤其是自己的不孕不育问题再次被人提及。
因此,原路返回至家门口。
正当此时,耳边传来了秦淮茹打开门的声音。
她捧着一碗比炖鸡汤碗还要大的海碗正向陈小杨的方向走去。
在家中的陈小杨观察到此景,心中对这些人际关系有着深刻的感慨。
但他迅速关闭了正门前门,并将热气腾腾的肉端入了内室,准备练习武术,静候菜肴煮熟。
秦淮茹来到陈小杨家门前猛烈敲击,“砰砰”作响。
尽管如此陈小杨仍然无动于衷,而秦淮茹却毫不气馁,坚持等待陈小杨出现。
远处的阎埠贵同样注意到了这场面。
虽然馋嘴,但由于初识陈小杨,阎埠贵觉得不便直说想分享一些食物。
相比之下,秦淮茹却大胆得多。
阎埠贵并不干涉,希望若秦淮悟能获得陈小杨家的美食,自己也能沾点光,便默默地旁观了下去。
片刻后,经过简短的训练休息片刻,尝了几块精心制作的炖肉后,陈小杨小心翼翼地将其储存至储藏盒内。
随后他走到室外,隔着门板,恰好与站在门外等待的秦淮茹碰上面。
面对这样强硬的姿态,陈小杨心中默默计划着未来应对之道:&34;你尽管等着,总有一天你会看到我的厉害!&34; 却依旧未做出回应。
秦淮茹持续敲打门扉,直至筋疲力尽,最终阎埠贵的期盼也随之落空。
心下琢磨,原以为她是在躲自己,没想到竟是去了后院。
看到陈小杨返回,秦淮茹更使劲儿地敲起了门。
陈小杨心中嘀咕:还得面对这个麻烦的阿姨,看来之前给她的教训似乎没起到什么效果。
即便如此,陈小杨还是回应道:“是谁啊?”
门外随即传来秦淮茹的声音:“是我啊,秦淮茹!”
听闻此言,陈小杨问道:“您有什么事儿吗?”
秦淮茹说道:“小陈呀,能帮我开下门吗?”
随着秦淮茹的话语落下,陈小杨打开了门,并向她问道:“哎,婶子,找我有什么事儿吗?”
秦淮茹听了陈小杨的称呼,顿时想起了上次的事来。
既然被称作婶子也不算太过分,陈小杨刚满十八,与她儿子的年纪相差不大,但整院子的人都习惯性地称她秦姐。
这样一来,被陈小杨叫做婶子难免显得老,不过秦淮茹也无从辩驳。
站在一旁的秦淮茹一时语塞,接不上话来。
陈小杨见到秦淮茹手里捧的大碗,开口问道:“哎哟,婶子您这手里的大碗不会是要到我这里来要饭了吧?”
听到这话,在门前站着的阎埠贵差点没笑出声,觉得陈小杨还真有些搞笑之处。
而秦淮茹则显得相当不好意思地说:“那你看我家棒柱正在发育……”
陈小杨立即打断秦淮茹的话,“发育?发育能用来做什么?难道是为了干一些偷鸡摸狗的事情吗?如果是这样,那倒不如不发育了。”秦淮茹听到这句话感到十分不满:“小陈,你说话可要尊重人。”而陈小杨则不以为然地说:
“婶子,刚才的一幕我全都看在眼里。
关于谁偷了许家的鸡,别说那柱子已经认了,即使他不认,我想你自己心里也应该明镜似的清楚。
而且刚吃过鸡,这就又来问我要肉?您不如问问您自己儿子,他是怎么想的。
作为警察,我一眼就能识破小偷的身份,若非受害者没再追究,事情早就不只是这样。
但是,即便没人追究,并不意味着他们没有做过这样的事。
明理点的成年人怎么可以如此不知羞耻地向我要东西!我单身工作不过一年,又是在充满风险的警务部门,每天都与各种罪犯搏斗。
我把补充营养的东西都省给他人,自身都所剩无几。
到时候我在对抗犯罪中若是力不从心,您担待得起吗?”
面对陈小杨的犀利言辞,秦淮茹感到无可反驳:“我和棒柱生活得很艰难……只有我一人赚钱……”
陈小杨直接反诘:“只有你一人赚钱又如何?难不成我指望着你养活我不成?你的婆婆年纪不算大,在乡里,这个年纪正是农活的好手。
再说,在这个年代,单独一个人支撑家庭的例子不计其数,怎么轮得到你这里就无法度日了呢?多吃饭,粗粮也能吃饱肚子。
莫非你家非要比别人高一等?必须吃到肉才算日子过得去?”
这番言论令秦淮茹哑口无言。
加之陈小杨对她根本瞧不上,毕竟陈小杨才十八岁,与秦淮茹三十出头的年纪相距甚远。
秦淮茹想要诉苦也没法张口,最后只能退而求其次:“我……不是要拿去,只是暂时借用一下,等我有了钱,就一定还你。”
陈小杨却笑着回答:
“等到你有钱的时候,能告诉我你是何时有的钱吗?”这话令秦淮茹愣住了,因为这种回答超出了她的预期。
往常,她的提议通常都会轻易被人接受,而从没有人这么质问过她。
她说出口的不过是客套话,根本没有真的打算偿还。
没想到的是,陈小杨会这样直言不讳。
这个问题就像一座桥上的台阶,让人不得不面对实际。
面对着秦淮茹一时无言的样子,陈小杨摆摆手,淡淡地说:
“罢了,婶子,看你的样子,你根本就没想着要还吧?这种做法已经是骗人的行为了。”
但他随即补充:“不过好在我没借钱给你,以后也不会有这个打算。
没事的话,你就先回去吧!”
话音刚落,便随手将大门关上。
秦淮茹心中满是失落,步履沉重地返回家中。
见到秦淮茹空手而归,贾张氏的情绪十分低落:“那小兔崽子这一次也没给你?”
秦淮茹只是点了点头,但随后说出了出乎贾张氏预料的话:“他已经知道了!”
这一回应让贾张氏一时反应不及,追问到:“他知道些什么了?”
“他知道了,是我们家的棒梗偷了鸡。”秦淮茹答道,声音中透着不满。
这突如其来的消息让贾张氏大吃一惊,连声问道:“他怎么可能知道?”
“我哪知道呢,他只说自己是警察,一眼就识破了一切。
幸好,许大茂没有报警。
若不然,这事儿恐怕会把我们家棒梗带进去!”秦淮茹解释说。
然而,贾张氏并不以为然,“许大茂?哈!他就那样,一只鸡对他来说不算什么,他是绝不可能去报警的!但对于咱们家来说,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哎,该死的许大茂,居然还向我们索要了五块钱!”
贾张氏的心思显而易见,她认为傻柱家里的一切本就属于自己,因为傻柱的心思太过明显,甚至可以说是路人皆知。
大家都知道,在秦淮茹身边,傻柱是最大的追求者。
就在两位遗孀在商讨如何减轻事件带来的影响时,易中海望着手里的炉子铁钩子轻轻叹气。
以往,这一切都是由他的妻子,不对,前妻料理的。
多年来,他自己很少过问这些琐事。
如今让他来做这些事,确实是让人头疼,况且聋老太太还没吃上饭。
想到此,易中海只好起身,朝着何雨柱的住所走去……
不久,易中海到达何雨柱家门前,未敲便推门而入,见到他,何雨柱惊讶地问:
“易大爷,您这是……来找我有啥事儿吗?”
易中海回答道:“柱子,你今天没啥事吧?”何雨柱摇了摇头:“没事。”
易中海接着问道:“那晚餐你怎么打算?”
何雨柱露出一丝苦笑,答道:“还能怎样,家里又没什么吃的,今晚的口粮都让许大茂拿走了。”
听到这里,易中海说:“家里连一点余粮都没有了?”何雨柱点点头,“前几天我就和您提过这事了。
我的口粮都被我用来接济秦姐一家。
这个月还没有发薪,去哪儿弄粮食啊?”
易中海本打算建议何雨柱只需给秦淮茹准备一份饭就行了,其余的就不要多想了。
但他担心这样做会把消息泄露给秦淮茹,到头来双方都不好。
想到何雨柱也是听了他的话才去帮助秦淮茹的,他也无可奈何地说:“那就来我家做饭吧,我家还有一些粮食。
你看这样行不行,顺便给我这边的老太太也捎点过去!”
对正苦恼晚餐的何雨柱而言,这无疑是个天大的好消息,他高兴地向易中海表示:“这太好了,您就放心吧。
想吃些什么?我给您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