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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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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第38章

四面八方的绝望不断朝她涌来。

妙辞腿脚发软,眼见就要瘫坐在地,却被席憬及时箍住。

她对这些开天辟地以来就有的欲望真的无动于衷吗?倘若是,那在一场场绮梦里,跨坐在他的脸上作威作福算什么?抱紧他的衣裳,拼命汲取他的气息,拢紧腿肚臆想又算什么?

妙辞直打哆嗦,牙齿把唇瓣磕烂,始终支支吾吾。“你在我心里,一直是顶天立地的形象。"哪怕被他抬着下巴须,她仍不敢看他那双黑得过分的眼睛,索性瞥着那边的石榴树,“怎么可以…我们怎么可以…”“顶天立地。好个顶天立地!“席憬捧紧她发白的脸,“我这样顶天立地的人,还会在夜里想着你进行纾解。想着你在触碰我,像剥玉米苞叶一样,把我剥得赤.条.条,让我在你的纾解里得到解放。”

他掰起她的手指,让她触到他的额头、鼻梁、嘴唇,“我这样顶天立地,还会日夜肖想,你能像话本子里写的那样,无比狂热地亲我、吻我,甚至做那种事!”“你有没有像我这样胡思乱想、夜不能寐过?你有没有像我渴求你那样,一直极度渴求我的气息、触碰?"席憬气她的缄默,手指撬开她的唇瓣,“看着我,回答我。说,你爱不爱我?”

在他一连串直白的审问下,妙辞的情绪彻底崩溃。明明只需回答爱或不爱,可她竞无法像从前那样,准确地告诉他:“不爱。”

她的持续缄默让他以为事或有转机,也许她爱他,同步共感便是最好的佐证。

如豺狼捕猎一般,席憬以他的嘴唇,封住她的嘴唇。“若你再沉默,我会更进一步。"他威胁道。妙辞扇他一巴掌,“我不能爱你。”

她说:“哥哥,我不能爱你。”

语毕,她径直昏了过去。后来一连病了半月,反复发热,慢慢消瘦,像一个血咕隆咚的骷髅架子。她逃避清醒,放任自己被汤药淹没。真不敢相信,她竞对席憬说"我不能爱你。”

要知道,有时候“我不能爱你"这五个字背后的重量,远远多于“我爱你”那三个字。

她宁愿病着,消瘦着,也不愿跟席憬再来一次那样直白的对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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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场以“清君侧"为名的谋逆造反到底是做成了,隐秘且成功。该铰脑袋的就铰脑袋,该贬谪的就贬谪,太子一党无一例外。

造反这件事,不过是偌大的汴陵城在半明半昧之际打了场无关紧要的哈欠,扫了下蓬勃盎然的尾巴。短暂的政变过后,一切又恢复成最初的熙熙攘攘、纸醉金迷。百姓不关心皇位是哪位皇子来做,只知道,近来朝廷轻徭薄赋,闹饥荒的县路有了镇灾粮、发洪灾的小村落有了厢军来接济,田地的土壤愈发肥沃……百姓想,看来新皇帝年轻有为,日子过得愈发有盼头。

沈淑妃成了吹气猪似的太后,弥慎师帘清这对新婚夫妇,成了百姓口中仁善圣德的新帝后。镇国公父子加官进爵,师玉清与淮南王弥瑜缔结良缘,郑青嫦还是老样子,窝在家里养她的爬宠。至于妙辞祖母家那帮贪婪亲戚,因暗中站队太子,一朝被贬八千里路远。

这些消息,由万夫人念给卧病在床的妙辞听。妙辞病恹恹的声音从纱帐里漫出,“我哥呢?他好不好?”

“为着你们兄妹俩之间那点事,你哥哥跟我闹了好久。”万夫人容色憔悴,“他简直杀红了眼!谁要是对你们之间的事有异议,他就把人家的脑袋割下来,挂在城墙头示众。我若有异议,指不定他还敢弑母,把我的脑袋也挂到墙头!”

“我自然不敢再有异议,那些爱嚼嘴巴的婆子女使也不敢再乱说。现在好了,众人便从鄙夷这桩不伦成了迫不及待的祝福,日日盼着吃你俩的喜宴呢。”万夫人给妙辞掖了掖被角,有些咬牙切齿,“你哥哥当真′用心良苦。明明你俩还没开始相爱,他就把外部的势给造得挑不出半点错,彻底将你逼上一条骑虎难下的路子。”

“你当真如你哥哥所说,其实心里对他有意吗?若果真如此,尽早回应他。若不如此,趁此跟他彻底断个干净,连义兄妹′'都别再做。你哥哥不敢对你施压,便把压力通通放到我们这些旁观者身上。你俩能耗得起,我们却不能。”

妙辞原以为这场该无疾而终的不伦恋是兄妹俩的私事,如今席憬故意将事闹大,何尝不是在倒逼她尽早回应。他了解她,像她了解他那样,他知道她无比在意外界的眼光,心系外人的感受,便拿“外人”逼她。倘她不从,那明日城墙头挂的都是一串串脑袋。

妙辞不敢再病,病不起!

两日后,她的身子彻底爽利。

那日,兢兢业业的权臣席憬难得在帝王面前告了假。“小妹的病好了。“席憬笑得散漫,“臣回去看看她。”皇帝准。

席憬走后,皇帝站在紫宸殿里俯视大内,遥遥睐及宣德楼下的花廊道墙上已然落了层飞絮般的薄雪。那里是出宫口,倒映在他眼里,像一面可望不可即的往生镜。皇帝拾阶而下,却被御前警跸拦得死紧。此刻方知,原来为帝王者,业已不再有窥探往生的机遇。皇帝折过身,踏上去往坤宁殿的宫道。

若非瞥见纷纷扬扬的雪花沫子,简直不能相信此时大内俨然入了冬。扑簌簌的雪沫子总扑不灭瓦陇里的柏烛盏,沿着宫道朝前走,烛火烧得人额前出汗。拿帕子揩拭,帕子也总是暖热的,越揩汗珠越多。

慢慢誓及坤宁殿,见皇后还是傻大妞模样,只不过穿着贵重的翟衣,人比从前更贵气。脸愈发圆了,身愈发胖了,肚皮愈发挺了。那般贵妇模样,简直跟太后没两样。皇帝一贯不爱看在岁月里蹉跎的臃肿贵妇模样,骨子里也怕这种人,因为她们总尖酸刻薄,利己自私,鬼阴阴的,没点活人气。

皇帝窝在榻里,翻起书看。

皇后吆喝两位女官同她打马吊牌,抚着孕肚,朝皇帝摆手,“官家,三缺一呐,快来凑个整。”叫了几声,始终没把皇帝喊动,索性扯来个小女使,正好凑齐一桌,热热闹闹地打起牌。

殿里暖气足得令皇帝头脑眩晕。他起身,把殿门掀开。嗅着殿外冷冽的气息,方觉自己还在活着。皇后调侃皇帝是个怪人,对女官说:“从前我俩一起养在贤良太妃膝下,那时官家就爱静爱冷,常常独自往雪地里走。咱们这位官家,若做文人,那必得倾尽风花雪月。”

女官附和道:“官家跟娘子一素感情好,不知娘子肚里会是位小公主还是小皇子。”

皇后笑得意味深长。宫里人换了一批,她和情郎的过往、皇帝和妙辞的过往,早被埋在一场新鲜的政变底下。皇帝不欲搭理这群百无聊赖的妇人,偎着殿门,盘腿落座。头插生花,横弹琵琶,磕磕绊绊地唱了一出《双渐苏卿诸宫调》。

“扬州一梦今何处,风月心情向谁诉。"①唱得久了,皇帝的额角懒懒磕在门扉的格纹上面。衣襟底下还挂着一个玉戒项链,像个沉重的枷锁。他先用那枷砍断一场朦胧的初恋,又画地为牢,将自个儿锁在一群朝臣、一群后妃、和一座四四方方的禁闱城里。今年他十八岁,却已为人父,哪怕孩子不是他的孩子;已为人君,哪怕江山朝臣都是他硬生生抢来的。他唱着诸宫调,那沧桑哽咽的声音使他自己也不能相信,原来自个儿才刚满十八,还是少年郎的年纪。

一阵冷风不留情地扑到人脸上,哪怕那人是皇帝,也照样被风刮得脸生疼。风也把殿里暖香的女人气带来,使皇帝皱紧眉头,嗅得直泛干呕。

他一贯不爱看臃肿的妇人,爱跟妙辞那样内敛的姑娘相处,论起风花雪月,照顾彼此的细腻心思,何其舒坦畅快。

皇帝想起,他曾把一张薄纸片贴在妙辞掌心,惆怅说道:“我姓弥,单名慎,字长昼。景色乍长春昼。不久之后,我的名字就没人叫了。”

那时他还是誉王,自以为在做算计里掺杂爱意这件事时,把算计藏得很隐蔽,好叫妙辞只能看到他那双忧郁的眼睛,不禁喊他“长昼哥哥",扯着他的袖管,聆听他的过往。如今,他成了皇帝,他的名字成了“官家”。弥慎弥长昼,到底是没人再叫出口了。

更不必提那声“长昼哥哥”。

皇帝阖眼,泪水在一群妇人的嬉笑声里流下、发干。大大

郡公宅里,席憬系着围兜,熬汤煲粥。

厨屋与小膳厅之间只有一道花鸟屏风的距离。妙辞坐在餐桌旁,透过那扇挡路的花鸟屏风,影影绰绰地看见席憬的身影。

席憬客客气气,妙辞撑着脑袋,“你装什么。”仿佛在她生病的这半月光阴里,夜里搂着她睡的不是他。借″解蛊”名义,将她吻得浑身泛红的不是他。用手指挑开她的亵裤,帮她纾解的不是他。

而她竞默许,事后想起自己曾经想要一场清汤寡水似的恋情,真觉那是场遥不可及的少女梦。

共感蛊自然解不成,她能感受到的往往是双份痛苦、双份欢.愉,以及逐渐模糊的道德底线,逐渐腐烂变质的千百情感。

想起这些日子曾犯下的荒唐,妙辞颧骨发烫,“真是没良心,对一个病人都能下得去手。”

席憬给炉灶里添柴火,“需要我提醒一下这半月来的夜里,你睡得有多香么,妹妹?”

他说她不坦诚,“明明与我触碰,只会使你上瘾、愉悦。你嘴硬,心心里的感受却诚实。仔细想一想,自打我们亲密接触,你还心痛过几回。”

不久,他把四菜一汤端上桌,心情很好的样子。是啊,他该心情好的。亲她、抚摸她、像绮梦里那样用鼻梁刺她,只差最后一步没做,他还有什么不满意的。“还是羊棒骨汤,尝尝,应该和你记忆里的味道一样。”

席憬给她舀了盏汤,淡声道。

他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正盯着她,她不自在地瞥过眼,盯起浮起肉油的汤盏。

却又在汤盏里看到他的眼睛一一是她的眼睛,但逃不开与他格外相像。眼型不像,睫毛长短不像,瞳仁颜色深浅不像,可最难捕捉的神韵却像得不可置信。桌底,他又把脚伸向她,勾着她的尖头履玩,乐此不疲。

“没胃口。"妙辞躲开他的脚,起身往屋里走。席憬不明所以,随她走进屋里,随手把门阖住。“怎么突然没胃口……病不是好了?”

说完,忽地被她抱住,抱得很实在。他后背抵门,被她一抱,袖里藏的十张心想事成券契“唰"地滑落在地。“十张兑一个心心愿。"妙辞的声音闷闷传来,“你想兑什么?”

席憬难得发起懵,“兑你有胃口。”

她说他撒谎。

“有天做梦,梦见你拿着十张券契对我说:"要妹妹和我在一起。"我不应,你便一声不吭地走了,再没回来。“她揪起他胸前衣襟,“你要走,却独独把我给落下。”“我不是你能随便落下的人,我要你落不下、抛不开,一直黏着我,哪怕我冷脸不愿。“她说着,掏出十张一模一样的券契,“我也要兑换心愿。”

她把券契一张一张地抛落,“我、要、和、哥、哥、永、远、在、一、起。”

恰好念出十个字。

“你想我怎么理解这句话。"席憬回抱她。“我不能爱你,越爱越不能。如你所说,到了这般年纪,我们兄妹俩不爱是不爱,要是爱了,一定会无可挽救地爱上彼此。”

妙辞坦然道:“此刻没外人,只有我们。我愿意承认,我的确动了情。”

席憬挑起她的发尾,“这样么……那苗疆老妪总算不用担心她卖的蛊会滞销,因为蛊没出过差错。出问题的,自始至终都是我们。”

她哭了起来,他堵住她的嘴,“别哭,仿佛爱我是件很丢人的事。”

后来天上和妙辞身上一道浮起小月牙儿。席憬将她轻轻放在床榻里,意外从枕下誓摸出一张皱巴巴的纸团。“可以吗?“他问。

妙辞被他亲得发懵,一时不知道他在问哪方面的可以。他把纸团押开,上面是妙辞写下的一段话。“被你教养长大的我,是你血脉里另一条奔涌的溪流,封缄着不伦的罪孽。然而我愿继承你扭曲的爱意,在你血脉里翕动,直到彻底霸占你的所有。哥哥,当你朝我投以晦涩难辨的目光,可曾注意过,我同样这么看你。我们之间,何须反复确定爱恨是否同步。早该明白,当你爱我时,我业已深爱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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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憬把她抵在窗前,扣住她的手。窗上不乏指印与白气。

那时已经叫了好几次水。

她晕晕乎乎,还当是在榴园,要他动静小点,不然长辈会听见,甚至发现他们在胡来。

席憬撬开妙辞的嘴,堵住她的胡思乱想。

“不会。谁都不会再来打扰。放心叫出来,只有哥哥能听见。”

席憬一声接一声地喊她的名字,习惯性地喊,其实没什么意义,如同呼吸一样自然。

妙辞呢喃似的回应。

迷迷糊糊间,她想起还有好多事没处理。

“哥哥,我们能不能全当无事发生,各自下床处理事情?”

“不能。”

水迹泅湿小纸团,纸张背面潦草的一句小字模糊弥漫。“倘或烧掉伦理纲常、剜去别扭拧巴,我将献上敞开且深邃的吻,只在你面前。”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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