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前说好,你要找一些丧尽天良,大奸大恶之人。”
“好人不祸害人家,不然良心上过不去。”易季风有底线有原则。
天罚逆转乃是一门邪功,有伤天合,但要分谁去使用。
刀剑是伤人利器。
怎么评判它是好是坏?
在正义之人的手里,它就是好东西,除暴安良,替天行道。
在歪门邪道之人的手中,它就是杀人利器,烧杀抢夺,无恶不作。
功法亦是如此。
“易季风,咱俩同出一辙,英雄所见略同啊,越看你越顺眼了。”
“少给自己贴金。”易季风表情嫌弃。
“哪有,人家说的是实话。”
“我害的那些男人都是花心大萝卜,朝三暮四,不正不经。”
“明明家里有婆娘还出去乱搞,沾花惹草。”柳如烟恶心至极。
“人家出去耍女人,关你啥事,碍着你了。”易季风怼人道。
易季风总感觉柳如烟在说自己。
他的女人加起来将近十个了,不是花心又是啥?不是沾花惹草哪来的那么多婆娘。
心虚的人到哪都心虚,人家说一件事就联想到自己身上。
明明不是,也直戳心窝子。
“本姑娘看不惯这种男人。”柳如烟翻了个白眼,示意不屑。
“关键还把主意打在我身上了,姑奶奶不送他下地狱,难道还配合。”
“多了不说,少了不唠,晚上见,你继续收拾。”易季风转身回去。
“易季风,你给我找个地方啊。”
柳如烟追了过去,到了门口侍卫伸出胳膊挡住去路。
柳如烟讪讪一笑,“两位爷,易季风让我进去的。”
“我没听见。”
“我也没听见。”两人面无表情,好似一根死木头。
在宫里习惯了,严肃庄重,不苟言笑是最基本的准则。
行事风格,一直都是令行禁止。
“爷,真是他让我进去的,我们是要好的朋友。”柳如烟解释道。
“别墨迹了,就是磨到第二天也不会让你进去。”
“我们说话算数,没有得到易大丹师的命令,谁也进不去。”
柳如烟好似泄气的皮球,瞬间没了脾气。
没办法啊。
打又打不过,硬闯行不通。
跟自虐没区别。
都怪易季风那个臭家伙。
心够狠。
再怎么样自己也是一位娇滴滴的姑娘,咋舍得让自己窝在假山下面?
咋忍心的啊。
人心都是肉长的,易季风是钢铁打造的。
不是人!
女人的优势一直在,漂亮的女人只要抛个媚眼,便有人哈巴狗一样的舔,着了魔一般。
然而在易季风这里屡次碰壁。
一点不好使。
不懂得怜花惜玉,疼爱女人,算什么男人,也不知那两个女人瞎没瞎了眼。
对于易季风来讲,不是自己的女人凭啥怜香惜玉?
凭啥对你好?
你踏马是干啥。
一天时间,外面传的沸沸扬扬,热火朝天。
马家公子约战易大丹师。
绝对是个大消息。
搞得人尽皆知。
也引起了议论纷纷。
“马家公子是不是小时候丢过魂啊,脑子不太好使,竟然挑战易大丹师,他是吃屎长大的吧。”
这位仁兄骂人相当有一套,出口就是暴击。
“谁说不是呢,马洪涛这个名字压根没听过。”
“我听过,算是马家最优秀的后代之一,家族很是重视。”
“既然重视,想必不是个头脑简单的家伙,怎么做出如此不理智的行为。”
“为了碰瓷呗,易大丹师正是名头响亮的时候,借助人家的肩膀往上一步。”
“切,打得过才长脸,打不过就是自己扇自己大嘴巴子。”
“你们议论来议论去,忽略了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
“啥?”
“易大丹师的修为,听说他的境界并不高。”
“怎么可能呢,能炼制九级圣丹怎会修为平平,你别闹,再闹二嫂子又该挠你了。”
“这是听说的,具体怎样无法确认。”
“这个我也听说了,最近易大丹师太火了,以往的事迹都被人扒出来了。”
“拉倒吧,真真假假,假假真真,大多都是自编自撰,当不得真。”
“咱们别犟嘴了,三天之后见真章,本来说好三天之内要孩子的,为了能起来,不耽误正事,孩子的事先放一放。”
大气!
嘎嘎大气!
分得清哪头大哪头小。
“小心点,女人催你那么急要孩子,怕不对劲,是不是做了出格的事担心怀上,及时让你补救。”
“去你黑马,你会不会说话。”
“总之你小心一点,别给他人养二十年的孩子,到时候你得窝囊死。”
“!!”
当天晚上!
易季风便找到了柳如烟。
“说吧,咱们去哪?找谁。”易季风不喜欢墨迹,直奔主题。
“我想了一天有两个目标,就怕你不行啊。”
“瞎说什么,说男人不行是对男人最大的侮辱。”
“你真行?”
“说。”
“念成方。”
“他是谁?”易季风没听说过。
“此人能耐非凡,背景复杂,京城很多见不得光的生意都是他的。”
“说到底人家上面有人护着,做过不少恶事。”
“仅仅我听说的,就不下五件该死。”
“他看上一位普通人家的姑娘,非要娶人家,不答应也没用。”
“最后惹怒了念成方,当晚屠了一整家。”
“不仅如此,那名小姑娘也未能幸免,被糟蹋了。”
“不知道多少人在女孩子身上筋疲力尽,最终不堪折磨至死。”
“坏事做尽,理应该死。”柳如烟眼眸闪过一道杀意。
“我修为境界没掉落之后,还能帮你一把,现在……无能为力,我一个圣将境能干啥。”
“一切全靠你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