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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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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第37章

她终于拥有那样的能耐,能誓摸出一个有效用的手段来砍断席憬系在她身上的那道枷锁。

她扯着梁裕的手腕撤出巷外,“表哥,我们走。“丝毫不在意席憬会发什么疯,他爱怎样便怎样,她只要随心所欲的自由。

然而才刚出巷,妙辞与梁裕便碰上几个严阵以待的侍卫。

妙辞牵起梁裕的手,指腹擦过他手腕处的筋脉,落在他眼里,便是一种轻巧的求助。

“妙妙,我来处理后面的事。"梁裕反握住她的手,却没有握太实,仍旧虚虚的,不落实地。

妙辞以为他要大展身手,结果他只是靠着一身莽劲,傻愣愣地把胸膛抵在侍卫业已出鞘的剑刃前,“我要送妙妙回家,若不允,干脆把我的头颅给劈下。”妙辞捏了下他的手指,在他身侧小声道:“表哥,你少看点戏本子,别说得这么豪情。”

梁裕宽慰似的朝她笑笑,“量他们不敢闹出人命。再说,我又没做什么欺天瞒地的坏事,我只是得到了能与你谈情说爱的资格。”

是啊,谈情说爱。妙辞瞟了眼俩人相牵的手,这么亲密,可不就是正在经历一场她梦寐以求的情情爱爱么。梁裕带她穿过侍卫的阻挡,不忘给她打包票,“世子那边,我也来处理。”

妙辞横起眼皮,朝那条黑咕隆咚的巷里乜了一眼。遍地碎屑,一撇呆滞的人影儿,此刻都静静地被她甩在身后。

耳边恍惚飘起席憬的声音:“幼稚。”

妙辞蹙紧眉头,明明此刻该感到一种“大仇得报”似的解脱才是,可她竞万分痛苦。更痛苦的是,此刻她根本无法分清,到底是谁的心在痛。

她想接下来几日,席憬会用他那般雷霆手段,强硬干涉她与梁裕之间的恋情。可现今,她的心思毫不在此。她想起,无论是跟誉王并肩,还是跟梁裕牵手,她的感受始终是不讨厌,可也谈不上有多喜欢。此刻确信,她拥有的全部极其强烈的情绪,原来都只对席憬展现。妙辞与梁裕并肩回家,在漫漫细雨里悄声呢喃一一她完了,彻头彻尾地完了。

雨声潺潺,在晚秋时节下出一种缠绵的幽怨。那雨一连下了五日,无数不为人知的血水被雨幕反反复复地稀释、冲刷,倒是很衬造反前的缥缈光景。

大多时候,誉王、镇国公父子并几个手握重权的将军会守在一起,拿着汴陵堪舆图协商造反的具体事宜。誉王灵敏窥出席憬的心不在焉,知道席憬在跟他一起想着同一个女人一一妙辞。然而他业已成婚,早已失去问她近况的权利。只好让席凭安旁敲侧击,全当旁听一场与己无关的八卦。

席凭安问,几个将军也问,席憬却始终没有什么激切表示,澹然回复:“不要紧,只是小妹在生我的气。“其实他也在生小妹的气,但在造反前,谁也别先向谁低头臣服。大局当前,他无法分出更多空暇时间去强取或豪夺那个不听话的叛逆妹妹,可又不愿放手,索性让侍卫代他施行胁迫手段,将妙辞锁在郡公宅,让无数双眼睛明里暗里昼夜不停地窥伺。

妙辞总有耍不尽的小聪明,一次、两次,避开耳目,从各种稀奇古怪的小径溜走,而后跟梁裕幽会,或齐坐回廊亭,肩膀偎着肩膀,嘀嘀咕咕说着话;或在雨中牵手漫步,从西华门走到东华门,不尽兴不归。

妙辞竭尽所有精力,想要看清梁裕的各种模样。她那副待梁裕如此专注的模样,使得席憬无比嫉恨。她逃,于是他便派人追,一次、两次,追到她时,蒙住她的眼、捆住她的手腕、甚至塞住她的嘴,让她感观尽失。

混乱世情里,玩一场她逃他追的猫鼠游戏,彼此竟都吧砸出一种成瘾的乐趣。

这场短暂的猫鼠游戏,起因仅仅是因妙辞亲了下梁裕的侧脸,并当面告诉席憬:如今她有情郎要爱,有情.爱要享,有自己独立的生活要过。不要再管她。偶尔席憬能够分出空暇时间,这时总会像一抹游魂似的从郡公宅前溜过。起初围着宅邸外部溜达,后来想见她想得紧,遂翻墙越廊,在她窗外溜达,在她床榻前溜达。妙辞自然不愿,扇他的脸,怒斥他没分寸。他把脸凑上去任她扇,“那你告诉我,你为甚会被共感影响得这么厉害?”

那是他硬生生从女使嘴里撬出来的信息一一才过几日,妙辞竟已到倘若不枕着他的衣裳歇息,就会整夜失眠的地步。不知从何时起,她竟像他贪恋她的气息那样,时刻想沐浴在他的气息底下。

“宁可白天冒雨跟梁裕幽会,宁可夜晚拿着哥哥的衣裳筑巢,一次接一次,也不愿来找哥哥,让哥哥亲自帮你缓解痛苦。”

席憬抬起妙辞的下巴,忽略她眼底的复杂,“倒想看看,你还能强撑到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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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反前夕,梁裕照例送妙辞回家。

自打妙辞同意他的求爱,他每日最大的乐趣便是送妙辞回家。撑一路伞,牵一路手,尽管胳膊酸麻,心里酸胀,可他从未觉得自己正在这么真切地活着。他将妙辞送到郡公宅前,照旧准备离开,却被妙辞扯住袖管,“表哥,进来坐坐,我有话对你说。”梁裕额前的卷毛被雨消得湿哒哒的,笑容却仍旧明朗。按他憨憨傻傻的性情,这时该积极回应妙辞说:“好,简直不能太好!”

可他空见地犹豫起来,“名不正言不顺地进你家,总觉不好意思。”

门斜开一条缝,透过那条狭窄的门缝往里瞥,里头黑越越一片,寂静得万分诡异。她这个曾让他向往的家,今下仿佛是一口竖起的棺椁,把盖板掀开,静默地等他躺进。梁裕莫名泛寒,“有什么话,等明日再说。妙妙,我先回.……

妙辞抢先打断:“明日来不及。”

语毕,一径将他拽进宅邸。

“明日,我猜你有事。“妙辞阖上门,“吱呀”一声,洒在梁裕头顶的那片月色彻底被隔绝在外。

梁裕不解其意,随她移步,及至廊下,一同把身歪在吴王靠上,远远望着前头那几棵歪脖子石榴树。那几棵石榴树从榴园移植而来,长在郡公宅不够肥沃的土壤里,给人看了,不免看得憋屈。

“妙妙,你刚刚猜我明日有事,是怎么个意思?"梁裕把胳膊架在阑干上面,又把一条腿弯起,声音在夜里袅袅漾开。

“瞎猜的,没曾想竟当真唬你一回。表哥,其实我待你不够真诚。"妙辞学着梁裕的样子,还把脑袋歪在肘弯里,“当日提出要跟你试一试,其实心动是假,借此把我哥气走是真。”

梁裕的神情飞快滞了下,旋即笑得没有棱角,“我知道。你我虽有默契,但却不是男女之间常有的那种默契。自始至终,都只是我的一厢情愿,我一直都知道。但,就算是一厢情愿,我亦觉得无比荣幸。”

妙辞眸意深沉,笑声却轻巧,“为了我的假心动,白白浪费掉一些时日。表哥,值得吗?”

梁裕耸了耸肩,“值得。我知道,你我总有分开的那一日。但是妙妙,我当真有认真想过,要坚定地做你的夫婿。不论你对我是否有意,不论最终结局如何,只要我曾有这样认真地想过,那在谈情说爱一事上,我便不留遗憾。”

妙辞低声问:“这方面没有遗憾,那其他方面呢?”梁裕把脑袋撇过,不给妙辞看他的脸色,认真思考她的话。

其他方面的遗憾,自然有。

譬如没想到他跟妙辞是对家,譬如没想到此次出任务时,会把任务目标爱得不可自拔,甚至一度生出叛变的念头,想不顾一切地投奔誉王,好能更光明正大地与妙辞待在一起。

譬如明知妙辞与他牵手,是为探他的筋脉,看他是否会武,在做刺客;明知每次幽会,她都在隐秘又高深地用言行试探,看他是否是太子派来的卧底;明知他们之间的所有暖昧,都是一种昭然若揭的虚安……

可他还是放任自己,受她刺探,被她套话,被她步步证实,他就是卧底。

梁裕声音发闷,“其他方面……没再有什么遗感。”话落,眼前霎时一亮,无比刺眼。

梁裕缓回神,只见前头那几棵歪脖子石榴树旁,站着许多手持银缸的婆子女使,全都记恨地剜着他。再一扭头,竞发觉所在的地方蓦地被一队甲胄披身的铁骑军紧紧包围。

妙辞起身,把手对插在袖里,神情凝重,“表哥,这便是你一直想见的冀州铁骑军。”

“妙妙,你……

几柄利剑虚虚架在梁裕脖前,止住他想凑近妙辞的动作。

铁骑军把妙辞与梁裕二人隔开。

妙辞背过身,果断道:“既然没再有遗憾,那就安心上路。”

“表哥,你说你一直知道,其实我也一直知道。知道你接受我的试探,也知道你举一反三地反过来试探我。”这时她把眉头稍稍拧起,简直跟席憬一模一样。“自古成王败寇都是在流血中进行,谁赢了,谁就光明正大,谁输了,谁就遗臭万年。你我彼此算计,彼此利用,谁都不算是个好人。”

妙辞深吸一口气,“表哥,我感谢你。但,你必须死。”

梁裕这才知道,原来他早已败露。他不服输,猛地挣扎,还想再跟妙辞说几句。

妙辞却及时摆手,“杀。”

“慢着。”

一道声音打断铁骑军的动作。

“倒没想到,你竞有如此魄力,敢将人带到家里来杀。”

席憬自暗处漫步走出,朝妙辞说道。

妙辞撇过头,置气似的,“我还能怎样,带到家里杀是最稳妥的方式。毕竞大事当前,行事不宜张扬。”梁裕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原来,这竟是一出连环套!他自觉阴了妙辞一回,没曾想妙辞与席憬早就窥破他的诡计,联手故意在他面前演了一出戏,好叫他放松警惕,最后来个瓮中捉鳖,将他死死逮住!

席憬走近,揉了揉妙辞的脑袋,“这几日,妹妹做戏做得当真辛苦。”

妙辞瞪他,“彼此彼此。”

席憬吩咐铁骑军将梁裕带走,听候发落。梁裕那气愤的声音渐渐飘远,直到再也听不见。

都是在做戏。就连梁裕看到的一队“冀州铁骑军”,也都是席憬找侍卫假扮而成。真正的冀州铁骑军尚在蛰伏,且仍只听妙辞号令。

“你从何时开始怀疑梁裕的身份?“席憬问妙辞。“誉王成婚那晚,我原是要与靳传祓相看,结果最后却见梁裕坐在对面。回去路上,我便觉事有不对。后来几日,慢慢查着,自然就查出来了。”

妙辞回道:“还有那日在巷子里,你故意把小簿子撕碎,想提醒我梁裕身份有诈。碎纸片虽没飘到我脚边,可我眼力好,打老远便能瞥清纸片上的字。”听到前半句,席憬把嘴角拎起,欣赏妙辞的聪明劲。听到后半句,笑容又僵在脸上。

“所以你明知真相,还是要亲梁裕,来故意气我?”妙辞将他推开,“明日起兵造反,作为妹妹,我为你祈福。但造反事毕,不代表你我之间的隔阂就此消失。”席憬道:“你明明不爱梁裕。”

妙辞道:“同时我也不爱你。”

席憬冷笑,笑他们才刚站在同一战线清除敌人,这会儿竟又像从前那样闹起冷战。

“我以为你知道这个道理。“他步步紧逼,“我们兄妹俩,不爱就是不爱,要是爱了,一定会无可挽救地爱上彼此。”

他道:“我再三询问苗疆老妪,意外得知你也在询问她同样的问题一-淌水、贪恋气息、成瘾般的触碰、无时无刻的共感,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明明你不爱我,为甚还会跟我有相同的症状?”

他道:“老妪明确告诉我,蛊效不会出错。你既出现这种情况,只可能是因:你爱我,像我爱你那样。”闻声,妙辞把脑袋摇得比拨浪鼓还快。

“不、不可能……我怎会爱你……

席憬一手摁住她的肩膀,一手摁住她的胸膛。“妙妙,看着我,回答我。你所谓高尚的思想,有过哪怕一瞬间的错轨吗?”

“你对这些开天辟地以来就有的欲念当真无动于衷吗?倘若果真如此,那么此刻,在我掌心下,你不断加速的心跳又算什么?”

“你有对我动过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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