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饭吃的甚是开心,几人一边天南地北聊着,一边吃着可口的饭菜,喝着烈性的美酒。
烈酒喝起来才叫舒服,配的上江湖儿女四个字。
天域就是一个江湖,一个更加险恶的江湖。
江湖不代表某个地方,某个人物,某个场景,某个时代。
而是复杂且黑暗的圈子。
喝完酒,夜已深。
三人离场,回去居住的地方。
雨小了一点,在夜色的衬托下显得雾蒙蒙一片。
庄内灯火通明,如此天气,美轮美奂。
若是一对情侣手牵手的散步,相互说着情话,又是另一番唯美场景。
“菲菲,那个少庄主司马徽不是个好东西,看着对你图谋不轨,一双狗眼在你身上就没有离开过。”
“色眯眯的样子,让人恶心,我呸。”
“想做什么,有什么想法,人尽皆知。”
“你千万不要搭理,免得吃了亏,上了当。”
富有泽是在提醒,也是在担心,心心念念的女子被别人撬走了。
“我们明天就走了,以后有可能不会再见,有必要说这些有的没的吗?”沐菲菲淡淡道。
“也对,是我多虑了。”富有泽嘿嘿一笑。
“不是你多虑,而是某人也图谋不轨,说别人是猴,自己反而一身毛。”
“菲菲,我和那个少庄主不一样,我是真心喜欢你。”
“你觉得别人是假的?或者说你会读心术?”沐菲菲脚步很快。
小个不高,小腿不长,迈的频率嘎嘎的,都追不上。
“反正他不是正经玩意。”
“你是。”
“对,我是正经玩意。”富有泽肯定道,随之又觉得不对劲,“我不是玩意。”
“不错,你的确不是个玩意。”
“菲菲,我娶你考虑的怎么样?”
易季风在后面不紧不慢的走着,看着两人‘打情骂俏’,微微一笑。
自己快见到婆娘了,她们还好吧?是不是很想我?
……
“爹,这三人不是普通人,全是修炼者,而且足够富有,尤其那个小白脸,一身穿着打扮,就价值不菲。”
大堂中,司马徽眯着眼睛说道。
“嗯!”司马怀点点头,表示认同。
我靠?黑店?
不对,黑庄?
一番话不由得让人想起这个词。
三人不会如此倒霉吧?
借宿都能碰到这事?
点是不是太背了?
他们仨确实运气不好,也确实是个黑庄。
看似和和气气,老好人一个,实际什么勾当都干。
不仅仅只是谋害过路人,还做一些见不得光的事。
比如烧杀抢夺,迫害妇女等等……
当真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他们的行动大多都在私下,在黑暗之中。
所以在方圆几十里内的口碑还不错,有庄主是个大好人的假象。
“爹,我喜欢那个女孩子,多可爱,多漂亮,多惹人爱啊。”司马徽一提及,便会变得神采飞扬。
搓着手迫不及待,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本来眼睛就小,现在更小了。
小的都看不见了,赶上苗人缝了。
懂吧?缝!
“你的意思今晚要留下那个女的?”司马怀扭头问道。
“嗯!”司马徽明确道,“如果爹也喜欢的话,让爹先尝鲜,儿子为小,排在您后面就行。”
卧槽,还能这样的?
涨见识了。
父子俩的格局挺大啊,一个女人两个‘合伙做买卖’。
丧尽天良!
丧心病狂!
这踏马是畜生吧?
说畜生都抬举他们了。
如此作为,人神共愤,丧失道德,丧失人性。
“儿子啊,归根结底还是你孝顺,爹没白疼你啊。”司马怀哈哈大笑起来,倍感欣慰,甚是开心。
“都是爹教育的好,我的一切都是爹给的,不孝敬你孝敬谁啊。”司马徽讪讪一笑。
“好好好!”司马怀连说三个好字,满意至极。
“今晚下手,爹排在你后面。”
“不不不。”
两人还推让上了,假惺惺的恶心。
“要不一起?”
“哈哈哈!”
夜深了,整个山庄没了动静,只有滴答滴答的雨落。
易季风和富有泽同/床共枕,还在一个方向。
富有泽依然睡的呼呼的,鼾声如雷,问题还时不时的动手动脚。
瞅瞅,腿都压上去了。
易季风生生推下去三回,不起作用,干脆不管了。
压着就压着吧。
没办法。
这比养的要人样没人样,要睡姿没睡姿。
以后哪怕在野地睡,也绝不和他睡在一起。
发誓的那种。
嘎嘎狠的那种。
易季风睡的沉稳,突然睁开了眼睛。
有人过来了。
还不止一个,大约上百人那么多。
肯定有情况。
易季风翻身坐起,对着富有泽的脸颊就是一巴掌。
打是真打啊,一点不含糊。
睡觉的不舒服,全在这一巴掌上了。
“呼!”的一下,富有泽坐了起来。
“谁?谁打我。”富有泽捂着腮帮子,茫然一片。
“来人了,别瞎叫唤。”
“谁来了?”
“不少人,估计咱们住的地方不妥。”
“咋了?”富有泽脸庞明显有五根手指印,通红通红的。
易季风下死手啊。
抓住机会一点不惯着。
“先闭嘴,随机应变。”易季风下床,走到门口,小心翼翼听了听。
“完了,菲菲怎么办?要不要我去通知一下。”富有泽一马当先,所有心思都耗在女人身上。
“都快到跟前了,通知个屁,来不及了。”易季风白了一眼。
“富兄弟,你记住,只要他们对我们下手,就往死里整,可不要手下留情。”
“该杀的杀,该宰的宰。”
“你不杀别人,别人就会杀你,在江湖上混,必须心狠手辣。”
“你没杀过人,不代表不会杀人。”
“懂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