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鼎在,没意外。
如此结果早在预料之中,有啥可欣喜。
“夫君你表现的太冷淡了,给点表情好不好。”
易季风龇了龇牙,好像要咬谁。
“算了,还不如不笑。”
“咯咯咯。”左边的青青噗嗤一声,笑的花枝乱颤。
“之前敏儿姐姐还质疑夫君会不会炼丹,如今啊,一张小脸快成花了。”
“确实没想到夫君这么牛掰。”林敏儿仰慕不已,“夫君,你怎么做到的啊。”
“修为境界一般般,如何炼制九级圣丹的?”
“这一点脑袋想破都想不到。”
“凭实力呗。”易季风大言不惭,真敢说啊。
“不是,你的炼丹过程我全部看在眼里,根本就是乱来。”
“你认为的乱来又何尝不是我的诀窍?你看不懂,不明其意,自然觉得乱来。”易季风装起来那叫一个自然,脸不红心不跳。
“然而,九颗九级圣丹就是最好的证明。”
“夫君的操作和成绩颠覆了我对炼丹的认知,就像……就像馒头一直是麦子做的,这是常识,人人皆知,三岁小孩都了然于心。”
“突然有一天,有人告诉我馒头是大豆做的,还他妈一个味道。”
“不对,这样的比喻不对味。”林敏儿摇了摇头,感觉话中有瑕疵。
驴头不对马嘴了。
“总而言之,我明白傻眼两个字的含义。”
“服了就行,等晚上多漱漱嘴,拿你开炮。”易季风这是什么虎狼之词,又飙车了?
措不及防的开车最为致命。
太突然了。
“坏死了你。”林敏儿在腰间狠狠的拧了一把。
“夫君说点正经的。”
“啥!”
“你如果拿了第一,我爹有可能同意我俩的事。”
“同不同意在于他,反正他女儿已经是我的人了,嚯嚯了没有一百遍也有八十遍。”
“不认拉倒,反正我没什么损失。”易季风洒脱道。
仔细分析,似乎是这个道理。
已经白玩了,全身上下摸得门清,里里外外,前前后后,耍了一个遍。
不认这个女婿拉倒。
对于易季风而言,没什么伤害。
多玩了一个女人还不用负责,多爽啊。
不是每个男人所梦想的?
“渣男!”林敏儿贝齿紧咬,“我是你的女人,不应该努力把我弄到身边,一辈子绑一块嘛。”
“难道你忍心自己的女人嫁给别人,当人家的婆娘?给别人生孩子洗衣服做饭。”
“我想啊,可是老丈人不同意硬要拆散,我有啥办法。”
“哼!”林敏儿气呼呼道,“真让我嫁给别人,我宁愿去死也不会当别人媳妇,做梦。”
易季风搂住她的肩膀,诚心诚意,“娘子,你放一百个心,老丈人不同意也得同意。”
“你嫁给谁,我就杀了谁。”
“除了我之外,任何人都不配得到你。”易季风霸气侧漏,不用怀疑他说的每一个字。
易季风真敢这么做,也真会这么做。
“一言为定?”林敏儿停下脚步看着他。
“一言为定!”
“嗯,我永远相信夫君。”
“走,漱漱口喽。”
“哎呀,你要死啊,这是在大街上乱讲什么。”
啥事都能忘,唯独这个不能忘。
必须牢牢记在心里。
林敏儿的鸡冠子长得十分别致,与她人不同,小而褶多,说多了容易死,还是闭上嘴巴为好。
接近黎明。
易季风还在辛勤劳作,艰苦奋斗,耕耘不断。
陡然,易季风停下,耳朵微动,随之拿起外袍披在肩上,一个飞身从窗户跃了出去。
两女被整的精疲力尽,昏昏沉沉,从易季风停下那一刻起,已然瘫软在床,顾不得其他,也不知道易季风去了哪里,有什么发生。
脑子死机了,不管不顾,全然没了思考能力。
犹如一堆烂泥。
到了外面,易季风朝着一个身影随之出手。
那人身法连贯,飘忽不定,顺利躲开。
“易兄弟,才多久不见啊,就对姐姐下如此毒手。”
“是你。”
“咋了?姐姐打扰你的雅兴了?”
来人正是柳如烟。
一根葱白手指挑了挑俏脸边上的秀发。
“瞧易兄弟累的,姐姐有些心疼了呢,真羡慕两位弟妹,有这样的勇猛的男人在侧,人生一定很知足。”
“姐姐福浅,没那个命啊。”柳如烟慵懒道。
“柳姑娘说笑了,你的福气比我那两位婆娘强多了。”
“一天换好几位男人轮番侍候,春意盎然,一般人哪来此等福分。”易季风意有所指,话里话外在骂柳如烟是个不知羞耻的女人。
“易兄弟吃醋了?”柳如烟好似听不懂好赖话,俏皮一笑。
“我这个人生来有洁癖,不会享用别人享用过的事物,哪怕再金贵也不稀罕,吃醋一说从何而来。”
柳如烟神色一怔,一抹寒意升腾,“你说我是个人尽可夫的女人?嫌弃我不干净?”
“我可没这么说。”易季风耸耸肩否认。
不是个男人,承认就完了呗。
谁听不出来啊。
谁是智障咋滴?
“老娘又不是傻子,易兄弟骂人不带脏字啊。”柳如烟眯着眼睛,如蛇蝎一般,指不定什么时候给你来一口。
柳如烟被圣宫所通缉,只能在黑暗中行走,绝对的危险人物,不小心都不行。
“柳姑娘,咱们不说笑了,你到我这里来所为何事,不会只为了过眼瘾吧。”
“说笑?谁给你说笑了。”柳如烟显然气没消,换谁说一个女人,不翻江倒海?一肚子气?
纵然所言为真,但也不能当面讲出来。
那不是啪啪打脸嘛。
当着瘸子不说长短,当着瞎子不说亮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