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何雨柱压抑的模样,许大茂愈发得瑟起来,并大声向旁观者喊道:
“大爷、大妈们,您们看看,还嘴硬呢,这小子明明是个偷鸡贼,还敢不服气?”
许大茂的话音未落,何雨柱便愤怒地质问:“你在说我?!”
虽然清楚事实如何,许大茂却为巩固‘偷鸡贼’的形象于傻柱身上,选择了无视事实,放声叫嚣:
“偷鸡贼是谁不知道吗?你自己刚刚还亲口承认偷了我的鸡,不是贼是什么!”
对此情况,秦淮茹和易中海并没有阻止的意思。
两人清楚,只有当何雨柱的声誉受损,才可能避免何雨柱组建家庭,破坏他们既定的计划。
目睹此景,站在人群中的陈扬心底泛起了“畜生”两字。
毕竟,为了秦淮茹,傻柱不惜扛起这根本就不是他犯下的错误,而面临许大茂的诋毁时,二人非但不站出说话,反而站在一旁看热闹。
听着许大茂的话,何雨柱明白这污名必须担下,否则事态一旦扩大,虽然能澄清自己的冤屈,但也会牵连到铁棍之事曝光,那秦姐姐势必会心痛不已。
“好吧,随便你说两句就两句吧,而且是许家的鸡!”许大茂见何雨柱不言,意识到自己已掌握局面,转头对他说:
“说吧,傻柱,你是赔还是不赔,这里还有陈警官,你如果不愿意赔偿也可以,正好我可以报个案。”
易中海、秦淮茹和何雨柱三人心里都一沉,对于陈小杨的能力如何心中毫无把握。
不过他们担心的并非一般可能,而是那些最糟的情况。
若陈小杨真能揭开棒梗一事的 ,那时他们都将处于绝境。
秦淮茹最担忧的则是儿子背上小偷的恶名。
在当前的社会风气下,这几乎意味着孩子未来的生活将步步艰难——不论是求学、就业甚至成家立业都将受到极大影响。
至于易中海,则害怕陈小杨的调查最终能够洗清何雨柱身上的冤屈。
若真如此,他为达目的所付出的一切努力都将付诸东流,更何况何雨柱一旦重获清白并与人成婚,自己未来的生计将无从谈起。
何雨柱的心思更为细腻,他怕的是, 曝光后秦姐姐将承受多少伤痛。
见状,易中海立即出面打圆场,“柱子,和许大茂结怨不假,但报复的方式不能越界。
快去向他认个错,我可以做主赔偿许大茂五元作为损失,这样问题就可以解决了。
以后绝对不能再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了,明白吗?”
何雨柱顺水推舟地回应道,“是!”
于是,在众人面前,何雨柱尽管满脸不甘,还是不得不大声说道:
“许大茂,我真的错了!我拿了你家的鸡,这是不对的行为,以后绝不会再犯了!”
此言一出,令多年来始终压制不住对方的许大茂顿感畅快。
他得意地回应道:
“什么声音,你是男人还是女人?这种程度的话,根本没有人会听见!”
面对许大茂的苛责,何雨柱只能咬牙忍耐,更加大声重复了他的道歉。
确认何雨柱态度真诚后,许大茂满意地点点头,同时伸手索要赔偿,
“赔钱吧!”
望着何雨柱求助的眼神,易中海轻叹一口气,鼓励道:
“柱子,还愣着干嘛?赔给人家啊。”
何雨柱露出苦涩的笑容,对易中海说道:
“易大爷,您能不能借给我五块钱?我现在身上确实没有足够的钱了,就只剩下几毛钱。”
听到这话,易中海显得颇为惊讶。
要知道,按照现行标准计算,何雨柱一个月能赚到近四十块钱。
即使作为八级厨师每月的基本工资是三十五块钱五毛,并且他作为食堂班长还有额外的两块钱补助,加起来正好也是三十七块钱半。
考虑到他单身且平日食宿都在单位解决,实在不该穷得叮当响才是。
带着不解,易中海询问道:
“柱子,你的工资去哪儿了?”
何雨柱略显羞涩地望向秦淮茹,低声回答:
“易大爷,之前您不是说过应该多照顾秦家吗?秦姐家里遇到了困难,我就把钱借给了她。”
这一举动再次震惊了易中海。
原本他的意思是希望何雨柱能够在物质上帮助秦淮茹家,而从未考虑过让他直接出钱资助。
如果真要想提高秦淮茹的家庭经济状况,教会她一门手艺才是长久之计。
须知秦淮茹目前虽然转正当了钳工,但她的工资仍处于实习生水平,仅仅是由于正式录用后略有增长而已。
领取的是正式转正的实习生薪水,要知道一级技工已经是每月三十叁元了。
二级技工则是三十八块六毛,这样的收入可是比给傻柱工作的收入好太多了。
然而让人意想不到的是,即使我不亲自教导秦淮茹技术,他竟然也能自己开辟一条新的学习路径。
但这事情不可明说,易中海意味深长地看了看秦淮茹,随后从口袋里掏出五元递给了何雨柱。
结局
何雨柱笑着接过了这五元,却又一脸不悦地将它丢到了地上。
许大茂似乎并未注意到这是不是一种侮辱,立刻上前捡起钱币,随后走过去将炖着鸡肉的砂锅搬了起来。
此时秦淮茹心中焦急万分,明明已经赔偿了损失,并且道了歉,为什么鸡却依然被许大茂带走?
她连忙喊道:“等会儿,这鸡肉为什么要给你带走?”许大茂回答:
“这只鸡本来就是我的,为什么不能带走?这鸡既不是你们花钱买的,又不是你们合法获得的,是窃取所得,如今找到了失主,凭什么我拿不走它呢?”
话毕,许大茂将视线转向易中海。
见到许大茂有再次引起争执的意图,易中海满脸无可奈何地挥手示意:
“拿走吧,拿走吧!”
许大茂得意地看着秦淮茹与何雨柱,捧起鸡汤便大摇大摆地离去了。
此刻,刘海中见状,怒喝一声:
“太过分了!易中海,你现在不是大院子的管家了,谁让你擅自处理院子里的事务的!”易中海的嘴角轻轻抽动了一下,内心暗自咒骂不已。
而作为易中海边忠实的支持者之一的何雨柱站出来说道:
“我就说,刘书记,我愿请易大爷来帮助处理这些事,有问题吗?”
看到何雨柱如此不讲理的模样,刘海中感到十分沮丧,只能苦口婆心地解释道:
“你这家伙太不讲理了,你知道吗?易中海早已经卸任大院长职位,哪有他再过问院子里事务的道理?”
听到这儿,何雨柱轻蔑地瞥了瞥刘海中,用手轻抚了下鼻子,语气极其烦躁地说:“我愿意,请他就处理,这有什么不可以的?”
此言一出,刘海中怒火中烧,“咚”的一声把搪瓷杯子拍在了桌子上,然后没说一句话便生气离开了现场。
当刘海中转身离去时,还愤恨地扫视了许大茂一眼,这令许大茂心中不由地咯噔了一下。
原来,这次的事是他自己引来了刘书记的质询,但他本能地请易中海解决大院内的事务。
只是眼下问题已被解决,再次叫来刘海中处理,显然有些过分了,这不是故意要难堪刘书记么?
刚才心中的愉悦感瞬间荡然无存,脸上的表情变得沮丧起来,他开始思考应该如何去修补和刘海中的关系。
看着刘海中离开的背影,阎埠贵心中明了今日到访不过是来凑数,而且他还乐于见到何雨柱吃了个小亏。
尽管如此,他也难免为此砂锅中的鸡汤心疼不已。
既然作为新的二管事,阎埠贵轻轻清了清喉咙问道:
“大家都没什么其他事情了吧?”
陈小杨此时站起来发言说:
“其实还有点事情要谈!”
大家的目光随之投向这位新面孔,阎埠贵随即问到:
“小陈,你有何事情要说?”
陈小杨直接对准许大茂发问:
“许大茂同志,对于今天的事情您已经完全接受处理意见了,不会再提出申诉了,是这个意思吗?”
许大茂急忙摆手表示同意:
“没错,不再提什么诉求了!”
因为他已经得偿所愿地让傻柱受了次挫败,何必再追究更多麻烦?
况且提起上诉的话,恐怕会得罪不少人。
陈小杨补充道:
好的,下面是根据您提供的内容重新编排的文字:
&34;好,乡亲们,大家应该都清楚,并不是我身为警察不愿意解决这件事,而是受害人许大茂先生并未提 讼。
通过易中海老师的调解,两位已经私底下了结此事。
是不是这样的情况,何雨柱同志、许大茂同志?&34;
两人应声表示赞同。
陈小杨为了保护自身安全,并不想让自己陷入纷争。
他解释道:首先受害者选择不诉诸法律程序,其次在易老师的调停下双方达成了一致的意见。
这与我个人无关。
接着陈小杨转向了阎埠贵说到: &34;伯伯,事情都已经解决了!&34;
众人的反应各不相同,带着疑惑的眼神盯着陈小杨。
然而他并没有详细说明刚才为何要说那样的话,心中暗自提醒自己:必须保持警惕,这些院子中住着的人们什么事都能做出来。
尤其刚刚搬到这儿时,易中海就设计陷害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