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瞥了一眼何雨水,带着一副戏谑的表情说道:“嘿,雨水你可回来了,你哥成了逃犯啦!”
何雨水心下一震:哥哥怎么会变成这样?自己即将步入婚姻的殿堂,未婚夫还是警察呢,若是婆婆一家得知此事,她的未来还会有什么希望吗?
另一边,陈小杨也刚好更衣完毕,恢复原貌。
一开门,就见到了站在门前的许大茂与何雨水。
“哦,许大茂,这位是?”陈小杨装作不解,问道。
许大茂笑道:“这是何雨水,傻柱的小妹,亲的。”陈小杨有意无意地点燃话题,“原来如此,是傻柱的亲妹妹啊。
听说何师傅可是厨界的老手,薪资丰厚,家境优越。
但怎么瞧着她这样瘦弱、憔悴,明显营养不足啊?”
听到这话,许大茂奸笑着附和:“还能为什么?美味都进了那个寡妇的肚子里,最后连根毫毛都没捞着碰上,还自我解嘲地说一个人吃饱全家饱。
算了,不多说了,今天吃得不少,去下趟洗手间。”
许大茂话音一落,便自顾自地离开了。
目送许大茂的背影远去后,陈小杨主动打招呼道:“您好,何雨水同志,我叫陈小杨,是一名新调来这里的警察。”
何雨水闻言,对这位新邻居略点头致意:“您好,陈小杨同志!我还有一些急事处理,先告辞了。”说罢,她就骑行着自行车归家了。
回到家中,发现四壁寂静无人,她径直走向自己房间,思绪飘回到了之前和易中海、秦淮茹的交涉。
胡思乱想中渐渐陷入了梦乡。
何雨柱在享受过易中海提供的宴席后返回家中,见着了妹妹的自行车停放在院内,心想妹妹已至成年人年纪,应当不会再遭受饥饿。
大概是因为自己出外寻食而耽误了时间。
他走进自家小屋时,却意外唤醒了何雨水,此时她依然腹中空空。
等待了许久不见傻兄归来,回想起了易中海和秦淮茹背后的算计与安排。
想起往日为争食不平之事,最终却被亲哥偏向秦淮茹,还受到了责骂;更因秦淮茹的影响而被中断了一周的生活费。
若非有做片警的未婚夫相助,恐怕早就在外流浪求生。
此番回顾,不禁使何雨水内心积聚起了深深的怨愤。
回想这片庭院里的人们,真可谓人心险恶。
尤其是在何雨柱未与秦淮茹同谋前,对何雨水仍保持善意关怀。
如他般对家中女儿,特别是亲妹上了高中都吝于购买单车的做法,在这院子里几乎无从可见。
然而何雨柱却特意为她购买了一辆自行车,这样的对比,让她更加感到内心的复杂与矛盾。
只不过后来被误导了,其实也算不上什么坏事,那就好比是周瑜打黄盖,彼此心甘情愿。
但何雨水却不这么认为,他心里对哥哥何雨柱、秦淮茹以及易中海充满了愤怒。
要知道何雨水可是上过高中的,怎么可能是个笨蛋?
了解了这些幕后阴谋之后,他就觉得有机会扭转局势。
然而,首要问题是找出证据,以证明那些钱实际上是何大清给他的个人资金。
这一点需要找到何大清沟通,同时也要让警方了解情况,确保易中海明白那些钱本就是归他所有。
如果这事交由何雨柱处理,根据何雨柱的性格,这事极可能不了了之。
因此与何大清接触显得极其必要,还需揭露何雨柱所犯下的荒唐行为。
此外,他计划尽可能与何雨柱划清界限,因为这哥哥未来的行为难料。
一旦再受牵连,后果不堪设想。
这一策略的核心在于获取何大清的资金证据后,假装偶然发现邮局的消息,
随后着手对付易中海,那时秦淮茹必定会为此“情郎”向何雨柱求情。
依着傻哥的性格,很难抵挡秦淮茹这种请求,很可能会因何雨水不从而导致两兄弟间决裂。
到时何雨水就会切断与哥哥的关系,带着从父亲那里继承的钱财离开四合院,不再返回。
同时,他会坚持让何雨柱无法干预,并以获取两倍赔偿金作为条件,以防何雨柱的未来问题影响自己。
虽然这意味着将失去娘家的支撑,但如果不停止这种联系,娘家的支持也就无从谈起。
一找到何大清,一切都有转机。
思及此,何雨水下了决心,制定好了全部方案,即使胃里空空也放心睡下了。
至于何雨柱 的事,明天询问旁人详情即可。
陈小杨意识到,他已经把事情的全貌告知了何雨水,如果何雨水依然应对不力,那责任自负。
次日清晨,陈小杨早早起身,饭后练习完毕后,便骑着自行车离开了院落。
何雨水在了解到事情的 后,立刻意识到自己的傻兄何雨柱显然是被他人设套背黑锅了。
否则的话,虽然他有时候糊涂点,但从不涉足不义之举。
童年时期两人为生存拼搏,甚至挨过饥饿的日子,都未曾有过偷盗行径,这是他们做人的底线。
对此,他对秦淮茹和易中海的厌恶更甚了。
之前不明就里,他还会试图回避冲突;但现在明白了,他知道必须要给予这些人教训。
于是从自己的积蓄中取了一部分钱,剩下的藏好后上了锁,出门在外吃了些早餐,感觉精神略好。
因为前一天晚饭就没吃过。
随后骑上自行车前往女友处,原打算翌年即结为夫妇,女友也已替他联系到了一份纺织厂的实习生岗位。
不过这一次,何雨水打定主意不参加高考了。
既然高中毕业证已经拿到手,原本计划再努力学习一年,期望来年能顺利考取大学。
然而眼前情势突变,她预感哥哥恐怕不会让她继续学业。
与其等待这样的结局,不如早点开始找工作,继而筹备婚事,从此不再踏入这庭院一步。
这大院里的一切令人望而生畏,假如哥哥还算明智,事情或许还有一线转机,但他却是一个典型的呆子,注定帮不上忙。
相反地,哥哥却去关照单身妇女和那无后的男人。
无奈之下,何雨水意识到即使外面的日子艰难,至少不会像在这院子里那样遭受暗算与欺负。
联系上吴建国后,何雨水复述了一遍昨晚 到的消息,并询问吴建国的意见:“建国,你看看我现在该怎么办?”
吴建国听了之后,感到极为心痛。
尽管两人已约定来年的婚期,但他没想到女孩竟会遭遇这样一帮衣冠禽兽。
不仅被陷害至此,甚至其兄也对她置若罔闻,显然已被人左右。
于是,吴建国问道:“你自己有什么想法?”
何雨水随后讲述了其兄长替邻里孤孀的儿子顶罪,错背偷盗之名的故事。
她接着说道:“虽然那偷盗的并非哥哥所为,但他已自认有错,故众人都视之为盗贼。
虽然院内私下解决了,未正式报案,但也足以让他的名誉扫地,我不想将来因此影响到你在单位中的地位与同事、上司对你家的看法。”
原本打算向警方举报此事,但她有了新的计划——如若取得确凿证据后,直面易中海提出警告,逼使对方不得不去对付自己的傻哥,而傻哥必然会选择息事宁人。
她则以此为契机,以彻底断绝一切关系相要挟,换得对四合院小屋所有权的放弃。
至于其他,如父亲汇来的款项及易中海支付的部分补偿,她坚决不予归还给傻哥,当作是对其昔日养育之情的清偿了事!
对于吴建国提到的赔偿问题,何雨水坚定地说:
“若非易中海之错,我也无需因学业落后耽误两年复学时间。
加之经济紧张常常挨饿,学习成效自然大受影响。
这些损失,理应得到相应补偿。
即便是借贷也要付息,况且这是长期积累下的债务。
父亲外出十余年带走了这么多年我的抚养费用,理应回报我双倍的利益;如若论严重程度,三到五倍亦不过分。
尤其是那段日子里饱受饥饿困扰的学习状态,若没有那些钱支撑日常生活,我的成绩无疑会更加理想。
另外,正是因为他迟迟不肯提供资助,才让我耽误了三年无法完成教育。
所有这一切,要求获得等值或加倍赔偿并不过分吧?”
听毕,吴建国表示赞同,“的确如此,不过多要而已。”何雨水补充道:“我要求的就是按此标准,至少八千元,以此为限,作为我对过去一切委屈与损失的一次性了结。”
这段对话深刻反映了何雨水内心中对现状强烈的不甘与反击的决心。
&34;如果不给我,我就报警!&34; 何雨水说完后,吴建国回应:
&34;涉及这么大金额,要是报了警,无论事后是否签了谅解书,这个人进监狱都要超过20年。
若是不签,估计他就彻底完蛋了!&34; 何雨水点头赞同:
&34;确实,他是8级技工,每月薪资99元。
加上各类补贴与指导徒辈奖金,至少每个月都有上百。
就算入狱20年,损失的也绝不止8千元。
如果他只顾钱不计后果,就别怨我不手下留情!&34;
起初,吴建国觉得自己的小妻室除了有自己什么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