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拍了拍手里的搪瓷杯,厉声道:“岂有此理,大院失去了先进的名号就可以偷东西了吗?这件事非常严重,必须要严查严惩。
请受害人许大茂发言。”
许大茂看向何雨柱,接着转向阎埠贵:“二大爷,前几天我下乡放电影带回来两只老母鸡,您还记得吧?”
阎埠贵点头:“记得,我见到了。”
许大茂接着说:“这两只老母鸡本来是要给媳妇补身子的,可是我回来时发现,傻柱家里居然炖着一只鸡!”
何雨柱看了许大茂一眼,笑着说:“你也该考虑生个蛋了!”
坐在旁边的娄晓娥喝道:“傻柱,你说什么!”
何雨柱满不在乎,还挺自得地回应:“反正又不是我偷的!”
其实何雨柱心里清楚是谁偷了那只鸡,但因为跟许大茂有积怨,所以看到许大茂吃亏他也很乐意。
秦淮茹也知道是谁偷的,因为她刚跟何雨柱要盒饭时提到自家孩子馋嘴,何雨柱曾说自己家孩子从来不馋。
12
在轧钢厂外面吃叫花鸡呢,吃得那个香。
然而,秦淮茹却不敢说,毕竟许大茂可不是个讲理的人,说他不在意也未必真不在意。
刘海中也是一个不靠谱的人:
“许大茂家丢了一只鸡,你家恰好也在炖鸡,你说不是你偷的,就能不是你偷的吗?”
其实,许大茂并不在乎这只鸡,因为他家境富裕,根本不差这一只鸡。
但他需要的是面子。
听到刘海中的话,许大茂眼睛一转,然后说:
“傻柱,你的鸡不会是偷偷从厂子里拿回来的吧?”
傻柱心里一阵紧张,自己怎么忘记了这件事,只是偷许大茂家的鸡不过是受点教训,但如果从厂里偷鸡,那可是公家的东西,一旦被发现,后果不堪设想。
于是,傻柱的脑子飞快运转,想着怎样摆脱困境。
尽管易中海已经不再是老大爷了,但他还是视傻柱为自己的养老依靠,怎么可能任由傻柱进局子里去。
易中海说道:
“许大茂,你们家丢鸡的事和厂子里的事情有关系吗?你这是无事生非。”
易中海刚说完,刘海中高声叱责道:
“放肆,易中海,你现在已经不是老大爷了!”
易中海毫不示弱:
“没错,我不是老大爷了,但我也是大院的居民吧?
难道我 表意见的权利都没有了吗?
这个大院的规矩怎么改了?居民就不能发言了吗?”
刘海中一时愣住了,这和以前不一样,以前易中海掌权时,从来不允许其他人发表意见。
现在换他掌权了,怎么反过来说不行了呢?
刘海中愤怒地吼道:
“住口!轮到你说了吗?”
易中海可不是个易于对付的人,看到刘海中的反应,他淡淡地说道:
“刘海中,我看你才是不识趣的那个人。
难道你想要当这个大院里的‘土皇帝’不成?
我们现在生活在一个新的时代,你要想搞倒退,复辟旧体制,那是不可能的。”
陈扬在一旁暗自点头,这个易中海还真有一套。
在他当老大的时候,他就是大院里的“土皇帝”,而现在他不再掌权了,他就利用政策对抗刘海中。
而刘海中听到这些话,被吓得冷汗直冒,赶忙辩解道:
“易中海,你别乱说,我哪有这样的想法!”
易中海淡然回应:
“那你应该允许我说出自己的看法吧!”
看着刘海中额头渗出汗珠,尽管他平时不聪明,但也知道一旦易中海把这个帽子扣在他头上,他的处境会非常危险。
于是,刘海中不得不服软:
“你说,你说!”
大院里的其他住户对刘海中的样子感到不屑,几个与易中海亲近的居民更是投以轻蔑的目光。
刘海中知道,他现在不能多说什么。
易中海转向何雨柱,问:
“柱子,到底是不是你偷的?”
看到易中海也不信任他,何雨柱很不服气:
“易大爷,您这是什么眼神啊?我只是一个厨子,我怎么会去偷东西呢?
我自己吃饱了,全家就不饿了。
再说了,以我的收入,难道还买不起一只鸡吗?”
大家也都很认可何雨柱的说法,毕竟大院子里大多数人都有家庭要养。
唯有何雨柱生活最为滋润,住的是最好的房子,工作也不错,日子过得有声有色。
要知道,即便是荒年,厨子也不会饿肚子。
见何雨柱矢口否认,许大茂眼睛骨碌一转,瞥见了角落里的陈小杨。
许大茂开口说道:
“陈警官,这事您怎么看?”
陈小杨原本并不想插手此事,但想起之前易中海要害自己,心里就生出一种报复的念头。
他虽然已经教训过易中海一次,但这回却没打算轻举妄动,反而问道:
“许大茂,你真的确定要找我帮忙吗?如果找到我这里来,这可是要正式报案的。
我要接手调查这个案子,一旦查出小偷,就得走法律程序。
无论是谁,无论多大,只要做了 都算是犯罪,一旦走司法流程,可就不能撤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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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陈小杨的话语,秦淮茹立时乱了方寸。
尽管她并不确定陈小杨究竟能否调查出事情的 ,但她绝不愿去冒那个风险。
万一真的被发现,这事真的是她儿子所为呢?后果可是她无法承受的。
于是秦淮茹提高了声调,向许大茂喊道:
&34;许大茂,你想好了没有,这是我们大院里的家务事!你要是报了案,你也要承担起相应的后果!&34;
随后她的目光转向何雨柱,语气中夹杂着不可言喻的情感:“柱……柱。”
这一声,连陈小杨都不自觉地打了寒战,仿佛有电流窜过全身。
面对秦淮茹含蓄又缠绵的眼神,何雨柱几乎避无可避。
心中明白,一旦深入调查,棒梗便会无辜受累。
许大茂目睹了秦淮茹的举动后,大致也猜透了一切。
他深知秦淮茹看似温良,实则心机深沉,多次欲靠近而未能遂愿,皆因她巧妙闪避所致。
因此许大茂心中早已明了,并无意激怒这样一个复杂的对手,他只不过希望何雨柱能认个错。
一边的易中海见何雨柱与秦淮茹之间的互动,心领神会,虽然知道傻柱虽与许大茂有些误会,但绝对非贼,记得多年前傻柱尚未成年,即便面临饥饿,也不曾做出过 之事。
但为了避免秦淮茹的困境波及自家,还是决定开口询问:
&34;柱子,这只鸡真的是你拿的吗?&34;
何雨柱内心极度不愿承认,却难以抵抗秦淮茹哀求的目光,终是妥协道:“好吧,算我拿的……”
旁观的刘海忠对此极不满意:“什么叫算你拿的,分明是你拿了,就是拿了,没拿就不是拿了,不许加任何附加条件!”迫于无奈,何雨柱只得彻底认罪:“好啦,好啦,是我拿的好了嘛?”
对此颇为不满的阎步贵,也因何雨柱先前的言行感到气愤,追问道:
&34;是什么时候拿的呢?&34;
&34;昨晚上半夜,差不多跟周扒皮一个时候!&34;何雨柱随口回答道。
这时易中海意识到时机已至,遂对何雨柱说:“柱子,你是因为什么原因才去拿了许大茂的鸡?是为了 吗?”
“一点不错!”何雨柱眼中闪过一丝光亮,仿佛找到了合理的辩解理由,随即坚定道,
“全因为许大茂那家伙在工厂里四处散布关于我和秦姐的不实言论,我想让他吃点苦头。”
在一旁观望着的陈小杨,态度却显得异常冷漠。
他对这场纷争并无插手的兴趣。
毕竟一旦卷入,便会同时触怒秦淮茹、张氏贾、棒梗乃至聋婆婆等多人。
即便如刘海忠和许大茂这般人物,若自己的干预影响到了他们对何雨柱的打击计划,只怕亦难辞其咎。
易中海总结了一句:
“柱子,这么做不对啊,怎么能用偷来的方式报复别人呢!”何雨柱低头默不作声,刘海中见状便开口说道:
“好了,既然傻柱已经认错,许大茂,你说这事儿该怎么解决?”许大茂未加思索便答道:
“要道歉,还要赔偿!”
阎埠贵一听到‘赔偿’二字,立马来了精神:“要赔多少?”
娄晓娥并未过多思考,心想不过是一只鸡,顶多也就两块,于是直言:“两块!”
许大茂一把拉住娄晓娥,坚定地说:“不够!必须五块!”
秦淮茹将何雨柱当成了自己的人,当然不愿意看他倾家荡产:
“许大茂,这也太狠了。
两块已经足够买一只鸡,甚至在有的地方花一多点的钱就能买到。
你怎么开口就狮子大张口,说五块?”许大茂语气加重强调:
“这能比吗?买和偷能是一样的?我再说一遍——偷的东西不一样!”
何雨柱感到非 屈与愤怒,自小到大,他从未做过贼,即使是从轧钢厂带些东西,那也都是易中海的行为。
可如今却背上个“小偷”的名号,将来娶亲只怕会更困难。
怒不可遏的他盯着许大茂,仿佛准备出手,秦淮茹见状连忙拉住他的手,轻唤:“傻柱!”这一声令何雨柱如同被定身般停了下来,他忍下了心头怒火,心里默默地警告对方:许大茂,这事咱们还没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