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帝都还能发生这种事?没人管一管?”易季风看透了黑暗,还是问了一句。
“怎么管?抓人得有证据吧?”
“谁出来作证?谁又看到了?还是当场抓住了。”
“再则念成方有两个好亲戚。”柳如烟指了指上方,“很多时候愿意和稀泥,时间一长,慢慢的变被人遗忘,一家人白死。”
里面的水很深。
东临帝都也有光芒照射不到的地方。
受苦受难的,永远都是百姓,都是最底层。
相信这一点没人反对。
他们吃尽了苦头,过得艰难,什么磨难都让他们摊上了。
却没有享受到该有的生活和福利。
上面弄点钱,本意给老百姓一点甜头,经过一层层的扒皮,剩下的寥寥无几。
本来是一个西瓜,到了下边就剩下芝麻。
全让一些心黑之人偷偷吃了。
就算芝麻,也不一定人人尝到味道。
还得需要巴结,送礼,才能给你点。
人们的水深火热,高高在上的人又怎能体会到?
经历的苦难,三天三夜也说不完。
也许讲都讲不出,太多太多了。
“念成方什么修为?我能不能打过他?”易季风问出一个关键问题。
“你比我高一阶,你觉得呢?”柳如烟还停留在上一次交手的印象中。
“应该可以。”易季风寻思着。
“可拉倒吧,人家一只手吊打你,你身边有那么多强者不利用一下?”
“不了,就咱俩去。”易季风没打算让圣宫都人参与,虽然一句话就可以调动他们,但杀人的事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我不去!”柳如烟抬起高高的头颅,“还以为你带上两个护卫呢,结果就咱俩。”
“去了不是送死?”
“老娘没那么傻,不干!”
“不去也得去,等办完这件事,我就给你在天河庄园找一间屋子。”
“我怕了你了。”柳如烟缓缓吐出一口香气,“事先说好,老娘不傻儿吧唧的上,一切靠你自己,打不过咱就跑,不能把命搭进去。”
“槽人不成反被槽,想想就傻。”
什么虎狼之词,她到底是女人还是男人啊。
谈吐比彪形大汉还糙。
大多数男人都说不出类似的话。
还是在较为保守的文化熏陶下。
“走。”易季风抬腿向外走去,柳如烟紧跟其后。
“易大丹师,你去哪?”守护及时发现,并喊住。
“你们不要跟着。”易季风下令道。
“可是……”
“没有可是,这是我的命令,若是不听你们就回圣宫去。”易季风冷着脸,好像谁欠他钱一样。
“是!”护卫老实了,不敢还嘴。
主要回去咋说啊。
圣主问起来怎么交代?
不得挨处分呐。
“你真犟。”柳如烟瞥了一眼。
“念成方在什么地方?”
“大多在赌场,那里也是他开的。”柳如烟摸得门清,相当透彻。
“你怎么知道那么清楚。”
“以前我想吸他来这,调查了不少天,谁知道交手一次,压根打不过。”
“之后便放弃了。”柳如烟说的轻巧。
“你用不用化化妆之类的?别认了出来。”
“切,上次交手的时候我就蒙了,现在这幅样子他认不出来。”刘如烟自信道。
“对了,你怎么把人吸死的?不靠采阴补阳,不用奉献身体。”易季风纯属好奇,没有要体验的意思。
“就是在鼻子前一吸,我就把人的精气神全部吸干。”
“什么功法?”
“此乃秘密,怎么轻易泄露?”
“冒昧了。”易季风歉意道。
确实问了一句不该问的。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哪能什么都告诉。
功法是一个人底线,准确的说是修炼者的底线。
不能轻易相告,更不能传授。
除非师徒,或者家族式的。
“易季风,我发现你的功法比我的还要霸道。”
柳如烟亲自领教过。
短短时间吸走两个大境界,也是哔了狗了。
“一般一般,世界第三。”
“臭屁!”
说着话,两人来到了不赌为赢的店家门口。
名字起的外瑞古德。
专门告诉你了,不赌为赢。
一波反向操作,相当牛批。
越是这样,越吸引人啊。
进去的人络绎不绝,一批一批的,出来的人也不少,大多挂着苦瓜脸,比死了爹还难受。
有的眼眶通红,有的坐在门口眼泪库库往下掉,有的双眼无神,好似行尸走肉……
一个赌字,害了多少人。
坑害了多少家庭。
多少人因为这个字妻离子散,家破人亡?
数都数不清。
数都数不过来。
两人商量了一会,就进去了。
好像两个人意见不和,差点吵起来。
“来来来,买定离手,买定离手了啊。”
“大大大!”
“小小小!”
“芜湖!赢了!
里面声音乱七八糟,吵的耳朵疼。
两人兵分两路,开始玩了起来。
他俩是不是搞错了?
不是来杀人的吗?
怎么玩起来了?
不科学啊。
找人哪有那么好找,人家不出来又去哪里找。
念成方居无定所,不一定在这里,免得打草惊蛇。
玩大了,玩清场了,他自然会自己出来。
赌场这个东西,一本万利,吃的满嘴流油。
谁也不舍得把场子玩砸。
一旦有了人气,那就是财神,拿着麻袋装钱。
易季风和柳如烟就是要把他场子砸了。
易季风一场又一场,一次又一次,每一次都是他赢。
不管怎么押,押多少,从来没输过。
不到半个时辰,他便拿了许多钱。
不多久,易季风和柳如烟便成了最亮眼的人物。
分为两个桌,围的里三层外三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