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你耍老千吧。”赌场的庄家不乐意,呼啦来了几十号人。
把人都赢跑了,一人独揽所有的钱,甚至连庄家都赔了。
动了别人的蛋糕,对方岂能善罢甘休。
“出老千?你哪只眼睛看到了?”易季风不紧不慢道。
这种场面他见的多了。
“不会你们赌场玩不起,看我赢得多,故意找茬吧?”
“既然玩不起,你们开什么赌场?”
“干脆回家养猪得了,别出来丢人现眼。”
“小子你说什么。”一位彪形大汉,猛然一拍桌子,当即四分五裂,烂成碎片。
围观的人吓了一跳,闪开一些距离。
“实话而已,你抓住我出老千了?就信口开河?”
“俗话说得好:捉贼捉赃,抓奸抓双。”
“请问我在哪一会出老千了?哪一场耍了手段。”
“你说出个一二三来,我把双手给你。”
“若是没有,还是关门大吉的好。”
“让同行笑话,让大家伙嗤笑。”
“不赌为赢急眼了,威胁打人,蛮不讲理。”
“就你们的德行,以后谁还敢来玩?”
易季风言语犀利。
直接就是威胁打人,还没打呢,就给对方扣上帽子。
有时候语言的魅力,相当了得。
“你……你!!”大汉满脸通红,说不出一个字。
“呦呦呦,哪个小哥哥如此狂妄啊,我瞧瞧俊不俊俏。”二楼下来一位妖娆女子,曲线迷人,浑身上下透露着一股骚味。
除了身材之外,比起柳如烟差远了。
一股子庸俗之气。
风尘之女。
尤其一双眼睛,眯眯着三角眼,长得不行还学着勾人。
“李姐!”
“李姐好!”
“李姐,您下来了。”
大汉以及大汉身后的人纷纷打招呼,恭恭敬敬,客客气气,带着几分敬畏之人。
“这位小哥瞧着眼熟啊,不知姓甚名谁。”李姐来到跟前。
“李姐一年见过的人比我一辈子都多,看着眼熟正常,至于名字,我就不多说了。”
“我是来玩的,不是来交朋友的。”易季风惫懒道,为了激怒对方,半躺在椅子上,翘起了二郎腿,嚣张跋扈,十分招摇。
“小哥,你是砸场子的。”李姐一语中的,笃定非常。
“不要胡乱扣屎盆子,你们赌场的人都这样吗?”
“一个个不讲理。”
“刚才说我出老千,现在又是砸场子,就这点能耐?”易季风扣了扣牙缝,老埋汰了,将一个二世祖演的活灵活现。
“小哥,咱们要不赌一把?你看怎么样。”李姐提出要求。
“赌注。”易季风干脆接下。
“输了把钱留下,并且永远不能来这里。”
“做生意欢迎所有人,吃的就是四方钱,还能把客人往外赶?”
“有这样做生意的吗?”易季风口齿伶俐,让人哑口无言。
“我们就是不欢迎你。”
“好好好,那你输了呢?”易季风反问。
既然是赌,肯定有输有赢。
不能只讲别人输了怎么办。
“你说怎么办?”李姐想听听。
“输了不用多,我也不要你钱,脱了衣服在帝都跑上一圈可否。”
李姐一丝寒意升腾,笑脸消失,冰若冰霜。
“臭小子,你说什么,是不是想死,你知不知李姐是什么人。”
“当真活的不耐烦了,李姐在帝都混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玩泥巴,骑门槛子磨懒子呢。”
“太嚣张了,如果不是李姐在,老子一拳打爆你的脑袋。”
一众小弟你一眼我一语,义愤填膺,乱哄哄的。
旁边的柳如烟也狠狠的白了一眼,下流的玩意。
就想看人家的身子。
不要脸不要皮。
我呸!
怎么认识他呢!
女人的名节很重要,这样做还不如杀了她呢。
要人命呢。
这个叫做李姐的其实是念成方的相好。
表面是李姐管着这家赌场,实际控制人是念成方。
李姐长得不咋样,但勾人的本事一流,拿捏男人的一套被她吃的透透的。
知道男人喜欢什么,也懂男人的内心。
念成方很迷恋此女。
外貌固然是优势,但不绝对。
懂男人的花花肠子,才是必杀技。
有人说想抓住男人,首先抓住他的胃,那是对普通人说的,有钱人想吃啥吃不到,想要啥味做不出来。
搞笑呢。
这句话更深层的意思就是抓住一个男人最喜欢的方面。
然而李姐就做到了。
念成方这些年没在她身上使劲,一次几个亿。
几乎三天两头的折腾。
李姐打配合打的很好,总是让念成方流连忘返,痴迷万分。
同时也帮助李姐飞黄腾达,从苦到甜,从穷到有,从一个小小丫头变成了大姐。
“你想好让我这么做了是吗?”李姐眯着眼睛,“确定好,别反悔。”
“确定好了啊,一个不值钱的马子光了能咋滴。”
“以为自己是什么好玩意不成?”易季风敢说敢讲,谁也不好使。
“好,那我们玩点简单的,摇色子,一局定输赢如何。”李姐动了杀机。
无论输赢,都会要了易季风的命。
绝对让他活不成。
死的要多惨有多惨。
“可以。”易季风同意道。
“谁来。”
“女士优先。”易季风轻飘飘道。
“行。”李姐走到旁边的桌子,“都起开。”
李姐是个玩骰子的老手,竹筒在骰子上方闪过。
三颗骰子全部进入其中,手中变化不停,竹筒好似长在她手上一样,想怎么丢就怎么丢。
哗啦啦的响动不绝于耳。
摇了一会,竹筒扣在桌子上。
“猜吧!”
“小!”易季风没有犹豫。
“想好再说。”
“小!”易季风重复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