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着小姐,你能指着人家鼻子说这个猖妇嘛。
“你不提醒都快忘了,气懵了。”柳如烟揉了揉脑袋,芊芊手指,葱细白皙。
“我被帝都仙官仙兵通缉,一时间居无定所,姐姐就想找个容身之地,暂时安定下来。”
“奈何平时我不与别人来往,又没有亲戚,无依无靠,孤苦伶仃。”
“思来想去,只认识易兄弟一个,所以我就过来了。”
我靠。
好事找不到,掉脑袋的活丢给自己了?
被帝都仙兵仙官发现窝藏罪犯,可是大罪。
要丢脑袋的。
咱们很熟?关系很好?还是经历过生死?
又或者是拥有血缘的亲戚?
什么都不是,凭啥找老子。
在帝都那么多相好不找,偏偏来我家,嫌弃老子死的慢啊。
咱们仅仅是邻居而已,还不熟的邻居。
拢共加起来认识不到半个月,更没啥交情。
为什么认为易季风能够收留?
哪个王八蛋告诉你的。
为了一个女人,牵扯上一块被通缉的风险,易季风不傻。
要死拉个垫背的,这女人害人不浅。
没按好心。
“柳姑娘不好意思,我这里没地方。”易季风推托道。
“那么大的院子你说没地方?”
“没有。”
人家就是找个借口,证明人家不愿意,变相的拒绝。
还能真差个人,差间屋子啊。
“易兄弟,只要你肯收留,我可以满足你一件事。”柳如雪咬了咬红艳艳的嘴唇,下嘴唇一角,多么怦然心动,唯有见过的人才懂。
“不需要。”易季风还是拒绝。
“你不再想想?”
“不了。”
“易兄弟,你好狠的心呐,我说的是任何一件事。”柳如烟暗示道。
只要男人不那么傻,都明白话里意思。
以身报答。
“柳姑娘,其实我想问一下,你到底犯了什么错,仙兵仙官那么抓你。”
“还能有什么,杀人了呗。”柳如烟满不在乎道。
“杀人?”
“咋了,我不能杀人?”
“不是。”易季风又问,“杀的大人物?”
“就是每天我带回家的人。”
“人家没给你钱?”
柳如烟脸色刹那阴沉,好想上去咬上一口。
这家伙说什么呢。
满嘴喷粪。
“放屁,易季风你把我想象成什么人了,还真以为是卖的。”
易季风糊涂道,“莫非不是?”
“是你奶奶个腿,老娘一身清白,干干净净,至今还是雏子之身。”
“啥?”易季风惊呆了。
“啥个屁,老娘句句属实,一句假话天打雷劈。”
咋那么不信呢。
要不验一验?这句话差点从易季风嘴里说出。
“那你把不同的男人领回家干啥?”
“凡是能被我带回去的没一个好人,皆为花心之人,老娘吸掉精气全部杀了。”
“吸人精气?还说自己是清白之身?”
“你是不是傻比。”没想到柳如烟直接骂人了,“吸收精气就得发生那种事?脑子有坑,还是脑子有泡?”
“那咋吸的?”
“从鼻子里面吸,老娘只需要……”
“跟你说那么多干嘛,要不你试试?”柳如烟眼眸一瞪。
“算了,无福消受。”
“易季风,你倒是给句痛快话,到底收不收留。”柳如烟连称呼都变了,咋那么理直气壮。
搞得易季风要寄人篱下似的。
“不收。”易季风还是同样的答案,没有改变。
纵然她不是乱七八糟的女人,跟自己又有啥关系。
她不是自己的人,凭啥冒险?
这种险好比走钢丝,一不小心就会掉入万丈深渊。
“如果老娘赖着不走呢?”柳如烟这是耍赖,把不要脸进行到底。
“那我会动手。”易季风不客气道。
“就怕你打不过老娘。”
“那么有自信?”易季风歪着脑袋道。
“就你三脚猫的修为,拿下你很难?”柳如烟胸有成竹,在她眼里易季风狗嘚不是,想咋拿捏就咋拿捏?
“这是我家赶紧走。”
“老娘偏不。”
“你一个罪犯还有理了?”
“就不走。”
犟上了。
说啥就是不行。
“那我只好请你出去了。”易季风言罢,随之出手。
两人当即在院子里打了起来,虽然不像大场面,招招爆炸,招招毁坏事物。
圣灵之气纵横。
但两人的过招十分凶险。
易季风毫不相让,怜香惜玉个屁。
这娘们想把自己拉下水,就是仇人。
有啥好客气的。
两人过了十余招,柳如烟的实力大致了解,也就是圣君境,与易季风有一个境界相隔。
“砰!”
一拳一掌相对,圣灵之气全部涌向对方身体,以造成重大伤害。
“天罚逆转。”易季风大吼一声。
柳如烟不明所以,等她发现不对时,已经晚了。
修为如江河湖海流入对方体内。
这是什么功法?
柳如烟大惊失色,脸色变了又变。
想撤回手掌,奈何被牢牢吸住。
哪怕想动手,也使不出丝毫力气。
那种剥离感愈演愈烈,仿佛灵魂都受到了波及,三魂七魄不稳,随之崩盘。
短短时间,从圣君境掉落到圣帅,再到圣将。
继续下去,将沦为废人一个,圣灵之气空空如也。
“易兄弟,咱们无冤无仇,求……求你放过我。”柳如烟求饶道。
易季风不闻不问,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易兄弟,只要你放我一马,我愿意为你做牛做马,成为下人。”
把一个罪犯带在身边,易季风闲的。
多招麻烦。
他不怕麻烦,但怕无缘无故的麻烦。
又不是自己惹出来的,却把麻烦往身上套,那不是愚蠢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