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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缩了水的一万(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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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在小剧场里腻歪了半天, 也真不能就在这地方真刀实枪的干,柏沂把他的大明星伺候的舒服了,任劳任怨的收拾地上被两人折腾出的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东西的玩意儿。

在这么一个神圣而又庄严的学校里干这种事,真是罪过。

他一边收拾,目光一边忍不住的往瞿晗那边瞟,那位和个二大爷一样横躺在第一排的椅子上, 正咧着嘴对着天花板笑个不停。

至于吗?笑的和有俩手指头杵着嘴角一样, 个傻逼。

不至于么?太至于了!瞿晗失神的躺在一旁的椅子上好半天才缓过来, 全身上下的每个毛孔都神清气爽, 叫嚣着柏沂亲亲抱抱举高高,长达几年压在他身上的大山猛然间就原地爆炸了,整个人轻的都快飘起来了。

他能不高兴吗?能不乐得爽歪歪吗?能不一想起来就止不住的傻乐吗?

哎呦喂, 真成傻逼了。

随之他又有点骄傲,傻逼怎么了, 那也是个快乐的小二逼。

柏沂收拾完走过去推推他, “别乐了, 都咧成东非大峡谷了, 小心等会恢复不过来,歪了嘴。”

瞿晗搓搓脸,刚绷了还没几秒钟, 又忍不住开始笑,而且笑的根本停不下来。

柏沂蹲下来,摸了摸他的脸,“崽, 你别笑了,阿爸有点瘆得慌。”

瞿晗蹭蹭他的脸,“我们是真在一块儿了吗?”

“对啊,以后好好过。”柏沂点点头,可算在一块了,这一通折腾……

瞿晗得到他的肯定回复,盘腿坐在椅子上深呼吸了老半天,最后发现自己又不知不觉的笑老半天了。

“停不下来了,就是想笑,感觉把上辈子攒的都笑完了。”瞿晗笑的身子都打哆嗦,“阿爸,给我揉揉肚子,笑的我腹肌疼。”

柏沂看着自己的傻儿子无奈,单膝跪地手伸进了他衣服里给他揉肚子,瞿晗的肚子软软的,滑滑的,揉起来特舒服,可惜没揉两下,人就差点滚在了地上,“冰,冰死我了!”

“你真是我祖宗。”柏沂叹了一声,把他搂住,重新放在椅子上瘫着,把手放嘴边呵了两下,又搓了搓,感觉热乎的差不多了才重新放他肚子上,即便触感再好他也没敢伸进去,而是隔着层衣服轻轻的揉,“笑够了就停吧,别笑太多,一不小心就把下半辈子的也笑了。”

瞿晗在某些事上特别迷信,听了这话立马就绷住了嘴,哼哧哼哧的和个缺氧的仓鼠。

“快,快帮我一下,真停不下来了!”

柏沂一脸嫌弃的看他。

“柏沂,求你了,不能再笑了,再笑就超了!”

瞿晗一翻身抱住柏沂的腰越想停,越笑得快抽抽了,“哎呦真肚子疼”

柏沂是真没想到这个二逼能把自己生生笑成个神经病,一脸不可置信的把人从怀里刨出来,捏着他的下巴就亲了上去。

瞿晗嘴里的空气猛然间被剥夺,呆了一会就不笑了,柏沂松开他后,他愣神了一会,感觉一股真气在体内涌动,一张嘴就开始了没完没了的,“咯!咯!咯”

柏沂无奈了,“你这都什么破毛病啊。”

瞿晗断断续续的说,“你,你不是医生吗,连,连个打嗝都治不了,鄙,鄙视你!”

“可拉倒吧。”柏沂嘲讽他,“不过我倒真有个办法,憋气啊,深吸气几大口,然后憋住,气进不来也出不去的时候,你就成功了。”

瞿晗憋了一会,失败。

柏沂还在那边冷笑,“说好的气进不来,出不去的时候方成大道,你怎么不再坚持会儿?”

“柏沂,我发现你这人心眼比针尖还小。”瞿晗又嗝了几下,“真成大道了,我也就没命了。”

小气归小气,柏沂不能真不管他,拿出手机给他百度查查有些什么偏方,划拉了几下噗嗤就笑了。

瞿晗骂他,“你笑个屁啊,还有没有点人性了!”

柏沂止住笑,给他念,“知乎上说,2006年有个医生获得了搞笑诺贝尔医学大奖,他获奖的研究是:‘用手指按摩直肠来终止顽固打嗝’”

瞿晗不懂,“什么鬼?”

柏沂看着他傻兮兮的样子忍不住就咧嘴笑,“简单点说就是‘捅菊花,治打嗝’。”

瞿晗足足愣了几秒,满脑子都是土拨鼠大叫‘啊’的表情包,一只,两只,三只,直到塞满了他的整个颅腔,还是立体环绕声,极具穿透力。

柏沂看着他发愣的表情就想笑,最后还是一声惊天动地的“咯”惊醒了石化的瞿晗。

他吞了吞口水,“这管用么?”

柏沂一本正经脸,“要不咱试试?”

试试就试试,反正两人没羞没臊起来地球毁灭也阻挡不了前进的步伐,瞿晗感觉通体舒畅,张口就唱,“大河向东流啊,咯!说走咱就走啊,黄瓜断了用手抠啊!”

哼哼了两句实在忍不住又乐了,“这唱的都是什么玩意儿啊!”

柏沂捂住他的嘴,“快别唱了,把我吼软了,你待会就真自己抠吧。”

瞿晗又“咯”了一声问,“阿爸,阿爸,咱这是去哪里呀?”

在这么喊下去,柏沂敢肯定自己绝对软不下去,“你还想在哪儿啊,不要脸的玩意儿,回家闹去!”

“不嘛,不嘛,班里的小朋友放了学都钻小树林玩,阿爸也带我去!”瞿晗玩上了瘾,抱着他的腰蹭,奶声奶气的唱,“我的阿爸,是个神话,捅捅宝贝菊花,绝代风华。阿爸,阿爸,我想让你,带着我去小树林里火辣辣!”

唱完,还舔舔嘴唇,道,“那啥,我记得你换了个挺宽敞的车哈?”

不得了了。

自家的傻儿子成精了,专吸/精/气让人下不了床的那种。

柏沂呛了一下,二话不说的带着他的小妖精去小树林里火辣辣。

钻小树林里玩车/震也就是一时的新奇,柏沂本来就活不好,两个大男人还憋屈在这个小空间里,瞿晗最初还因为外面隐隐约约的灯光和人声感到刺激,柏沂赋予他的快感成倍的放大。

一轮刚过,他就觉得不好玩了,腰酸背痛的,还硌得慌,放着家里舒舒服服的大床不用,跑这受罪真是太傻逼了。

他缠着阿爸叫,“阿爸,阿爸,不行啦!”

这几声像是兴奋剂,柏沂连开几枪,枪枪中十环。

开了个加速车,柏沂拧了他屁股一下,“瞎喊什么?还打嗝吗?”

瞿晗等了几分钟,有点惊奇,“嘿,还真不打了!这个看起来就不靠谱的科学家还真挺靠谱的。”

柏沂也觉得在这地方不舒服,而且他的羞耻心比瞿晗严重多了,“玩也玩够了,回吧?”

瞿晗点头,顺便吐槽,“说真的,柏沂你的技术真过不了这一高难度的关卡,爽不爽咱另说,关键它疼啊!”

柏沂沉着脸不说话。

瞿晗凑过去亲亲他的脸,“有我瞿老师亲自指导,多练练,总能开成云霄飞车,带我爽上天。”

柏沂没好气的说,“也不怕摔死你丫的。”

瞿晗低头捂着火辣辣的屁股只是笑。

车都开出学校了,柏沂还再纠结这件事,绷着脸严肃的问,“瞿晗你说实话,我技术是不是真的很差?这事真挺严重的,我可不想以后因为性/生活不和谐,再和你去趟民政局。”

瞿晗看着认真苦恼的柏沂心里有点美不滋。

柏沂挣扎了一会,带着羞赧结巴说,“要不,你来?”

瞿晗震惊了,猛地偏头看他,即便他说的再平淡,像是在讨论今天的天气,但还是能从他泛红的耳朵尖和轻咬下唇看出他此时的心情。

他是说真的!不是开玩笑!

柏沂被他直勾勾的目光注视的脸颊发红发烫。

倒不是在纠结被压就有多屈辱,而纯粹是被臊的,因为技术不好遭老婆嫌弃这件事对一个励志要做绝世好攻的他来说打击真是太大了。

而且,这句话说得实在难以启齿,就和是主动求欢似的,保不齐瞿晗听了会笑死。

瞿晗没笑,这真没什么好笑的,要笑也得是因为柏沂这么喜欢他才笑。

他坐在副驾驶座上,一头栽在柏沂怀里蹭啊蹭,“柏沂啊,你怎么能让我这么喜欢你呢。”

柏沂被他猛地一撞,方向盘打了个弯,幸好路上没什么人才没出事故。

他在心里撇撇嘴,瞿晗这话说得好听,但真没什么用啊。

一没说他技术到底有多差劲,二没说到底要不要反攻。

真是愁人。

两人回了家,还没说话瞿晗就抱上去啃个没完。

啃得柏沂心惊胆战的,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真想采他这朵小雏菊,可嫩着呢,您老可轻点。

瞿晗好不容易亲够了,跨在他身上就要扒衣服,柏沂被他用蛮力推在沙发上,整个就一案板上的鱼,他抿抿唇,半晌才说,“你要不先去洗个澡,都折腾一晚上了,一身的汗。”

瞿晗想想也是,车厢里真干净不成什么样,柏沂又是个死洁癖狂,保不齐心里早就嫌弃他了。

“行,那你要和我一起洗吗?”他从柏沂身上下来,抛了个媚眼。

柏沂心想可拉倒吧,你阿爸现在不去找点家伙事出来自己扩张下,被你胡乱一捅真成菊花残了,还指望不上你来缝。

他摇头摇的带着风,强烈的表达了他的不愿意。

瞿晗有点失望,耷拉着脖子自己去了浴室,虽然柏沂的拒绝让他有点小失落,但今天他得到的惊喜已经够多了,多到他就算心里不想,嘴也止不住的往上咧。

不能笑!

他使了点力气拍拍自己的脸,我的亲爷爷诶,你可别笑了,我还想和柏沂过个欲/仙/欲/死的美好夜晚呢!

他用最快的速度冲了冲,认真的把还没完全合拢的菊花洗了洗,在镜子里欣赏了好一会,看这色泽,上品!

拉开浴室,他刚出门没看见柏沂,径直的就去了两人的卧室,他推推门,没想到里面竟然反锁了。

“柏沂!”

他喊了一嗓子,里面的人明显没想到他这么快,嗓子沙哑,感觉有点难受的问了一句,“你怎么这么快?”

瞿晗有点疑惑,“你声音怎么了?不会着凉了吧?”

柏沂半响才回,“没事,我换个衣服就出来。”

瞿晗怎么可能信,两人老夫老妻这么多年了,别说换个衣服还要锁门不对劲,他可是对柏沂的每种声音都能分辨的真真的,明明他刚才就是喘了一下,还是特色/情的那种!

柏沂在干吗?

里面不会还有个隔壁老王吧?

他火急火燎,把门敲得duangduang的,“柏沂,柏沂!”

又过了几分钟,柏沂才穿着浴袍开了门,他大步的走了进去,也不知道是屋里只开了床头灯,昏暗的光线让气氛暧昧不清,还是真发生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柏沂嘴唇被咬的发红,脸颊发白却带着红晕,额上蒙了一层冷汗,他的动作有点僵硬,对着瞿晗疑惑的目光几乎是落荒而逃。

“我,我去洗澡。”

嗓子还有点哑。

很不对劲。

瞿晗来不及拉住他,人就跑了。

他啧啧两声,一定有问题,奸夫什么的真的是太不可能了,与其想这个他更宁愿相信柏沂给他准备了什么大礼,比如,某些不可告人的小玩具?

嘿嘿嘿。

这种东西自己找出来才好玩嘛!

柏沂站在花洒下面,傻愣愣的让水冲着,很是心神不宁。

第一次做承受的那方要是前戏做不好,没有充分扩张,别说他可能会落得个菊花残,满地伤的血腥下场,就连瞿晗也不一定能讨着好,想想他和瞿晗的第一次就够把他吓得心惊胆战了。

他是真不敢对瞿晗那猴急的样子抱有什么期望,但他自己刚狠下心一碰那个地方就尴尬的要死,还要把指头伸进去,越紧张合的越紧。

真的是,要死了!

足足在浴室里纠结了十几分钟,他关掉花洒擦干身体,男子汉能屈能伸,忍一会就过去了,大不了让学长再笑一回。

他穿好衣服,顺便慢吞吞的把头发吹干了也没见着瞿晗,有点惊奇。

明知道他不可能在客厅,柏沂还是绕了一圈,才拖着英勇赴死的步子进了卧室。

刚才为了减轻些羞耻心,屋子里的顶灯被他关掉了,只留下床头的小夜灯,整个屋子都是昏暗不明的,而现在里面却是亮堂堂的,瞿晗也没像想象中那样性/急的扑上来,反而是背对着他安静的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上半身像是伏在桌子上。

柏沂说不来是庆幸还是失望,他径直走了过去,就看到了桌上放着那个被摔碎了的水晶玫瑰碎片,瞿晗手里还拿着透明胶水,明显是想把它粘起来。

专心致志的根本没有发现他就在身后。

柏沂拉了一把椅子坐在他旁边,摸摸他的头,“我藏那么严实你都能找到,厉害呀。”

瞿晗撇嘴,“你放东西的地方就那么几个,不搬家不带换的。”

“怎么想起来翻我东西了?”柏沂又问。

瞿晗说,“我刚刚看你一副羞的就差找个地缝钻进去的样子,以为你给我准备了什么情趣玩具。”

柏沂:“”这还真是个美丽的误会。

他没再说话就看着瞿晗一块一块的拼,粘的满手都是胶水,紧抿着唇,固执而又认真的目光。

他无法真切的去揣摩瞿晗此时的心情,就像是犯了错的小孩在尽力的补偿,更或者是因为这个东西独特的意义让他心慌不安。

一直是这样的,只要涉及到两人的关系,他总是这么的惴惴不安,只要破坏这份完美的东西出现,不管是多是少,是真是假,都要不遗余力的把他消除。

这样的瞿晗让他安心,却也心疼。

大约过了两个小时,整个水晶都修补的差不多了,唯独缺了一小块,而此时桌子上已经没有剩下任何东西了。

瞿晗有些无措,“怎么少了一块?”

柏沂从他手里接过来那块水晶,大拇指轻轻蹭过,破损的地方带着锋利的棱角差点划破他的手。

“修不好就算了,不过是个摆件。”

瞿晗一下炸了,悲愤的说,“怎么能只是个摆件呢?!”

柏沂把水晶玫瑰放一边,捏着他的下巴说,“有你在,他就永远只是个摆件。”

他说的诚恳的不行,明明目的是安慰人,却勾的瞿晗有点想哭,柏沂也没想到他对这件事有着这么深的执着,“说好了是一辈子,就一点也不能少。”

这熊孩子,怎么这么拧巴呢!

柏沂心里听了高兴,却也犯难,这都多久了,那么一丁点大的东西肯定早就被吸尘器吸走,不知道扔到哪个旮旯缝里了,要真能找到还真不是老天爷开眼,而是改拍青春偶像剧了。

他不说话,瞿晗也不说,两人尬坐了几分钟。

瞿晗闷闷不乐的上了床,把被子往上一拉蒙住脑袋就自己和自己生闷气去了。

这是连他的小雏菊也不打算采了?

柏沂拿他没办法,也上了床把被子掀开一条缝,趴在他旁边朝里面吹气,撩拨人的那种吹,瞿晗把被子死死的拽住,在里头闷闷的说,“干嘛呀你,烦人。”

他一个翻身跨坐在瞿晗身上,隔着被子恍恍惚惚的低声问,“你还做不做了?”

瞿晗正处于自我谴责中,根本没听出柏沂话里的意思,而且他也压根就没有打算过反攻,所以翻了个身,明确的表达了拒绝。

“你不做,那我可走了?”柏沂故意发出叹息声,装模作样的念叨,“诶呦喂,真真是提上裤子就不认人啊,阿爸,阿爸当时叫的多甜啊,现在就开始嫌他年迈的老父亲烦人了,你说这个不孝的东西,不就是个烂摆件吗,至于把我老人家赶出门么,大伙都评评理啊,好不容易把一傻儿子养这么大,连饭都没给吃两口,就不要我老人家了。”

瞿晗连被子都不带掀的。

柏沂独角戏唱的有点尬,一拍手,“得嘞,那我可就真走了!”

瞿晗听着脚步声远了,滴溜溜的眼睛探出来瞟了一眼,终于还是撑不住问,“走可以,你得告诉我你去哪儿!”

柏沂把门一关,故意气他,“去找第二春。”

妈的,这破摆件真灵,刚知道少了一块,柏沂立马就去找小三了,说好的一辈子在一块呢!

虽然知道是假的,但他还是快气哭了。

气的他把被子一掀,看到桌上少了一角的水晶就想砸,攥在手里拿起放下,拿起放下,最后恭恭敬敬的把东西摆在桌子中央,双手合十拜了又拜,嘴里瞎嘀咕,“我也不知道你到底是何方神圣变的,那我就把你当观音菩萨一样供着行不,明天我就去买个香炉放你面前,整天早中晚不带停的上三炷香。

“还有,你喜欢吃水果不,喜欢吃软的还是硬的,带壳的还是能生吞的,吃肉不,素的就别吃了,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你说是吧?你喜欢啥就托梦给我,别客气,我明天就给你去买。”

柏沂在后面把门开了个缝,他家小傻子也没发现,还在认真地念叨,“我也不贪心,不求你别的,你别怪我把你打碎了,照样保佑我和柏沂过一辈子,成不?一辈子够短了,一分一秒也不能少,行不行?”

真是傻子。

明明不信神佛,偏偏遇到与他有关的事就连个摔碎了的破摆件都要诚意十足的上香供奉,这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啊

柏沂走过去从后面抱住他,“我们明天就去买香炉,买水果,买鲜花,顺便买只大烧鸡,保不齐这是一个吃货大仙。”

瞿晗没想到刚刚那些傻兮兮的话都让他听到了,有些不好意思的摸摸鼻子,“买贵的。”

柏沂笑,“行,把家底都掏空了买最贵的,古董。”

瞿晗说,“那还是算了吧,心诚就好,心诚就好。”

“这就对了,瞿晗,那不是一辈子,你的一辈子在这里,而我的,在怀里。”

柏沂嘴角含笑的握住他的手,和他十指相握,顺便把手心里的一个银环套了上去。

“戒指”瞿晗感觉到不对劲,立马从柏沂的情话带来的感动中脱离出来,他感觉全身发冷,下意识的就挣扎着把手从柏沂掌心里挣脱出来,握成拳背在身后。

柏沂没想到他的反应这么激烈,被他的手一甩,戒指与地面发出一声清脆的“叮”的声音,滚了几圈停在了两人面前。

瞿晗的脸色有点发白,柏沂也称不上多好看。

他目光深沉,神色冷厉,声调没有起伏,“捡起来。”

柏沂生气了。

害怕是瞿晗的第一反应,几乎是下意识就要弯腰去捡那个戒指,他紧紧的握着拳在原地,身子有点微微颤抖,却仍是像截木头一样在原地站着。

那戒指,差点害死了柏小涵,就凭这一点,他就不敢碰它一下。

“你是打算再推开它一次吗?”柏沂的声音淡的没有情绪,偏偏瞿晗听出了里面的失落,“还是,你知道我会一次又一次的把它从你扔掉的地方捡起来?”

柏沂没骂他,他却想骂自己,瞿晗你多大脸让他这么供着你!

“对不起……”瞿晗低着头一遍遍道歉,“柏沂,对不起……”

柏沂知道强逼他不对,但除了让他自己捡起来他真的没有第二个选择,事情过去就是过去了,他不想它成为两人的心结,让瞿晗永远觉得欠着他。

“捡起来。”

两人又僵持了十几分钟,瞿晗才终于弯下了腰,他先用手指试探了那银戒一下,像是被烫着一样几乎是条件反射的收了回来。

柏沂的目光紧盯着他的动作,心尖被攥紧又松开,突然有种深深地挫败感。

也许,还不是时候。

就在他决定弯腰帮瞿晗拣的时候,戒指被那一直往后缩的人拾了起来,他把它包在掌心,紧握成拳。

柏沂扯出一个淡淡的笑,上前一步把他的手抓过来,强硬的把戒指套了上去,抓抓他已经乱糟糟的头发,“别多想。”

瞿晗猛地攥紧了拳头,“怎么可能不多想,小涵差点因为它丧了命。”

柏沂叹口气,“我骗你的,真没那么严重。”

瞿晗依旧萎靡不振,“你真当我二傻子呢?这种事你怎么可能拿出来骗我。”

柏沂无奈,勾起他的下巴和他对视,“那你可要记得清清楚楚,这枚戒指上你可担着两条性命,柏小涵的,还有我的。你必须要用加倍对我们好来赎罪。”

瞿晗鼻子有点涩,“说的什么破话,好像我和你有什么血海深仇似的。”

柏沂和他十指相握,“可不是,我这大好青年一辈子都毁你身上了,还苦守寒窑了好几年,你不负责谁负责?”

瞿晗低头道歉,“对不起……”

“哦。”柏沂应了一声,想亲他却咋摸着亲不下去,“诶呦我说,您能别我说一句什么都道歉吗,弄得我想亲你几口看你那副小媳妇样都觉得你是在赎罪,能给我点两情相悦的讯息吗?”

“我爱你,我爱死你了!”瞿晗扑上去又啃又咬。

柏沂反攻。

瞿晗挣扎,好吧,象征性挣扎。

柏沂再攻。

瞿晗挣扎的叫,真不是什么情趣,柏沂的活一点也没变好。

他望着天花板上摇摇晃晃的吊灯,第一次注意到这灯竟然还会动,像是个缩小版的旋转木马。

瞿晗闭上眼睛,莫名其妙的就文艺了起来,柏沂就像那一圈圈的木马,即便方向是错的,也从不止步,因为绕的中心是他啊。

有了爱情,还要什么对错和方向。

作者有话要说: 果然,一放假,我的周六就是从下午开始的。

肝的面黄肌瘦的作者跪在地上挥小帕子,老爷们明儿再来啊!

话说,大家还记得那个大明湖畔的玫瑰水晶是咋来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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